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M国把人家N国一分为二，宗教冲突不断，战乱不断，N国人敌视M国人不足为怪。那个军官有本事应用在保家卫国上，劫持Y国飞机有什么用？飞机上又不全是M国人，即使全是M国人，也有很多很善良很无可奈何的人。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真不应该，不理智！”“大概那个军官认为Y国是M国的爪牙，打N国他冲锋在前。N国人恨M国人，更恨Y国人。Y国人好不容易占领了B国，国内恐怖分子不断制造事端，现在又多了N国人添乱，Y国人的日子过的也不安宁。”“管他呢，凡事都有因果，该各人自作自受。只是那飞机太不堪一击了，那么大个庞然大物竟被一只老鹰撞毁了，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事多着呢！苏伊士运河现在被许多持美式或者前苏联式的先进新型武器的武装分子分段控制，向过往船只收取各种名目的税费。Y国一方面是因为内海枯竭了需要用水，更重要的是可以赢得非常可观的利益，就决定在自己国境开凿了一条运河，取名卡经油运河，与索马里、埃塞俄比亚等国控制苏伊士运河的叛乱分子产生了矛盾。这些武装头目原先得到过Y国的支持，知晓Y国的作战方法，这伙亡命之徒竟派人在昨晚袭击了Y国的军用飞机场。那方法真叫绝。那些武装叛乱分子，用Y国支援给他们的一种用来对付油轮的生化武器，来对付Y国的军用飞机。这种生化武器是把一种嗜油和皮革的蚊蝇释放到油轮上，蚊蝇大量吞食油料和皮革后腹胀如鼓，尾部结火不能排便，就聚拢来相互摩擦，在尾部排出粪便的一瞬间粪便着火，蚊蝇逃离这一区域，继续相同的动作，直到排完便为止。等排便完毕，油轮上的皮革多半被啃光，油料被喝了不少，多半起了火。就是这种生化武器逼迫英、法、德、意等国的油轮也被迫服从苏伊士运河上的武装叛乱分子。Y国这次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整个军用飞机场遭到铺天盖地而来的蚊蝇袭击。飞机场拉响了警报，向上级汇报了情况，上峰初步判断误认为是农田害虫飞过，待飞机场讲明蚊蝇都爬进了飞机，在嘶咬轮胎、座椅、电缆线、油库加油设施时，才明白是自己驯化的一种蚊蝇，可当初没有料到这种蚊蝇会咬自己的飞机，没有同步驯化它的天敌，只得命令飞机迅速起飞，转场逃避。那些飞行员可怜，还没有冲进飞机就被蚊蝇围住，身上带皮的衣物三、五分钟就被啃光了，蚊蝇竟把飞行员的皮肤当做牛皮、马皮啃噬起来，飞行员拍打不及，有的当场血流如注死了，有的离消防池近，跳进了水池才得以捡条命。不一会，飞机加油站，一个接一个的飞机起火，机载的各式导弹、炮弹纷纷爆炸，整个飞机场一片火海，烟尘冲天。那些武装叛乱分子一不做，二不休，将停靠在卡经油运河上的一艘满载成品汽油的民用巨型油轮炸毁了。汽油顺着卡经油运河顺流而下，将沙特阿拉伯等国通往地中海的几条输油管道焚毁，汽油纷纷流入卡经油运河，助长了火势，将沿运河的船只、房屋等烧得一干二净，Y国举国震惊，B国旧部闻讯反水，夺取了政权，原B国陆军总司令尤鲁耶丝宣布成立BY共和国，定都耶路撒冷，代行总统职权。并命令三军火速夹击处在苏伊士运河与卡经油运河之间的叛乱分子，这伙叛乱分子遭到重创，退到苏伊士运河以南坚守，与BY共和国对峙。沙特阿拉伯等国输往地中海的油路中断，欧共体石油期货暴涨，各国民众开始恐慌，纷纷要求给沙特阿拉伯等国施加压力。沙特阿拉伯一面抢修油管，一面要求尤鲁耶丝赔偿，并重新签订协议，要求尤鲁耶丝派重兵护卫石油管线。那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邬达邦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我今天很早就去找工作，没来得及看新闻，倒被你小子先睹为快了。”“我哪里看新闻了，我偷看了我爸爸皮包里的文件。大概这也不是什么高级秘密，他随手就放在桌上，我轻易就看到了。哎，你要假装不知道这么多的详情，要是我老爸知道了我看了他的文件还跟你说，准会痛扁我一顿。”“我想不会，这肯定不是什么秘密，大报小报早就登了，你老爸会不知道这些？”“你说的也是。”邓美珍推门进来，一看儿子旁边坐着个清秀白皙，文静质朴的小伙子，准备发火的表情马上收了回来，堆满了笑容责怪唐本德道：“德儿，有客人来你怎么不早说，我好多买些菜呀！这是你的同学？”“这就是我最要好的同学邬达邦。”“噢，你就是邬达邦呀，德儿总在我耳边念叨你，你拿了博士学位回国了？”“是的，阿姨。”“我已跟德儿的爸爸打过电话，让他中午回来吃饭，他答应了，你看，你俩是最好的朋友，又都刚回国，理当庆贺一番，我们一起去吃海鲜吧。”“您别客气了，阿姨，随便吃点就行了。”大家不再客套，唐国斌兴冲冲地回来了，见有客人在，就先打招呼，“小伙子，你好，本德的同学吧？”邬达邦连忙站起来：“叔叔好，我叫邬达邦，是本德的大学同学。”“你就是那个留德的物理学博士邬达邦，你的爸爸叫邬金德，是吧？”“叔叔，您怎么知道我爸爸的名字？”“我不仅知道你爸爸的名字，我还知道你妈妈的名字叫刘惠莉，在学校时能歌善舞，喜欢摄影呢！”“我、你邓阿姨、你爸、你妈，我们可都是同班同学。你妈妈是班上最漂亮的一个，你爸爸穷追不舍。我有次帮你妈妈打了一回饭，他以为我向你妈妈献殷勤，要跟我决斗，幸亏你邓阿姨出来才解围。”邬达邦胀红了脸，唐国斌兴致未了，还待要说，邓美珍在他腿上掐了一下，“那些陈芝麻乱谷子你咋地就记得这么清楚，老不正经，人家小邬要不乐意了。”“嗯，老子今天高兴，你们看了今天的新闻吗？”唐国斌一把拿过放在桌上的皮包，拿出唐本德早已看过的文件扔到唐本德、邬达邦二人面前，“你们看，Y国这回可是自作自受，自己挖坑自己跳，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痛快。”唐本德假装拿起来看了看，递给邬达邦。邬达邦假装一本正经地看着。过了一会，唐国斌道：“看完了吗？”邬达邦回答道：“看过了。”“你们俩有什么看法？”唐国斌父子俩都盯着邬达邦，邬达邦说：“我看见这样的事就伤感，人与人，群体与群体应该和睦相处，何必要互相仇杀。发明那么多武器，杀伤力、破坏力越来越大，打赢了把部分人自己的快乐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老百姓遭殃，打输了还要想方设法报仇，老百姓还是跟着遭殃，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反对战争，反对以战止战，以暴制暴。”“孩子，谁不想和平、谁不想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生活？这打仗就象人体生病一样，谁都不愿意生病，可谁又避免得了一辈子不生病呢？生病了就要勇敢地面对。比方为了医治有些疾病，中医用了蜈蚣蝎子之类的毒虫，叫以毒攻毒，效果还很好。战争也是这样，都是被逼的，很多时候不得不以毒攻毒，不然，你就要做亡国奴。”“嘿，想不到老婆大人也能如此看法，比较精辟。”“你爸爸妈妈呢？”“我爸爸在刚果共和国的矿井被当地人炸了，现在在马达加斯加，妈妈在菲律宾旅游。”“我听说了这回事，不知道就是你爸爸的，他也不跟我打个电话联系一下。你妈妈还好吗？”“还好。”邬达邦接着介绍了矿井被炸的情况及噵合金的的性质。“你爸爸呆在马达加斯加没有用了，赶紧回国，得动用国家力量协调才好解决。已送回来的这批噵合金已作为战备物资准备提炼。哎，说了这么多，肚子饿了，老婆，吃什么呀？”“我们一起去吃海鲜。”“本德，你先下楼把车停在门口，我们马上下来到‘空后宾馆’去吃海鲜。”唐本德楞了一下，马上给他妈妈使眼色。邓美珍道：“就这么点路程，开什么车，走几步锻炼身体也好。”“好，就走过去，听老婆大人的。”唐本德吁了口气。下得楼来，唐国斌一看车位上没车，问：“本德，车呢？”“我，我……”邓美珍说：“先去吃饭，我待会跟你说车的事。”邓美珍把唐国斌拉到前面走，告诉唐国斌唐本德把车开出去出了车祸把车弄烧了。唐国斌道：“怪不得这家伙今天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我记起来了，办公室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说有事找我谈，不会是这件事吧！今天有他的同学在，老子也高兴，待他同学走了，我不打断他的腿。”邬达邦挣脱唐本德的手，赶上前来说：“叔叔、阿姨，那辆车是我开着出了车祸弄烧的，不关本德的事。”于是，邬达邦讲述了车祸的大致经过。不巧，这时向武杰打来电话说医院已确诊，黄飞成植物人已成定局。唐国斌安慰道：“这辆车虽是你开着出的车祸，毕竟是我的车，出了事我也有责任，我让办公室去处理，有什么事我们共同承担，你放心。”邬达邦心稍安，又有些不忍，“是我连累您们了。”“说哪里话，这件事也不是你故意的，司法机关会秉公处理的。”说着，到了“空后宾馆”，邓美珍早已打电话做了安排，这时酒菜已齐。“高兴点，小邬，这个事既然已经出了就要勇敢面对，饭总是该吃呀，举杯。”邬达邦勉强举杯，陪唐国斌喝了一小口红酒。“吃虾吃虾。”邓美珍一个劲地往邬达邦的盘里夹菜。“谢谢谢谢。”“达邦，你说你爸爸矿井的那种噵合金有什么性质啊？”邬达邦来了兴趣，说：“这种噵合金通电后坚硬无比，能耐5000度的高温，若没有通电，则变得软如棉花，柔韧，弹性好。我在德国就想好了，用这种噵合金改造我国的大型飞机。”唐国斌大喜道：“怎么改造法？”邬达邦道：“您一定知道前伊朗军官劫持的空中客车被一只老鹰撞毁的事吧？”“我记得是老鹰撞上空中客车的油箱导致油箱破裂起火，烧着了驾驶室，飞机失控冲到山上撞毁了。”“我设计了一种方案破解类似问题。我的大致想法是：飞机的骨架全部用噵合金做成，机身严格实行功能分区，并把机身分解成可以随时独立的部分，并配上与分开部分可同时撑开的大型降落伞，当危险情况发生时，机长操纵分解装置，整个飞机分解成几十个独立的单元，同时打开降落伞，各部分缓冲下落，落地时由于噵合金的特性进一步减缓了下冲的力量，确保了各个单元内的人身财产安全。”“妙！实在是妙！”“你干脆到空军来服役，我把你调到大型飞机研究所去，实现你的梦想，也实现人类的愿望。”“太好了，我也想去大型飞机研究所。”“你在英国说是留学，不知道听了几堂课，看了几本书，去大型飞机研究所干什么？误国！”“爸，我虽然闯了不少祸，总惹您生气，可我学习一刻也没放松过，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您看我的同学邬达邦多么优秀，我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嗯——好，爸爸同意你去了，你可要给我长脸啊！”“爸爸万岁。”唐本德和邬达邦高兴地拥抱在一起，大家边吃边聊，“下午，你们两个都跟我去办公室，实事求是向有关部门讲清情况。”邓美珍担心起来：“你去跟办公室说清楚就行了，何必带孩子们去？”“你怕孩子们承担什么责任？有责任也该我顶着。我要他们去一方面是讲清车祸的情况，另一方面是向空军政治处推荐俩人才。”“原来是这样。”饭毕，大家都回唐家休息。下午唐国斌带俩孩子去司令部，邓美珍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