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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灭元之谶

第四十六章灭元之谶

金铁匠将炉子里的火灭了,再将一层草灰细细地铺在已经灭掉的炭火上面,免得晚上有那没有燃尽的火星子掉落出来,惹出火患。他掩好门,就着月色将门锁给锁上,可抖抖琐琐了半天,却终究是无法将钥匙插进锁眼里去,金铁匠无奈地叹了口气,盯着那只已经只剩半截的右臂,眼睛里几乎都要喷出火来。想当年,他金铁匠的手艺在均州可也是赫赫有名的,那宋防御使、李节度使手中的兵器可都是出自他的手中。可现在呢?自那元人来了之后,不但将他的店子强行征用,让他无偿为元人打造兵器,更将乡间所有铁器搜集一空,为了防止汉人反抗,规定每5户合用一把菜刀,除此以外,不准有任何利器,菜刀则用铁链锁在井坛上,如有丢失,则5户人家都得连坐处死,除了一些老牛病马,堂堂的均州城里竟是凑不齐两匹拉车的驴子,隔壁家的章老头就是由于没有牲口耕地,自己去背梨给累死在田头的。金铁匠去跟元人讲理,却被那百夫长一刀给砍下了半截右臂,这还不算罢休,为了学到汉人先进的冶炼技术,元人还用他的老婆孩子作人质,逼迫金铁匠把他的技术教给那些元人,看着那些连炉火都烧不好的蒙人笨手笨脚地挥舞铁锤的样子,金铁匠心里就感觉到无尽的悲哀,可叹堂堂的大宋竟然被这么一些不知道中原文化为何物的蛮族所征服。

其实金铁匠的心底里并不厌恶蒙人,相反,曾经帮助过他的老婆顺利生下自己第一个儿子的,正是那个粗手粗脚、时常露出一脸憨笑的哈剌帖木儿的婆娘,说到哈剌帖木儿,金铁匠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笑意,这蒙古人还真是没有开化,那哈剌帖木儿没有姓,名字翻译过来就是“青色的铁”,那婆娘则更干脆,连名字都没有,哈剌帖木儿喊她的时候从来就是“嘿”、“喂”、“啊”的一个单音,也真亏那婆娘能分辨出是她老公在叫她。这些来学习中原先进冶炼技术的牧民,以前都不过是在大草原上追逐水草、靠老天赏几口饭吃的苦人儿,运气好的话,一家人熬熬也就过去了,要是遇上老天爷发脾气,一阵暴风雪过来,往往就能使一个部落减少一半以上的人口,刚到均州来的时候,这般牧民就好像掉进了海龙王宝库里的乡巴佬,这里摸摸,那里瞧瞧,往往一个火镰、一块绸缎就能让他们惊叹上半天,那哈剌帖木儿的婆娘在第一次吃上米饭的时候,高兴得一个劲地掉眼泪,嘴里更是絮絮叨叨着称颂着神佛的名号,说来也可怜,那婆娘自出世以来也只有在这均州城里才吃上几口饱饭,平时吃的不是青稞面做的糍粑就是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根茎复合而成的面饼子,至于肉食,只有等一些羊羔耐不住寒冷或是被野狼咬死了才能得以吃上一顿,象汉人心目中那些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场景在他们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这些蒙人和那些当兵的蒙人有着本质上的不同,这些更像是州里相处得久了的乡里乡亲,一样敬畏上苍、体恤同胞,而那些当兵的蒙人则比汉人的士兵凶残百倍,他们根本就当你是一只牲口,在他们的眼睛里,你看不到丝毫怜悯。听哈剌帖木儿说,这些士兵都是从老远的北方一路烧杀过来的,手上粘过的鲜血起码可以装满屋子外面的那个水缸。

金铁匠定了定神,用右手把那门锁撑住,趁着月亮从云层中冲出来的当口,用左手把门给锁住了,他费力地将地上的一小包木炭杠在肩上,然后挪动步子往城里杏花天酒楼赶去,这些木炭是在哈剌帖木儿他们的帮助下攒下来的,金铁匠就靠每个月偷偷弄点木炭在城里的酒家换上几斤黄酒来消消胸中的块垒。今天就是和黄秀才他们约定的每月一次的打牙祭的时间了,换个两斤黄酒也应该够大家一遣胸中的闷气了吧。

等金铁匠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万籁俱寂了,这天的月色极好,明晃晃的,夜里赶路一点都不吃力,金铁匠将怀里的黄酒紧了紧,跨进院门,只见西厅里一灯如豆,几个人影不时从窗边晃过,金铁匠知道,黄秀才、李屠夫他们早到了,果然,他才一推开房门,就听讲刘裁缝低声笑骂的声音:“金老头,你明知道李屠夫一个月就赶这一次祭酒虫的,再晚来得片刻,这酒就要洒到他老人家的坟头了。”

都是熟人,虽给刘裁缝取笑,那李屠夫也不尴尬,一步抢上前去,将门掩好,反手就往金铁匠的怀里摸去。等那黄酒刚一上手,还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半瓶酒就已经落到肚子里去了,李屠夫放下瓶子,长吁了一口气,叹道:“贼老天,好久没有喝得这般痛快了,想那鞑子没有进城的时候…………”

“嘘,噤声!”李屠夫的“鞑子”刚一出口,那黄秀才脸上马上换上一副紧张的模样,他紧走几步,附在窗楞上向着外面探视着。

“哎呀,黄书生,每次就你瞎忙活,我们不过是喝个酒、消消闷气,又不是商议什么揭杆起事的,那帮鞑子总不至于无聊到这种程度吧”旁边,一个五断身材、留着两缕鼠须的汉子不以为然道。

那汉子姓方,元人未来之前也是有点家产、好善乐施的一方财主,虽是大字不识一篓,但大家敬他仗义,都尊称他为方员外,元人来了之后,那方员外也是老精怪了,赶紧将家财散尽一空,乱世之中竟然保住了一家老小的性命,其他的那些舍不得散财的地主员外们现在大多已经成了枉死城里的旧鬼了,现在那方员外虽然成了一个闲汉,但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来自己暗地里埋下了一些银子,二来也是先前有过一些善名,在均州城里却是吃得开的。

黄秀才看看左右无人,方从窗户边过来,轻叹了口气:“不是我黄某人迂腐,只是非常时期,才有此非常之举,你方员外虽说有点面子,但那官堂之上,恐也自身难保罢,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点总是好事。”说罢,转头对金铁匠问道:“你这屋里的那些元人都睡下了吧?”

金铁匠点头道:“都睡下了,那些元人向来有早睡的习惯,现在已经睡下怕有半个时辰了,我怕出差错,还将老潘家的看门狗给借来了,有它在院子里,也不怕有人会潜入这里了。”

见金铁匠这么一说,那黄秀才的脸色顿时也就宽了,他走到桌子边上,取了一杯黄酒和大家一起喝了起来。

大伙闲聊了一会,只听那方员外冲黄秀才神秘兮兮地说道:“听说那元人明年就要开科取士了,黄书生,你不回去温书,跟我们这帮老粗躲在一起干嘛呢?早点回去温温书,说不定还能作个元人的举人呢”

“我黄吉福见识虽浅,也知汉蒙之别,这认贼作父的勾当也是我黄某人做的么?”黄秀才顿时勃然变色,厉声喝道:“生是大宋之人,死后也当为大宋之鬼,这元人凶忍残暴,也敢窥视我中华之宝器?可笑蚂蚁撼大树,不自量力,不过是沐猴而冠罢了,就算将我黄吉福碎尸万段也休想我去应那元人的考!”

见黄秀才这般怒气,大家一时也都沉默了下来,想着各自的心事,那方员外更是懊恼不已,原本只是打算开那黄秀才一个玩笑,没想道竟然会弄得众人如此尴尬,当下也不说话,拿起桌上的酒瓶,给黄秀才满满地斟上一杯,赔笑着送到他的面前。

那黄秀才还待推脱,旁边,李屠夫已经不由分说,接过方员外手中的酒杯,一把塞到黄秀才的手中:“你们读书人就是麻烦,很简单的道理嘛,――就像你的婆娘就只能跟你睡,不能跟我李屠夫睡,也不能跟他金铁匠睡,她要给你守节。现在呢,你就好比是大宋的婆娘,那元人虽然把你抢过去,但你还是认为自己是大宋的婆娘,不能和那元人睡,这也是守节!对吧。”那李屠夫将杯中的酒一口倒光,低声道:“只是这个大宋的婆娘也真他娘的多啊。”

听得李屠夫这番关于“守节”的高论,黄秀才不由哭笑不得,只得一仰脖子,将杯子里的酒一口给吞了下去。

“对,对,李兄说得妙啊,守节这回事么,女人给咱们守,咱们就给那皇帝守,我看啊,只要让老子好好活着,管他娘的是姓赵还是姓孛儿只斤呢,哈哈,大妙,大妙啊!”刘裁缝哈哈大笑道。

“刘兄这话就错了,有道是“君君、丞丞、父父…………”那黄秀才还待争辩,旁边李屠夫又插嘴道:“对对对,一日夫妻百日恩嘛,那姓赵的是我们第一个男人,对不对,所以我们的身子就不能给第二个人碰了。那狗给个骨头都知道要摇摇尾巴,所以我们不能连狗都不如了吧。”

见李屠夫还在夹杂不清,旁边方员外走了过来,替众人加上酒,缓缓道:“李寿的话虽是粗了点,但那理儿却也不错,我们这般平头百姓原来也不在乎是谁在做皇帝的,这赵家的天下还不是太祖皇帝从孤儿寡母的手中抢来的?受命于天?嘿嘿,只怕是受命于金子、银子、女人吧。”见众人都默不作声,那方员外继续道:“只是,那元人未免也太过凶残了,说起来,各位应该都有一肚子苦水吧,比较起来,那姓赵的总归还能让我们过得象个人样,唉,还是老赵家做皇帝的好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大家虽是粗人,这忠义二字还是知道的,咱们的皇帝不管怎样都是老赵家的,这个大家心知肚明。说起来咱们比起那些只知道去舔元人屁股的书生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了,哎,黄秀才,别拿眼睛瞪我,我这话里可没说你啊,再说你看看那帮衙门里当差的,哪些不是秀才举子的?”金铁匠道。

“金兄此话何错之有,仗义每为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我黄某人也实在是惭愧啊,不过一日为君,终身为君,这等大义咱们可是糊涂不得的,否则与那禽兽有有何区别,再说,我大宋的皇帝可也没有亏待各位,比起元人来,恐怕差之云泥了吧”

“可不是么,怎么说元人过来以前,我的生意都不知道多好,说句得罪的话,我风光那阵子,就算是方员外你,嘿嘿,恐怕也得在门外排排队罢。”那裁缝一边长吁短叹着,一边端了酒杯踱到了窗户边,对着朦胧的月色暗自回忆起以往的风光日子去了。

“屁话,屁话,全是屁话,亏你们几个还是堂堂的三尺男儿呢,有种的你们倒是拿起刀子跟鞑子拼命去啊,那菜刀就在前边井栏上栓着,又没人来拦你,杀了那蒙古皇帝,将来出将入相、拜将封侯的,何等的风光啊!――嘿嘿,就会在这说闲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李屠夫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好在众人知他嘴臭,也不以为意。那金铁匠长叹一声:“你以为我们就没想过,哪象你,孤家寡人一个,咱们这几个哪个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自己遭那千刀万剐也就算了,可是那老娘老父怎么办,老婆孩子怎么办?听说那元人可是最喜欢生吃脑髓的。”

这番话恰恰说中了众人的心思,“唉”,大伙长叹一声,端起酒杯闷声喝起酒来。

过了一会,那方员外叹道:“近来学得乌龟法得缩头处且缩头。这等国家兴替之事还是让那些高居庙堂的大人们伤脑筋去吧,反正我们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狼牙棒临头自有天灵盖去挡,能每个月蹭几两黄酒喝喝余愿足矣。”

众人长吁短叹了一气,一会儿说起以前在大宋的时候自己是怎么样风光无限、一会儿又痛骂元人心狠手辣、把汉人不当人看、一会儿又说什么上次在庙里看见观音菩萨已经显灵,那些元人马上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过了一阵,只听那那黄秀才突道:“听说现在鞑子在查一首儿歌,不知各位知道可曾知道些什么内情?”

“确实,这个老儿我知道,前一阵子听我那在衙门当差的堂侄说过,说那是反诗,听过的要戳目截舌,传出去要诛九族呢。”刘裁缝道:“也不知道是什么诗,值得鞑子这般大动干戈。”

“区区一首儿歌哪里值得元人如此”黄秀才压低了声音:“那,可是一首谶语诗呢!”

“谶语”“谶诗”众人不约而同地低声惊呼了起来。

“不错,正是谶诗,想当年秦始皇时,石上显字曰“亡秦者胡也”,始皇令大将蒙恬北击胡人,并修建了万里长城,可惜千差万错,没想到自己的霸业断送在自己的孩儿胡亥的手中。”还有那句“代汉者,当涂高也”,最后也不应验在了,至于那句“刘秀发兵捕不道,卯金修德为天子”不也落在了汉光武帝的身上么。看来,冥冥之间自有天数,那元人如此倒行逆施,运道必不长久。”黄秀才低声笑道。

“也是,老儿我书虽读得少,不过以前最喜欢到茶楼听那故事,那谶言谶语的事,还真不是扳的,听说,那李世民当年和窦建德决战,战斗地点在牛口,李世民对周围的人说,窦建德一定失败,因为豆入牛口,必败无疑。结果那窦建德果然败了,还有,前朝周世宗最后一次征讨辽国,一路顺利,那简直是摧枯拉朽,势不可挡,但是有一个老头说,周世宗这次不会成功,因为周世宗姓柴,而驻扎在燕,柴燃烧了就有烟,这次一定会出问题。果不其然,周世宗在这里病了,只好撤军,回去没多久就死了。那老天爷要元人死,还不跟掐死一只蚂蚁似的,只是不知道,那谶诗是怎样写的。”方员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由停下来歇了口气,突然象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注视着黄秀才悄声道:“你们读书人门路多,你不是有了什么消息吧。”

那黄秀才笑而不答,只是将眼睛盯着酒杯,默然不语。

“黄书生,你这就不厚道了,有什么东西藏着掖着干嘛?说出来又掉不了你身上一块肉,莫非是嫌弃我们这帮老粗不成?”李屠夫不满道。

“李兄莫怪,我黄某为人如何大家最是清楚不过了,只是那元人对这事抓得很紧,我黄某死不足惜,要是连累了各位,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再见诸公啊。”

“这个你就见外了,大伙这么多年的朋友,那忤逆的话哪个没有说上几句,真要有人走漏风声,我们几个早就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了,哪里还能在这里喝酒?说吧,咱们兄弟谁信不过谁啊,再说,真要被元人听去了,大不了就拼出一条命罢,老子窝窝囊囊活得够委屈的了,早死早投胎,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李屠夫嚷道。

黄秀才缓缓看过去,见金铁匠、刘裁缝都点了头,他站起来,先打开门四处看看无人,又走回屋里,小心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只见上面用端正的小楷写着四行诗:

左边眼鼻舌口

右边南北西中

中原狼奔豸突

原来一场梦空。

黄秀才知大家不识字,一边展开,一边念了一遍。众人仔仔细细地地听着,见黄秀才读完,那李屠户不由嘀咕道:“就这么完了?什么眼睛鼻子狼啊梦的,这神仙真不干脆,直接告诉谁做皇帝不就得了,弄出这么多花样,倒叫我们怎么去猜啊。”

见黄秀才微笑不语,那方员外道:“黄书生,你就别卖关子了,这等骈五骊六的还是要你们读书人来才行。

见如此一说,黄秀才也就不再推辞,举起那纸,指点着道:“这诗其实是说有圣人将带领我们把元人赶走。看这里“左边眼鼻舌口”。人有五官,眼耳鼻舌口,现在少了一个耳朵,就是说,左边是一个耳旁。”

众人见他说得在理,不由连连点头,那黄秀才继续说:“右边南北西中”。地有五方,东西南北中,这右边南北西中就是说那右边应该是个“东”字。

黄秀才将纸紧紧地抓在手中,脸上微显激动,“左边一个耳朵,右边一个东,那合起来…………”

话未说完,那李屠户已经大声接话道:“这字我知道,是个“陈”字,就是城西陈家铺子上面那个斗大的陈字。”

“不错,中原狼奔豸突,原来一场梦空,那“原”字说的正是“元”人,我中原正当多事之秋,四方英杰聚集,元人虽然现在如此嚣张,到头来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那驱逐元人的英杰不是别人,正应在那“陈”之一字上。”

“如此说来,那圣人就是姓陈了”旁边刘裁缝插话道。

“也不尽然,想当初,那句“代汉者,当涂高也”不也是另天下英雄为之疯狂,这等天机岂是可以轻易猜出来的?不过,不管那圣人是谁,至少那元人已经是秋后的蚱蜢,蹦达不了几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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