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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琼楼高处斜阳微(1)

§§§第1节入住城南草堂

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是香艳富丽的上海滩,连奔涌而过的黄浦江都混合着脂粉香。

而朝气蓬勃,群情激昂,也是发生在上海这片土地上,彼时的上海作为中国新文化的摇篮,正在孕育着一个全新的中国。

两个看似矛盾的氛围在同一座城市中共存。

李叔同从北方重镇天津南下,直迁入沪,犹如一尾游鱼,从当时已经淤塞得快要干涸的江河中,一跃进入浩瀚的海洋。在上海这片新文化的百川之主中,凭他任意遨游。

刚刚到上海的时候,李叔同和家眷母亲一起赁居在法租界的卜邻里,安顿好后的第二天,李叔同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心,一大早就出了门。年少才盛,桀骜不羁,对中华传统文化旧知与新学都掌握得极好。不过数日,李叔同的大名就在上海滩传开了。

李叔同正在不懈寻找着志同道合的人,旋即加入了城南文社。

这城南文社虽说一个以切磋诗词文章为目的的艺文团体,当年也仅仅成立一年有余,但却享有极高的声誉。

李叔同清楚地知道,上海这个长江以南的城市,荟萃着各种才华横溢的文人。自己想要接受新知,想要有更好的发展,就一定要融入其中。于是加入城南文社就是他迈出的第一步。

城南文社的组织者是袁希濂,曾肄业于上海龙门书院,自身诗词文章修养就十分深厚,自然喜爱与志同道合的人们切磋一番。而他的好友许幻园,用自家豪宅城南草堂来承办文社每月一次的活动,文社的活动就是准备课卷,社友们作答后由评阅人评定分数。而评阅人张孝廉精通宋儒理学,又长于诗赋,是文界德高望重的人物。以此来看,城南文社中的人们均非等闲之辈,李叔同能够选择并加入城南文社,是他到上海后所做的第一个正确决定。

在李叔同参加的第一次文社活动中,他所做的诗文就被张孝廉啧啧称奇,连连称赞,一举获得了第一名。这时社友们全都开始关注这个红遍上海滩的毛头小子。

当然除了参与城南文社的活动,李叔同也积极参加在上海举办的其他文艺类活动。作为一个传统大家庭中走出的人,文学功底深厚,于是李叔同便喜欢参加各类征文比赛。

但凡李叔同参加的征文比赛,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第一名。他的诗、词、文,看过之人无不交口称赞。

李叔同在城南文社结识的许幻园,家中富有,是上海有名的富豪,为人也十分慷慨,是上海新学界的一代领军人物。许幻园除了举办文社活动,还经常举办悬赏征文比赛,原本在文社中就亮眼的李叔同给他的印象很深,在后来的征文比赛中,许幻园一次又一次被李叔同的惊才绝艳所倾倒,所折服。许幻园也在与李叔同寻常的交谈中,愈发歆羡他的才华,李叔同的睿智、渊博、气度,无不令他欣赏。

第二年春天,许幻园就将自己城南草堂的一部分让出来,派人专门清扫修葺,并邀请李叔同一家搬来同住。

李叔同的第一反应是拒绝,虽说他现在赁居法租界,有很多的不便之处,但却没有其他理由去接受这种“施舍”。他明确拒绝了许幻园。但许幻园并没有放弃,他向其他文社的社友求助,当时城南文社中的一些人已与李叔同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他们的劝说,加之许幻园的解释,李叔同最终还是同意了。迁就文友的心理令他有些局促,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情愿,但他还是从法租界的卜邻里搬出,入住城南草堂。

城南草堂不亚于天津的李家大宅,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站在城南草堂中许幻园为自己准备的院子里,李叔同环顾四周,出乎意料地望见院角支着一个秋千架,而不远处荷塘的绿叶也青翠欲滴。甚至还能听到喜鹊的叫声,叽叽喳喳,欢快又清亮。

一种从内向外散发的蓬勃与朝气,带给李叔同一种全新的感受,从北方压抑的天幕下抽离的轻盈与自在,空气中的湿气也荡涤着他的心灵。李叔同将灵魂从久受禁锢的身体中释放,在这个草堂中升华,升华。

§§§第2节结成天涯五友

在城南文社,李叔同曾有一次以一篇《拟宋玉小言赋》,拔得头筹,名列第一。也就是这篇文章,奠定了他在城南文社,乃至整个上海文坛的地位。虽说仅仅是篇小文章,却足以从字里行间,窥见其不俗的文笔和对事物的洞悉力。几乎是一文定江山,继而声名大噪。

陆陆续续就有许多人开始关注这个之前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要知道,此时的李叔同也仅仅才二十岁。二十岁就站上了一个领域的最前端,既有着少年意气挥斥方遒的昂扬斗志,又有着属于“独孤求败”的寂寞与苦闷。他始终不是那种由衷而生的幸福与满足,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却满怀着落寞与孤独。

纵然曲高和寡,但依旧有人能在一定层面上去理解他,即使无法真正走入他的内心深处,可还是在以文会友的城南文社遇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其中除了赠舍相邀的许幻园、文社组织者袁希濂外,还有江湾的蔡小香和江阴的张小楼二位。这几位在当时的上海文艺界都是叫得出号的知名人士,和李叔同的年纪都相差无多,再加上同样的意气风发,几位才子迅速建立起深厚的友谊,彼此之间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们最经常聚会的地点便是城南草堂,几轮征文下来,阅读他人的文章,更加觉得志趣相投。不仅如此,上海的十里洋场,上海的纸醉金迷,无一例外地将这些文人吸引,本性风流的年轻人,将传统中华文化中最浪漫的一面发挥到淋漓尽致。他们逛金楼,他们听曲儿,他们与艺妓们说诗对词唱戏。将艺妓、歌女、唱昆曲的旦儿全都一网打尽,有志一同。

谈笑间将文人骚客最风流的一面展露无遗。原本在上海就叱咤风云的许幻园、袁希濂、张小楼、蔡小香,再加上李叔同这个来自北方的公子哥儿,五个人一齐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以文会友以酒叙情间,都认为有择日义结金兰的必要。

于是五个才子就选了一个“有酒”的日子,再邀几位平日里相处极为融洽的佳人丽女作见证,结金兰之谊,号称“天涯五友”。

在多年之后,也许李叔同无法记得义结金兰这日的天气与日期,但他不会忘记,在那样一个夜晚,带着脂粉气和墨汁香的酒中,蕴含了多么醇厚的滋味。

当晚,多愁善感的名妓李苹香、诗词歌赋精通的朱慧百,再加上在日后名噪平剧界的名旦杨翠喜,这三个既富文采又风骚美艳的红袖也加盟其中,丝毫不输这五位拥有响当当名号的大才子们。

酒正酣,也是李叔同文思泉涌之时,举着酒杯在月光下,就像是要乘月归去的诗仙李太白。一张口一闭口间都是佳篇。

许幻园的夫人宋贞曾有《题天涯五友图》诗五首,其中就有一首是专门写李叔同的:

李也文名大似斗,等身著作脍人口。

酒酣诗思涌如泉,直把杜陵呼小友。

沉浸于诗词文赋中的李叔同,意气不羁,带着二十岁青年的潇洒恣肆,放浪形骸。

这组建的更小范围的集团,活动更加频繁,三天一征文,两天一聚会,除了诗文,李叔同在金石、字、画上的造诣,也样样超越当时的平均水准。

在城南文社的这段日子显然给李叔同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天涯五友,如同一个烙印,在他的生命中落下了无法抹去的珍贵痕迹,他也曾多次写诗来纪念与怀恋这段时光。其中他就写过一首《清平乐·赠许幻园》:

城南小住,情适闲居赋。文采风流合倾慕,闭门著书自足。阳春常驻山家,金樽酒进胡麻。篱畔菊花未老,岭头又放梅花。

同时才华洋溢的他还写有《戏赠蔡小香四绝》:

眉间愁语烛边情,素手掺掺一握盈。

艳福者般真羡煞,侍人个个唤先生。

云髣蓬松粉薄施,看来西了捧心时。

自从一病恹恹后,瘦了春山几道眉。

轻减腰围比柳姿,刘桢平视故迟迟。

佯羞半吐丁香舌,一段浓芳是口脂。

愿将天上长生药,医尽人间短命花。

自是中郎精妙术,大名传遍沪江涯。

从字里行间,将李叔同这段公子哥儿般的生活展现得淋漓极致,他打从心底珍惜这段友情。天涯五友间的情谊真挚,并令他们彼此留恋。

在很久很久的之后,当天涯五友都老了,他想起这段悠悠恣意又鲜衣怒马的岁月,还是会笑得如佛光初现。

在世人看来,李叔同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许多人穷其一生都不可能达到的高度,已经提前接近了人生的圆满。可在他的心里,他是不满足的,即使他的妻子也为他添了一个儿子,即使他的名号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如雷贯耳,即使他已名利双收,但他还是不满足,李叔同总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可以填下一整个宇宙的空落。

李叔同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开始迈向苍老,身边的天涯好友也无法明白他的心境。他也不知道如何能将自己心中的感触表达出来,是一种将整个心煮在茶壶中,倒不出。索性他也不去倒了,莫不如就这样放任自流。于是李叔同在青楼妓馆中流连,被李叔同文名吸引而来的歌女艳妓们,也倾慕于他。为了忘却心中的苦闷,为了能够重新找到可以钟情的事物,李叔同往返于名士、文坛、美人与香榻间!

李叔同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即使回家,也是在深夜或凌晨,满头满身的汗气,踏着月色跨入门槛,再心虚地蹑手蹑脚朝房间走去。

这日他仍旧如此,在经过母亲王氏的门前时,听到冷冷的一声:“文涛!”

李叔同被寂静四野中的一道劈声而来的呼唤惊到,冷汗倏地一出,忙止住险些要倒退的步子,向王氏房间的门板靠去,轻声说:“娘,您还没睡啊?”

李叔同屏气凝神,却半天没听到回复,疑惑着慢慢将门推开。王氏房内并没有掌灯,借着月光见王氏坐在花梨木凳,一只胳膊搭在八仙桌上,正面露寒色地看着李叔同。

李叔同见状,明白母亲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将门关上。还没等他转过身来,就听到王氏沉声说道:“李文涛。”

王氏从前几乎没有连名带姓地唤过他,此次语气中像是含着坚冰,更加令他的心咚咚如擂鼓。

只得回一声,儿在。

“你这次又是上哪儿野去了?”纵使王氏厉声严肃,但李叔同还是从呼吸停顿间听出母亲的恍惚。

李叔同见母亲的眼神发直,蓦地就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

隔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李叔同的答话,王氏“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与茶壶都发出撞击声。

“儿子……知错了……”李叔同意识到母亲的身体状况大概是出现了问题,此时先顺着她比较妥当。

“知错了?”王氏将视线对焦在他的身上,“当真?”

“是。”李叔同说得无比坦诚。

“好,不要忘记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你是孩子的爹了,你有一个家要来承担!”

李叔同低下头,余光扫到王氏榻边的针线布头,是一件婴孩的衣服。

他并没有因为这次训话而找到心得以充实的方法,一个出生不久的孩子并未给他带来责任感,心中仍是空落落的,如海上漂流的浮萍。

§§§第3节长子李准出世

李叔同满二十周岁这一年是庚子年。向来以文见长的他在正月期间,在书房中挥墨作了一首《二十自述诗》,落笔后左看右看,自顾自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口中喃喃将这首诗反反复复读了不知多少遍。忽地他一个箭步冲到桌案前,重新执起笔在宣纸上写道:

堕地苦晚,又樱劳尘。木替草荣,驹隙一舜。俯仰之间,岁已弱冠。

回思曩事,恍如昨晨。欣戚无端,抑郁谁语。爰托豪素,取志遗踪。

旅邸寒灯,光仅如豆。成之一夕,不事雕刻。言属心声,乃多哀怨。

江关庾信,花鸟杜陵。多溯前贤,益增渐恧。凡属知我,恕己谅予。

庚子正月。

笔落书成,李叔同在“二十自述诗”后加了一个“序”字,然后将原本那首《二十自述诗》撕碎,揉成团丢进了纸篓。

二十岁的李叔同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可以做,还有很多事没有做。现在还不是有资格踌躇停滞的时候,他推开书房的木门,外面的月光洒进来,将屋内如豆的萤火光亮蔽去。早春的夜风还带着料峭的寒意,新的一年到来了。

只在城南文社写点文章的李叔同开始不满足于现状,他通过自己的文名结识了一些书画方面的名家大师,如画家任伯年、汤伯迟、宗仰大师等,并凭借着自己独具一格卓尔不凡的书法技艺,和他们一同组织了上海书画公会。不仅如此,他还开始以上海书画公会的名义办起了报纸,每周出一纸的《书画报》便是其会刊。这是李叔同第一次做编辑,新鲜的工作体验带给他一段时间的充实,但因为他天生聪颖,再加上《书画报》的编辑工作量并不大,很快他就掌握了娴熟的编辑技艺,会刊也由中外日报社随报发行。

李叔同在上海文艺圈大放溢彩的同时,并没有忘记当初从天津迁到上海的原因。清政府在近几次同外国列强的战争中屡遭败绩,战火蔓延,即使在繁华如斯的上海滩也能够闻到空气中战火的硝烟。但他深知自己只是一介书生,并没有能力去上战场杀敌,也没有能耐同古时的文人一般,坐到庙堂的高处为国君出谋划策,指点江山。李叔同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站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国家,他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只得将全身心投入到文、酒、金石与女人中去,他一直在以此来麻痹自己,令自己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失败,并没有那么,百无一用。

是年秋,农历九月十九,已经好几日没有回过家的李叔同,正在青楼妓馆的香榻上,就着美人的手饮尽杯中酒,听到有小厮气喘吁吁地在门外既小心又急促地边敲门边说:“太太!太太……太太她生了一个小少爷!”

美人面若桃花,眼波似水地望着李叔同,听到小厮的通报声后一会儿,李叔同才反应过来,俞氏她的分娩日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而现在,分娩已经结束,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孩子的父亲。仅有二十岁的他在某些方面也还是个孩子,而现在这个从孩子到父亲的角色转换,令他有些无所适从。

李叔同从榻上下来,穿好鞋,披上外褂,也不看美人一眼就开门离开。

回到城南草堂,在产房外接过产婆怀中的婴孩,小家伙眼睛还没睁开,攥着小拳头在他的怀中安睡着。但他并不会抱小孩,不一会儿胳膊就酸了,王氏见状什么都没说,上前就将孙子接过,拍着孩子,一个正眼都没给李叔同。

产婆在一旁尴尬着只能,去看看太太吧!

刚说完,产婆就知道逾矩了,在这个时代男人进产房是犯忌讳的,刚想说什么试图挽回,就看见李叔同没有犹豫地掀开产房的门帘走了进去。

李叔同自小虽遍读经书,对这些禁忌和传统都知晓,但是他同时明白,这些都是传统文化中落后的糟粕,早该剔除了,接受过新学的他自然不会在乎这些。进了产房,看见躺在床榻上虚弱的俞氏,眼睛闭着,听到响声才稍稍睁开些,见来者是多日未见的李叔同,挣扎着要坐起来行礼,忙被制止。

“辛苦了。”除此之外,李叔同不知道说些什么,满腹的诗词歌赋此时一句也蹦不出来。

俞氏摇头,垂下的眼眶已然泛红,只是李叔同并未意识到。

过了好久,久到李叔同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俞氏说:“孩子叫‘葫芦’好不好?”

“葫芦?”李叔同下意识地问。

“嗯,昨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就梦见一个大葫芦,所以……”

“好,他乳名就叫‘葫芦’,那大名就叫……准,大名就叫‘李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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