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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是日,同三省批旨,令同议复瑶华位号。先是,师朴遣跂来云,因曲谢,上谕以欲复瑶华,令与余等议,若余以为可,既白邦直。俟再留禀,乃白三省,且云:「恐有异议者。」答之云:「此事固无前比。上亦尝问及,余但答以:『故事,止有追册,未有生复位号者,况有元符,恐难并处,今圣意如此,自我作古,亦无可违之理。」若于元符无所议,即但有将顺而已。三省自来凡有德音及御批,未闻有逆鳞者,此无足虑,但白邦直不妨。」跂云:「若此中议定,即须更于上前及帘前再禀定,乃敢宣言。」至四月,再留,不易前议。师朴遂以白三省,因相率至都堂行次,师朴云惇言:「从初议瑶华法时,公欲就重法,官不敢违。」及至都堂,惇又云:「当初是做厌魅法,断不得,虽造雷公式等,皆不如法,自是未成。」余云:「公既知如此,当初何以不言?今却如此论议,当时议法论罪,莫须是宰相否?余当时曾议,依郭后故事,且以净妃处之,三省有人于上前犹以为不须如此。其后又欲贬董敦逸,余独力争,得不贬,此事莫皆不虚否?今日公却以谓议法不当,是谁之罪?」惇默然。余云:「此事且置之。今日上及帘中欲复瑶华,正以元符建立不正。元符之立,用皇太后手诏,近见有旨,令蒋颖叔进入所降手诏,乃云是刘友端书。外面有人造文字,皇太后并不知,亦不曾见,是如何?」惇遽云:「是惇进入,先帝云已得两宫旨,令撰此手诏大意进不?」余云:「手诏云『非此人其谁可当』,皆公之语,莫不止大意否?」惇云:「是。」众莫不骇之。卞云:「且不知有此也。」余云:「颖叔以为皇太后手诏中语,故着之麻词,乃不知出自公。」颖叔亦云:「当时只道是太后语,故不敢不着,今进入文字,却照验得刘友端书,皇太后诚未尝见也。」惇顽然无作色,众皆骇叹。是日,余又言:「此事只是师朴亲闻,余等皆未尝面禀,来日当共禀知,圣意无易,即当拟定一圣旨进呈。」遂令师朴草定云:「瑶华废后,近经登极大赦及累降赦宥,其位号礼数令三省、密院同详议闻奏。」遂退。晚见师朴等,皆云:「一勘便招,可怪!可怪!」五日,余出城东。六日,遂以简白师朴云:「前日所批旨末安,当如今日所改定进拟。」师朴答云:「甚善。」然尚犹预。七日,余云:「所拟批旨未安,有再改定文字在师朴处。」师朴出之,众皆称善,今所降旨,乃余所改定也。是日,上面谕,帘中欲废元符而复瑶华,余力陈以为不可:「如此,则彰先帝之短,而陛下以叔废嫂,恐未顺。」上亦深然之,令于帘前且坚执此议。【上又欲先宣召元佑。】众谓两存之为便,上又丁宁,令固执。卞云:「韩忠彦乃帘中所信,须令忠彦开陈,必听纳。」忠彦默然。及至帘前,果云:「自古帝王一帝一后,此事系万世论议,相公以下读书不浅,须论议得稳当,乃可行,兼是垂帘时事,不敢不审慎。」语甚多,不一一记省,众皆无以夺。惇却云:「臣思之,亦是未稳当。」众皆目之,师朴遂出所拟批旨进呈,云:「且乞依此降指挥,容臣等更讲议同奏。」许之,然殊未有定论。再对,余遂云:「适议瑶华事,圣谕以谓一帝一后,此乃常理,固无可议。臣亦具晓圣意,盖以元符建立未正,故有所疑。然此事出于无可奈何,须两存之乃便。章惇误晓皇太后意旨,却以复瑶华为未稳当。此事本末,误先帝者,皆惇也。前者,皇太后谕:蒋之奇以立元符之手诏,皇太后不知亦不曾见进入,乃是刘友端书写。臣两日前对众语惇云:『昨以皇太后手诏立元符为后,皇太后云不知亦不曾见,及令蒋之奇进入,乃是友端所书,莫是外面有人撰进此文字否?』惇遽云:『是惇进。先帝云已得两宫许可,遂令草定大意。』手诏云:『非斯人其谁可当』,乃公语也。之奇亦云:『当时将谓是太后语,故着之制词。』惇云:『是惇语。』众皆骇之。惇定策之罪,固已大,此事亦不小,然不可暴扬者,正为先帝尔。今若以此废元符固有因,然上则彰先帝之短,次则在主上以叔废嫂未顺。故臣等议,皆以两存之为便,如此虽未尽典礼,然无可奈何,须如此。」太母遂云:「是无可奈何。兼他元符目下又别无罪过,如此甚便。」余云:「望皇太后更坚持此论,若稍动着元符,则于理未便。」亦答云:「只可如此。」上又尝谕密院云:欲于瑶华未复位号前,先宣召入禁中。却当日或次日降制,免张皇,令以此谕三省。众亦称善。余云:「如此极便,若已复位号,即须用皇后仪卫召入,诚似张皇。」上仍戒云:「执元符之议及如此宣召,只作卿等意,勿云出自朕语。」及至帘前,三省以中语未定,亦不记陈此一节,余遂与颖叔陈之,太母亦称善。退以谕三省云:「适敷陈如此,论已定矣。」遂赴都堂同草定奏议,乃余与元度所同草定,师朴先以邦直草定示众人,众皆以为词繁,不可用,遂已。师朴先封以示余,余答云:「瑶华之废,岂可云『主上不知其端,太母不知其详」,又下比于盗臣墨卒,皆被恩,恐皆未安尔。【是日,有内侍省高品白谔,诣殿庐中纳副封,云有奏言,乞皇太后不候升祔还政。余云:「此事当与三省商量。」众议云:「不须进呈。」谔云:「御药李偁见差监管,不许朝参。」】是日,太母闻惇自认造手诏事,乃叹云:「当初时谓友端稍知文字,恐端所为,却又是他做。」余云:「皇太后知古今,自古曾有此宰相否?」颖叔亦云:「惇更不成人,无可议者。」【是日,太母谕向緈卒。】

甲戌,同呈西安州天都、安羌寨赏功。范纯礼辞恩命,不允。

瑶华议上,谕令札子与内东门,令以九日宣召瑶华入内。遂同赴都堂书奏议,即事进入,又札下内东门,令不得张皇漏泄。寻批奏议送三省,依奏。再对,上问奏议何人所草,余对以实,又以昨日帘前奏对之语奏知,上称善。【是日,略以白谔所陈白上,仍云:「更不敢进呈。」

乙亥,同呈奏议,以十日鏁院降制,复为元佑皇后。

又呈孙咸宁、张若讷与依常法叙官。

再对,以张永鉴、李嗣徽句当皇城司。

颖叔退,余留身言:「累蒙宣谕,以章惇且欲隐忍至山陵后,固已具晓圣意,然思虑所及,不敢不陈。惇于定策之初,宣言不当,今从灵驾西行,往返几一月,而诸王亦皆从,及从政、熙辈又亦俱行,惇麄疏暴率,语言举措动或非理,其它虽未敢有所妄作,万一于王府有一言交通,为朝廷所知,恐不可掩覆,若稍施行,则于陛下兄弟之间,未免伤恩,此不可不虑。」上矍然云:「太后亦虑及此,近差一二承受内臣往从政处,皆亲信之人,亦欲察其所为也。」余云:「陛下尝宣谕:『陈瓘累累煎迫』,此非独瓘之言如此,盖众议皆然。瓘尝乞以亲王为山陵,亦实有秦王、雍王故事。」上云:「亦知有故事,然卫王字亦不识,却恐做不得。兄弟间事不欲尽言。蔡王尤不循理,亦颇有污秽事,太母深病之,作亲王却多在殿侍房中出入,以此亦深忧之。」余云:「惇于定策之际失言,今日陛下于蔡邸尤当留意防检。使不陷于有过之地,终始保全无他,乃为盛德之事。然则西行何可不虑。」上云:「当更遣人防察尔。」余云:「事既如此,无可奈何。恐近下内臣无补,内东门御药有可辍者,得一二人偕行甚便。」上云:「且更帘前开陈。」余又言白谔乞还辟事,余云:「以太母故,薄责可也。然施行不可过。」上然之。余又言:「此亦非独白谔之言,外议有云,陛下已生子,皇太后弄孙,无可垂帘之理。」【臣下亦颇有愧于谔。】上云:「此事本非他所欲,是自家坚请他同听政,他又已有手诏,于升祔后还政,亦止一两月事。」余云:「事理固然,手诏又已颁告天下,何可改?然事亦有可虑者,宣仁圣德方严,非贪恋政事者,然终身不能复辟,盖为左右所夺耳。今日垂帘,太后殿中近习气焰有过于陛下左右之人者,一旦还政,岂不冷落?万一此辈妄生意见,太母有一言,则陛下难处,须预防之。」上云:「此理固有之。然太母不信此辈语言,必不至此。」余云:「虽然,不可不察也。」上然之。余云:「臣更有一事,不敢不尽愚忠。升祔后既还政,则便须分画分明,若事须与闻,则恐未便,须事初便画断乃可。」上云:「既还政,自不当更与闻外事。」余云:「虽然,须事初便画定,若语及外事,则于从事之际未免掣肘,若以渐疏杀,则于恩意间不足,不若一切画断,则事定矣。」上云:「固须如此。除亲王、公主间事或有可商量,余外事岂可更白。」余云:「圣虑如此先定,甚善。然须事初便如此分明,处之乃便。」上深然之。余又言:「臣于陛下践祚之初预闻大议,在臣遭遇,可谓千载一时,臣所以区区倾吐肺肝,裨助圣虑。然臣已不为近习所悦,若此语一漏,臣无措身之地矣。」上云:「此何可漏,前日事已是如此。」【上此语余不敢再请,然察其语,乃昨命相之事也。】余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愿陛下更赐垂意,此语稍漏露,臣实无所措身矣。」上云:「会得,会得!此岂可漏也。」及至帘前,亦留身,具以惇及王府事开陈,太母云:「枢密思虑及此,何以处之?」余具以上前语敷陈,太母云:「内臣畏都知押班,谁敢检察他?恐不济事。若不令蔡邸从灵驾西行如何?」余云:「圣虑高明,非臣所及,如此,何善如之。然独不令蔡邸行,恐有迹,定王更年小,若两人者皆免行,则无迹矣。」太母云:「甚善。兼他两人皆未出居外第,但以此为言可也。」余称善而已。颖叔疑独留,亦略以此告之。

是日,瑶华以犊车四还禁中,至内东门,太母遣人以冠服,令易去道衣,乃入。中外闻者莫不欢呼。

丙子,旬休。是夕,鏁院降元佑制,但以中书熟状付学士院,不宣召。初议复瑶华,余首白上:「不知处之何地?」上云:「西宫可处。」余云:「如此便。【外议初云,东宫增创屋八十间,疑欲以处二宫,众以为未安。】缘既复位,则于太母有姑妇之礼,岂亦处之于外?」上亦云然。太母仍云:「须令元符先拜元佑答拜,乃顺。」又云:「将来须令元佑从灵驾,元符只令迎虞主可也。」方患无人迎虞主,今得此甚便。又谕密院云:「先帝既立元符,寻便悔,但云『不直,不直!』」又云:「郝随尝取宣仁所衣后服以被元符,先帝见之甚骇,却笑云:『不知称否?』」又云:「元佑本出士族,不同,初聘纳时,常教他妇礼,以至倒行、侧行皆亲指教,其它举措非元符比也。」又称其母亦晓事。二府皆云:「王广渊之女也,神宗尝以为参知政事。」余亦云:「当日亦不得无过也,唯太后知之。」太母云:「自家左右人做不是事,自家却不能执定得,是不为无过也。」余云:「皇太后自正位号,更不曾生子,神宗嫔御非不多,未闻有争竞之意。在尊位岂可与下争宠。」太母云:「自家那里更惹他烦恼。然是他神宗亦会做得,于夫妇间极周旋,二十年夫妇不曾面赤。」余云:「以此较之,则诚不为无过。」颖叔亦云:「忧在进贤,岂可与嫔御争宠。」太母又对二府云:「元符、元佑俱有性气,今犹恐其不相下。」余云:「皇太后当更训敕,使不至于有过,乃为尽善。皇太后在上,度亦不敢如此。」太母云:「亦深恐他更各有言语,兼下面人多,此辈尤不识好恶。」三省亦云:「若皇太后戒饬,必不敢尔。」太后又云:「他两人与今上叔嫂,亦难数相见,今后除大礼、圣节、宴会可赴,余皆不须预,他又与今皇后不同也。」二府亦皆称善。其它语多,所记止此尔。【是日,余欲留身,既谕二王不西行,遂已。】

丁丑,同呈泾原奏,王瞻以青唐府库物借将佐、士卒,得熙河牒,令收索,恐恩归瞻,怨在朝廷。奉旨:应汉、蕃士卒所借,并除放;将佐并拘收;差使以下听于请受内立分数克纳。

又令陕西、河东缴纳招纳西人空头宣札。

再对,以内侍省奏,白谔言事及诣密院陈述,乞责降远小监当,得旨依。至帘前,太母云:「本欲不施行,但上意如此,谔乃圣瑞殿中人,简王之师父也,教导简王极不近道理。」颖云:「如此,即更有情。」是日,垂拱再对,上遽顾余云:「二王更不令从灵驾西行,只卫王去,蔡王免行,圣瑞已喜,本不欲令去也。」余初欲留,以十九日帘中语奏知,既宣谕,遂已。

是日,龚夬、陈瓘上殿。先是,闻两人者击卞甚急,上旨令同对,当降文字出,既而以无例同对,遂同日请对而已。又云:二人者尝叩上云:「早何以不出?」上云:「聚而后出。」又云瓘初欲击卞,先白上云:「臣欲击卞而未敢。」问云:「何故?」瓘云:「外议皆恐卞去则京进,以是未敢发,若用京则不若存卞也。」上摇首云:「未尝有此意。」瓘云:「圣意虽尔,帘前如何?」上云:「亦一般。」瓘云:「如此,臣乃敢攻卞。」

戊寅,同呈韩资言西事宁静,言河北事皆无可施行。

再对,阎守懃乞磨勘岁月未满,以随龙故,特迁昭宣使。上云:「朕未生,懃已在太后合,又产合中祗应,诚有劳旧也。」

王瞻不申发谢表,特罚铜三十斤。

余因言白谔与远小监当,极难得阙,须添差乃可。上云:「更须尔。只与降一官勒停。」余云:「甚善。一期自当叙,且免远行。」上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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