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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脚正不怕鞋歪,身正不怕影子斜嘛!小尹,我理解你的难处,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地自添烦恼,老冯他们是咋样的人,人们心里都有一秆秤哩,事情总是会过去的。张全林劝了几句,又问:小尹同志,你给我说真话,你到底想要腊八不想,你喜欢不喜欢她?”

尹孝文完全没有料到张全林会问这个事儿,觉得十分地难为情,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闷了一会儿觉得张全林在等着回答,心里毛毛躁躁地说:“冯姑父,我实话说,我没说过我不喜欢腊八,但是说要她,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嘛!这这这哎呀……”张全林见多识广,听出来了一些味道,觉得无需再问了。他说咱俩走远了,你先回吧,我再转转。孝文接受了张全林在他肩上的安抚,转身回家。

张全林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转回家里,上炕后仰面靠在被摞上,望着顶棚,重重地叹了一声。“你可阿么了?”冯成英小心地问道。“唉,腊八呀,腊八可真是要出去工作呢。”说罢,张全林认真地看着冯成英,说,“你也要出去找事干哩!啥都不懂。”

冯成英望着男人,不明白他说的是啥意思。

太阳挂到西山头的时候,尹家人正要吃饭,只听闹闹嚷嚷地有许多人进了院子,尹大奶看时,足有二三十人,多半是军人,说说笑笑地拥进了西房。尹大奶莫名其妙地说阎营长家来了那么些人哪,咋了?尹大爷问是做啥的人。尹大奶说尽是些解放军,还有些女干部哩,他们阿么了?看的话他们高兴得很呗。尹大爷说吃饭,我们吃我们的,个人自有个人的事情呗。尹大爷说归说,可是耳朵里时不时地撞进来西房里发出的一阵一阵的开心大笑,夹杂着一声压过一声的各种外地口音的说话声。饭罢稍歇后,尹大爷让孝文帮着订正一些账目货单之类的柜上事务,自己扶老娘回后院歇息。听着西房里的说笑声,又见西房门口贴了红对子“门扇上还贴着“喜”字。尹大爷识字不多,这副对子他还读不完全,意思是喜联,这才想到这阎营长要准备娶媳妇了。

待服侍老娘上了炕,检点了煨炕、灯盏、喝茶等起居后,尹大爷回到上房,却觉得西房里安静了许多。他上炕坐定刚说了一句:“那个西房里的,看样子要办喜事哩呗!”尹大奶才说了半句:“就说是,猛不……”就听门口叫了一声:“东家一一”听声音很生疏,尹家人还没听出是谁,却听得来人已经进了房门。正看时,见隔间门帘一挑,进来了一个穿军装的大汉。大汉用纯正的官话说:“掌柜的,东家,我是阎连奎,住了您的西屋,我们今天结婚了,给你们报个喜。”说着捧出一个红纸包,又说:“请你们吃喜糖。”

尹大爷张着嘴点着头连说哦,哦,哦快请坐,快请坐!说着连忙起身下炕。尹孝文迅速收起炕桌上的账簿算盘,给阎营长鞠了少半个躬,急忙出去。阎连奎坐在尹孝文方才坐过的炕头上。

“你们都好吧?就要过年了,晻?”

好着,好着。尹大爷让客人落了座,才坐到炕头上,隔着炕桌问道:哦,你就是阎营长吗?晻,租房子来的,不是你啊,噢?尹大爷不知怎么说话就变了味儿,湟州话里折进去了些官话,连自己都觉得别扭。

“对对,租房子是我们营部的同志们来办的,我忙得顾不上。”阎连奎说。

是是,你们忙啊,再说,你要忙着娶媳妇哩。尹大爷不小心幽默了一下。

“哈哈!”阎连奎笑着说,“大叔笑话我,真逗。其实,我忙着转地方工作呢,准备到公安部门工作去呢。”

“快,倒茶!”尹大爷说。尹大奶只顾欣赏这个阎营长,发现了他的右耳根里有一道寸长的疤,竟忘了给倒茶。尹大爷探询道:哎?你们不是说,过完年才成亲吗?咋的,说变就变啦,你看,我们还等着恭喜哩!怎么已经成亲了?

“晻,是这样,原先是忙,就说过完年才结婚呢,可是前两天部队首长又批准了,再说正好赶上过年我爱人回娘家门,所以就今天下午办了,你们就不用费心了,我们部队上不讲这个。”

尹大爷听他说了个“爱人”,耳朵有些发热,心里老羞了一下,问道:那,你的太太是?新娘子是何处人氏?

“我爱人是湟州祁家的,在西门学校当老师,她父亲也是一直当老师的,家在叫个什么官井街,城里的。您有几个孩子呀?”

我么,尹大爷说有三个娃,小的姑娘出嫁了工作在汉中那面,现时回来着哩。大的两个是儿子,将才出去的是老大孝文,在教育科上班。小的叫孝武,跟他的师傅学开汽车哩,这一阵儿走青海湖去了,也快回来啦。

“都娶媳妇了吧?”阎营长关怀道,“几个孙子?”

“瞎!还孙子呢,两个儿子都没娶亲,老大孝文虚岁也说二十四了。”

“哦一一不急不急,还小呢,我都三十一岁了,我爱人二十一岁。”闫营长又说,“我看您的大儿子人长得俊,如果还没有对象的话,让我爱人给介绍一个。”

“嗯嗯,难为情,叫人费心。你府上是?”

“我是河北人。不打搅了。您这院里住了几户人家?”

“连后院冯车户家,就我们两家。”

“哦,那好,您二老早些歇着,我告辞啦。有空了请到家里唠。以后还请你们多关照呢。”阎营长起身合掌告辞。

尹大爷说没事的,再坐一会呗。也好,早些回去招呼新娘去吧,那就不留啦。

阎营长走后,尹大奶端起茶碗把残茶洒到地上,伤感地说:“唉,三十一岁的人能寻上二十一岁的媳妇儿,那我们的儿子们,阿么了桫?”

尹大爷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说有的结婚早,有的结婚迟,哪里有一码齐的?现时政府动员姑娘们嫁给部队军官哩,你不知道!

“阎营长给孝文保举给个哪里的媳妇哩嗬?还是当地的好些,啊?”尹大奶问道。

尹大爷不耐烦起来:呃!你这个人,人家就是这么说一说,逢场作戏呗!给个棒槌也就认成针了。尹大奶暗瞅了老头子一眼。

阎营长回房又包了些喜糖喜果到了冯家。他在冯车户的房门上拍了三下。冯车户问道:“谁啊?进来呗!”话音未落,他眼见着走进来一个壮汉军人,

甚是诧异。

阎营长把红纸包恭敬地放在炕桌上,笑嘻嘻地说:“你们好!我是阎连奎,你们前院西房的新邻居。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结婚了,请你们吃喜糖,以后请你们多关照啊!”

哦哟!快,赶紧,阿奶!快,腊八赶紧收拾掉!龙儿,那一面去!冯车户急忙下炕招呼道:快,同志长官,赶紧坐。腊八,赶紧收拾掉,快些倒茶。余婶子撩起盖在腿上的棉被,准备下炕。阎营长见地上泥炉上有个黑瓷罐里煎着草药,再看余婶子神情羸弱,知是病妇,忙过去按住余姉子的肩膀说:“您别动,大婶嘛大嫂?大婶您歇着。”待腊八收拾了炕桌上的碗盆筷勺,用一块黑抹布擦了桌子,阎营长就近在余婶子跟前的炕头上坐下,又让冯车户坐。

“老师傅,您贵姓?”阎营长问道。

“嘿,嘿嘿,不敢贵不敢贵,姓冯哪,同志长官。”

阎营长也不在乎冯车户对他的称呼,关切地说:“这位大婶好像身体不舒月艮,哪里不好?”

唉哟。余婶子尽力要让对方听明白,慢悠悠地答道:受了些,惊吓,怕鬼,心里,不好,哎!说时看着腊八倒茶。阎营长也看腊八,心想,这家里的家景是穷人家,却有这么标致的姑娘,不由地多看了几眼。腊八低头给客人端了茶,转身去厨房了。

阎营长回过神来说:“大婶,哪里有鬼呀!要讲科学,不能信信,你是受了刺激了。伸手我看看。”

余子迟疑地把手放在炕桌上,阎营长竟号起脉来,观察着余婶子,说:“您哪,身体好着呢!就是心里的病,影响到心脏不好,能去掉心病就慢慢好啦。

哦哟,你是医生长官吗?冯车户问道。

“也算是吧,我念过医科学校,毕业后抗日去了,打仗的时候多,瞧病的时候少,因为啊,我打仗比看病强,哈哈。冯师傅家里几口人哪?”

我吗?冯车户正听得认真,见问,想了一会说:五口人,哦,六口人,还有天保哩。两个儿子两个姑娘,同志长官。

“这个是?”阎营长指着炕上的女孩问。

冯车户说这个是小的姑娘,那个是大的姑娘。

余婶子纠正说道:那个是媳妇儿啊,同志长官。

“哦一是大儿子的儿媳妇?”阎营长又问。

冯车户说不是,是小儿子的。

阎营长自付:这个小儿子有福气,娶了个俊俏媳妇,又问:“小儿子呢?不在吗?”

余婶子用手软软地指了一下蹲在泥炉子跟前掏鼻孔的龙儿,说就这个。阎营长脸色忽地沉下来,盯着龙儿看了个仔细,忽又回过神来,说:“哦,不打搅了,你们休息,有空到我家喝茶,来啊。”

那,再坐会儿呗,近着呗。冯车户一步一躬腰地送走了阎营长。

冯车户嫌余婶子多嘴,又念她是病人,又想今后和这个长官一个院子里住着,反正人家迟早要知道,也就没再责怪余婶子。余婶子打开红纸包,见是许多包着纸的糖块儿,十来个红枣,几个核桃,还有四个柿饼。冯车户说哦哟,这么些洋糖儿么?这些枣儿你就滚上些米汤了喝,当药引子的留上几个,这个柿饼就你吃。这些人们说是娶媳妇儿哩,怪不得前里吵吵闹闹的,阿么将一阵儿就罢了,也没见摆席呗?余婶子没理会,取了两块糖,示意冯车户给龙儿。她又剥开一个柿饼,放到了她女儿的嘴上。冯车户说:给腊八跟天保也给掉个糖儿吧!余婶子取出四块糖果,放在炕桌上,把红纸包放进炕柜里,撕下半块柿饼给了冯车户。

到了大年三十,阎营长两口子参加了下午在营里的拜年会,闹腾了一阵子,大家开始一起包饺子。营里的教导员说同志们哪,我说营长娶了新媳妇儿,就别跟我们大伙儿吃大锅饭啦,叫他们小两口儿自己回家包饺子去吧!你们说好不好?大家嘻嘻哈哈地说好,阎营长和新娘子就被送出了营外,端着一盆包好的饺子回家。

阎营长这个背着枪打了十年仗的军人,感受着一份生活的安定,感到一种长时间失去的那家的温馨。这种感觉却不由地生起他对家乡父老的思念,他又感到有一种身处异乡的孤单,不由地叹了一声。媳妇祁老师问他怎么了。他说部队上人多事多,忙乎惯了,这一下突然清闲下来,倒有些不习惯。又谠这大过年的,还是热闹些好。正说着,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接着亮起了火光。阎营长用眼光询问祁老师:怎么回事儿?祁老师说可能是点松蓬了吧。俩人出到门外,果见上房台沿下堆了一架三尺高的松蓬,尹家人围着燃烧起来的松蓬,脸上、身上被照得一闪一闪地发亮。尹大爷又交给孝武一挂鞭炮,孝武丢进火里,立刻噼噼啪啪地爆响起来。尹大爷责怪道:点着了提着放嘛!你咋全撂进去了?这一下就整个响了!连个炮仗放不来!

龙儿听见鞭炮声后,就像脚底里长出了弹簧一样,几蹦子跳了出去。腊八正在奇怪,就听干爹对她说没看见跑了吗?看去桫!腊八赶紧追出狭道,只见前院里满地满墙都是火光,西房的新人两口儿相依着站在一起看着院子里的火,腊八看着很是羡慕。院子里又响起了鞭炮声,腊八靠在余婶子原先住的下房门框上,用两手使劲捂住耳朵,在火光人影里找寻着,只见孝文袖着手望着闪烁变幻的火焰出神,在火光里,他显得越发清瘦,清瘦得只剩一张脸了。腊八的吗睛直了再没有这样的机会看着他。

“尹先生,东家!”阎营长见火的大劲已过,拱手道,“我给你们拜年啦!您的这堆火烧得可是真旺啊!祝你们全家幸福!新年好!”

“啊?”尹大爷正看着火堆默念着祷词,没提防西房前的阎营长,忙说,“哦!多谢阎先生,新年大利!新年大顺!嗬嗬!嗬嗬!”说着拱手躬身施礼。

腊八乘机走到火堆房拽转龙儿就往回走。龙儿扯着身子要去踩火,腊八一使劲,就把他拽进了狭道。这时,远近的院子里也亮起了火光,也有鞭炮声一阵一阵地传过来。腊八把龙儿弄回屋里,返身闩上了门。

孝文在火的闪光里见龙儿的后面出现了腊八的身影,那身影虽然来得突然,但他一眼就看清了是腊八,可他却像没见什么一般,转身走上台沿,扶着他的奶奶要进上房去。

阎营长说尹先生,您的发财火也烧了,鞭炮也放了,请过来说说年关话儿吧!尹大爷十分恭敬地说不敢不敢,才接了神才接了神。阎营长说那就让我们年轻人们高兴一会儿,让您的孩子们来吧!尹大爷觉得这个当官的不懂这里的规矩,却又不好认真,就对孝文孝武说那你们就去呗。孝文原本不想去,碍于老爹授意了只好去应付一下,孝武倒是乐得去这个营长家耍一会儿,因为可以怕见他的老爹,就鼓捣着孝文进了西房。几个人刚谦让着落座,却见天保进来了。阎营长见进来了一个不认识的战士,刚要问,天保“刷”地敬了一个礼,用半生的官话说“首长好”!阎营长举手还了礼,问你是……天保说:“我是后院冯家的干儿子天保,来叫孝武二哥,请首长指示!”阎营长一时搞不明白,说你先坐下慢慢说。天保不肯坐,对孝武说:“孝武二哥,常哥儿叫你过未耍哩,我们走吧!我们不能影响首长休息。”孝武不愿意离开这里,却见天保向阎营长又敬了个礼,拉起他匆匆离去。孝文见他们俩走了,趁机起身说首长你们休息我也走了。阎营长急说:“哎一一嗨!怎么这样的?连茶还没泡呢!小尹同志你先别走,坐下!”孝文不知阎营长怎么就上了火,又怯懦地坐回凳子上。

天保二人走出巷道口,孝武问天保:“你给你干爹说了没?”

天保问:“给我干爹?说哙?”

“就是我知道你姐姐在谁家的那个话呀!”

“你叮嘱的不叫我说,我就没说。”

“那就好,一旦我老爹知道了的话,我就完了!”

“我姐姐已经给干爹说给了,我给你的妈妈也说了。”

“啊呀你……你你这个贼松娃,皮嘴比尕驴儿的还长,你胡说啥着你!再就完了!完了……”

“啥完了没完的,我们快走啊。”

孝武火道:“姓常的那个人我不熟,我也不去了。闹鞭去哩!”说着返身向巷道那头走去。

这厢阎营长见孝文被他吓着了,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刚才这个小战士是?……孝文摆了一下头,说是后院冯车户的干儿子,跟着他的干姑父在祁连那面部队上当通讯员哩。阎营长疑惑地问:怎么是干儿子?孝文说他跟他的姐姐是前些年逃难到这里的,被后院的冯车户收养了,后来就认了干爹。阎营长又问冯家那个大姑娘是他的什么?孝文的脑际里又浮现出刚才火光中腊八拽着龙儿的样子,心里又泛起一股浓浓的酸楚,空咽了一下喉咙说,是他的姐姐。

“那是个童养媳呀!”阎营长叫喊道,“怎么回事儿?”

尹孝文把脸偏到了一边。

“是不是童养媳?”阎营长又问。

孝文用脚掌点着地皮颤悠悠地点着头。

“真他妈的!封建残余,没人性的婚姻,该死!”孝文觉得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弄不好又会因今晚再惹出些新的麻烦来,站起身说祝你们幸福美满、新年过得好,我回了。

大年初二,孝萱两口子齐齐双双地来尹家拜年,尹家又喜滋滋地活泛了一阵子。

自然要问起刘掌柜的病情。刘成礼忧虑地说:还是不见好转,还是吃得多,越吃越瘦了,人见时越孽障了,唉,吃药也不见效,咋就治不了?我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呀!尹大爷说这个世上,喹,治不好的病哪,也就太多了。亲家的这一种病,听说过,但是没见过。吃五谷,生百病,稀奇古怪的,啥病都有哩。身子还能走动吧?刘成礼回道:走动还是走动着哩,就是乏,比原先弱多了。

尹大爷又问:那,你们呢?咋打算着哩,是留下照顾老人?还是过完年回汉中?刘成礼心绪不定地说:

现时正是尽孝的时候。说起干事,我还是愿意回汉中,那面家务事少,我就是怕家里的这些啰唆,干不成事。但是,老父亲又是这么个。我已经给汉中那面说了家里的情况,想留下来,以后再说吧。尹大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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