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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寻找

不是很平静的两天过去,在这两天里住在那个房子里的人又出事了,煤气中毒差点死掉,甚至惊扰到了警方,还好警察查出来那是他们使用不当,才造成的煤气泄漏,不然白年安怕是也要被卷进去了。

白年安这两天呆的也不安稳,善心与自私一直在自己的心理战斗着。

善良小人头顶着一个闪亮亮的小光环,背后一对可爱迷你的羽毛小翅膀忽闪着,大大的几乎占去小脸蛋一半体积的眼睛闪亮亮:白年安,他们是多么可怜啊,就算他们杀了人,但佛祖怎么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不去帮帮他们,他们怎么又回头的机会呢?

白年安张张嘴,准备说什么,却觉得脑袋后面一阵冷风袭来。

自私小人脚下踩着一团红黑色的火焰,气势汹汹的手拿着一把迷你的三叉戟,恶狠狠地照着白年安的鼻头戳来:他们那是恶有恶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他们还没偿命呢,怎么能就此放过?!而且你去了说不定连你也得受牵连呢。

善良小人毫不犹豫的一脚飞起,将自私小人踢到了八百里之外,扇着两片小翅膀,一连虔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自私小人脚踏风火轮,Biu——的一下飞了回来,手中的三叉戟化作暗器飞了过去:命都没了还造你妹的浮屠,再说浮屠有什么用?还不如造七颗葡萄呢,好歹还能吃……

善良小人从角落里飞起一双眼睛悲愤的瞪着自私小人:你竟然这样说!我佛慈悲……

白年安哇的大叫一声,猛然拍桌站起,然后他愣住了。

讲台上,正在讲历史课的老师楞了一下,随即反应很快的推推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白年安,“既然这位同学听课听的这么激情四射的,不如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当初日本人是怎么嘲笑我们的吧……”

白年安沮丧的耷拉着脑袋回到家里,东崇哲倏翘脚拿着苹果在啃,看到白年安背后那副带着幽怨气息的黑色线条,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你被附身了?”

一双浓重的怨妇式眼睛狠狠地瞪他,“历史老头要我讲讲日本人当初是怎么嘲笑我们的……”

东崇哲倏颇有兴趣的啃了一口苹果,“然后呢?”

白年安万分沮丧的垂下脑袋,“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气愤又那么一瞬间的沉寂,然后东崇哲倏嘴巴里的苹果狠命的喷出来,有一块苹果卡在他的嗓子眼,整个人被呛到不行,憋着一张通红的脸想笑,但却又痛苦万分的拍着胸口。

白年安看到这一幕,背后阴沉哀怨的气息更加浓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房间,然后很快出来,身上背了一个小小的很可爱的熊猫背包,熊猫四肢爪子是书包带子,长长的绕在肩膀上,一张憨厚的熊猫脸贴在白年安后背,与那张圆圆白白的可爱的脸紧紧地靠在一起。

“你干什么?”东崇哲倏笑够了,继续啃着他的苹果。

白年安飞快的溜到了玄关,大门被他甩上之前飘进来一句,“出去一下啦……管家婆……”

啪——一只拖鞋狠狠地砸在大门上,白年安万分庆幸他的手脚麻利,他可不想在他的脸上印出一个大大的鞋印子。

下了拥挤的公交车,白年安费力的把自己的熊猫包包从人堆里拉出来蹦下车。

一个熟悉的小楼出现在他眼前。白年安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很放心,毕竟能超度超度,超度不了大家坐下来和平谈判,总比动不动白影飘飘镜子炸掉好吧。而且东崇哲倏不是也说那个东西力量很弱吗?那自己应该也差不多可以吧……

努力的在脑子里回忆着几条咒语,白年安用力的抓住身上的背包,迈进了楼栋。

虽然外面暖洋洋,但是一进入到楼洞里,白年安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种被一直盯着看的感觉从脚跟升起……

呜呜呜……好可怕!现在自己该所什么?sayhello吗?还是该说午安。

“……吃了吗?”白年安努力了半天,还是觉得该说点什么。

飞快的冲到房间门口,用力的敲响了大门。

这次开门的速度有点慢,一张枯黄憔悴的脸从门后探出来,差点吓得白年安一张符咒贴上去。

索性从那头标志性的红头发认出来了,只是……他最近是受什么虐待了啊?

那人看到是白年安,楞了一下,还是侧身让他进去了。

进入到客厅,这次没有上次那种烟雾缭绕,也没有酒瓶子烟头乱丢,三个人都是一样,干枯的像是骷髅。气氛简直是死寂到了极点,一点点淡淡的死亡的感觉瞬间弥漫开。

金色头发的人抬起头,一双眼睛深深的凹下,嘴唇也是深紫色,“你……有什么事吗?”

白年安隐约觉得这应该和那只鬼有关系吧,东崇不是说过什么鬼气会影响到人的吗?

想了半天,也不到要怎么说,白年安也只好挑明来讲,“……这屋子里有鬼。”

话一出口,白年安就很后悔,好歹讲的委婉一点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疯子?白年安拘谨的用眼睛扫着他们。

没想到那几个人只是身体微微一僵,便无力的垂下脑袋,良久,那个红头发才开口,“我……我们早就知道了。在那一天,就应该知道了。”

白年安倒是没想到这点,有些好奇的询问道,“你们没有找人看过吗?”

那人无奈的摇头,“没有……这也许就是命运对我们的惩罚。”

“所以你们现在在等死吗?”白年安突然有点生气。

看到几个人沉默的点点头,白年安越来越生气了,父母给的生命,如果不去争取一下就这么死掉,是不是太没用了!亏他们三个还都是男人!连反抗都不敢吗?就算对方是鬼又怎样!

白年安豪迈的一拍桌子,“哼,本大人很不巧懂一点这个,所以给你们来试一试,都给我出去!我报酬很贵的!房租双倍!”哼,既然他们这么消沉的态度,本来自己也没打算坑他们,但是实在是很生气哎!所以房租双倍!

其实如果白年安知道了,如果是东崇哲倏来的话,五万一下绝对不动手,不知道白年安会不会被活活气死。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有点不可置信的反问白年安,“你?”

白年安看到那种怀疑以及万份不相信的眼光,简直是要气到爆体而亡,“你们……你们不相信我!好!我就给你们试一试!都出去!出去!”百年安开始赶人。

在把三人推出房间之前,白年安叮嘱了一句,“我没有让你们进来,不管里面发生什么都不可以进来哦!”说完,还仔细的问了一句,“听到没?”

得到三人肯定的回答后,白年安才有些放心的转回头回到房间,把桌子稍微清理了一下,严肃的坐在沙发上。

“请你出来谈一谈,我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了。”白年安严肃的对着空气这么说道。

有那么一瞬间,面前的空气出现了一丝波动,仿佛有人擦过自己的胳膊走过,又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从自己脖子后面飘过。白年安咕嘟一声吞了一大口口水,努力让自己怦怦乱跳的心缓慢一点。

房间内突然就变得很安静,安静到像一潭死水。白年安知道她来了,就在自己身边,也许在自己旁边坐着,也许在自己背后站着,也许是自己面前。

许久,才有一个声音从空旷的空气中传来,“他们杀了我……”

白年安点点头,“我知道,但是他们也有后悔,所以你也稍微给一点惩罚就可以了吧,再次夺取他人的性命就是你的不对了。”

那声音幽幽的笑起来,“你是说……一个鬼,有错吗?”

“……不管是人是鬼,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什么样的鬼,都曾经是人,所以请你也站在人的角度考虑一下。”白年安思考片刻,认真的开口。

“哈哈哈哈哈……他们那样对待我的时候,怎么没有站在我的角度考虑!他们杀掉我的时候!怎么没有为我考虑!”那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像刀子一样锋利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白年安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他觉得,这个鬼似乎开始恶化了。难道是自己的出现让她变得恶化了吗?!如果鬼一旦开始恶化,那就意味着已经没有和平解决的余地了,除了强制送往地府外,就是直接打倒魂飞魄散。

一个身影猛然浮现,破破烂烂的粉色T恤,沾满泥土的牛仔裤。浑身浴血,尤其是领口的地方……

白年安很惊悚的向沙发里缩了缩,因为眼前这只鬼……她没有头啊啊啊!

所以她刚才是怎么对自己说话的?算了先不说这个……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哦!你没有头可不代表我会怕你!”白年安抓起一张符,很紧张的在她前面挥一挥。

那影子一顿,随即有些疑惑的在原地转起圈圈,“咦?对啊……我的头呢?我的头……在哪里呢?”

白年安看到对方突然安静下来,也是松了一口气。那影子身上的血迹也在渐渐退去,衣服也恢复到干干净净的样子。这个样子……不就是和当初被东崇净化过的田静一样了吗?

白年安有些惊喜,“你……你叫什么?”

那无头女鬼楞了一下,伸出双手在空气中抓来抓去,“你……你是谁?”

白年安看着那手快摸到自己脸上了,虽然变的白净了,但那毕竟是鬼啊!保不准等一下她突然变身,呲牙咧嘴青面獠牙献血乱喷……哦,她没有头,所以不会青面獠牙。

“我叫……我叫白峦。你呢?”东崇好像说过,名字是人的一个很重要的灵体组成,尽量不要随便告诉那些鬼怪自己的名字,不然会拿来诅咒。

白年安并不想被诅咒到满脸长疮嘴歪眼斜,五官不全。

无头女鬼愣了一下,反复的把白峦两个字念叨了几遍,才转向白年安,“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是……吴……吴申。对,我的名字是吴申。”

一人一鬼间突然没了话题,白年安有些尴尬,抓抓头发,“你要怎样才能去地府啊?”

吴申愣了一下,没有头的身子一步步走来,“找到头……我死的那天,有一个人说,要找到头,才可以去……”

啊?要找到头哦!那再这么大个城市找个头岂不是很难……不过……外面那三个人总会知道吧!毕竟认识他们杀得嘛!

白年安对吴申点了一下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哦,我去帮你问一问。”

吴申很乖的站在原地,“嗯。”

推开房门,屋外的三个人霍拉一下围了上来,“怎么样了?”

“啊,还好了啊。不过她要找到她的头,你们把她的头放在哪边了?”白年安有点被吓到,但还是很尽职尽责的询问。

三个人都是一怔,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可爱甚至还有一点天然呆的男孩子,竟然真的……能和那种东西交流吗?

红头发的人拿过一张便签,给白年安写下了地址。

白年安收过来,看了一眼,然后脸立刻苦兮兮的看着他们,“不是吧?你们给扔河里去了?那怎么找啊……”

三个人笑的很僵硬,“当时太紧张了……”

白年安哦了一声,习惯性的开口,“下次继续努力……啊不是!下次一定不可以再这样了!不对,没有下次了!”

放好了那张纸条,白年安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那她的身子你们放到哪里了?”

红头发指了指白年安的包,“我一起写上了。”

白年安扭回头走到那个房间,看到吴申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在心里挣扎了一番,对她挥手,“你过来。”

吴申听话的走来。

白年安在心理人天大战,犹豫了良久,还是抓起了她的手,“我带你去找你的头和身子。”

吴申开心的笑出声,“好。”

在出门之前,白年安想了想,还是对那三个人说,“你们还是去自首比较好。”说完,也没有看他们的反应便径直拉着吴申出了门。

其实鬼的手摸起来跟人是一样的啦,就是冰凉凉的。

白年安没有敢去挤公交,因为他不想看到一堆人在吴申的身体里穿来穿去的样子。

好在那个河不是很远,走路也大概就是三四站地的样子。

白年安无比郁闷的趴在桥上,望着桥下滚滚汹涌穿过的大河,这让他怎么去找啊!这么大一条河,他们也就说是从这里扔下去的,脑袋说不定会被冲走,而且自己下去也一定是会被冲走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白年安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喂?”

“小年?我是司因。王志,李鑫,刘哲思这三个人你认识?”

白年安愣了一下,“啊?”

电话那边的司因似乎是想了一下,“就是一个红毛一个黄毛一个绿毛。”

“……我认识。”白年安沉默。

“他们来警局自首,说是杀了人,然后是你帮忙了。”司因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那个黄毛告诉我你现在带着被害者的鬼魂去找她的头了?”

白年安看着一边一到了桥上就开始发呆,直愣愣的站着的吴申,“我想……我想是的。”

司因也沉默了,过了一会才说,“那你小心,等一下我们会过去打捞遗体,你在那边等等。”

白年安很开心的挂了电话,自己居然没有想到借用警方的力量啊!太好了,终于不用下河游泳,也不用担心会被冲走了。

警察很快赶到,四个小时以后,在下游三四公里的地方,捞出了一颗人头,由于被水泡过一段时间面目已经完全模糊肿胀起来了。所以还需要通过血液的检验来确定。

白年安目送着吴申走进一个黑色的漩涡,只是吴申并没有像田径那样变成一个完整的鬼,还是一个无头鬼,但是既然她进去了,那就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白年安现在对自己非常满意,回到家,就看到东崇哲倏依然翘脚在那边吃,只不过这次吃的是鱿鱼干。

“你会吃胖的。”白年安心情很好,笑嘻嘻的说道。

东崇哲倏抬起眼皮扫他一眼,“那个头不是她的。”

白年安瞬间愣住,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你说什么?”

“那不是她的头,所以她还是回不了地府的。他们捞错头了,那个是别人的。”东崇哲倏抬起手换了一下台,继续吃他的鱿鱼干。

怎么会……那如果不是吴申的头,那会是谁的?该死,干嘛那么多人杀了人都砍掉脑袋乱丢啊!乱丢别人的脑袋很不道德有没有。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司因再次打电话来,“那个头……”

白年安很沮丧的打断他的话,“我晓得,不是她的头,找错头了。”

司因似乎愣住,在电话那边点点头,才突然想起来这是电话,点头对方根本看不到,“啊?你怎么知道,嗯,没错,捞起来的那个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大概三四十岁。”

从吴申的衣着来看,充其量也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会是四十岁的大妈……

很沮丧的挂掉电话,然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脸僵硬的微笑,看向东崇哲倏,“你……你怎么知道我去找头了?”

“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笨蛋?下次自己画符,不要乱拿别人的符咒!”东崇哲倏轻哼一声,从这小子出去自己就觉得不对了,一直跟在后面,当时那无头女鬼暴动的时候自己就差点出手了,还好后来安静了下来。而且这小子也知道编个假名来说,倒是变聪明了一点了。

“你那个鬼朋友来了。”东崇哲倏突然这么一说。

白年安眼睛一瞪,立刻向外看去,果然一个有些寂寞的无头影子在大门外飘来飘去。

这个房子有阵法在护,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也进不来的。

“东崇……”白年安立刻撒娇。

东崇哲倏丢出一张符,“把这个给她贴上,记住,二十四小时之内让她离开,不然会被阵法发现。”

哦哦!这个阵法好神奇,所以还是人工智能的哦!白年安笑嘻嘻的接过,走出去。

“啊,又见面了。不好意思啊,上次找错你的头。”白年安不好意思的这样说。

由于还是傍晚,陆陆续续的还有一些行人,看到一个干干净净的大男生这么自言自语的对着面前的空气说话,纷纷投以奇怪的目光。

白年安猛的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把那个符给她贴好,想了好久,符一般是要贴在脑袋上的哎,可是她没有头了……

想了一下,让她转了个身,贴在背上。白年安实在是没有勇气在女孩子的胸口贴符,即使是个女鬼,但是该有的还是在啊。

吴申转了个圈,“谢谢。”

“不客气啦,不过要尽快找到你的头哦!不然你会被阵法吃掉。”白年安带着吴申走进房子,却发现东崇哲倏不晓得跑去哪边了。

算了,估计是又有工作了吗?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她的头,不过既然有地方了,那警察把她的头捞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自己就暂时收留她一下好了。

“我的头……我可以感应到……在这附近。”原本安安静静的坐着的吴申,突然这样说着。

白年安一愣,随即很吃惊地说,“在这附近?你确定?”

这里离那三个彩毛说的地方可是有一定的距离啊!怎么会……在这附近?

“嗯……虽然隐隐约约,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得到。”吴申站起来,想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哎,你等等!”白年安这样说着,跟了过去。

几分钟后,两个人站在一个破旧的小楼面前,墙壁上还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

“你……你确定在这里?”白年安小心翼翼的问。

现在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这破旧的小楼也是格外的阴森,破破烂烂的门楼,一扇几乎就剩下几块暗红色木板的小门在晚风中吱呀吱呀的怪叫着。楼上的几扇破玻璃窗子也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嗯……在这里……”吴申这样说着,径直向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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