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好,可是上哪去找这样的人啊?”韩有意皱眉。
我看着他,露出自认为最漂亮的微笑,“我倒是有一个人选,非常合适,我要是去说,就怕他不答应,如果你去说,他绝对立即答应,你能不能帮我去说一下啊?”
“可以啊,像这种好事,男人可是求之不得啊,要知道玉信可是一个不常见的大美人啊!”他坏坏的笑道。
“不但如此,事成之后,我还有好礼双手奉上。”我毫不犹豫的说。
“是吗?财色都兼顾了,真是一箭双雕,一石两鸟啊!”他会心的笑了,“不过,我不知道,是谁有这种荣幸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我傻笑着。
“你是说我吗?”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嘿嘿,真聪明,恭喜你,答对了。”我继续傻笑。
“我拒绝。”韩有意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脱口而出,然转头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为什么?你刚刚明明说,可以财色兼得,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还算这种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一路小跑的追在他屁股后面,可怜兮兮的说,“为什么现在又不答应了呢,这不是说话不算数吗?人无信,而不立,你说说,你将来要怎么在离国立足,怎么在你朋友中立足,甚至怎么在你男朋友中……”
他忽然停下,蓦然回头,毫无表情的看着我,我慌忙住嘴,以为他要发飙,但只见他郑重的加了一句,“我没有说‘可遇而不可求’。”
真是什么跟什么嘛,我满脸的黑线,我这里急得要死,他却一心只留意那个不足为道的一小句话。
“你真不答应吗?”我拉住他,狠狠的看着他,质问。
“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他语气说的坚决,还配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你——”我气结,用手指着他的眉毛。
“怎样?”他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我。
“有种。”我非常没种的加上这句话。
他挑了挑眉毛,表示同意。
“原因,你不做的原因是什么?”我忍气吞声,笑着说。
“主要原因是,我是古玉笛的朋友,古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次要原因是,我是个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做勾引一个弱女子的缺德事。”
“第一,那个女人目前不算是古玉笛的妻子,你欺她不算欺朋友妻,欺我,才算是。第二,你才不是一个有道德人呢,被你的外貌所骗,为你心碎的人多了去了。”我低下头,一字一句娓娓道来,把手放在别在腰间的红玉笛上,轻轻的抚mo着它,似乎它能给我勇气不顾所有伦理道德去说服韩有意。
“你这个女人,你还真是铁了心,是吗?”韩有意逼问。
“是。”我抬头,已是泪流满面。
“别哭,别哭。”韩有意慌了,一别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水,一边挣扎的问,“他到底哪一点好?值得你这个样子为他。”
“我不知道,但是一想到以后的日子,如果没有他,心就会止不住的痛。”
“他到底做过什么,会让你有这样的感觉。”韩有意似乎很心痛的说。
是啊,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呢?
十六岁那年,在那边的世界好好地睡觉,竟然也稀里糊涂的穿越到这一个陌生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朝代,竟然不是我学过的任何一段历史,我害怕,但没有人看出我的害怕。只有玉笛他对我说,初阳,别怕,有我;我说着几千年后话语,几千年后的故事,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不是中邪了,得了失心疯,劝我爹请个道士给我做法术,只有玉笛一个人愿意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做在那听我讲那些对他来讲貌似与天方夜谭的神话。其实,哥哥们都不喜欢我,因为我一出生就霸占了爹娘所有的宠爱,虽然爹娘都很爱我,可他们毕竟和我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不了解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只有玉笛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
那时候,我觉得玉笛是我的一切,他幸福我才会幸福,所以我才会狠心拒绝他的求婚。甚至为了躲他,或许是为了躲我自己,我每年都要出去,在山光水色之中放纵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不那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