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勾唇一笑,眸色一沉,沐桦的脖子已在顷刻被男人的大掌掐紧,提起来,只要他一用力,颈骨就要破裂似的。
“你说这样好玩吗?”
沐桦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贝齿把唇咬的渗出条条血丝。
西门庆玩的正尽兴,恨不得把她捏碎,可突然一松手,另一只手用力的摁住她的肩膀,她被迫半跪在地上,背却重重地撞在树干上,他压在上面,将她紧缚在身下。
湿热的舌尖钻进她耳中,就着耳廓里那颗柔嫩的小垂珠舔逗着。大手一扯,黑夜中,布帛断裂的声音如此清脆,她的衣服被他撕~破,雪白的肌肤接触到带着寒意的空气,微微颤抖起来。
突如其来的羞愧加愤怒使得沐桦的肌肤泛起一层粉色,她只觉的那越来越粗重潮湿气息,如此恶心。
她怎么能让这种男人趴在自己的身上。
唯一能动的手,死命的推着他的肩膀,指甲破损折陷在里,却还是拼命去挣,张嘴去撕去咬。
西门庆微微冷笑,她还是一只爪子尖利的小野猫。
她越挣扎,越激起了男人吮噬的欲~望,将她的双手一扣,压在头顶在她那颈上的亲吻变得狂乱,那冰冷手掌已经慢慢前移到她的肚脐,壮硕的身体将她紧嵌在他和树干之间,两腿被他用膝盖强行顶开……
突然西门庆捂着脸大叫一声,站起身来,沐桦惊恐的发现,他的脸上出现三道血痕,很深很深似乎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一袭青色的道袍,手拿白色的拂尘,衣袖翩然,脚步稳健,流泻了一地的风华,出尘如仙,可此时他的眼睛却染出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肃杀。
西门庆看着手中的血迹,勃然大怒“又是你。”
公孙胜淡淡的开口道“是你自己找死。”
西门庆领教过他的武功,不敢托大,几步走到院子放武器的架子上,抽出一杆长枪。
光影闪过便是几个回合,双方招式都愈发凶戾起来,西门庆却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这个道士的武艺远在自己之上,若是就此折了性命万万不值,想着突然退后几步,拉起沐桦就像公孙胜推去。
公孙胜赶忙收招把她接在怀里,西门庆趁这机会跃出墙去。
沐桦怔怔的望着他,眼睛放佛一下子失去了焦点,公孙胜看她这般模样心中不由的一痛,他应该看出她这几日会有一劫,为何他当时没有给她算一卦呢,是因为这几日忙于灾民,还是因为雪地里的一望,让他突然想退缩,不愿再去见她,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伸手把她抱起来,她身上的衣衫被毁,只得裹着公孙胜的道袍。
公孙胜的身上沾着血腥味浓重,但他身上的气息,如往日一样,是淡淡的干净的味道。
沐桦突然感觉下腹一热,全身莫名的燥热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攥住他的衣服。
公孙胜瞧出她有异样忙问“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沐桦说着骨子中却似乎有些虫蚁在里面啃咬着。
我这是怎么了?
进了屋,公孙胜点起蜡烛,沐桦坐在床上低着头,口干舌燥,意识开始模糊,只是循着本能胡乱低喃着什么。
公孙胜走到她身边,本想看看她的腿伤,却猛地发现她脸色潮红,似是忍受极大的痛苦,额上汗水一层叠一层,他拿袖子轻轻给她擦拭。
沐桦触碰到他的手,心中越是难受,赶忙向后躲,却一味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嗓子变得沙哑:“好热..…”.
公孙胜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却也怕她中了什么毒,伸手拉过她的手腕要为她把脉。
孰料,他的手掌却教她握住,沐桦神智已乱,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她竭力想压制,却只是落得汗流浃背,只觉得浑身死要被烧开。
失去理智的搂住眼前的男人,公孙胜一惊,看见那一向轻灵通透的眸子此刻却媚眼如丝,猛然醒悟她果然被人下了药了。
使力抽出手摇晃她,唤回沐桦唯一一丝理智,沐桦一惊,指甲狠狠的掐入掌中,一阵刺痛,清醒了几分,她猛地抬起头来,“药,我包袱里有解药。”
伊雪丸能解百毒。
公孙胜赶忙在床边找她的包袱,沐桦的神智却又开始模糊。
他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晶莹剔透的药丸,便知道是奇药,转身想给她,沐桦却贪婪他怀里的味道,螓首只在他怀里乱蹭,却不肯吃药,公孙胜扼住她的下颚,强行让她吃下去,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卡住了,不住的咳嗽,却就是咽不下去。
公孙胜被逼无奈,端起茶碗嘴中噙了口水,低头吻上她的唇,她口中的清香柔腻,感觉到水流才把药丸咽下去。
公孙胜拦腰把她抱起来,到了屋外盛水的大缸,满满一桶凉水,他把在怀里躁动不安的沐桦放入水中。
水花四溅,溅了公孙胜一身。体内燥热和水的冷寒相碰,就像两股极致的力量在她体内膨胀爆炸。
一番挣扎后,伊雪丸的药力才发挥出来,沐桦紧闭着眼睛,她脸上的红晕也已经全部褪去,现在,那美丽的脸庞显得异常的恬静。
沐桦仿佛做了好长的梦,浑身上下酸痛,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便看到公孙胜裹着被子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被子掉开一些,露出他那广阔,宽敞,结实的胸膛,如墨青丝散在肩头,长长的睫毛覆下一道阴影,形成一道美丽的弯弧。竟像雕塑一般完美。
沐桦坐起身来,双臂伸直,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她的眼光瞥见自己上身竟只围着裹胸,吓得连忙拉起被子挡住自己的身子,同时大叫:"啊……”
公孙胜为她折腾了一个晚上,刚想睡会,又被这个丫头吵醒了,不满的睁开眼睛道“你就不能安静会。”
沐桦嗷唔一声整个人钻进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说了声:“我的衣服是你脱的?”
“废话,要不是看在相识一场,贫道才不会管你这个麻烦。”
沐桦皱皱眉,她只记得他打跑了西门庆救了她,后来呢,发生什么事了?
揉揉脑袋,也只是隐隐记得自己吃了伊雪丸,然后被扔到冰冷的水里。
沐桦苦恼道“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公孙胜心道想不起来最好。“现在贫道可以休息了吧。”
沐桦愤愤不满道“你好歹也是个道士,怎么可以当着女孩子的面穿成这样?”
不提还好,一提就火大,公孙阴测测的道“也不知道是哪位把贫道的衣服都给剪了,难道我还得大冬天穿个湿衣服吗?”
沐桦心虚,连头都缩进被子里,外面天很黑还是乖乖睡觉吧。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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