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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牵连

樱花吐蕊,暖风习习,欣然慵懒地躺在店前的藤椅里,今天对他来说可真是黄连树下弹琵琶——苦中作乐。

眼前的柳树刚抽出了嫩嫩的苞芽儿,春天啊,真是个奇妙的季节,用他老爹的的话,他这“上套的懒驴子”,也竟然开始捣鼓这处对象的心思了。

约莫十年前,一个秋日的下午,大家都在教室里上自习,这时教室里格外安静。外面杨树林“沙沙”作响,几缕阳光透过狭窄的前窗,调皮地落在姚倩的肩头,让欣然最心动的风景出现了:金色的阳光“抚过”姚倩肩头的散发,变戏法似的把它变得金闪闪的,每一个光点都强烈地冲击着欣然脆弱的视网膜。一阵微风拂过,那场景简直就像银河里繁星攒动的架势!隐隐中还有一阵撩人的桂花香气扑面而来,让欣然躲闪不及,满心不安地骚动。坐在姚倩正后面的欣然哪里还有心思做功课,阳光直愣愣地刺着他的眼睛,他却直愣愣地看着那些金灿灿的秀发。那一刻,他真有种幸福不期而遇的感觉,他真巴不得把这难得的景色就着唾沫一口给吃了,慢慢咀嚼,品味,享受,据为己有!虽然这种想法愚蠢之极!他正迷醉着,像着了魔,中了邪一样。突然同桌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他晃晃脑袋,方才如梦初醒。其实还真不要说欣然什么烂袜子改背心,小人得志,后来他果然火眼金睛地在自己的书桌上捡到了一根乌黑的长头发。

欣然半眯缝着双眼,浮想联翩,满脸尽是醉意盎然的痴笑,杵着个二郎腿,简直就是土地爷打喷嚏神气儿地很呐!

“橐橐橐??????”清脆的高跟鞋声从他身后传来,欣然微拢着眼,一股浓郁的薰衣草芳香钻进他的鼻孔,他条件反射似的打了个激灵——孙姐来了。

“哟,欣欣啊,今天盐巴吃多了闲的发慌了吧,看把你美的嗬!”一个女人用娇娆的嗓音调侃道。

这声音让欣然全身的骨缝犹如过电一样酥麻,他像泥鳅一样在藤椅里扭了下身子。侧脸便瞥见一双着绷着酡红紧身裤袜的腿,那艳红刺得欣然双眼酸涩,他目光上扬,只看见孙姐穿着卡其色毛领呢子外套,语笑嫣然。

“孙姐今天好雅兴啊,你这身儿行头打扮最起码得带着220伏的电吧!?”欣然嬉皮笑脸地从藤椅上爬起来。

“油嘴滑舌的你小子,小心你山哥抽你。哎,这一批车子卖得怎么样,我刚从那边遛弯过来,他们几个门市卖得敞着呢,那老王还叨叨着要再上一批。哎呀,烦死了整天!”

欣然眼珠子一骨碌,麻溜地递过去一支烟,顺势跟上火儿。“嘿,拖孙姐的福,我最起码也挣了个肚儿圆了,不过啊??????”欣然四下瞄了瞄,压低了嗓门:“孙姐,你得给我交个底儿,这次的二手车车况都邪着呢,那漆面儿和新车就没啥出入嘛,我估摸着最少得有九成新了,而且你们出手价格那么低,那‘眼瘸’的才不买呢!这批货不会是?”欣然矮着脖颈,支棱着耳朵,好奇地打探着这其中的“猫腻”。

孙姐一抹红唇噙着烟嘴,顿了一口,吊着脸子:“你可不要乱说,欣欣,这批次的货都是你山哥给搞过来的,所以以后这车抢手的很,那几家都抢着提货,你赶趟也得赶紧了,不然便宜都让他们捡了。咱可都是土里刨食儿的,这钱可是不赚白不赚!”孙姐嘬着红唇,眼色轻浮,将一口浓烟徐徐吐向欣然的面门。

欣然眨巴着酸涩的眼睛:“得,明白了,那这次我的提成那个零头就给撇了,算是给你们交订金了!”欣然赔着扭曲的笑脸,轻声挤眼道。

“这不就成了!不过跟你直白着说了,原来的车都是我过手的,现在成色这么好的车我也只是拿钥匙的丫鬟,当家不管事,不过我会给你山哥交代一下的,放心吧。嘿,说曹操曹操就到,哝,你山哥来了。”孙姐一条胳膊抱在胸前,架着捻香烟的手,向远处瞟了一个眼神。

欣然远远望去,那“山哥”不过是个戴着鸭舌帽瘦削的中年人,他不禁疑惑这三十冒头,整天打扮的跟“妖孽”一样的孙姐会找这样一个老男人。不过他直觉告诉他不能“轻敌”,毕竟这些人是他的“土财神”。

他奉承地迎上赖光山,熟稔地让烟让火。

“小欣吧,听你孙姐念叨过你,以后喊我山哥就行了,今天过来主要是听听你们‘经销商’反馈的意见,也便于以后得合作嘛,这老话说没钱不可耻,有钱不赚才可耻,毕竟这世道,‘笑贫不笑娼’嘛。”赖光山谈笑自若,轻轻抚下欣然的肩头。多少年的混迹江湖,他把各种人际“玩摩”的炉火纯青。

“山哥说得是,说得是!”欣然脸部肌肉僵硬,协肩谄笑,这项“生存技能”潜移默化间他已经融会贯通了。

明天省里的领导要下榻“丽都酒店”,酒店里正忙着布置一切。姚倩穿着藏兰修身小西装,颈上系着条纹小方巾,正在和大堂的服务人员开会。

“小王一会把印好的条幅给挂上,要固定好,明天可能会有风;刘婶和张婶麻烦你们下班前把门前的立柱刷洗一遍,把那两盆金钱榕修一下叶,冲洗一下;另外其他姑娘们明天按要求着装??????”姚倩井然有序地把所有事宜都安排完了,她办事稳妥,心思缜密,在这个知名的酒店都是人尽皆知的。

“姚倩!”姚倩闻声望去,不禁蛾眉一颦,又是那周尉,只见他留着一抹斜刘海长发,戴着墨镜,穿着深蓝夹克衫,背着双手脚底生风地走了过来。

“大家按照分工按部就班准备吧,散会!”姚倩支开众人,上步把周尉迎向角落的休息处。“你怎么又来了?!”姚倩目不斜视地迎上一句。

“嘿嘿,噔噔噔噔,送你的玫瑰!”周尉变戏法似地给姚倩呈上一束红玫瑰,摘下墨镜满脸媚笑。“姚小姐再考虑考虑?”姚倩付诸一笑,“呵,周尉,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我们根本就不合适,我不想再耽误你时间了!”

“姚倩!我哪点配不上你了?我条件不算差的!我保证以后只对你好,永远永远!”周尉信誓旦旦地保证。

姚倩一怔,“这句话是男人使用最频繁的的谎话之一!周尉,我郑重地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况且你知道你条件那么好,就不要再来纠缠我了,还有麻烦以后不要来我工作这里找我,我忙,谢谢!”姚倩小脸通红地轻喘着气,转身便走。

“姚倩,那人是谁?!”周尉瞬间抓住了姚倩的白皙手指,满脸坏笑。

“臭流氓!”姚倩像挥掉袖子上的蟑螂似的甩了下手,面红耳赤地夺步而去。

周尉痴醉地轻轻嗅着拉着姚倩的手,狞笑着浮想联翩。

昏黄的客房里,只有两盏幽暗的壁灯亮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半裸男人瑟缩在床沿的羊毛剪花地毯上,神情呆滞,额尖汗水涔涔。

“这哥,你说怎么办,你找我老婆来开房,你这不是净扯淡嘛,你这飞机尾巴也翘太高了吧,当我是啥?啊?当我是摆设?!”赖光山手里拿着一台摄录机,录着吼着。

“老公,太吓人了,他差点就,就把我——呜呜!”孙姐拿着床单捂着自己凌乱的衣襟,泪水涟涟。

“你******还想不想混了?!去你妈的!”周尉戴着墨镜一脚把那男人踹了个人仰马翻,那****的脊背上多了一个黑乎乎的脚印。

“大大大,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真不知道这是你老婆,她说,说她还没有结婚。”那男人只用白床单缠着腰身,俯身摩挲着刚才滚落的眼镜,他只感觉通体打颤,张口结舌。

“那是不是我该给您道个歉?嗯?”赖光山俯身蹲下,一边拿着凉毛巾缓缓擦着那男人油光的脊背上的黑脚印,一边歪着脖颈轻声发问。

那男人惊恐失色,刚摸起的眼睛“吧嗒”一声又掉了下来。那冰凉的提花毛巾掠过脊骨,就像一口快刀的冰刃划拉着,随时可能比划出血口子一样!

周尉果真从衣袖里摸出一把砂光短刀!那男人不自觉地往后摸索几步,额角冷汗涔涔,不断吞咽着口水,胸脯起伏如浪,干涩的嘴唇一张一翕。

“大哥,大哥,我自愿出5万的补偿费,别,别介!我错了!我错了!我给你们补偿款,可不要乱来啊!有话好,好好说啊!”那男人看到赖光山眼里犹如刀锋的冷光,早已肝胆俱裂。

“好,你做了件这么令我们全家伤心的事,你看把我老婆吓得,其实你应该知道你这是种什么行为,让你蹲大牢都不为过!就算从大牢出来你下辈子还怎么做人,你老婆孩子亲戚会怎么看你?呦,那家伙在外边偷人被人家家人来个捉奸在床?我想啊,他们保不准真会这么说!不过你有悔过这心,主动提出要给我们补偿,咱这过节可以一笔勾销。但是如若你出去还想打什么主意,到时候我们给你擦屁股的时候,你该考虑的就不是下辈子就能否抬起头做人了,而是你会不会有下辈子!听清楚没有?!”赖光山厉声喝道。

他们三个从酒店后门避开摄像头陆续出来,顺着黑漆漆的小巷直奔孙姐的住所。

“山哥,孙姐,够带劲,真刺激,我喜欢,哈哈!”周尉的兴奋劲儿似乎还没有冷却。

“这些色胆包天的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我们只不过是帮助警察解决了一些棘手的问题而已罢了。”赖光山搂着孙姐的香肩开怀大笑。

“切,我这是牺牲小我,成全大家了,你们再敢晚来点我就彻底覆水难收了!”

孙姐心有余悸地嗔怪道。

“孙姐,山哥办事你还不知道?稳当着咧,我以后可得小心,万一别人给我玩个‘仙人跳’,我不就跟这孙子一样崴泥了吗?不过想想这事可真带劲,真刺激!”周尉不自觉想到了姚倩,每一次想到姚倩他都心潮澎湃。

“我赖光山飘摇半辈子,就******喜欢‘打富济贫’,凭什么都活一口气,他们要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这是共产社会,他们就得掉点渣,甚至出点血!我这摸爬滚打半辈子可算想清楚这个理儿了,以后你小孙跟我也得是风风光光的,咱兄弟两也应该有头有脸,不对,是我要像你一样有头有脸,尉子!”赖光山轻轻撕掉浓黑的假胡须和假发,慷慨陈词。

得了吧你,老不正经的,别得了便宜卖乖了,来来来,搓会麻将,尉子,去,把那凯子喊过来,三缺一。”孙姐伸个懒腰,急不可耐地对周尉吆喝着。

“又是麻将,我都快成麻将了!也是嗬,要不是打麻将,你咋会被我山哥给收了呢,嘿嘿!”周尉飘给孙姐一个戏谑的眼神,转身出了门。

周末,“倾情“湖边,缥缈如烟的抚柳,凝如粉黛的樱花,嫩绿如毯的草甸。欣然左手提着一只风筝,右手拿着一个臃肿的线轮,一路傻笑,姚倩一身粉色运动装,大红的阿甘鞋,显得格外阳光活泼。明媚澄澈的阳光倾洒在她白皙的脸上,

欣然斜睨着她嫣然的微笑——如芙蓉盛开,花枝摇曳。他想起了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故事,那褒姒充其量也就是这样迷人的笑了吧。

他们坐在湖边小山的草滩上,欣然时不时地松着线轮,那风筝悠哉地飘在湛蓝的天空上,越飞越高。

“姚倩,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欣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恩,你说啊。”

“这些年你谈,谈过男朋友吗?”欣然僵硬地挠下头。

“没有,一个也没有。”姚倩两腮泛着红晕。

“那,那为什么在大学,还有工作之后也没有谈呢?”

“不想谈呗,再说也没有合适的啊,你呢?”姚倩巧妙的话锋一转。

“我,我也没有,那后来你怎么没有跟我联系了?”欣然说完,胸腔内“砰砰砰”地像使劲拍篮球一般。

“你这就是撺掇好人,你怎么不和我联系,我还以为你觅得芳心,逍遥快活了!”姚倩眼里浮现出一丝不快。

“不不不,其实你不了解详细的情况的!”姚倩的一番话犹如戳中了欣然的死穴一般。

“那你倒是给你自己正正形,说说清楚,别装傻充愣!”姚倩浅浅的话语里带着强烈的洞穿力。

“我是,我是想让你给我点那个啥,就是暗示呗。”欣然越说越没底气,瞬间感觉自己在姚倩跟前矮了半截子。

“呃,暗示?我又不是地下党?!”姚倩抹嘴浅笑。

“嗨,大学那会我准备给你表白来着,你也不给点暗示,我怕再偷鸡不成蚀把米,闹个朋友都做不成的下场!”欣然像吃了“清嗓片”和熊胆一样,提着嗓门念绕口令似的说了一通,他从眼角偷偷瞄着姚倩,心里直“扑腾“,生怕她那炸雷一样的脾气爆发!

姚倩稍稍埋着头,眼神飘忽,绑着的长发不知怎么地散落了下来,她慌忙若有其事地整理秀发。“糟了,发卡不知道丢哪里了。”姚倩两颊绯红,慌忙给自己解围。

“我就知道,你高中毕业时就丢过一次发卡,现在还是这样,给!”欣然赶忙从上衣内侧拿出一个物件,同时也打着圆场。

“这是?芦花发卡?你还是这么喜欢芦花!”姚倩接过发卡,矮着头,脸颊的小酒窝霞光荡漾。

“恩,从我们诵读比赛之后就一直很喜欢,只是它姗姗来迟了,这是我高中毕业之后买的。”

“欣然,你了解你自己吗,你很优秀,但是有一点,对于感情,我不敢百分之百地说,你很执着,总的说是外表刚强,内心柔弱,你怕受伤,内心总感觉很飘忽,不踏实,你对你自己缺乏安全感,对吗?”姚倩成竹在胸地侃侃而谈,对于欣然的内心她如数家珍一般。

“是啊,大学的时候我在学生会做主席,遇事总希望百分之百地圆满完成,亲力亲为,疲惫不堪,但我几乎没有失败可言!我感觉我很成功!我收获了满满的成就感!毕业后,我妈身体一直不好,家里就这两个老人,我真的走不开,有句话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我真的走不了,也游不了!更不必说‘游必有方’了!回来了发现这个破地方根本就没什么好的工作机会!现实生活真得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扇醒了我这个‘半吊子’。如今的我真的就像一只没有引线的风筝,就这么飘着,哼!什么信念!什么梦想!”欣然低垂着头颅,只感觉眼睛酸涩,胸口压着千斤巨石,满腹愁苦。

姚倩眼神迷离,倏尔掩口而笑,白皙的小手重重拍在欣然的肩头:“得了吧你,别演苦情戏了!看我!”她轻轻戴上那支水钻芦花发卡,“噗嗤”一声浅笑道:“你现在还飘不飘了?”

“肯定,肯定不会啦,再也不飘了,稳妥了!踏实了!”欣然直直地看着姚倩那带着柔美弧线的侧脸,笑逐颜开,像那年上舞台之前,他轻轻帮姚倩戴正发卡,那水钻芦花发卡,在春光下,璀璨夺目。

劲风猎猎,银钗似的闪电撕扯着夜空,白色碎花窗帘像魔女的白发一般肆意飘曳。

孙姐扭亮壁灯,穿着宝石蓝吊带真丝睡裙款步窗前,关上窗子。一双粗实的手臂从后搂着她的腰肢,粗重的温热气息扑上她的耳根。

“瞧你的色样吧!”孙姐嗲声道。

“有句老话怎么说着,‘英雄难过美人关’嘛!”赖光山春心荡漾地欢笑着。

“山哥,我琢磨了半宿了,刚才一个激灵,好像知道尉子跟咱们念叨的那个女孩了。”孙姐侧脸娇媚地看着赖光山。

“哦?她不就是长得滋润点,我看尉子说得跟仙女儿似的,我看啊,兴许也就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子,正儿八经人家的姑娘哪里会跟着那混小子,你还这么惦记这事儿干嘛?”

“不,不,我听我大嫂提起过,她妈妈好像眼睛有残疾,他有个弟弟在外边读书吧。因为他们的家世比较凄惨,那些年隔着几个村都知道??????”孙姐将她所知道的悉数娓娓道出。

窗外雷声轰隆,耀眼的闪电映着赖光山清瘦的脸,他的眼神阴森而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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