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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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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兰,昨晚没睡好?”面生芙蓉的人一双娇俏的眸含笑望向正在打着哈欠的丫头。

“没,挺好的。”拍着口,又是一个哈欠。

不是没睡好,根本就是没睡。昨晚俭大人突然来到公主这儿,她这做下人的哪敢拍拍屁股就放心就休息。这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俭大人杀头事小,公主名节事大。她自然是在门外小心守着,以防生人靠近。谁想守着守着,便坐在台阶上睡着了,直到天蒙蒙亮才被冻醒。

对镜而坐的人,回想起昨夜的缱绻情深,不由红霞染面。窗旁失神莞尔的样子,连芷兰见了都不禁为之心下一动。原来那个从来都让人摸不透的锦公主还有这样温柔而感性的一面。这笑和这温柔,都是源于那个俭言吧。

自己果然是个心粗的人。竟然不知道他们两人是何时私订下的这份情缘。不过就两人昨晚的如胶似漆来看,他们是真心爱着对方呢。

“芷兰,什么时辰了?”也不知他找父皇了没有。父皇会允了两人的婚事吗?心下既忐忑又期待。这眼看要到手的幸福,真是折磨人心。

“辰时快过了。”

“要已时了吗?”翦瞳透过窗隙,直直望向遥远的御书房所在的方向。

“赐婚?”皇上一双威严之目望了望眼前人,倏地笑了起来,“爱卿总算按捺不住了?”

没料到皇上的反应仿佛是期盼已久,不确定地试问道:“皇上不反对?”

“为什么要反对?朕这宝贝女儿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了。”

闻言,心下不由大喜,连忙跪地谢恩,“多谢皇上成全。臣定会善待书锦,不负皇上厚望。”

“且慢。”龙颜微沉,“你说你要和书锦成婚?”

“是。臣与锦公主是真心相爱的……”

皇上伸手阻止他继续剖白内心情感,“朕不能同意。”

方才一切不都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龙颜一转,就改变了决定?难道……

“皇上,臣知道自己出身卑微,配不上书锦金枝玉叶,可是,臣是一片真心。”

“书锦早就许配了柳家。哪有夫君刚死就另配他人的。就算是守孝,也得守上个三年吧。”

“臣愿意等。”原来皇上是在计较这个。别说是三年,就算一生一世他也愿意等。

“愿意等?你与书锦在柳家的轶事早就传遍了京城。朕现在若答应了你,岂不是等于将那流言蜚语帮实了。公主在夫家与下人偷情,如此不堪的事让我皇氏颜面何存?”当初若不是知道他卧底的身份,早被柳辛杨扣上的“意图引诱少夫人”罪名丢了小命了。

见柳辛杨不语,皇上换上慈眉善目谆谆道,“你的才能武功,朕心里明白。你配书锦,绰绰有余。可是你也该明白朕的难处。身为朝廷栋梁,你也不能为私废公吧。”

皇上一番话说得至情至理,更是直接以“不能为私废公”顶住了他,“可是……”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放弃呢,“可是臣不能负了书锦的一片深情。”

见他仍冥顽不灵,不由龙颜微嗔,“那你就忍心负了雅儿的一片深情?”

“雅公主?”这件事与她有什么关系?

“你该知道,这九公主是朕最为宠爱的女儿,谁娶了她,便等于娶了半壁江山。”雅儿那丫头对他情根深种他这父皇是看在眼里的。而俭言处事沉稳、身手不凡,又是他所赏识的。原本将他们配成一对是再理想不过的。谁知半路竟然杀出个书锦来。

“圣上的意思是……”他终于明白了皇上为什么坚决不肯赐婚自己与书锦。原来,是因为那个雅公主。

“别想那些个高攀不高攀的,只告诉朕,你愿是不愿吧。”看俭言一脸错愕,皇上自认为他是做梦都没料到,会有比那个二婚公主更得宠的公主配给自己吧。

“至于书锦,你不用挂心。朕已经把他指给了肖侍郎。”他早在退朝后就与肖逸谈过指婚之事。为了宝贝雅儿,他这个皇上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已经指了?”心突然被人掏了一般生生地痛。被指人了?那人却不是自己?呵,再次地,要眼睁睁看着她为她人披上嫁衣,成为她人妇了?

“你就不用顾虑那些个辜负不辜负的了。”皇上顿了顿,威严之目紧盯着他微青的俊颜,“回答朕先前的话,雅儿这高枝,你是攀还是不攀?”

“臣……谢圣上隆恩。”跪地谢恩的人,低垂的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很好。”龙颜大悦。自己最钟爱的女儿,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是梦寐以求。肖逸也称得上是俊雅不凡,对书锦,他这个做父皇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只是臣还有一事想斗胆求圣上成全。”跪地之人沉声道。

“说。”

“万望皇上能将臣和雅公主的婚事安排在锦公主之前。”

怎么?怕那丫头纠缠不清,想让她彻底死心吗?俭言不愧是自己看上的驸马。做事够果决,知道当断则断,“朕允了你了。”

谢恩起身之人,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来,敛下的眸中黠光微烁。

“俭言!”

听到脚步声,书锦不待芷兰去开门,如飘蝶般直直奔向门外。

却在看到来人时,怔怔地停下步子。

“锦公主,臣有礼了。”肖逸微笑着作了个长揖。

“肖侍郎?”怎么会是肖逸?

“你怎么会来这里?”这冷宫何时成了无人之地,任谁都可以随意出入?

“因为有喜事急着与公主分享,便特请圣上开恩,准臣来冷宫。”他微笑着,明晃晃的眸望向书锦。

一听这“喜事”二字,书锦眸上顿时染了光彩,一双期盼的眸迎上肖逸,“肖侍郎所谓喜事是指?”

“圣上恩赐,为公主指了婚了。”

“父皇准了?”她不敢相信,掩唇喜呼。

“是,皇上原对公主丧夫不久略感踌躇,可见臣一番诚心,便准了。”肖逸微笑着,细心捕捉着书锦秀颜上的每个表情。

“你一番诚心?”书锦理解了肖逸话中的意思,不由惊得连连倒退,“你是说,父皇将我指给了你?”

“是的,这真是臣的无上荣尊。”

“你……你在开玩笑吧?一定是玩笑吧。父皇怎么会把我指给你呢?怎么可能呢?”明明应该是指给俭言的。今天去提亲的人不是俭言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自己?

“肖逸知道自己高攀了,可是,肖逸一定会好好待公主的。”

“肖逸,你到底是何居心!”她怒视他,“你明知我已和俭言订了百年之好,你明知我心里有了别人,为什么要来搅乱这一池春水?”

肖逸面对着书锦的指责与愤怒,表现得异常沉稳而坦然,“是,这些都是臣知道的。可是,有件事恐怕是公主不知的吧?”她不语,只是拿一双眸冷冷注视着他。恨他莫名其妙隔在自己与俭言之间。

“俭大人,已经答应了皇帝的赐婚,不日就将与雅公主成亲了。”

这话如一道惊雷,将书锦震得魂魄离体。双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幸亏肖逸眼疾手快,才总算没有失态。“不可能,这不可能。”她苍白了脸,手,无助地紧攥着肖逸的衣袖。

肖逸不由心下一动,这般我见犹怜的人儿,即使知道她心不在自己身上,还是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想给她温暖。

“不可能的,他明明答应我,要向父皇提亲的。怎么会呢?怎么会成了九皇妹?”她喃喃自语着,眼泪已如断线的珍珠,纷乱坠下。

“书锦,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权势的诱惑,俭言他也只是凡夫俗子。”虽仍是在她心上插刀,可他换了温柔而婉转的语气。

“那你呢?”她抬起一双泪眼凄然地望着他,“你愿意娶我,也只是屈服于权势的诱惑吗?”

肖逸沉默了半晌,微微颔首。她是公主,即使不是得宠的那个,身上也还是流淌着皇氏的血脉。再平凡无奇的人,能攀上她,便成了皇亲国戚。她的身份,是他所觊觎的。

可除此之外,他也心折于她的那份淡定与恬静。那在嚣闹与争斗不断的皇宫中所孕育出的独特的清幽气质。

“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眼角泪痕仍未干去,唇角已凄然扬起,“我这公主,是鸡肋。有了鸡腿,自然便忘了鸡肋的好。”

泪,再次汹涌。

俭言,昨夜的柔情蜜意,原来只是你向自己告别的方式。真是残忍,太残忍了。竟然用这样温柔的方式来捅自己,太残忍了。

她静静坐在窗旁,望着天上那轮皓月。

“公主,已经是二更天了。”

二更了?他今天也不会来了吧?

她叹息着摇头。自己为什么还要这样执着着不放呢。他与九皇妹的大婚在宫中也已经不是秘密,人人都知道,父皇这回特地嘱咐了皇后,要风光大办一番。最宠爱的女儿要出嫁了,岂会像自己上次嫁入柳家那样,只是随便准备些嫁妆,带了两个侍女便草草去了夫家。

俭言现在应该正忙着接受四方贺喜并精心准备做他的风光驸马吧。

今时今日,他已不再是柳辛杨身边那个郁郁不得志的侍卫了。他是皇上的宠臣,更是九皇妹的心头挚爱。有了这两人的宠爱,满朝文武,有哪个还敢轻看他的。自己这不得宠的公主,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吧。

或许,他从来都没真正爱过自己吧。当初,不是以父皇密探的身份混在柳府的吗?所以对自己的照顾与关心,也可能只是对父皇的尽忠职守吧。

更何况,他坦露心迹也是因为那样急切地逼迫着。或许,他根本就是半推半就地要了自己。

想着,泪不禁又湿了一脸。

芷兰连忙绞了帕子为她拭泪。望着她那双因睡眠不足和流泪太多而红肿的眼,也跟着急出泪来,“公主,你这又是何必呢。”

“芷兰,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才拭干的面颊又湿濡了一片,“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那晚说好了的,明明说好了的。”

“公主,别再去想了。”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劝慰眼前的伤心人。那一晚,她这门外的旁观人都被门内那番温情缠绵所感动,更何况公主这个当事人。

“我也不想去想,真的不想。”她累了,哭累了、想累了、心更累了。可是往昔偏偏纠缠着自己不肯松手。

“芷兰。”她忽然唤道。

“在。”

“你说,会不会是辛杨在地下的冤魂诅咒着我?我这样辜负了他,害了他,所以他在地下怨恨着我。”忽然想到那个已经逝去的人,冥冥之中,觉得那才该是自己的归宿。

“公主,您在胡说什么呢。您救了柳家最后一息血脉,柳公子在地下保佑你们还来不及呢。”芷兰不安地劝慰着。为书锦眼中透出的绝望而骇然。

“保佑?呵。”露出一抹残笑,那就保佑自己吧。保佑自己能撑过他和九皇妹完婚的那一天。

统领府内一片喧闹欢腾。

再没几日便是俭统领与雅公主的大婚之日了。这雅公主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多少王侯将相之子都眼巴巴着要娶她过门,却都被皇上给挡回了。谁想这金枝牡丹生生被自家主子给折了下来。雅公主这尊活佛给请进了门,以后还怕没好日子过吗?

一辆挂了绸呢套儿的华美轿车缓缓在统领府门外停住。

“公主,里面好生热闹呢。”俏美的小婢向内探了探,在轿窗边开心地回着。

“是吗?扶我下来瞧瞧。”一只戴了各式奇珍珠宝的嫩白小手悠悠伸出轿来。

府内有眼尖的下人瞧见了下轿之人,那身锦衣华服、那娇艳无比的气质,“是雅公主!雅公主来了!”

稳稳立到地面的人闻听有人认出自己,不由得意一笑。

还没几日便要大婚了。可她心里惦念俭言得紧。于是央了皇后娘娘,特准了自己出宫来这统领府看看。

“公主,再没几日,这儿可就是您的家了。”小婢眼见着庭园回廊处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心下也跟着高兴起来。

“就是府邸太小了些,也不够气派。原打算让父皇赐个新宅,俭言偏不肯。也只好由着他了。”雅公主半埋怨半撒娇,寥寥数语,却是娇骄之气尽现。

“公主待俭驸马真是体贴,俭驸马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小婢连忙口抹蜂蜜。

雅公主扬唇一笑,随手招了个府中的下人,“统领人呢?知道我来了,怎么也不出来接?”

“回公主,统领正在处理公事呢。我们没敢扰他。”那小伺回得战战兢兢。

“真是不长眼的奴才,公事比得上咱们公主重要吗?还不去叫你们主子出来!”小婢眼高于顶,一反温柔俏皮样。

“是,是。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不用了,带路吧。”雅公主摆了摆手。见他的心那般焦急,哪里还等得及下人去通报。

推开房门,只见俭言正将一封笺装封。

望见门外来人,扬唇一笑,“你怎么来了?”说时,将手中信封交给副手,同时压低声音道,“快去吧。”

“都在忙什么呢?”雅公主望着匆匆离开的副手,好奇问道。

“一些未处理完的公事。”说着,站起身来,为雅公主拉开就近的座椅招呼她坐下。

“父皇也真是,这满朝文武难道就只剩你一人是中用的吗?”边说拿着帕子的手边抚上他俊逸的脸庞,“看看,又轻减了不少。”

“喝什么茶?”他笑着,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

“宫中什么没得喝?人家来,又不是为了喝茶。”她娇嗔,妩媚得很。

见俭言不言语,小婢开口插起话来,“俭大人,再忙也该来宫中探探公主呀。难道还叫公主时时为你牵记不成。”

“说得是,是我疏忽了。”俭言赔笑道,“这几日,宫中一切可还好?”

“好得很呢。”雅公主微笑道,“你都不知道,七皇姐可是要梅开二度了。”

“是吗?是和肖侍郎吧。”他淡然应着,没有太多情绪起伏。

“嗯。”颔首之人很满意俭言的反应,“原本七皇姐还和父皇闹了几回不愿嫁。想来是心里还有柳辛杨吧。不过总算是谢天谢地,今个儿点头应允了。”

“那就好。”他竟然放心地露出笑来。

“你真是这样想?”

“自然。”既然一切都已注定,挣扎只会增加痛苦。还不如坦然接受。

毕竟,世事无常,不是吗?

今天就是他大婚的日子了吗?为什么别人的喜庆之日,自己要对镜垂泪?已经哭得太久了。这泪,该是止住的时候了吧。

“一切,都该结束了。”

那月,还是当初在柳府湖边见时的样子,又高又冷。可周遭一切,早已变得恍如隔世。

无力地移至床前,手,自然地伸至衾被下。

心下不由纳闷?东西呢?索性将两只手都伸进去,半天还是什么都未摸到。怎么会这样?明明白天搁在被下了呀。

“公主,你要找的,是这个吧?”身后,芷兰幽幽道。

书锦回眸,果然,在芷兰手上正握着一条素净白绫。

“芷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谁让你擅自动我的东西了?”

“公主,你疯了不成?”那个一直都沉稳而理智的锦公主,现下竟然要用白绫来上吊殉情?她真的是疯了。

“你也不把我这主子放在眼里了不成?”手向芷兰一伸,“拿回来。”

“除非我也疯了。”芷兰紧紧将白绫握在手中,不敢相信地望着书锦。

“芷兰,你真的觉得你拦得住我吗?”世上死的方法又何止上吊这一种,如果决心求死,还怕没有办法了结这条命吗?

“芷兰不敢拦公主,只是……”芷兰顿了顿,回首看了看屋内的金漏,“只是希望公主念在与芷兰主仆一场的分上,能为芷兰再活一时片刻。”

“再活一时片刻?”芷兰这说法委实奇怪得很。不像是要救自己更不像是要袖手旁观。眸中不禁生出疑惑来。

被书锦这一盯,心虚的人应该避开眸,“那个……就一个时辰。公主再等一个时辰就好。”

“为什么要等?等谁?”秀眉微蹙,隐隐察觉到芷兰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那个……这个……”呜,她果然是人头猪脑。竟然连这么点小事都露馅。不对,应该说是公主太聪慧过人了,竟然轻易就识破了自己。

“当然是等我。”沉缓的声音中含着笑意。

书锦闻声,整个人都呆住了。是错觉吗?怎么会听到他的声音?他不是该在洞房花烛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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