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湄摇头:“我怎么知道?”
容七笑了笑:“我的目的就是想要接近你,要知道,你这样的女人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白清湄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容七公子,我只是白府不受宠的废材二小姐。若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很明显你打错了注意。”她摘下头上的迎春花,“这是一朵美丽的花,你应该赠送给美丽的人。”
容七衣袖微微向上一抬,白清湄手中的花便是到了他的手中,他打量着这朵花,继而又插在她头上:“看来看去,只有你才能配得上本公子赠的花。在本公子的眼中,你就是最美的人。不过,你好像不相信我对你一见钟情啊。”白清湄正想开口说几句,岂料容七将手指放在她的唇上,阻止她说,他自己却继续说,“漫漫时日,你会发现本公子的好,当然,也会明白本公子对你,呵,势在必得!”
白清湄大笑道:“我何德何能,竟然让你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容七双手负立在身后,傲然的身姿笔直的挺立着,有股说不出来的风韵。他淡然看着白清湄,说道:“我曾替自己算了一卦,姻缘卦。而这卦象与你有关,你想不想知道呢?”
他的声音低低的,充满了诱惑。
白清湄下意识的点头:“想。”
一阵清风吹过,一缕青丝骚动着脸颊,痒痒的,痒到了心里。容七伸出手,将那缕调皮的青丝拂在她耳后,笑道:“卦象显示,我命中缺你。”
白清湄猛然抬起头,与他那灿若星子的眸子视线相撞,她的脸颊一下子就红若朝霞。
她定定然看向容七,故作淡定的说道:“容七,你我初次相遇,大家无仇无怨,你何必说这种埋汰人的话?”
容七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看来你对我的卦象颇有怀疑啊,唔,不如这样,我今日替你算上一卦,你就知道我的卦象到底是准还是不准。”他似乎笃定白清湄会算上一卦,直接将怀中的几枚龟壳拿出来,“你想算什么?”
她忽然想起那白衣胜雪的男子,心中传来窒息般疼痛。
檀骨,是她心头挥之不去的痛。
容七再次问道:“想好了吗?”
白清湄点头道:“嗯,既然你对你的占卜之术如此有信心,那本小姐便勉为其难的算上一卦,就算福祸吧。”
容七伸出右手,左手将几枚龟壳放入右手掌心,龟壳以极快的速度转动着。很快,静止不动,形成卦象。
容七脸色一变:“怎会这样!”
白清湄看向他手中的卦象,眸色微微一暗,继而恢复常态,询问道:“容七公子,难道这卦象不好吗?”
容七脸色恢复如常,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非也,这卦象并非不好,也并非好。唔,所谓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就是这个意思。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内你会遇到很棘手的事,不过,你要相信,不管是多困难的事情都会过去,因为有贵人相助。当然,这个贵人就是我。阿湄,你要记住,在这白府里,你唯一能相信的人是我。”
白清湄笑着反问道:“哦?这是为什么呢?”
容七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挑着她的下颌:“因为我是少数不被某种邪恶所控制的人之一。”
看到面前女子脸上的惊诧之色,他心情大好。
继而,又说起别的事情:“大概明日,我就能算出玉真小姐的藏尸之地。到时候,我会派婢女通知你的。呵呵,不知道会挖出什么玩意,这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阿湄,我保证你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不知为何,白清湄想到黑暗怨魂,她询问道:“你觉得会是邪恶之物吗?”
容七脸上依旧是那一副无懈可击的表情,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他莫名其妙说了一句:“天要变了。”
说完,转身离开,背影翩然似蝶。
白清湄暗自思忖,容七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来白府的目的会是什么?他为何对自己这个废材女产生兴趣呢?
继而,她又想到对她心怀叵测的燕惊痕。似乎这个男人也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东西,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呢?
白清湄带着满腔疑惑回到清湄院。
玄霜见她面容严肃,以为她与燕惊痕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碎碎念:“早就说了那个燕惊痕不是个好东西!”
白清湄也懒得解释,回到屋子里,进入冥想状态,慢慢的理清繁杂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