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在做游戏时,常会说“这是我的”、“我要”,这是自我意识强烈的表现。在小孩子的世界里,这或许无关紧要。但有些成年人也是如此,他们说话时,仍然强调“我”、“我的”,这会给人自我意识太强的坏印象,人际关系也就因此受到影响。
《福布斯》杂志上曾登过一篇“良好人际关系的一剂药方”的文章,其中有几点值得借鉴:语言中最重要的5个字是:“我以你为荣!”语言中最重要的4个字是:“您怎么看?”语言中最重要的3个字是:“麻烦您!”语言中最重要的2个字是:“谢谢!”语言中最重要的1个字是:“您!”
那么,语言中最不重要的一个字是什么呢?是“我”。
有人曾在描述令人厌烦的行为时说:“一个满嘴‘我’的人,一个独占‘我’字,随时随地说‘我’的人,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杰克、汤姆两个好朋友一起逛街,在路上,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到路中央的一个皮包。杰克赶紧跑过去,捡起那个皮包,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百元钞票,于是对汤姆说:“你看,我的运气真好,我捡到一包钱。”说着,他把皮包夹在了自己的胳膊下。
这时,失主找来了,他看见杰克胳膊下的包,便向他索要。杰克不想给,但他又说不清包里究竟是多少钱,失主当然知道。三人当面一点,果然如失主所言。心虚的杰克只好还回了皮包。
但是,这时失主不干了,他反咬一口,说是杰克偷了他的皮包,要拉他去警局。
杰克有口难辩,很无辜地对汤姆说:“这回我们可麻烦了。”
汤姆听后立即纠正他说:“不是‘我们’,你应该说‘这回我可麻烦了’才对!”
在人际交往中,“我”字讲得太多并过分强调,会给人突出自我、标榜自我的印象,这会在对方与你之间筑起一道防线,形成障碍,影响别人对你的认同。自然,既然管理是与人相关的,那么,这种方式同样不适用于管理。
因此,无论是管理还是日常生活中,会说话的人,在语言传播中,总会避开“我”字,而多用“我们”。
俄国十月革命刚刚胜利的时候,许多农民怀着对沙皇的刻骨仇恨,坚决要求烧掉沙皇住过的宫殿。别人做了许多工作,农民都置之不理,非烧不可。最后,列宁亲自出面做说服工作。
列宁对农民说:“烧房子可以。在烧房子之前,我们大家一起来思考几个问题,可以不可以?”
“当然可以。”
列宁问道:“沙皇住的房子是谁造的?”
农民说:“是我们造的。”
列宁又问:“我们自己造的房子,不让沙皇住,让我们自己的代表住,好不好?”
农民齐声回答:“好!”
列宁再问:“那么,这房子我们还要不要烧呢?”
农民觉得列宁讲得有理,同意不烧房子了。
有人曾经做过调查,看看人们每天最常用的是哪一个字,那就是“我”字。为什么人们对“我”字特别关心呢?就是因为大多数人都喜欢被人称赞,也喜爱称赞自己。因此,你若想得到你所希望得到的,就要避免与对方争高低,而要维护他的自尊心。为了使对方的面子不受伤害,我们千万不要常把“我”字挂在嘴上,而要多说“我们”,少说“我”。
说话好像驾驶汽车,应随时注意交通标志,也就是要随时注意听者的态度与反应。如果红灯已经亮了仍然向前开,闯祸就是必然了。无聊的人是把拳头往自己嘴里塞的人,也是“我”字的专卖者。
说话时,把“我”变为“我们”,可以巧妙拉近双方距离,使对方更容易接受你和你的话。如果你在说话中,不管听者的情绪或反应如何,只是一个劲地提到我如何如何,那么必然会引起对方的反感。如果改变一下,把“我”改为“我们”,这对你并不会有任何损失,只会获得对方的好感,使别人和你站在一起。
我们经常看到记者这样采访:“请问我们这项工作……”或者“请问我们厂……”我们也经常发现演讲者使用“我们是否应该这样”、“让我们……”等表达方式。这样说话能使人觉得和讲话者的距离接近,听来和缓亲切。因为“我们”这个词,也就是要表现“你也参与其中”的意思,所以会令对方心中产生一种参与意识。比如,说“你们必须深入了解这个问题”,便拉开了听众与演讲者的距离,使听众无法产生共鸣。如果改为“我们最好更深入地了解这个问题”,就会缩短与听众之间的距离,使气氛立刻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