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未醒,黄泉将近。
“天青”正是高眠未醒。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她那还在熟睡中的娇憨样子,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只见“天青”黑亮的头发松散,披洒在床头。侧卧枕边,腮如桃红。鼻翼微微地翕动着,双眸紧闭,樱桃口翘翘着。她天生一段殷红色的眼影,使她更像一个“妖”,而不是“公主”。
“纵云”此时的眼神就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她身体上的敏感带游走。但却并不敢伤害她分毫,只是让她感受到阵阵的寒意。
此时正是仲夏,天气燥@热。一床轻薄、柔软的纱绸,已经不能遮挡她犹如白玉一般的娇躯。裸露出大块的白如雪,滑如脂的皮肤。
“天青”半裹轻纱,侧压在身下。
那薄纱十分顺滑,柔软,摸起来手感极好,格外舒服。此时“天青”微微有些清醒,但仍在梦乡。
她正是豆蔻年华,不知方才睡梦中有什么境遇,那绝色的“小妖精”正有节律地扭动着下身。
那小小的快感,仿佛一条艳丽的小鱼正寄生在那个娇嫩的,小小的,敏感的尖端里。
人也一样,那美人儿已不再有什么优雅的仪态,和任何道德范畴内的举止。只是疯狂地想要让最巅峰的快感,把自己吞没进远离这个世界的空间。
然后,她开始快速又有规律地抽动自己的臀部,好像一对男女在的样子。
此刻她软软地摊在床塌上。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纵云”再难以控制自己的血液,他只感到岩浆在泛起热气泡。他知道自己就要炸开了。
那是从他心底直冲出来的,火山暴发了。
“爸爸也想要吗?好舒服的。”
她正对着自己微微含笑。不知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胆怯,或是蔑视自己的荒唐、****,还是无尽的挑逗。
“纵云”再也承受不了了,脸涨得通红。也顾不得是否会被人看到,拎着腰带,踉踉跄跄地逃出门去,狼狈不堪。
树间的鸣虫叫得更欢了,吵得人心里焦躁,空气中充溢着躁动不安。
“天青”面露笑靥,微微伸展娇躯,懒懒地又睡下了。她抚摩着自己又嫩又滑的皮肤,一种无比舒适的感觉。让她自己也陶醉了。
“这小妞多招人疼啊!”
可怜“纵云”就像坐在火山口,坐立不安。他一生最在乎自己的颜面。在众人面前,他一直是个谦谦君子,而又清心寡欲。在孩子那里也是个慈爱的父亲,尽责的师长。年岁不大,却也是德高望重,众人爱戴。
可现在这所有的一切形象都毁了。
这都是因为那个“妖精”,害人的“魔女”。
本来他可以成为一个圣贤。但现在一切都被她败坏了。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就受控在自己养大的“小妖女”手中。他更不甘心自己一辈子只能如此窝囊,对着自己快要想疯了的女人自慰。
从那以后,他尽力避免和“天青”见面。相见时眼光也在不断地躲闪。
而“天青”就和没发生那事儿一样,仍像往日一般寝食,玩笑。只是“天青”对他笑的时候,更媚了。是嘲笑,还是挑逗,他说不清。
“纵云”就一直寻找机会,或者说是积累勇气和欲望。他每一夜都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心乱如麻,而又胆怯而迫切。
就像一只饥饿的,但又畏惧枪弹的狼。终于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