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华殿内一片春guang旖ni,“皇上~~~”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婉转响起,甚是勾人。
郁辰息微闭星眸,漫不经心地应道:“恩?”
丽妃见郁辰息不为所动,细腰婀娜轻扭,如脂玉手抚上那坚实的胸膛,诱人地百般抚弄。
郁辰息性感的嘴唇慵懒地扯出一抹淡笑,反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爱妃今天可真是美艳不可方物!让朕欲罢不能啊!”
“皇上~~~”丽妃俏脸一红,嗲声撒娇,柔媚的声音简直能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呵呵呵,哈哈哈哈……”郁辰息的笑声慵懒而轻狂。
“皇上,您就会拿臣妾开心!”丽妃似嗔非嗔,嘟起娇嫩红唇。
“爱妃害羞了?呵呵,还生气了呢,想让朕赏你什么?”
“皇上,臣妾什么都不要,只要皇上偶尔能记起臣妾就好。”丽妃水漾的媚眼深情款款地看着眼前雍容华贵,丰神俊朗的男子。
“噢?爱妃话里有话啊!有什么话但说不妨”郁辰息懒懒地挑起一撮身边人的秀发,缠绕在修长的手指尖无聊地把玩,星眸半开半阖。
“恩,皇上,臣妾听说暮国的倾心郡主是个绝世美人呢!臣妾是怕——”
“呵呵,爱妃多心了,那郡主说不定是个木头美人,哪有爱妃这般蕙质兰心,甚得朕意呐!哈哈哈!”郁辰息敷衍地打断,“都怪云湛太胡闹,居然不顾朕意,留书出走,唉!国书已发不能悔改,只能朕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丽妃听的郁辰息如此解释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接着试探道:“皇上,今天毕竟是您与暮国郡主的大婚,让郡主独守新房,这……似乎与理不和啊!”
郁辰息狭长的星眸懒懒地张开,斜向身旁的丽妃,似有不满:“爱妃,似乎不怎乐意服侍朕呐!成!朕这就去暮国郡主的新房。”说着,当真起身作势要唤人更衣。丽妃连忙环住他的健腰:“皇上息怒,臣妾当然巴不得皇上日日夜夜守在臣妾身边,只是怕那暮国郡主不快,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她毕竟是暮国郡主,要是向暮帝哭诉,惹得皇上与暮帝不快,那臣妾……”言语未尽,便泫然泣下,更添楚楚可怜,让人怜惜不已。
郁辰息面色如常,如水似歌的声音似真似假道:“她现在是夏国的妃子,若是敢乱嚼舌根,搬弄是非,那朕岂能容她!定叫她粉身碎骨,挫骨扬灰,爱妃就不要多想了。”
丽妃听出他话语里的几分狠意,皇上向来温柔多情,说出这样的话已是不易,红唇满意的一弯,忙展出妩媚笑容,送上娇艳红唇,郁辰息也不拒绝美人恩,拉下床帏将里面羞人的欢声悦语悉数与外隔绝。
不错,今天便是我与夏王的大婚之日,此时我还在新房苦苦等候,心中的些许期盼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殆尽,直到红烛燃尽,旭日东升,我也没见着那名义上的丈夫。指尖已是冰凉一片,看来那份暖意终究只是自己的奢求,以后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了,唉!真是出了龙潭又入了虎穴!
“小姐,”晚月欲言又止,大婚之夜,皇上不入新房,这对新娘来说是多大的侮辱啊!“您一夜未睡,歇息一下吧!”
“恩,替我卸了这身装束吧!”脖子都快酸断了,“你们也先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人伺候。”
然而不知是睡不惯夏国的硬床还是熬夜熬过了头,我翻来覆去好久,明明累极了,却丝毫没有睡意。我气恼地又从床上爬下来,想唤人更衣却想到刚刚才叫她们去休息,算了,还是回床上躺着吧!我将一床被子垫在身下,一床盖在上面,躺了一会儿,却又觉得热,索性掀了。烦闷地躺着看向对面两只手臂粗大的红烛,
火焰一跳一跳地亮着,似是小小的绸缎飞舞着,渐渐迷糊了我的眼睛,竟不知不觉睡去了。
这是一处僻静而残破的院落,踩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甚至能听到怪异的爆破声,风缓而柔地吹着,但毕竟是初春的夜再配上这样一幅瘆人的景象难免会让人心中颤颤。身着夜行衣的两人加快了步伐,来到约定地点,“属下参见月杀公子!”
一棵早已失去的枯树下站着一位身穿劲装头戴斗篷的少年,如墨的发随着风张扬地舞着,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以后有事自会传唤你们,我不想再看到你们像今天这样自作主张地与我联络!明白吗?”
“是,谨遵公子吩咐。”两人背脊发凉,但仍异口同声,训练有素地回道。
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问道:“公子,我家主人吩咐我等随时听从公子差遣,敢问公子有何示下?”
“做好你们主人交代的事,不要给我惹麻烦就行!”说完,那人就施展轻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是,属下谨记!恭送公子!”两人俯首贴地,毕恭毕敬。
“回去吧!别看了,月杀公子都走远了!”其中一人催促另一个傻傻站着的人。见她还是直直地看着没有理会就自顾自施展轻功走了。
夜又恢复了宁静,残破的小院仍然阴森可怖。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之后,唤来宫女准备了一桌食物。我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早就饿得不行,看着满桌美食,口中津液猛涨,拿起筷箸就狼吞虎咽起来。
待我酒足饭饱后,晚月跟我说应该去拜见一下其他嫔妃,免得被人家数落长短。我觉得有道理,为了以后少穿点小鞋,现在去迎合下也是必要的,就当是饭后散步吧!主意已定,就先去拜见二妃中的宛妃,夏王还没有立后,后宫中只有二妃和四嫔以及美人若干,二妃分别是乐正元帅之女丽妃(乐正颜),左丞相之女宛妃(李婉君),这二人都有雄厚的政治背景,所以谁也不服谁,都想把对方踩着自己脚下,每每见了面就是一阵喧天的争吵。宫中妃嫔也以两人为马首是瞻,分成两派,所以我今天先去拜见谁决定了日后在宫中的处境,需要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