“老师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配合。”
虞秋再次看到林陌出现在自己床头，那双冰冷的眼睛里透出的绝望几乎要遏止住她的呼吸。
“你问？”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理由，全部！”
“因为，因为！”
平日里最得意的属于老师的威严已经一扫而光，现在的虞秋反而像极了那些做错事还企图辩解的“差生”。
“听着，你所谓的腔调也只能发挥在被教育制度包围的世界里。现在，我才是掌握你命运的人！”
“因为我是老师！”所以对差生没理由的厌烦。大义凛然的说出老师这句还挺有光环的，之后那句当然是卡在喉咙里。
虞秋心虚的看向林陌，发现她也正盯着自己。正嘴角上扬的居高临下的看下，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毅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你想怎么样？”
“老师知道发条橙遭禁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什么吗？”
你爱怎么说就是什么，反正我对这种暴力电影也没兴趣。
“因为它把象征真善美的音乐都扭曲成了邪恶的魔鬼。知道吗，无恶不作的少年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就是一边施暴一边循环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老师你试想一下，在一个房间里，在贝多芬最高成就的交响乐之下，一群少年跟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男主人的面前**着他的妻子。女人的尖叫，丈夫的哭泣，少年的发泄……全部都混合着音乐。老师，你说，这样的贝多芬你能接受吗？”
“不，变态，残渣。你打算这么对我吗？”
“我哪懂音乐，我不过就想尝试一下影片里提到的‘厌恶治疗法’而已。”
虞秋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法逃离的命运。
当哀嚎无法继续，当疼痛转为麻木，当眼泪染上血丝，残存的仅剩意识。
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必须要乘着黑夜进行。
......
如果可以的话虞秋是绝对不想要这具身体了，所有的恶心都停留在刚才的那一刻。无用的呻吟中她也记不清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做了多少活塞运动，现在她满是汗水的躯体从里到外透发着**。
她就躺在自家床上，无助的看着一个个神情呆滞且破衣烂衫的男人进出她的房间任由他们侵犯。
这些男人的身体无一不散发出恶臭，油腻的头发上还黏搭着碎皮垃圾，裹在身上的勉强可以称做衣服的几块破布一被褪下，肮脏的身体就如黑夜一般被隐了形。他们没有语言，没有过多的动作，没有闪烁的眼神，只是在执行指令，只是僵硬的和眼前的女人，交合。
“这样躺在流浪汉的身下如何？”
“心高气傲的女老师，街角的乞丐，这种资源还真是让人难以下咽呀！”
此时都已经喘不上气的虞秋根本没法去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她只能朝着林陌的角度看过去，只求她这副模样可以勾起林陌的一点恻隐之心。
可惜她错了，看到林陌只是更加深了她的绝望。
不过，还没有结束。
比起蹂躏，最能折磨人的还是适应。虞秋不管怎样也是个正常的成熟女人，她慢慢发现随着时间的延长刚开始身体那种被撕裂的痛苦以已尽消散，如果忽视身体上方正在动作的对象，她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满足感。这种羞耻的想法一出现，甚至已经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尽管她咬着嘴唇，尽管她忍泪呜咽，细小的呻吟还是吸引了林陌的注意。
“看来老师适应的很不错，那现在可以开始了！”
“什…么…”
破碎的问号还没发出，一本书就已经呈抛物线状态砸在了虞秋的脑门上，与此同时房间里光亮一片。
“你们不要停，继续，下一个！”这句话只是对房间内众多裸男所说。
“作为一位数学老师，在拿到数学书之后难道不该发挥点教师精神吗？”
——老天，你该不会是想。
“别这么吃惊，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要麻烦老师把这本数学书上所有的公式完完整整的读出来，然后……再换下一本。”
——变态，变态，变态。
“这算变态吗，那看来我只能再变态一点来配合你的话了。”
“怨，你难道还没玩够，这样我很累。”依然是不可缺少的搭档，人皮脸，听到林陌的话它正努力从墙壁里钻出。
一幕只能从电影里看到的画面此刻竟然这么真实的在眼前演示，虞秋的脑组织无法接受这么可怕的信号，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哈哈，看看，这就叫气场，怨你还要好好练习呀！”人皮脸已经不分场合的得意起来了。
林陌只是无奈了丢了一个眼刀，杀的人皮脸一怔。
“说吧，这次又要我怎么做，是嫌男人不够？”凭着这些日子对林陌的了解，人皮脸知道现在她必定又在盘算着什么催魂符。”
“只是要这个女人再来一场噩梦，今天之后就让她失去‘人’的资格。”
“应该很有趣！”
……
虞秋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是被一堆书本砸的，而痛源正在她的胸口。
定了定神，虞秋才发现双手已经被绑至头顶，而两条腿正以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的方式给固定在了床侧的两边。正前方，正架着一部DV，已经把她的所有姿态都录了进去。
“放开…有本事放了我…”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我不该那么对你，是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可以一边背公式一边做爱，哪怕你要我跟动物做都可以，求你，不要把我录下来！”
就着尴尬的姿势虞秋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哭，挣扎着已经嘶哑的声音求着放了她。
“真的是我要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这绝对是有史以来因为看到林陌最开心的一次，虞秋拼命扭动着身体，拼命点头，甚至没有顾及到被教科书书侧砸痛的**。
“我不是变态吗？”看着生前最憎恨的老师如今以这般模样屈服在自己眼前林陌不由的又想戏弄几下。
“是我，我才是变态，我以为自己是老师就了不起了，我总是借机会侮辱你，我才是变态，我不是人。”
“哦！？”
这种怀疑的音调直接让虞秋的心脏冷到极点，她甚至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倒流，直觉告诉她眼前的恶魔还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很不满意虞秋的分心，一瞬间，束缚着女人的绳子猛的一紧，似乎要陷进血肉。
“怎么不说了，难道是在心里骂我吗？”
“没有，没有。”因为双手被绑虞秋只能把脸在肩膀处乱蹭以此来把眼泪擦掉，“我是变态，我仰仗自己是老师所以就不把差生当人看，我用高跟鞋踢过他们用尺子抽过他们手心我还在教室里说他们是猪，是，我不是人，我不配做人，我是变态，死变态！”
“很好，那现在我说什么你就要跟着说什么。”
“好，好。”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
“跟着我说，我是妓女，我是变态。”
“我…我…”
“跟我说！”
“我是…是…妓女，我是变态。”
“并且我以此为荣。”
“我…我以此为…为荣。”
“求男人来拥抱我吧！”
“求，求男人来拥...抱我！”
说完这几句话的虞秋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无助的她只能在林陌的目光中瑟瑟发抖。如今她已经完成了林陌想要的一切，那是不是可以放过她了。想到这，又满眼期待的看向前方。
“不要急，我会慢慢成全你的，你不是说希望他们来用拥抱你吗……”
“你！”笑容一闪而过，“你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我，对不对。”
“呵，你觉得一个已经死掉的人说的话能信吗？”
话刚说完，虞秋手上的绳子已经松开。
“把地上的书都捡起来。”
虞秋想开了，横竖都是死，她不怕了，不配合。
“老师，我再给你一分钟，不然...我保证明天一早全校都会贴满老师你的精彩演出。”
“你到底想怎么样呀，你还不满意吗，你看看我现在像什么！”
“我早就说过了呀，我要亲眼看你，一边被强暴，一边备课。”
——我要毁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