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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媒婆巧舌说亲偷梁换柱 喷水兽娶丑媳上门论理(3)

东院的哭喊骂声,惊动了正要下地干活的牛大哥,他停住了脚步,仔细听了一会儿,心里明白麻烦来了,可能一会儿就打到我家啦。来者不善,吴家院中都动起武来了,东窗事发,三十六计走为上,好汉不吃眼前亏。心里想着,鞋底下抹油,撒腿从后门溜了。牛二的媳妇也听到了东院的吵闹声,推了一把正在午睡的牛二说起来!起来!麻烦事来了,喷水兽带上人马找上门来了,东院都打起来了。都是你们哥俩弄出来的好事,看你们怎么收场。一会儿就过来了,还不快想个办法。”牛二一听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嘴里说:“真烦心!傻妹子嫁人我一听就头痛,现在又惹出这档子事来,找上门来挨打的就是我了。我得做点挨打的准备,上趟茅房把屎拉出去,别让人把屎打出来多丢人。”说着趿拉着鞋,披上小褂从后门跑了。院子里仅剩两个一男一女七八岁的小孩,屋子里两位妇女正紧张地商量着对付喷水兽的办法。

不大一会儿,郭秀才牵着吴友仁,喷水兽和李坤赶着吴梅就进了牛家大院。牛家院中的大黄狗,抬头看见生人牵着熟人气呼呼地走了进来,大黄狗忽地扑了过来,直冲郭秀才咬去。郭秀才一闪身,把吴友仁推在狗的前边,那狗也管不了许多,张口难闭,吴友仁的右胳膊被黄狗咬了一口。郭秀才一转身,把门边竖着的一根一丈来长的柳木竿子操了起来,照着大黄狗就打了过去,一棍子打在大黄狗的屁股上,那狗就汪汪汪地叫着,夹着尾巴向正房跑去。郭秀才正在气头上,扔掉了吴友仁,手提着大棍子把狗撵到屋里,那狗没了退路,跳上炕去,身上的黄毛在抖动,尿都滴答下来,狗眼低垂,没有了往日的凶相。郭秀才也不管炕上有人无人,抡起大棍子只管打来,大黄狗的后腿上又挨了一棍子,只见那大黄狗把嘴咧了咧没有了叫声。当大棍子再次举起时,大黄狗一头撞破窗上的玻璃,跳下窗台,成了丧家之犬,一阵好跑。

当郭秀才回到院中找狗时,那条大黄狗已经跑得无影无踪,院中玩耍的两个小孩子也吓哭了,跑出了院子。李坤、喷水兽、吴友仁、吴梅、郭秀才一起进了屋来。“哎呀呀!新姑爷到了,也不先打个招呼,来了这么多人陪着,很有气派,快快坐下。有招待不周之处,多多谅解。”牛大媳妇咯咯笑着说。牛二媳妇赶紧把来人让到八仙桌旁椅子上坐下,递烟倒茶,喜笑颜开,一阵忙碌。笑容可掬地说:“各位贵客,远道而来,风尘仆仆,新女婿上门那是贵客,我们是小户人家,门第低微,各位的到来让寒舍蓬筚生辉,多有不周,多多谅解。大黄狗不知好歹,冲撞了这位先生,这位先生不会和狗一般见识吧。”一番甜言蜜语把个郭秀才说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起来,低头只管抽烟。还是李坤老着脸皮说:“今天我们来,你们心里也是明镜似的,我们看好了的就是你这位绿衣女子,可是娶回家的却是别人,这叫作‘调包计’。出了彩礼,又订了婚,老喷家中又破费了好多的银两,这不是明摆着欺骗人吗!我们就是找你们说个理,讨个说法。你们可听明白了,这个骗人的媒婆两口子我们也揪来了,快让人把大牛、二牛找回来给个说法。”牛大媳妇说:“什么时候相的亲呐?我怎么不知道啊。这位张先生到我们家是来过,只说是吴家的什么亲戚,没有提出相亲的事儿。张先生,你说对吧?”喷水兽点头说不错。不过吴梅在屋子里指给我看的是穿绿衣服的这位女子,没说你们家中还有一位傻女人。”二牛媳妇叽叽地笑着说哟!真给我添光彩,张先生还真看上我啦?好啊,那就换过来,你把我那老妹子送回来,你把我娶过去算了。说心里话:我们女人嫁给谁都一样,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生儿育女围着锅台转。少女青翠,也是昙花一现。娶上金枝玉叶,梳洗妆饰也少不了银钱。我说对吧?”说得喷水兽关公照镜子~自觉脸红地说不敢!不敢!想也不敢想。我也就是给狗起了个狮子名——有名无实。实话说,我穷得只剩一根筋了,我养得起你吗?”郭秀才捣了一把喷水兽对二牛媳妇说:“他是一个经纪人,做牲畜买卖的,钱不缺,只是缺一个漂亮女人做压寨夫人。”牛大媳妇和颜悦色地说:“各位,把茶水喝好,把烟抽上,有话好说,消消气。其实嘛,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一个是把彩礼退回去。一个是换个人,就把这个绿衣女拉回去拜堂成亲。都好说,一会儿我就去给你们准备饭菜,酒足饭饱之后,咋办都行。实话相告,我那妹妹,人是老实人,只是有点儿呆气,长得丑点,家里的活儿也能干些,精细活干不了,家里家外喂猪喂羊、烧火做饭,打扫卫生,铺床叠被子啥都能干。咱们农家妇女就得干活,不是摆样子的。这个绿衣女可是个言语尖酸刻薄、媚眼传情又多变,貌合神离无真情。张先生,我也不客气地说,你也是荒时暴月才出生,满面疮痍困难中,还是实际些好。找一个漂亮的,怕是你也养不起。我这一个妹妹你看着好,你领去,不就完了嘛。”喷水兽着急地把嘴又弄成一个喇叭形说:“不要!不要!我可是养不起她。”郭秀才小声地说我领去行吗?我养得起。”李坤说不要胡扯!看怎么处理为好。”喷水兽叹口气说不行就算了,回吧!”郭秀才说功败垂成,惋惜!惋惜!白跑了一趟。”

这时只听大门口有一个小孩嚷妈妈!我小叔回来了!”牛大媳妇赶紧跑到门口,挡住那人说:“兄弟,今天本家哥哥都不在家,多有不便,明天再来。”来人说:“自家兄嫂有何不便,我来家中还没有被挡在外边之理,是不是有啥难事,嫂嫂快说。”大嫂无奈,只好将家中这一丑闻抖落出来,大哥二哥没有办法躲了起来。来人说无妨!无妨!今天无事,回来逛逛。”

来人便是绥中县警备司令部副官,名邱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二十四五的年岁,穿一身笔挺的黄军装,腰扎武装带,身挂着盒子枪。听了嫂子一番言语,他来了精神,把马往门口的一楝榆树上一拴,拍了拍腰间的盒子枪说:“我要会一会儿这些土包子!”右手摇着马鞭子,嘴里叼着一支哈德门,一边抽着,那嘴角还哼出小曲,大踏步进了院子。用鞭杆挑起竹帘子走进屋里,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大媳妇赶过来介绍说:“这是我家表弟邱曲,在绥中县警备司令部给日本人当翻译。表弟请坐。”又说这一位是小妹妹的女婿张集才。”这位鬼子翻译官一屁股坐在八仙桌旁的椅子上,把帽子摘下来放在八仙桌上,对着大家冷笑着说幸会!幸会!”大媳妇担心生出是非来,赶紧把茶给他倒好。

李坤、郭秀才、吴友仁一见来了个军官,一齐都从椅子上下来,挤坐在炕沿上。喷水_兽还人模狗样地坐在八仙桌对面的椅子上,笑嘻嘻地说邱先生喝茶,还是西湖龙井哪。”邱曲根本就没把喷水兽放在眼里,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那烟圈向上慢慢地滚动,他又向那烟圈中喷了一口烟,那烟就垂直上升带着烟圈,着实好看。他把嘴角一撇,上唇那一小块黑乎乎的鸡屎胡子向前撅了撅,两只无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喷水兽,下颌向下聋拉着,学着日本人的样子,用鞭杆敲着桌子,蛮横地说:“你的,贼眉鼠眼,不伦不类,苦力的干活,也配到我们家中当女婿?娶了媳妇还想退亲,可有这事?”喷水兽把嘴撅成一个桶-结巴着说是的!是的!是想退亲。”邱曲站了起来,慢步走到喷水兽的跟前,扬起右手的马鞭子就要抽喷水兽。郭秀才一个健步冲到邱曲的跟前,一把将他的手腕抓住,笑喀嘻地说小舅子打姐夫,不是你干的事。快快坐下抽烟,有话好说。”这时大嫂、二嫂看在眼里,一齐来劝。二嫂说哟!我的小兄弟,这么大的翻译官非池中之物,以后一定飞黄腾达,不要与这些草民一般见识。大嫂和吴梅正忙着给你们做好吃的呢。各位亲朋,我这小兄弟可是留过洋的,见过大世面,让他给你们讲一讲外边世界的故事,你们唆一唠吧。”邱曲又坐到椅子上说:“就你这个熊样子,娶了人家黄花大姑娘,入了洞房还想退回,摸摸自己几个脑袋,快滚回去好好过日子。”郭秀才说:“这不管你的事,牛家使了个‘掉包计’,把一个傻子嫁了过去,这事要是你,也不会轻易受这种窝囊气。总得说个理吧!”邱曲又站了起来气呼呼地说你是什么人,敢这样对我说话。你想讲理跟我走,到司令部打出你的屎来,看你的理在哪里!”郭秀才哈哈大笑说:“我也告诉你,我姓郭,名贵,也是行伍出身。我没有你那么多的媚骨,卑躬屈膝为日本人办事。聪明人总得给自己留点后路,别把事情做绝了。”李坤接着说:“年轻人,别学得那么凶,当汉奸没有一个好下场。兴城县警备司令部一个翻译官前两个月被打死了知道不?”邱曲听了气得暴跳如雷,大声骂道几个老粗,敢用这种口气教训我,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从腰间掏出手枪,用右手拇子打开保险,枪管对准郭秀才的脑袋,食指扳在扳机上,只要食指稍一勾,郭秀才的脑袋就得崩个稀巴烂。郭秀才的脑海中那小鸟依人的夏莲出现了,好像在说哥哥为我报仇,打死这个狗汉奸。”郭秀才泰然处之,笑着说:“放下!放下!我是八路军三十八团的。你敢对/淡开枪你就完了!放下武器!”大嫂、二嫂一听吓得腿都软了,跌三趴四地跑了过来说:“好兄弟,可别开枪!”邱曲犹豫了一下,郭秀才飞起一脚,把邱曲的手枪踢出一丈多远,落在了李坤的脚旁,李坤急忙拾起,藏在怀里。郭秀才一把抓住邱曲的胸部两人厮打着来到院中,邱曲是个文官,不是郭秀才的对手,几个回合,邱曲就败下阵来。他刚要蹲下从皮靴中抽出短剑,李坤在一旁瞧见,大喊一声:“小心短剑!”邱曲已经短剑在手,明晃晃向郭秀才刺去。千钧一发之际,郭秀才徒手将他的腕部扭住夺过剑来,一脚将邱曲踢倒,仰躺在地上。郭秀才一只脚踏在肚子上,气呼呼地说:“杀了这个狗汉奸,为民除害!”郭秀才手提短剑把邱曲衣服挑开,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正准备将肚皮割开让人们看一看汉奸的五脏六腑是个什么东西。那邱曲在地上大喊:“八路爷爷饶命!缴枪不杀丨”叫声惊动了左邻右舍,看热闹的人们在大门口站了一片,不敢近前。郭秀才听他叫得心烦,对准邱曲的面门就是一拳,便不作声这时,大嫂、二嫂、吴友仁、吴梅、两个小孩都齐刷刷给郭秀才跪下了,一声说:“八路爷爷饶他不死,什么条件,我们全答应!”郭秀才严厉地说:“可以让他活着,但不许他再干坏事。关于‘掉包计’要听喷水兽的,把彩礼退给喷水兽,把人弄回来,完事!喷水兽呢?”吴友仁赶紧到屋里去找,在八仙桌子底下将喷水兽拽了出来。喷水兽吓得面色如土,战战兢兢地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李坤笑笑说小子,吓成这个样子?跪在这里的几个女人随你挑,挑上哪个你都可以带走。”喷水兽哭丧着脸说:“我还是要那个丑媳妇吧!我要回家,再呆着就要出人命啦。咱们走吧。”郭秀才说来一趟你也别空着手回去,给你一个物件。”说着手起刀落,将邱曲的一只右耳飞快地割了下来,扔给了喷水兽。喷水兽仔细一瞧是一只人耳,吓得六神无主,惊恐万状,把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撇向大门外的人群。只听人们哄的一声,四散跑开。

喷水兽成了惊弓之鸟,精疲力竭,一头栽在地上。大家七手八脚把喷水兽抬到炕上休息,大嫂把邱曲的头部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又叫来几个人把半昏迷状态下的邱曲抬上大车送回绥中去。大嫂、二嫂把郭秀才和李坤供神佛一般请入屋内,用温水洗净了手脸,请大家吃饭。

牛大哥、牛二哥也都跑了回来,一齐给郭秀才跪下说:“八路爷爷,小子不懂事,惊动了爷爷。我们坏了良心,做下了亏心事,我那妹妹有些呆气,长得也丑陋,三十几岁也未出嫁,所以才想出了这个缺德的‘掉包计’。打罚都认了,让我们领回,我们明天就领去。退回三百六十块现大洋,我们陪送的东西一样不要,包括那十只大绵羊,作为对张集才先生的精神赔偿。如果张先生发一发慈爱之心将我妹妹收留了,做个百年之好,我们愿意再送五只大绵羊,外加一头黄牛,一头老骡子如何?”李坤说:“这事我们都不管,就看张集才了。”张集才躺在炕上听了个明白,爬起来说:“大哥、二哥,我没有啥说的,不知你那羊、牛、骡子啥时候兑现?”牛老大说明天!”

郭秀才说:“我们现在就走了,你们把女婿招待好就行了。喷水兽明天与牛羊一起走,我们就不打扰各位了。鬼子追究过来,你们就说是三十八团老八路干的,记清楚了吧!”说着郭秀才和李坤就出了大门,把邱曲的大马籩绳从榆树上解下,李坤说郭秀才你骑吧,我跟在后边走就行了。”郭秀才说:“我比你年轻,你骑上,这一段路要快走,小心后边有开黑枪的,要不咱俩都骑上,你先上。”郭秀才费了好大的劲把李坤扶上马,他从马的后背也蹿了上来,那匹马被两个人骑着,也走得很吃力。

郭秀才在马背上问李坤:“翻译官的那只手枪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让那两个贼女人拾去了,那就太危险啦。”李坤说你踢过来之后,正落在我的脚边,就顺便地拾起装在我的怀里。等走过一段路我就给你。”郭秀才说那就好,骑它几里路再说。”他们骑着马走了约十多里路程,李坤说:“现在没有啥危险了吧,我现在就把枪掏给你,下去尿泡尿,抽口烟再走。”说着他就从怀里向外掏枪,把枪刚从怀里掏出,反过手去递给郭秀才,不小心勾动了扳机,一道火光从郭秀才耳边擦过,吓得郭秀才胆战心寒。李坤还傻乎乎没有反应过来,郭秀才的巴掌就扇在李坤的脸上,把手枪抢了过去。李坤被这突然的变化吓蒙了,一头从马背上掉了下去,摔得直哼哼。马一受惊,郭秀才也从马背上滚了下来,那马也通人性,知道这两位也不是它的主人,叫了两声撒腿跑了。

郭秀才气喘吁吁、惊魂未定地骂道老李坤!你这个老东西差点没要了我的命!姥姥的!那枪已经打开保险,而且是子弹上膛,又是连发的,只要稍一勾动扳机,子弹就出去了。揣在你怀里你也差点丧命。”李坤哭笑不得地说你小子,今天两次要变枪粪,好在命大,化险为夷,转危为安。我是骟猪割耳朵——两头受屈。嘴巴也挨了,屁股也摔了,真他妈的晦气!快坐下抽袋烟吧!事情都过去了。”两人同时装烟点火,抽起来,互相间看了看嘿嘿地笑起来。郭秀才严肃地说操他妈的!谁说中国人都是软蛋,有了这个就好跟鬼子干了,二哥,是不是那巴掌打重了些?还有十几里路我背着你走。”“扯淡!早就不痛了,打得好!要不过瘾,再来两下。”说着他俩一前一后向大杨树屯走去。

后来听说由于邱曲私自骑马外出遭到八路的袭击,夺去了枪枝弹药和马匹,被割掉了一只耳朵,军法重处:四十军棍打得他皮开肉绽,右腿胫骨粉碎性骨折,抬回家中养伤,右腿落下严重的残疾。多少年过去,邱曲老气横秋,白发苍苍,他一直靠着拐杖行走。塞翁失马,安知非福。从那以后,鬼子不再用他,也没干什么坏事,年近八十病故家中。这是后话。

话说,喷水兽娶媳妇之事,在大杨树下被大家议论了几天,逐渐地平息下来,喷水兽自己也满意地说:“娶个媳妇有个家,好歹能把饭做下,四十多岁光棍汉,骑上瘸驴也当马。金枝玉叶不属我,瘸驴破磨对秃瞎。我认了!”说得大家都笑了,李坤笑着说明年给你生个大胖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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