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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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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云越来越觉得自己伟大了。像赵娥真那样一个任性妄为,专和自己作对,有事没事还拿自己的银子乱花,花完了还不说理由,平常更时不时把自己押到酒楼里抵帐的伙伴出了事,自己居然还舍生忘死地想要救她。想到这里,苏慕云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动了,赵娥真啊赵娥真,这一次你还不感激我到死。

一边自我标榜,一边忍不住埋怨赵娥真,怎么一转眼就瞒着我跑去找左轻候送死了呢?真真是个超级不知轻重的丫头,累得自己如今得在这么冷的天躲在树上不敢下来。

苏慕云心里头嘟嘟哝哝,眼睛却锐利地盯着城门,不敢有半点疏忽。

这么冷的天,又是刚过了年不久,城门口零零落落好半天只有一两个出入的百姓,远处有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正挽着一篮鸡蛋往城里走,不知是哪个小村中贫穷人家的女儿,在这样的日子里,尚要这等小孩进城去卖鸡蛋换钱。

守城的兵卒打着哆嗦缩在城洞里,对于进出的百城也懒得盘查。

可是苏慕云知道,在这看来松懈到极点的城门上下左右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他胆敢现身去救那个被吊在城楼上的人,就会立刻变成网中之鱼。

想到这儿,望着那个被吊在城上、一身血污的人,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个人是赵娥真吗?看身材是,看头发也是,可惜相貌看不清。

苏慕云那夜发觉赵娥真回头重新去找左轻候时,已是追之不及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得到赵娥真的消息,怎么看赵娥真也是落到左轻候手中了。只是不知死活罢了。所以不管这个被吊的人是不是赵娥真,他都非要采取行动不可。

苏慕云凝视着城门,唇边忽掠过一丝笑意:“时辰到了。”

于此同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涌出许多黑衣蒙面人飞快地冲向城门。

守城的几个兵卒做梦都想不到在这太平盛世会有人硬闯城门,一时间刀枪都不知怎么摸,纷纷抱头逃窜。

城门前仅有的几个百姓也忙着避进城门里去。

眼看这群人就要一冲而入,城楼上忽然箭落如雨。

黑龙社是个黑道组织,只要你肯出钱,纵然是杀人越货伤天害理的事他都为你做。而作为江洋大盗的苏慕云当然有的是钱。他出钱请黑龙社派人救城门上一个被吊着的人,黑龙社只当是件平常的犯法买卖,哪里知道惹的人是所有黑道中人万万不能惹的捕神左轻候。

苏慕云微笑着看着这一切,不管那个被吊着的人是不是赵娥真,他只要露面相救就必会落到无人能救自己的下场,可是要救人不一定非冲过去斩断绑绳啊。

左轻候不可能永远守在这儿,这里应该是由他和他的两个得力助手、凌飞扬和庄闲之轮流负责指挥的。只要故意引发一场混乱,引得这两个人现身出来,他再暗中找机会下手捉住一个,那时就不愁换不到人来。这也是他故意挑在这午后时分动手的原因。

江湖人一般行事在晚上,左轻候极可能夜晚负责城楼的指挥,白天则交给他的两个助手,又有谁能想到他苏慕云居然敢在大白天里算计捉一个设计捉他的重要人物呢?

苏慕云很满意地看到有两个人自城楼上飞身跃下与一众黑龙社的人交起手来,一个出手快疾如风,一个发招飘逸似云,必然是传说中左轻候倚为臂膀的两个人。不然的话,不可能只凭两个人就杀得一干黑龙社的家伙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唉,真是对不起了,黑龙社的朋友们,白白坑了你们一场。不过你们的昧心钱也赚够了,就是现在死了却也不冤啊。

苏慕云开始悄然移动身形,准备寻一个好机会,出手偷袭制住一个然后乘所有的捕快不及反应之时立刻循走。

城门前忽如其来的血战把那些早已习惯安逸的官兵和几个百姓吓得纷纷乱逃,只那一个提鸡蛋的小女孩年纪小,惊见变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时脚发软,跌倒在地。

一个黑龙社徒眼见不敌正往后退,忽然脚下一绊差点跌倒,回头看到那个小女孩,想也不想,一刀斩下。

苏慕云本来是准备偷袭武功较庄闲之稍次一点的凌飞扬的,猛见此情景,也不及细想,长身而出,一剑将刀架开,顺手将那个吓得连哭也忘了的小女孩搂入怀中。

然后猛然间满天的箭雨全部以他为目标而射来。其他的那些个黑龙社人全都脱离了箭雨的威胁。

苏慕云一见满天飞箭,再闻飞箭破空之声,心中暗叫一声:“中计。”

左轻候竟然早料到了他会让人来打头阵一般,刚才射的那些箭都是普通箭。可是他一现身,所有的利箭都对准了他,而且全都是由力可穿石的强弓硬弩中射出来的。

这种箭就是专门为对付高手而制的,每一箭射出都速度极快,让人来不及闪避,就算你动作够快,但左轻候手下这些人多年配合起来,众人一起射出的连珠箭阵却让你闪无可闪,只得站在原地以手中宝剑挡格,但是箭上的力道沉而猛,挡格时间一长,就会大大消耗你的内力。

这些箭本身就已力度强大,再加上由这些左轻候亲自训练的高手手中射出,力量和速度都以倍数增加,自追随左轻候以来,不知有多少巨盗恶寇倒在他们的箭阵之下。他们深信,这一次苏慕云也不会例外。

苏慕云为救那小女孩现身在空旷的城门前,成了最好的箭靶子,这箭阵虽不同凡想,但苏慕云实是超卓人物,如放手施为未必冲不出去,可如今却有一个女孩儿抱在他手中,牵制了他半个身子,使得他十成功夫,最多只能使出五成来,反为箭阵所困。

本来他还指望黑龙社的人能帮上点什么忙,但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帮没用的家伙就被庄闲之和凌飞扬联手收拾了。令得苏慕云心中暗恨白花了一大笔钱,竟请来一帮废物。

不过他实在没有骂人的时间,一把剑舞得风雨不透,不但要护住自己,尚且要护住自己怀中这个小女孩,心中只在暗骂,这帮子捕快,明知这里有个无辜百姓仍然如此乱箭如雨,为了拿到大功,他们真的是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苏慕云不是不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必会内力消耗殆尽、束手就擒,不是不知道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要保护一个不相干的人是件愚不可及的事,但知道是一回事,要他放开手,任这个小女孩无辜被杀,却终是万万不忍的。所以他一边拔挡利箭,一边还不忘拿出上至八十老太、下至八岁女孩都无法抗拒的笑脸来柔声安慰这个眼泪儿在眼圈里转个不停随时会哭出来的小女孩。他这儿就够受了,可再受不了哇哇大哭了。

于是在这江陵城外就出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情景。一群理应执法保护百姓的捕快,毫不在乎百姓生死地飞快放箭,一个专门打家劫舍欺凌百姓的强盗却在舍命相护一个素昧平生的孩子。

凌飞扬把敌人全部收拾了之后,回头看到这种情景愣了一愣,低声问:“闲之,怎么回事?”

他追随左轻候日久,知道左轻候行事绝不会扰及百姓,每一次行动必策划周全,以免伤及任何无辜。有许多次,他们在闹市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下杀人如麻的恶徒,而周围的百姓都全无所觉,不曾有半点骚乱发生。左轻候一早说过,如果没有万全的保护百姓的方法,他宁可放过,等下一次的机会。以左轻候的性格,怎么会让城门之外发生这种事。让一个小女孩处在这种危险中呢?他甚至任由大家就这样射个不停,要是苏慕云撒手不管、或是挡不住该怎么办啊?

庄闲之微笑着一拉凌飞扬,重新跃回城头。

凌飞扬这才看见,左轻候藏在城墙之后,手中张开一张弓,目不转睛地盯着城门之下。

庄闲之一笑解释:“如果苏慕云真的不管,或是挡不住了,大哥的箭会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射向那女孩的箭都打落下来。你见过大哥射箭,你该知道当箭从他手中射出来时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到的。”

庄闲之微笑看着城楼之下:“现在那个女孩成了苏慕云最大的拖累。其实他不知道,如果他不保护那个女孩,反而挟她做人质的话,我们无论如何,也只得放他走了。”

“其实他心中未必没有怀疑,只是无论他有多怀疑,都不愿拿一个无辜女孩的性命来做试探,只要一分错,就会使那个孩子丧生。所以他明知上当,早知中计,还是要舍命救护那个孩子。”左轻候望着挡拔箭雨,已然汗透重衣的苏慕云,眼中异彩连闪。

凌飞扬皱着眉头:“老大,他的武功虽然不错,可是只要你出手,就一定可以拿下他来,为什么还要如此费功夫,又让一个小女孩卷进去呢?”

左轻候双虎目注定城下的苏慕云,不敢有半点疏忽,口中答:“因为我想要知道苏慕云是个怎么样的人。”

凌飞扬讶然:“要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问闲之就行了啊。”

左轻候多年来追捕犯人从未失手,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庄闲之的资料收集。左轻候最重兵法,深知查敌的重要性,所以令庄闲之布下一个极大的情报网,每次行动前都会将目标的所有资料搜集齐全,以此分析目标的性格和会有的行动,再定大计。而凌飞扬最不耐烦这些琐碎的情报收集和研究,从来不去过问这一类事。反正到时按左轻候的命令行事就决不会错。

左轻候摇头:“事关重大,我必得亲眼见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才能确定他是否值得……”

凌飞扬追问:“值得什么?”

左轻候没有再回答,凌飞扬待要再问,庄闲之已笑着拍拍他的肩:“你放心,大家好兄弟,只要可以,我们都是愿帮你立下大功,回京之后得到珠宝豪宅和美人的。”

“我堂堂凌飞扬会在乎那种东西吗?我担心的是我们老大无案不破无盗不擒的名声。”凌飞扬窘得脸通红,“这一次为他居然费那么大的功夫,如果没有这个小女孩,你们又怎么试探他?”

“傻子,就算没有这个小女孩也会有其他的人出现的,我们早已做下最周全的安排了,只有你还蒙头蒙脑,什么也不明白。

“你倒是说说,这个苏慕云的资料和一般的江洋大盗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老大竟如此为他花心思?”凌飞扬不服气之极。

庄闲之眼中也开始现出一种极为奇异的神情:“我开始搜集他的资料时,也以为他不过就是个利害一点聪明一点的强盗,可到最后当我找到所有最详细的资料时发现,这个人真的是一个非常古怪、古怪到极点的强盗。”

凌飞扬听得心痒难挠,连声问:“怎么个古怪法?”

庄闲之待要回答,下面的苏慕云已破开了箭网。

苏慕云把六分心思放在箭阵上,一分心思放在怀中的女孩身上,另外三分心思却在全神防备那个一直没有现身、深不可测的左轻候。可是左轻候始终没有出现,而他自己不断挡格劲箭,手上已开始酸麻,他知道再不突围,自己最后的下场就是累倒在这个连珠一般无尽无止的箭阵中了。

他心念电转,骂了自己七八十声傻瓜,终是不忍抛开怀中的女孩,将全身功力注于右手,一把剑舞出无尽光幕护身,腾空掠向路左的大树后。

他虽已将剑势全然展开,毕竟怀抱一人,半个身体闪让不便,腾空而起又露出空门,终有一支箭破剑光而入,射进他的右肋。

总算他功力高绝,箭一沾肤,立即顺着箭势让避力度,当箭入体时已力度大减,被及时凝定的内力逼住,不曾伤及内腑。

同时他也跃至大树后箭雨难及之处。

小女孩看得他身上涌出鲜红的血来,吓得失声要叫。苏慕云冲她柔声一笑:“小妹妹,大哥哥没事的,你不要怕,乖乖在这里不要动,等这儿人走光了你就回家吧。回家去睡一觉,今天的事就全忘了。”

没有空再多说了,城头上已跃下不少人往这边来了。

苏慕云只来得及再给这小女孩一个安抚的微笑,就飞身而去,只是百忙中犹不忘将一锭银子放在女孩怀中以弥补她一篮鸡蛋的损失。尽管十筐蛋也值不了这个价钱,不过苏慕云已没空算这笔赔本帐了。

身后喊杀震天、飞箭不断,而他因为挡格箭雨太久,已有气虚神伤之感,自知绝不能再陷入重围,否则就是有死无生的苦战,所以选定了往江陵城右飞云山的路就往前飞掠。

江陵城外大道小道纵横交错,但只有这条通往山上的路树木众多,可以使对方难以用弓箭攻击他。如果往别处逃,前后没有遮拦,就只能生生让这帮捕快悠闲地描准,不慌不忙地送他乱箭了。

苏慕云好不容易飞奔上山,回头一看,那帮人已被甩下很远了,暗自松了口气,翻过这座山,先找地方休息疗伤,另外再想办法救赵娥真吧。

才刚浮起这个念头,衣袂掠风声、喊杀声、金刃破空声已迎面而来。

苏慕云只觉头皮发麻,这个左轻候太可怕了,他居然料到了自己为躲乱箭必会逃上这树木丛生的山道,他竟然早已在这山上布下罗网,只等自己傻傻地撞进来。

小女孩仍然呆呆地坐在树后,只以为是做了一个梦。年幼的她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还没有进城就突然间冒出来好多人,吓得她跌到地上,篮子里的鸡蛋都碎了,那可是想卖了钱去给娘亲抓药的。

后来有个人好凶地扑过来,她刚想大哭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中。原来是一个笑得好好看的大哥哥。大哥哥真好,知道她很害怕所以一直不断跟她说话,让她没有空去怕。大哥哥飞起来好高,就像是腾云驾雾一样,他一定是天上的神仙,特地来救她的。

大哥哥刚才又飞走了,他是回天上去了吗?大哥哥衣服上好象忽然多了很多血,上次爹爹砍柴不小心伤到手也流了一样的血,爹爹说很疼,那大哥哥疼吗?应该不疼吧。大哥哥后来笑得还是那么好看,并没有象爹一样大喊大叫大发脾气。

小女孩还在发呆,忽听见一个声音:“小妹妹,你受惊了吗?”

小女孩抬头,原来是个好高好壮的伯伯。

左轻候显然不知道在这个小女孩眼里,自己和苏慕云整整差了一辈,只是柔声问:“小妹妹,你是哪里人,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见他虽然不似那个大哥哥笑得那么好看,声音却还是一样温柔的,所以也小声地答:“我叫莲儿,住在济村。”

“小妹妹,我让人送你回家好不好?”

莲儿这才想起自己进城的任务,忍不住哭了起来:“娘病了,爹上山去砍柴想多卖些钱,让我到城里来卖鸡蛋,现在鸡蛋全打碎了,回去爹会生气的。”

左轻候微笑,眼中闪着奇异之至的光芒,把从莲儿身上滚落的一锭银子拿起来:“莲儿不要怕,这锭银子就是你卖鸡蛋的钱了,你爹见了必会极高兴的。”

莲儿呆呆地望着,这么一大锭,这是银子吗?

莲儿见过银子,但从来没有碰到过,她家里最大的财富是几吊钱。银子,那是在跟爹进城时看人家手里拿着的。这个和那些银子的颜色都是一样的,那这是银子吗?以前看过别人手中拿的都是极小块极小块的碎银,可即使是这样的碎银都让莲儿羡慕死了,这么一大锭银子,该是多少小银锞子啊。

她不敢置信地伸手触摸银子,良久才问:“这真的是银子吗?”

左轻候肯定地点头。

莲儿做梦一般地问:“那莲儿可以给娘抓药,可以让娘快快好起来吗?”

左轻候仍然点头。

莲儿欢喜无限地笑了,这银子是大哥哥留下的。大哥哥真的是老天派来救她的神仙啊。

左轻候望着这个女孩儿纯真的笑容,亦是微微地笑了。

这边,凌飞扬终于挣脱了庄闲之的拉扯,冲到面前来:“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啊?再不追那家伙就跑了。”

左轻候冲手下示意送这女孩儿回家去,方才悠然答:“我们这就追去吧。你放心,他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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