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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来凤姐

11、来凤姐

书接上回,话说八卦门经过这一场大战,不但转危为安,还使得吕友山名满江湖。

追求浪漫,渴望风花雪月的情调与氛围,是很多待宇闺中的女孩常做的傻傻的梦。只是现实生活中,当一个男人没有能力保护爱人,保护家人,让他爱的人过上惬意舒心的日子时,任何的蜜语甜言,都是一种极具嘲讽的纸上谈兵。

吕友山,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

清理战场,救死扶伤,妥善安置俘虏,都让吕友山指挥若定,条理清楚的一一安排下去。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堂堂八卦门门主,料理这些事,都是应该具备的能力。

张巧儿见到满地血腥,实在是惨不忍睹,她害怕,她终于疲惫的晕了。她晕血,这个毛病本来是不好,可今天却救了大伙儿。所以,凡是一样事物,都有两面。祸兮福所倚!

艾叶检查了张巧儿,“无碍!她只是紧张过度,又耗尽了真力,所以会晕血。”她诊断的只是张巧儿的表面症状,因为她毕竟不是张巧儿,无法知悉其内心真实想法。古代没有心理医生。

龚月娇放心了,她居然信了艾叶,这是一个不错的,友好的进步。

来凤姐总结一下江南侯的过失,越是骄傲自负的人,越是败得惨!这是血淋淋的教训!

八卦门收缴了不少的兵器,都是江南侯慷慨的送来的。其中蔷薇剑,流星锤都是著名兵器。

吕友山向众位豪杰拱手道:“感谢各位援手,小子这厢有礼了!”

来凤姐微笑道:“小山,小姨不帮你,不帮八卦门,难道要帮江南侯?是何道理?客气的话就不要说了,打斗这许久,都渴了,赶紧的招呼我们到客庭奉茶才是。”

吕友山哈哈哈一笑,“小姨请!诸位请!”

艾叶见上官鹏飞、黄圣依、梁罗思都无大碍,做为大夫的她就放心了。心下感慨这些武林高手,可都不是吃素的,居然在这么惨烈的打斗中,还能保证自身不受损伤,难得!向来凤姐道:“还好!”

来凤姐点头,向上官鹏飞等人笑笑。

能获得心上人展颜一笑,上官鹏飞本来应该欢喜的,可是看看眼前的自己,狼狈模样,不由自惭形秽的背过头去。

来凤姐知道他的心思,“小山,我们需要沐浴更衣,能否安排下去?”

吕友山一拍额头,道:“真是失礼了!”

龚月娇连忙吩咐弟子安排厢房,准备沐浴更衣的必须物事。

艾叶、李邻丽、林小玲也是身染血迹,不换洗都不行。“劳烦了!”

危机已过,吕友山的心静下来了,看着艾叶的背影,初恋的人就在眼前,心里酸酸的,不是个味儿。

是夜,八卦门大开筵席。大圆桌上,来凤姐被推主席。依次便是吕友山、龚月娇、艾叶、李邻丽、林小玲、苏瑾、上官鹏飞、黄圣依、梁罗思。

菜肴流水一般送到,一时之间,杯觥交错,好不热闹!

“恍若隔世啊!”苏瑾经历白天这场惨烈的战斗,现下看看在座诸位,心有余悸的说:“活着真好!”书呆子气又发作了。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

来凤姐道:“要不是张家宫主突发神威,控制住局势。我们虽然不会败,江南侯却也不会胜,结局却一定是两败俱伤。青鸟剑——好个青鸟剑!不愧是上古的神兵利器!”

吕友山也是万分的感慨,道:“还是在山里的日子好!与世无争!”

艾叶闻言,若有所思。

龚月娇笑道:“怎么,后悔了?”他本不是八卦门中人,更不是江湖中人,却因缘聚会,卷入了。

吕友山听她言外之意,立时省起,连忙解释道:“后悔倒不是。我只是在想,人人和平共处不好吗?为何要你争我夺的。”

想想也是,看看今天之前,本来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因为江南侯一己之私,死了。

上官鹏飞道:“吕掌门此言极是!但是江湖上,弱肉强食的法则由来已久,可不是我辈一己之力,在短时间能左右的。除非吕掌门勤勉克己,文武超群,如有朝一日能君临江湖,便可实现理想抱负!”

来凤姐道:“眼下朝廷动荡,政令不清,江湖浑浊,要想短时间实现小山这般理想境界,实属不易,但是只要有心去做,却也不难。听闻桂林谷灵芝的义军正起事,正是我辈实现抱负之时,何不前往?”

艾叶也道:“我们如能打出一片天地,建立一方乐土,与各路义军分庭抗礼。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人人平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景象,不会是镜花水月。”

李邻丽与林小玲毕竟年幼,加上没有仔细想过这些大事,所以她们会听得头昏眼花,并不奇怪。不能说她们没有抱负,只是她们与在座诸位思想有别。

筵席散尽,一宿无话。

次日,张巧儿醒来,神清气爽的在阁楼上做早练。她打算好了,就在八卦门依附表妹。嗯!有事没事,与吕友山切磋切磋,想来是个不错的决定。

吕友山正在码头送客,突然喷嚏连连,还以为自己染上风寒了呢。他要是知道了张巧儿的想法,还不拿豆腐敲头才怪。对于内人有这样的表姐,他算是无语了。

艾叶要走了,李邻丽、林小玲自然是与师姐一起。

苏瑾跟着她们一起走,毕竟出来有些日子,是该回头看看那个心里念念的人了。

来凤姐在八卦门做客了,上官鹏飞自然要留下来。黄圣依、梁罗思不便留下来,既然小宫主不想重整鱼水宫,跟艾叶一行去桂林,投奔谷灵芝,眼下来看,亦是个不错的选择。

艾叶最后与龚月娇道别,祝福吕友山,依依不舍提醒道:“都是快当爹的人了,收敛一下野性,好好照顾娇妹。我走了。”

吕友山突然得知自己当爹的消息,回头看看龚月娇,欢喜道:“真的?”

龚月娇羞涩道:“真的!”

艾叶上了船,吩咐舵公起航。然后黯然的偎依在李邻丽怀里,什么话也不说。

李邻丽、林小玲也是心酸,却一时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语来安慰师姐。

舵公是个古稀老人,古铜色的肌肤,灰发美须,却是精神。身着蓑衣斗笠,双手有力的撑着舵把子,一脸与世无争的笑,慈祥的笑。

划桨的却是一位妹子,一位容颜清丽的妹子,芳龄约莫二十左右。她着简单的青衣,没有首饰,也不施粉黛,以一种自然的优美呈现在世人面前。但是她划桨的双手很有力——长年累月的重复这个工作,她的双手如果没有力,那才是奇怪了。

苏瑾看看身周,然后埋头整理书稿。他已经写了不少,用一个梨木箱子装着。突然一阵风吹过,一张画就飞走了,一张手稿也跟着飞走了。这个书呆子,不知道这是在船上吗?居然扑向船外去抓——噗通,整个人掉进了湖里。

船上几人枉称武林高手,却都不会水,看着苏瑾扑腾,呼救连连,只能干着急。

还是林小玲机灵,见船上有水葫芦,连忙抓起抛给苏瑾。

舵公住在洞庭湖,养在洞庭湖,撑船摆渡几十年,看来水性是极好的。眼睁睁看着苏瑾在湖水里挣扎,可是他却无动于衷。还是他身边的妹子心好,及时跃入水里救人了。

李邻丽不免埋怨舵公,有没有良心啊!

舵公也不恼,呵呵笑道:“不是老朽不救人,而是救人也要讲究时机和方法。刚落水的人,容易慌乱,见着什么就会抓什么,这时如果相救,非但人不能救起来,施救的人还有被连累的危险。我们熟悉水性的人都明白,让落水者吃几口水无碍的,只要他晕了,我们才能轻松救起。”

黄圣依、梁罗思点头称是,“枉我等自称高手,原来高手在民间。惭愧!老先生,晚生受教了!”

艾叶、李邻丽也是听君一席话,方使明白水上还有这般学问,可不是书本上学得来的。

舵公笑道:“这个女娃娃很机灵,知道老朽的水葫芦可以救人。”

林小玲不好意思的笑道:“老人家,你就别取笑我了,危急之中,我不过是把它当做救命的稻草而已。”

舵公道:“危难之中,能救人于须弥间,才算真英雄!”

那女娃子倒拖着苏瑾,划着水,游到了船边。昏迷的苏瑾被艾叶几人,七手八脚的接上船。她们还没有站稳,舵公却不由分说的在苏瑾腹部打了几掌,然后翻过他身子,趴在船舷呕水。

林小玲以为舵公在为难苏瑾,要上前干预,却不想被艾叶拦住了,“师姐,他在打苏瑾哥哥。”

李邻丽笑道:“才夸了你机灵,你怎么就糊涂了?老人家是在救人。”

等老人救治妥帖后,艾叶就给苏瑾把脉。见他无碍,便开了一丸御寒回阳的药,以船上提供的温水服下,道:“溺水的人,如果不使他及时吐出腹中积水,救上来也是白救。”

苏瑾醒来第一句话:“我的画,我的书稿呢?”

女娃子也上了船,把水葫芦搁在一旁,安静的俏立在人群后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苏瑾。见他紧张的问,她手里有书稿,只得怯怯的递到他面前。

苏瑾两眼冒星星,立刻欢喜的起身,抓过画和书稿,如获至宝!“谢谢!谢谢!”

林小玲见他这样,很生气道:“呆哥哥,难道书稿比你性命还要紧?”又不忍过分责备。

艾叶、李邻丽等人却知道,书痴和武痴是一样的,都是亡命之徒!

苏瑾看着画中人物,如痴如醉。我说他怎么要紧张了,原来画的正是戴芸娇的舞剑图。李邻丽与艾叶偷窥到了,相对一笑!这个傻哥哥!还是很可爱的嘛。

梁罗思见到老先生救人的动作,思绪良久,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老先生是卜士仁,卜大侠?”

舵公见林小玲临危不乱的救人,艾叶面不改色的行医,心里明镜了,笑道:“老朽不过是洞庭湖一渡船舵公,不是什么卜大侠。客官,萍水相逢,你认错人了。”他不想多生事端,招惹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江湖恩怨。

见他否认,梁罗思也不坚持。一代英雄,隐姓埋名于此,整日渡船为生,想必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湖传说,卜士仁,字善水,号铁背苍龙,祖籍淮南府。十三岁出江湖,走遍大江南北拜师学艺,扶危济贫,行侠仗义,大小数十战,九死一生。

苏瑾在船上休息了三个时辰,恢复的差不多了,船也靠岸了。

一行人上了码头,舵公见女儿对那书生恋恋不舍,便心下叹息!自己为了躲避仇家,隐姓埋名在洞庭湖,不就是为了女儿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如今,女儿年方二十,正是思春时,该找婆家了。可是自己的情况特殊,他实在是不愿意女儿再卷入江湖生涯。如何是好?为了女儿一生幸福,岳父选女婿,比买珍宝还难挑。可是一旦入江湖,是非缠身,想要短时间洗白,哪能有那么容易!

“听说桂林义军首领是谷灵芝那老婆子,他们一行估计是去桂林。娇丫头,我们便去投奔她。”卜士仁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与女儿商量。想到要带着女儿过那刀口舔血的江湖生涯了,不知道这个主意是好是坏?今后的故事,谁又说得清楚道得明白?

女娃子闻言一喜,“我们真去桂林!”她的心思早飞了,随着苏瑾去了,苏瑾却浑然不知。

“傻丫头!”舵公慈爱的抚摸着女儿的头,“我家旭娇长大了!该找婆家了!放心,我找那老婆子给丫头做媒人。如果老婆子介绍的,丫头不满意,我就与她打个明白。”

旭娇娇羞不已,什么话都不说,回转身就拿了两个包袱,跳上码头就走。

“这丫头,原来早有准备。”舵公抚须大笑,豪迈之声震惊苍穹!但是他的往事虽然绚丽多彩,却不堪回首。遥想当年的故事,老人沉思了。

怡琳望着相公和孩子在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嬉戏打闹的样子,不由得一下子就笑眯了眼睛。是啊,在这样正直隆冬,寒冷的季节,家永远都是每个人,向往的一个温馨驿站。

怡琳的孩子,取名旭娇,今年已经五岁了。她特别黏人,尤其是每次看到父亲后,就不由分说拉着他讲故事,玩泥人。就是晚上睡觉,还要缠着父亲讲故事,狼来了的故事。亏得相公天生一副大大咧咧的好脾气,不管在外面有多忙,回到家中立即就是一幅憨态可掬的笑模样。

今晚,怡琳不过只是做了一些家常的饭菜,丈夫却低头吃的有滋有味,尤其是对那一盘空心菜情有独钟。吃过饭后,丈夫就赶快一挽袖子料理起了桌上的盘盘碟碟,怡琳想要帮忙都被他赶到了客庭里去。

坐在客庭里,望着窗明几净,陈设简单,却是她那温馨的家,怡琳的心中颇有几分难言的感触。如若不是当初那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这个家庭的女主人不会是自己,应该是自己的那个双胞胎姐姐怡然。而自己,也该真真切切的称呼面前的这个男人为姐夫。

可是,命运却是如此的令人捉摸不透。想当初,娇颜如花的姐姐,身边一直有两个男人在追求,一个是洛阳王的儿子,八卦门门主龚金龙。一个却是出身寒门,文武双全,成天江湖游侠的卜士仁。卜士仁不仅仅出生寒微,家还在淮南府极为偏远的山村里。就是现代的农民二代!

那时候,怡琳的父亲,做淮南府下的县官,深知官场规则,曾经苦口婆心的劝导过姐姐怡然依附权贵。还拿一些生活中很现实的问题,给她讲述官场中的例子,指明嫁给权贵的种种好处。

“你想想吧!一个寒门书生,还是一个江湖浪子,他能给你什么?”父亲官威大发,“这婚事由不得你,嫁也得嫁,不嫁——也要绑着你上花轿。在这个家里,还让你一个女子翻天了不成?”

母亲是个逆来顺受的老妇人,封建礼教下无辜的推动者,对于子女的婚事,她能有什么主见?在她心里,丈夫就是天,说什么都是对的,她照做就是了。

经不住父亲威逼利诱,姐姐表面上虽然接受了,也和那个洛阳王的儿子定了亲。却在内心里一直忘不了那个,能给她写诗赋文的教书先生。

乖巧的怡琳知道姐姐的心思,姐姐清高,浪漫,特别喜欢看一些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在她内心里,爱情就是很纯粹的,不参杂一丝一毫凡俗气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岂能与生活中的一饭一蔬等东西沦为一物?

在古代,礼教约束之下,这些书都是闺房里禁止有的,但是古家家风开放,完全无法禁止。

实际上,在怡琳的心里,她同样不喜欢权贵。教书先生虽然出生寒门,却是淮南大侠,比那个权贵少一些势力,但肯拼搏能吃苦。而且,更难能可贵地的是他处世豁达,每一次来家里举止言谈都特别的务实随和。比起那个只知道愤世嫉俗的什么王的儿子,真的让人感到说不出的阳光服帖。

怡琳也曾碰到过,姐姐背着那个什么洛阳王的儿子,悄悄的和教书先生幽会,回来后,就低头不语,暗自垂泪。一个人黯然的坐在闺房里,一笔一划的勾勒着那个先生的名字。怡琳心想,看起来,这爱情真的取决于一个人内心的感觉,如若一个女人不爱一个人时,任别人磨破嘴皮也是无济于事的。

那段时日,怡琳的父母也在暗暗留意着大女儿的动向,母亲一直说姐姐过了门磨合一下就好了。不料,姐姐却在临出嫁的那天夜里,突然有了一种非凡的勇气,她竟和那个教书先生离开了淮南府,甚至绝情的没有留下任何只语片言。

在那种情况下,洛阳王府迎亲的花轿到了家门口,没有法子了,怡琳只得穿上姐姐的嫁衣,成了姐夫临时救急的妻子。父母本想找到大女儿后,就完璧归赵。下人们在那个教书先生的村里,兜兜转转了三天,都没有瞧到姐姐怡然的身影。

而在这几天里,怡琳与姐夫相处,却产生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因为龚金龙也是一代大侠,奇男子,并非外面传闻那样不好。就在怡琳想假戏真唱,与他做对甜蜜幸福的伉俪,姐姐却回来了。

饱尝了现实的辛酸与漂泊的无奈,怡然不知道从那个村里,失魂落魄的回来了。现实情况是,怡琳已经将龚金龙曾经倾注在姐姐身上的爱,一点一滴的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接下来的故事是,姐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当怡琳苏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不知道身在何处。

卜士仁在照顾她,继而说起事情的始末,原来姐姐过惯了大小姐生活,无法忍受漂白的江湖生涯。一个独行侠在江湖上讨生活,无权无势,居无定所还不说,还有担惊受怕的生命危险。

怡琳是被姐姐下了药,准备毁尸灭迹的,幸好卜士仁赶到,将其救下来,安置在湖中船上。洛阳王府是回不去了,卜士仁对她又很好,难道真是命运另有安排?

在古代,女人的命运,都掌握在男人的手里。武则天的成功是个例外,偶然性的例外。能干如武则天,霸气如武则天,强权如武则天,到了晚年,还不是被一帮男人拉下马来了。

如今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真是红红火火,感情更是甜蜜温馨。怡琳回忆往昔曾有的苦难,高兴的看着那幅幸福画卷,父女其乐融融的打闹一块儿。

卜士仁叹息一声,从思绪中回到现实,怡琳去世好几年了,姐姐怡然也去世好几年了。

当年,卜士仁与龚金龙打过一架,二人都是当世豪杰,不打不相识,最后惺惺相惜,结成知交,一同组织义军反抗暴元朝廷,直到失败后,隐居洞庭湖,以摆渡为生。

卜旭娇,颇有几分怡琳的影子。

关于娘亲的去世,卜旭娇追问过卜士仁,他都说撤退不及,是死在乱军中的。真实情况却是怡然在背后安排人,乘乱放冷箭。知道真相又如何?怡琳已经不在了。连怡然也逃不过命运,在她高兴没有多久,也被叛军乱箭射杀而死。

人一旦妒忌起来,真可怕!女人一旦妒忌起来,更可怕!更可怕的是,她还没有自知之明,居然蠢到与狼共舞。

卜旭娇回头看着父亲,“怎么,爹爹舍不得离开八卦门?”

“不是舍不得离开八卦门。”卜士仁遥望君山,“之所以决定离开,是八卦门有了吕友山支撑大旗,我对龚金龙的诺言也就不必再守了。”笑笑,叹息,“贤弟,愚兄不负所托,守了八卦门两年。长期观察,吕友山果是一代俊杰,八卦门在他手上,定会有所作为,想来不会辱没你的威名。”

卜旭娇温柔一笑,“爹爹说过,吕友山是什么惊天一箭大侠的后人,我还不信呢。可是经过昨天一战,方见识了乾坤弓和射日箭的威力,果然名不虚传!”

卜士仁道:“丫头,爹爹本不希望你涉足江湖,可是你爹爹却是江湖中人,都是命!该给你说说江湖中的事了。”

卜旭娇嘻嘻一笑,挽着老父亲,“小时候,爹爹给女儿讲的故事,都是江湖上发生的吧!”

卜士仁道:“机灵的孩儿,这也知道了。”叹息,“是呀!”

江湖上有五大世外高人:张三丰、艾江山、沈去病、张鱼水、公孙飞羽。江湖上还有七侠客:林志玲、许怀善、谷灵芝、龚金龙、李世一、刘寒星、卜士仁。

路上晓行夜宿,卜旭娇与卜士仁尾随艾叶等人到了桂林,一路无事。父女打听着义军总部设在杨家,就准备了拜帖,上杨家门房投递。

艾叶三姐妹,黄圣依夫妇被杨家热情的迎接到了大院内。这父女到杨府,不过前后脚的事。

谷灵芝见到卜士仁这个多年音讯全无的老伙计,爽朗的笑着迎接进杨家客庭,“卜兄弟,别来无恙!”

许怀善也随后迎接出来,“贤弟!”

卜士仁见着许怀善夫妇,亦是老泪纵横,“大哥大嫂,淮南府一别,二十年,你们可好!”

许怀善行动不便,以拐杖支撑脚力,他心高气傲,也不能老是依赖旁人照付。

谷灵芝让弟子给卜士仁看茶,“很好!我们这老骨头还能折腾几年。只是义军的事情不是很顺利,没有几个人来投奔。今天,你来了,我们就看到希望了。”

卜士仁笑着把女儿介绍给这老夫妻,“这是我女儿旭娇。孩子,这二位便是为父常提起的南海大侠,许伯伯和许伯母。”

卜旭娇虽然有些腼腆,却还是给二位老人见礼了。

许怀善呵呵道:“都这么大了,当年我见着这孩子的时候,才一岁吧!”

谷灵芝呵呵笑道:“日子过得真快!小的长大了,我们也老了。”

老一辈叙旧,晚辈们又插不上话,黄圣依和梁罗思,艾叶、李邻丽、林小玲只好推着苏瑾去见戴芸娇了。打听着戴芸娇在校场训练弟子们,便浩浩荡荡的出了山庄大门,赶了过去。

杨睿刚好外出归来,街上见到艾叶与林小玲等人,一一问候,然后一同去南门校场。

黄圣依和梁罗思一路行来,所见所闻,都是俊彦小辈,内心触动很大,“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卜旭娇眼见这里也没自己什么事,便与父亲说了。

谷灵芝道:“你们小辈去玩吧!多联络联络感情。”

卜旭娇笑着出了客庭,自然是偷偷的尾随苏瑾去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第一次芳心暗许,真是既奇妙又胆怯。

卜世仁笑道:“女儿长大了,性子不由爹了。我这次来,一是听到消息,你在准备义军起事,我来投靠,一展当年未完成的抱负;二是指望你这老婆子做媒,给我这女找个儿郎做夫婿。”

许怀善道:“不知道贤弟相中了谁?”他知道卜世仁的性子,一定是有了主意才这么说。

谷灵芝微笑道:“是不是苏瑾?”

卜士仁道:“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许怀善摇头道:“我说卜贤弟,你这想法打住了。别乱点鸳鸯谱。”

卜士仁道:“难道苏瑾已有家室?”

谷灵芝道:“是我那徒弟戴芸娇。”

卜士仁懊恼的拍大腿,“这么好的儿郎,又被你这老婆子的徒弟抢先了,可惜!我就纳闷,怎么我每回遇见好的,都是要被你胜一筹,何道理?”

谷灵芝哈哈大笑,很是得意:“是不是看见这娃子书呆子脾气,很对你的胃口?可是你现在也不是书呆子模样了啊。”

卜士仁笑道:“你知道我的脾气,就得意吧!”当年自己确实是书呆子脾气,他不可否认。

许怀善道:“小辈的儿女情长,我们最好不要去理会,否则闹隔阂了,反而不好。”

他们说说笑笑,又谈了一些义军的筹备事务。

戴芸娇正在给百十号人训示,讲解战场上的攻防策略,十二朵花跟随在一旁。说实话她也没有经历过战争,都是看了三国志,学习得来的。

十二朵花看见艾叶等人,便看见了苏瑾,米小茹忍不住拉拉戴芸娇的衣袖。

戴芸娇也看见了百十号人的目光变化,忍不住道:“军营重地,闲人不进,这是军规的第一条。违令轻者仗一十,重者仗三十,严重者当奸细处置。来人,给我去拦住了。”

苏瑾等人刚到校场门口,幸亏及时听到戴芸娇说话,便住了脚步。艾叶也统领过义军,知道规矩。梁罗思夫妻也是一惊,刚刚差点越雷池了。李邻丽和林小玲便看见了牌楼边上,有警示牌,真是说了:军营重地,闲人不进。

杨睿见着艾叶等人归来,一时高兴,忘了这事,连忙解释:“义军若干军令由戴芸娇戴统领颁布,三军已经执行一月了,效果显著。军营重地,闲人不进。只是军令之一。”

艾叶点头,“军中应该是这样才好!否者一群乌合之众,如何上阵?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黄圣依夫妇点头称是,很是佩服戴芸娇,果然治军有方,文武兼备,名不虚传。

卜旭娇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这里样样都新奇,正要无所畏惧的进去,却被李嫦娥拦住了。

“你是谁?”李嫦娥不认识卜旭娇,在不清楚她的身份,只能劝住,“干什么?这里不许进。”

卜旭娇虽然江湖经验不足,却不懵懂,知道这是在人家地方,连忙止步,“我不进。”

苏瑾看着救命恩人受到拦阻,便过来解围,“我们是一起的。”

李嫦娥见是姐夫,也不说什么了。

卜旭娇见到苏瑾,这个心心念念的人给自己解围,可欢喜了!一时忘形,也不顾男女受受不亲的教条,拉住他的手,“瑾哥哥。”人,尤其是女人,在喜欢的人面前,思想是会暂时空白的。

在场的人,看见这一幕,都意外了。戴芸娇也看见了,还没有走到校场牌楼,脸色就变了。

当着戴芸娇的面,与一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拉拉扯扯,苏瑾还是清楚后果的。他是书呆子不假,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娘子的脾性,如果有了误会,不怒则已,怒必伤人。虽说是伤她自己,他也不能肆意妄为。连忙道:“小妹妹,我给你引荐。我娘子,戴芸娇。娇妹,这是为夫的救命恩人,卜旭娇。”

戴芸娇也不是小女儿了,又在江湖上沉浮多年,岂是没有眼力的人?如今那个日思夜想的儿郎回来了,怎可一见面就闹误会?也不问事情的始末,抱拳行大礼,“多谢妹妹救命之恩!”给夫君留面,就是给自己留面。

卜旭娇一时还没有明白状况,他有夫人?不由一怔,思想还有些懵懂。

林小玲总算看明白了,这女子跟自己一样,还没有弄清楚苏瑾的底细,就糊涂的喜欢上了。与李邻丽一笑,“我说她怎么一路尾随而来,原是存着醉翁之意。”

李邻丽道:“瑾哥哥虽说书呆,却是好儿郎,当被人喜欢。”

艾叶可不想自己身上的悲剧重演,故意一把拉过戴芸娇,脸上热情洋溢,“姐姐,好久不见,妹妹好想你啊!”接着低声耳语,“瑾哥哥与我们是一起回来的,在洞庭湖掉水里了,真是被这船家女救起。姐姐信不信小妹?瑾哥哥除了写书,与她可是没有故事的,还有黄女侠夫妇作证的。”

戴芸娇笑道:“怎么不信妹妹!妹妹有心了,谢谢!”然后向黄圣依夫妇行礼,“黄女侠,梁大侠,小妹怠慢了,失礼之处,请见谅!”

黄圣依道:“客气!”她久闻戴芸娇的名气,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梁罗思也道:“好说!好说!”

戴芸娇也不矫情,微微一笑过,便再向苏瑾看来。

林小玲却道:“又乱了辈分了。”

李邻丽一把拉住师妹,“师妹,说什么呢?”

艾叶不以为意,戴芸娇却省起了,“对不起!晚辈一时得意忘形了。”

李邻丽连忙道:“姐姐,别听小玲胡闹,我们交我们的朋友,跟辈分无关。”

艾叶道:“小丽说的是。姐姐,我们可不能拿辈分,给我们的情分画鸿沟。”

“好!”戴芸娇不愧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拿得起放得下,过来挽着苏瑾,“夫君,回来就好!”

苏瑾也是欢喜,二人毕竟是夫妻,哪有什么仇啊恨的?常言道:夫妻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和!或者是久别胜新婚!“娘子!”如此顾全自己颜面的娘子,真的是好!但是他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戴芸娇按住他的口,笑道:“有话晚些再说。先招呼客人。”她知道相公有很多话要说,况且自己也有很多话要说。牵肠挂肚的人回来了,她高兴!不愉快的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了,只有满心的柔情蜜意。

看着他们融融恰恰的,卜旭娇失魂落魄的,回头就要走开,戴芸娇可不是那种小女人,自然知道人情世故,连忙过去与她并肩走,“小妹妹,你怎么了?”

卜旭娇见问,有些慌乱,“姐姐,我没什么,没什么。”

戴芸娇怎么又不明白少女情怀!她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妹妹喜欢瑾哥哥?”

卜旭娇闻言大吃一惊,思绪更加凌乱了,“是,不是,没有。”这人是怎么了?有这么直接揭穿别人心事的吗?她难道就不生气吗?“你不生气?”

戴芸娇道:“有什么好生气的?瑾哥哥被人喜欢,说明他真是个好儿郎!我高兴着呢!”

卜旭娇不是傻子,岂有不明白,“看来,姐姐很爱瑾哥哥!如果是这样,就应该好好守住才是!怎能让他流落江湖?”

戴芸娇道:“他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不能约束他!我不能自私!”

卜旭娇见话已经说开了,也不怕羞了,道:“姐姐,小妹真的佩服你!瑾哥哥,今后就是我的哥哥了!你就是我的姐姐了。”

戴芸娇笑道:“好!”她还是很担心的,现在听她如此表明心迹,总算是放心了。女侠也私心,尤其是对自己在乎的人,她和凡夫俗子一样,要吃醋,不着痕迹的吃醋。

女人啊!面对第三者,就应该向戴芸娇学习!不过她却不知道,苏瑾的女人缘,可不止卜旭娇一个,曾经还有认输的林小玲。

夜间,卜旭娇失眠了!在杨家院落客房中发呆。想到这么多年来,自己无朋友无姐妹,孑然一身,临到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了,却是别人的夫婿。镜花水月,却是一场春梦!

想来也是,老父亲退出江湖,就是为了让女儿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自然要与江湖隔绝了。

苏瑾和戴芸娇在房间里,灯烛夜话,苏瑾说:“我游历江湖,写了不少的武林故事。”

戴芸娇笑道:“我们在一起,只能谈书?有没有别的话?”

苏瑾抓抓头,“你要听什么?”

戴芸娇道:“算了!你这人,读了一辈子的书,如果哪天不和我谈书,我还不习惯!安歇吧!已经很夜了,书的事情,明天再谈。”突然吹灯。

苏瑾眼前突然一黑,还有些奇怪,也还有些不适应,黑暗之中,“你——娘子!”

黑暗之中,戴芸娇娇笑道:“怎么?”

苏瑾又不是小年轻了,怎能不明白夫人的暗示,“你原谅我了?”

戴芸娇道:“我们做了夫妻这么多年,再有什么,都早原谅你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苏瑾道:“娘子!”

戴芸娇道:“又怎么?”

苏瑾道:“你很好!”这个呆头鹅,就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呀。

好了!夫妻之间的误会终于是没有了。

卜士仁在院落里,树下石桌旁边,叹息道:“闺女,你也不要伤心!我们既然来到此地,故事也是这样了,亦不要后悔,既然你与苏瑾有缘无分,我们就另外相看佳婿便是。”

卜旭娇道:“爹爹,我没什么的,你去休息吧!”望着头顶一弯新月,渐渐被茂密的榆树枝桠遮蔽,她亦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子,爱就爱了,不爱就不爱。“好在喜欢得不是太深!”

卜士仁点头道:“很好!我女儿长大了,懂事了!”老人家并不大会劝人,尤其这人还是自己闺女!满腹心事的闺女!要是孩儿她娘还在,她一定会找她诉说心中的委屈!如今父代母职,老夫不称职啊!

次日,山庄又来了几人。

华山公孙飞羽,女儿公孙月亮,徒弟秦坚来了桂林!

他们来做什么?他们一来是追踪叛徒凌风;二来是投靠谷灵芝。

元朝风雨飘摇,天下要易主了。群雄逐鹿中原,八仙过海,就看各路英雄大显神通了!

说起华山,谁也不陌生。因为,大多数人都游览过华山风景。华山奇险天下之最。

说起华山掌门公孙飞羽,谁都还有些印象。‘千里追风’公孙飞羽,轻功独步武林。他是豪杰,也是侠客。

说起华山门徒秦坚,大家就得干瞪眼珠子了。

这个人是谁呀?我怎么就不认识呀?江湖上怎么没有这个人行走过的踪迹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二○一五年六月一日

二○一五年六月十日星期三夜里10:23:06秒,郫县通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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