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讶的看着司马迁道:“为什么,这次出兵不是为了防备匈奴吗?”
司马迁笑了笑道:“匈奴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威胁道河西地区的安全,现在唯一可虑的就是有人要借着这次出兵的机会想要大动干戈。”
我一脸迷惑得看着司马迁道:“老师,你说现在这次出兵不是例行的防秋吗?”
司马迁道:“匈奴出兵为了怕热,例行的是在秋高马肥的时候南下,但是现在匈奴的力量已经完全削弱了,只是一般性质的骚扰,值得把羽林孤儿也带出去吗?现在就是显然有人要借此把兵权抓到手中。”
是的,上官桀现在是铆足了劲要把兵权搞到手,在和桑弘羊以及长公主商量之后,大家一致认为现在就是夺取兵权的好时机,只要借此把“八校尉”一大半都抓到手中,就可以在关中地区取得控制权,不过现在唯一可虑的就是如何在和霍光争夺这个权力。
躺在榻上的长公主一脸不屑的道:“当年在卫青当大将军的时候,大将军才有指挥其他人的权利,但是现在不是战时,国家的军权是在左将军的手中,按照惯例也应该是由左将军来领兵出征。”
上官桀道:“但是现在就是怕大将军说什么只不过例行的防秋,不需要辅政大臣亲自出身,随便在军中和烈侯之中找一个人既可以了。那么我们无话可说,毕竟朝廷的大事最后拿主意的还是大将军,而且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意见啊。我看皇上多半会支持大将军的。”
说到这里,上官桀忽然对桑弘羊道:“桑大夫,我听燕王传书说,幽州刺史隽不疑一直在虎视眈眈,好像现在已经有什么怀疑到燕王的地方。现在的刺史是属于你的管辖,你能不能下个手谕什么的,辖制一下隽不疑,不然的话,现在的燕王很是难做的,而且我们派往燕国的人也会难保不会落入他的手中的。”
长公主一脸疑惑的道:“怎么,隽不疑是由桑大夫管的?”
上官桀在一旁陪笑道:“桑大夫是御史大夫,手下的御史中丞主要的任务就是管辖手下的十三州刺史。”
长公主道:“是啊,现在还不快点,万一让霍光发现,我们的形势就不妙了。”
桑弘羊在一旁道:“是的,谨遵公主懿旨。”
长公主看了看桑弘羊道:“那你退下吧。我和左将军还要有些事情去见皇上。”
桑弘羊当然知道现在这两个人的关系,一躬身道:“臣告退 。”
上官桀看了看似笑非笑的长公主道:“公主殿下,见皇上什么事情啊。”
长公主从榻上坐了起来,眼光瞬间变得炽热起来,嘴角带笑道:“上官,快过来,哀家想死你了。”
上官桀这几天因为一直在和霍光争论出兵的事情,自己回到家中,也没有什么精力和自己的妾侍亲热,早已憋得难受。现在看见媚态横生的长公主像一只八爪章鱼就此缠了过来,就再也忍耐不住,和长公主在榻上滚来滚去,衣服也来不及解,只是把裤子拉下,就此硬梆梆的顶入,两个人即刻牛喘起来。
霍光知道长公主在和上官桀、以及桑弘羊的相会,但是具体内容是什么他不知道,毕竟自己派在长公主宫中的人也难以接触到几个人的密谈。
不过现在,对于霍光来说,最担心的就是在兵权的控制上,究竟上官桀会不会把京师驻军带出去一部分,就算他要求带出去,自己也没有办法,如果硬要和他争这个领兵的人选,穿出去,他这个大将军也会被别人看轻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才不让上官桀把京师驻军带出去。
一边的金日磾道:“大将军,现在你是决定要上官桀来带这支军队了?”
霍光道:“是的,现在只有上官桀领兵打过仗,而且还是左将军,而左将军也是为了出兵的时候所设置的,而且先在可以打仗的人太少了,赵充国是个人才,但是太年轻了,我的女婿范友明现在辽东一线和乌桓对峙,也抽调不回来。如果不用上官桀,于情于理都说不用去?”
金日磾道:“大将军现在最担心的是不是怕上官桀借此把京师的驻军带出去,然后将兵权抓到手中。”
霍光长叹一声,道:“正是因为这样鹅原因。”
金日磾想了一下,道:“既然这样,我们就给上官桀出兵,只不过现在我们要把京师驻军的编制全部整编一下,然后规定各自的防区和任务,毕竟在先帝的时候,也曾经想要这样做过。而且,这件事情完全可以不用管上官桀是否插手,因为我们明天就把出兵的统帅任命给上官桀,然后我们就整军,可以以皇帝谕旨的形势直接昭告中外,不要担心上官桀等人的反对。”
霍光大喜道:“就这样,不过现在我们还要把细节商量一下。然后没,进宫启奏皇上,获准他的批准。就在明天的朝会上,打上官桀的一个措手不及。”
上官桀和长公主已经几度鏖战了,宽大的睡榻上面满是汗渍和异样的香味,长公主几度想从上官桀的身下挣脱出来,但是自己的身体死死的被压住了,上官桀一边气喘吁吁的大动,一边道:“公主,好不好,我的比起来外人又如何。”
长公主已经说不出来话,半天才呻吟道:“你比他好多了,上官,你真好。”
而在此时,霍光和金日磾已经来到了宫中,正在和昭帝商量,如何将京师的驻军的编制和职责如何的分派一一说给了昭帝听,并且解释说这些都是武帝时期留下的问题,现在也是解决俄时候了。
金日磾接口道:“陛下,在京师驻军的八校尉之中,都是先帝所设置的,这就和以前的南北均系统发生了严重的冲突,搞得现在都不知道有谁来具体负责,前几天负责京师防务的执金吾郭广意还和臣诉苦说现在经常出现防区冲突的现象,臣和大将军都以为应该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