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点灯放火的批评,是昊龙在写作中的疏忽,今后一定不会在犯错误
不对,别人看不出此道,但是你袁世凯也看不出的话,那太阳就只能从西面出来了,看来你袁世凯还是清廷存在一定的幻想,不错,就是存在幻想,不然历史上你也不会利用辛亥革命要挟朝廷,谋取总理大臣之位,只可惜革命发展的实在是太快了,你不得不妥协。
想定主意之后,徐树睁大胆地说道:“不是树睁有反心,而是继续下去,大清不亡于革命党,就要亡于西方列强我们实在没有可选的路子了。”
这次袁世凯没有反对,叹了口气道:“当年我深受太后恩典,主持宪政的筹备工作,可惜现在就连我也是看不到宪政的丁点影子了。”
“好了,不谈这些了,你刚刚回国,还是先好好修养一段时间,这彰德可是个好地方,你和钟镐好好住上几日。”说着袁世凯端起了已经空了的茶碗,徐树睁二人立即告辞而去。
“父亲你还夸徐树睁多么有才,我看还不过是一狂生罢了,孙文的革命党在南方闹腾了几次,不要说坐下了,就是连一般的农民暴动都不如。”二人一出门,一直在旁边的袁克定就管不住嘴了。
“你不懂,孙文和那些农民不一样,他是从那个什么法国大革命学来的,他要实行民主共和,要人人平等。”
“父亲真的认为孙文是为了人人平等,为了民主共和才三番五次地闹腾?”
“这还用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孙文只是打着民主共和的旗号,但是现在不同于四十年前,太平天国的口号是‘耕者有其田’,那些农民为了活命都跟着闹。现在人们已经对大清失去了信心,跟着孙文的都是一些知识分子,这些人不简单呀?”
“父亲此话差异,俗话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我看他们还真不胜那一群泥腿子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见过谁造反会如此的不竭余力,秀才一旦不要命,可比泥腿子厉害多了。徐树睁此人不简单,为父看他今天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明天你去把他约出来,关键要看看他对时局的分析。”
“是。”
“克文是个文人,和徐树睁有很大的相通之处,明天让他也去,有些事情是不能太过于明显的。”
袁克定作为袁世凯的大儿子,虽然与袁世凯一样,因为骑马摔坏了腿,但是他却一直想像父亲一样成为呼风唤雨之人,后来也就是他急于当太子,才将袁世凯骗上了称帝这个不归路。而此时的袁世凯似乎也有心培养这个大儿子的成为自己的接班人。
“三哥,你知道克文喜爱诗文和书法,又睁老弟可是当年的‘徐州神童’,昨天晚上克文听说来到了彰德,就非要陪来请教又睁,我们就一起来叨扰了,一起去看看彰德的美景。”第二天大清早,袁克定、袁克文兄弟二人就早早地来到了李维桢家中。
“我在安阳当了多年的参将,郊外早就被我踏了不知多少遍,再说今天衙门里还有点紧急事务,就让五弟和又睁陪二位兄弟吧?”
李维桢和李辅京分别排行老三和老五,本来李辅京放下公差,亲自带着徐树睁来见袁世凯,他还以为有点小题大做了,但是没想到今天一大早两位公子一起赶来,他就知道这是袁世凯对徐树睁的重视,非常知趣的拒绝了。
李辅京和徐树睁是一体的,他只好陪着三人走向门外。
晕,真会拉拢人,连神童这样的帽子都能随便给人扣上。走在最后面的徐树睁一直只是微笑而没有说话,他知道袁克定的到来,已经代表了袁世凯对自己的重视,后面就看自己的应对了,他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这个仅比自己大两岁的袁大瘸子。
徐树睁对这个擅长收买人心的瘸子并没有什么好感,唯一还能让他欣赏的就是他的骨气。“七七事变”之后,面对着日寇的威逼利诱,宁可过着穷困潦倒的亡国奴的生活,也不愿意像拜把兄弟汪精卫那样当汉奸。
对眼前文质彬彬的袁克文,他可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与张学良、张伯驹、傅侗人一起成为民国“四大公子”。
一路上,袁克定和李辅京这对早为蒙面的“异性兄弟”叽叽喳喳地叙着旧情,而表面上的两位主角到显得几位安静,袁克文只是时不时的问上几句古人的诗文杰作,徐树睁更是敷衍而过,他的脑海中现在想的都是袁克定到底准备会怎样盘问自己,哪里有心去和二公子谈论诗文这种对他毫无用处的东西。
不多时,四人便来到了城内最著名的文香居,虽然此时太阳还在东边打转,但是老板早已将酒楼收拾的停停当当,刚才彰德府内最有袁家派人过来要包下酒楼的整个二楼,老板忙活了一个清早还显小二们的手慢。
哇晒,这墙上的东西怎么这么熟悉。徐树睁刚走进二楼的包间,就被屋内拜访的几块灰不溜秋的东西给吸引了。不错就是传说中的甲骨文。
徐树睁前生从历史课本和电视上看过不少甲骨文,可是真迹还从来没有见过,何况此时还能用手摸上一摸。
“大人好眼力呀,这些年总有一些北京人前来收购,说是什么几千年的文物,我们店主要的顾客都是城内的文人,于是房间了就放上了几个,您还是第一个对这东西如此入迷的呢?”店主一看徐树睁像抚mo宝贝一般地抚mo着,心里暗暗感叹北京来的那几个人看来是没有骗自己,几两银子看来也没有白花。
“又睁兄,愚弟听说这东西被称为龙骨,开始是作为中药的,后来就有北京来人专门收购,说可能是什么古文,愚弟也偷偷收藏了一些,但是上面的字符却一点也看不懂。”
袁克文看徐树睁如此的入神,知道碰到了行家,一股崇拜之情有心底而生。但是他的大哥可就是另一种想法了,这小子对此还有造诣,这五年到底是在日本学军事,还是偷偷躲在北京搞文物呀。
“又睁兄你认识这些文字吗?”
“奥,这些叫甲骨文,应该是三千多年前商朝占卜用的,至于这些字就不认得了。”徐树睁哪里认得甲骨文呀,刚才走神只是在想如果大量收购这些甲骨文,数十年后,仅凭这些就能够当上富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