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说到:唐先森跟驴小姐表白,作为非典型女汉子的驴小姐,竟然跟我说她懂得矜持,莫非懂矜持的女生会分不清男厕和女厕的区别?
驴小姐说她答应唐先森了。
那天肯定没到劳动节,甚至连愚人节都才刚过去几天。
说好的五一之后呢,我必须得套用你上回说的那句话了,人与人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了吗?
很奇怪,向来说一不二的驴小姐,那次竟破天荒的食言了。
唐先森一定有了不得的地方。
那是我对从未谋面的唐先森的第一印象,而且我很确定。
在那之前,我看过唐先森的照片,驴小姐发给我的。我不记得当时看完作何感想,对于驴小姐恳切的问话,我也敷衍了事。(话外:驴小姐:“你居然在敷衍我?真心没朋友!”)。
你得谅解,欣赏男生完全不是我的专长,我又不是基,而且我的“男生脸盲症”一直很严重,所以过目就忘这事不赖我(话外:给你个再见的表情)。
那首歌,一半是自嗨,一半是感触。
曲婉婷唱的《爱的勇气》,突然我就明白,为什么会是唐先森。
“爱的勇气,我已准备好”,我恰好听到的那句。
循环了十几遍,我就懂了驴小姐的问题。
“我的家人觉得我该开始试一试了,你呢?”,驴小姐在微信上问我说。
她的问法不对,如果她说“元芳,你怎么看?”,妥妥地,我的回复一定是过了一遍大脑的答案。
“其实,我也觉得,我该谈一段恋爱了”,过了足足有五分钟,微信上又闪了一条消息。
我把打好的字慢慢删掉,笔走龙蛇:“狄大人,元芳觉得大人说的对啊!”。
娘家人也是家人吧?其实驴小姐在在问我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我的回答。最后一个暑假过完,我就成了驴小姐的家人。
没人能拒绝一个好好小姐的友情,没有人。
仔仔皮的语录中,记载着这样一句话:一个你和他就只是待在一起,就觉得很舒服的人,你想会是谁?
我记不清仔仔皮说的那个人是驴小姐还是某人。
现在在让我说,我也改变不了。就是贱,就是任性(话外:ltisme,哈哈!)。
你就是那种让人觉得舒服的人(话外:虽然我和仔仔皮的答案都不是你,没别的,就是任性)。
你的兄弟团里每一个留下的人,大概都是因为你是那样的吧。
那三个年头,你知悉了我们大部分的秘密,而我们仿佛都对此乐此不疲。好像跟你哭诉完心情就能好很多。
不知道驴小姐后来的日子,还有没有兄弟团找她吐露心声。
那天以后,驴小姐多了唐先森。
我们仿佛卸下了一个担子,这个担子终于交给了唐先森。而我们,也从驴小姐分组里面的第一,退居二线,成了南波兔。
那个月,一半是送别,一半是开学。
“二白,他真的很好,不说其他的,首先他感动了我”,驴小姐在手机那边说。
我当时说的话肯定一点也不文艺,现在我重新说一遍。
“人这一生,总会爱上那么一个人,他可能并没有多好,你只是刚好就喜欢那几分好。他的一分关心让你放弃了十分的甜言蜜语,一分坦诚放弃十分信誓旦旦,再加一分在意便像让你得了全世界。
这叫偏爱。因为偏爱,所以一意孤行。没有理由,只因你灵魂缺失的一角,只有他能补全”。
就是这么文艺,就是这么倔强,别问我为什么,盗来的。
驴小姐给我讲她和唐先森的渊源,太复杂,我懒得浪费脑细胞记住。只好又问了一遍。
由于关系过为复杂,我决定原话复述:“他是我小妹高中班主任的儿子,后来他留了一级上高二,跟我小妹是同学”。
幸不辱命,把这段关系缕清楚了。
你以为到这就结束了,呵呵,我只能说图样图森破。
“他学习不是很好,留级之后没太大成效,于是直接高二毕业去上了大学”,驴小姐又发来一段语音。
丘比特果然是不休假的。
驴小姐和唐先森成了大学同学,又成了恋人。
我对这种生拼硬凑的渊源嗤之以鼻:“哇塞!你们真有缘分!”。
甚至我一度认为驴小姐的小妹是现结拜的,真相是,不是。
“喂,你敷衍我!”,难以置信,驴小姐竟然看出了破绽。(话外:驴小姐:脑袋大的人智商很高!)。
驴小姐话外的自信让我震惊,我忍俊不禁:“你敢肯(啃)定(腚)吗?”。
“当然!”,声如洪钟。
我的钦佩之情无以复加:“啃个我看看!”。
“驴驴,你真是好样的!哈哈哈!”,一个嗲嗲的声音冒了出来。
我觉得慎得慌,赶紧回头看这是哪个龙套:“木瓜博!你今天吃木瓜了吗?什么!没吃!没吃就出来串戏!”。
木瓜博面露红晕(话外:她的红晕不是因为害羞!),尴尬离场。
话外:尼玛!!!!二白!又他么浪费字数!你能不能负责任一点!。
为了我的责任心,为了大家的好奇心。我说点正经事:“驴小姐,你总是跟我聊天,唐先森会不会不高兴!”。
“你什么意思啊!你以为谁谈的对象都跟你那个似得!”,驴小姐大发雷霆。
我刚想说点什么,but,一堆龙套乱入。
“尼玛!搁谁谁能高兴!你问那啥玩意!”,老蒯(kuai)满嘴飞苞米碴子。
“有什么可聊的,要不说你是妇女之友呢!我就不知道聊啥!”,仔仔皮道。
“白(拉长音)!我感觉应该会不高兴!”,木瓜博继续嗲嗲的说道。
……
驴小姐说我是她的男闺蜜,我从来都不想承认。
看了太多负能量,觉得男闺蜜更像是一个贬义词。我更喜欢,当一个娘家人。那样的话,显得亲切。
起初,也还是不适应。设身处地的话,我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有男闺蜜的。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拒绝联系驴小姐。
“喂!你不是吧!我最怕有了男朋友就没有男性朋友!结果你真这样……!”,驴小姐很生气。
我得需要时间想通:“拜托!我这样做是伟大的好不!”。
“喂!真!的!没!朋!友!”,驴小姐言简意赅表达了她的想法。
过程是一段挺长的时间,总之,我想通了。
驴小姐说她的唐先森是一个讲理的人,是我对唐先森的第二个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