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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左键右键(1)

胜似开屏的孔雀,随着电流嗡嗡的翻涌,那屏幕将五颜六色的信息、贴图以及诱人的广告,突兀喷涌在你眼前。瞬间内你会屏住呼吸打量那个花花绿绿、五光十色的世界。你会为它涌动着上上下下从宇宙诞生到未知世界的所有信息、甚至包容着一个人乃至一个民族的命运、走向,再就是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全球性灾难,再就是那些投其所好的政治家和大小商家、娱乐界那些红男绿女们为取悦你为争取他们的政治或商业利润而搔首弄姿传达出来的种种动听的许诺和出神人化的表演……而惊奇。紧接着,你进人对某一主题蛤蟆吵坑般各抒己见的论证的网站,在那里,漫天飞舞的帖子如同国际拉丁舞大赛一般让人目迷五色……开始了,网络。它是你眼前挥之不去的彩色云团,它是你心中历久弥新的牵挂,它是你血液中的氧气,它是你生命的一部分。网络,它正把无形的、无法抗同拒的魔力,注人你的内心。没有人能把网络真正的控制住,即使你有通天的本事,因为,网际网络是上帝送给人类的礼物——一经给付,就没人能够将其“没收”。

一个朋友告诉我,数字时代的文盲概念已经更新:若是你压根儿不懂或不会用电脑,你就是文盲。我曾拒绝接受这个理论。传统造就的文化大师们谁承认这个论断?拒绝上网就是文盲吗?再说了,时间,哪里有时间在网上徜徉呀!我偏执地拒绝ADSL。即使很多朋友在眉飞色舞地谈论网上艳遇时劝我说,快安装吧,你会把万能的上帝和同样是万能的魔鬼同时容纳在你的屏幕那魔方之中,而且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好使得很呐。我说,我只是拨号上网,发个E、传送稿件,顶多通过网络在逢年过节时传送点恭祝的语句和贺卡足矣。他怪模怪样地挤了一下眼睛,瞬间内那眼角的皱纹聚成一朵黑色的菊花:想开阔点吗?那就上网!

多少年前,她也曾这样说过:想开阔点吗?那就调频!当年,她也是挤眉弄眼说这番话的。但眉眼周围没有纹理。那时,她还是身材苗条顽长的靓女。

回各自的房间去了。刚刚躺下,就听见她那房间里传来一声爆炸的巨响。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寂静的小山村里,插队学生中只有我和兼着会计的她留守。临春节了,乡亲们干了一年,要按工分年终分红;而我则要把仓库里的小米、麦子、青豆、芝麻什么的一秤一秤地分给老乡。

我们那排7间知青土坯房是最初来小山村时盖上的。我们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她的门并未从里面锁上。她还躺在被窝里。我打开她那个用砖石和泥土盘的土火炉,冒出一股残存的炸药味道。没事。是煤饼里的雷管爆炸。我说。山西开煤矿常常点炮炸煤,有时雷管就残存在开掘出的煤渣或煤末里。然后她就让我坐在她旁边陪她聊天。聊着聊着我就钻进她的被窝了。

“你说是先有上帝还是先有魔鬼?”她又问。她总爱问这个问题。山村里的狗吠在冬夜里格外清晰。最初我们好时,她拉着小提琴,问:“你说是先有上帝还是先有魔鬼”——煤油灯下,她黑色的眸子那样深沉忧郁,小提琴在她忽而缓慢忽而急促地移动的右臂的带动下,发出让我全身心都震颤的陶醉。外面下着雪。我撩开土布窗帘朝外面看了看,山谷里一片寂寞的空白。乌马河在冰层下呜咽着奔流,偶尔会传来河水在冰层下面拍击冰层的声音,让你感到河水那被压抑的孤愤。

我们从没谈论过婚嫁,但我们已形同夫妇。老乡们住在山村上边的窑洞里,其他七位知青都回北京过年去了。我们俩守着空落落的一排知青住房和一群我们喂养的鸡、两只猪息。没有半导体,没有报纸,甚火工夕至连那会儿到处都高挂的高音喇叭山村也没有。九户人家,加上9个知青,全部人马也就是72人。每年的生产队总收人不超过五千元。当然也订不起报纸。再说了,在太行山这个海拔一千多米的小山村里,能看见当天的报纸得一星期之后。每天的信息是生产队长站在一字排开的山村房舍前的土道上操着山民的土语高喊道:“动弹哄——”再次得到的信息,就是在地头上干活歇工时,东家长李家短的“道闲”中得来的。

我们像河水那样被冰封着。

没有对未来的许诺,无论男女谁也不谈明天。相互用肉体温暖对方仿佛是抵御严寒最简捷而廉价的现实。我们都清楚,婚嫁对我们来说是无稽之谈。所幸的是老乡们都知道我们是20来岁的“大学生”,这样的年岁,在村落里早就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了。所以,也没人管我们的闲事。而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内心不安。觉得欠她很多。于是,她的问题就总是萦绕在我脑海中先有上帝还是先有魔鬼?

单一资讯的年月单调地运行着。春节过后,插队同学们回来了,有位女同学把家里的一架老式摇把唱机给带来了,还拿来几张黑色的塑料唱片。窑洞里我们一有空就摇那唱机的手柄给它上弦。于是贝多芬第九交响乐便雄浑地回荡在窑洞内外了。村里有位被称作“八十老汉”的矮小老爷子,拄着白兰杆拐杖笑眯眯地听着,一个劲儿地从没牙的嘴里吐出心声:“好哕,真格好听吆。”

然而还有更让年轻的心向往的东西。那就是“消息”。特别是跟其他村落里的同学见面时,交流各种消息是最过瘾的事儿。能将铁幕撬开道小缝缝的当之无愧地成为核心人物。谁谁谁说了啥,谁谁谁干了啥,谁谁谁怎么着怎么着……破旧的土房子连烟雾都是紧张而兴奋的。当年那些长江后浪催前浪般的政治运动,一个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事件,大都只有从公社干部的传达中才知道。而那些传达毕竟晚于“调频”半导体。半导体收音机持有者一有空就缩在没人的角落或在被窝里调频。遇到重大的事情就招呼三五要好一起鬼鬼祟祟地偷听。我也怀着忐忑的心情偷听过一次。干扰是巨大的。也不知那些干扰的声音来自何方,只要你调到有“美国之音”或“苏修”或国民党反动派的什么“敌台”时,那涌来荡去的杂音便如破锣破鼓哇什么的要把半导体给炸毁。然而第二天,还是有人在交头接耳:“红旗”广播电台说……春节回家过年期间,也是精力过剩的插青们发泄的时机。地下文学和地下歌曲日趋活跃。甚至三十年同代的歌曲也散布开来,还有些女中学生在跟一些老人学跳三步、四部、探戈舞。我一直都混迹在比较活跃的中学生中。一天,大家交流起各地传唱的《插队之又工户歌》,其中流传最广的是南京知青作的《插队之歌》。那凄惶而悲苦的调子,贴切而动人的歌词,每个旋律都深切地打动着我。对于在那个充满造作的激情和“文化大革命就是好”的单调旋律中度日的年轻人来说,真是难得的东西。我竟然只听了一遍就学会了。于是就满处唱。很快,我们周围的插队青年都会唱了。交流中我知道,这支歌是偷听敌台的知青学会的。1969年8月,莫斯科广播电台以《中国知识青年之歌》为名,以小乐队伴奏、男声小合唱的形式,播放了这首歌。此后,全国各地插队歌曲能搞联唱了。当然我也知道,不久张春桥就下了指示:迅速查清此人,予以逮捕。

那一年我还读到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所著,《1984年》一书的简介。在这本政治预言小说中,奥威尔创造了无所不在的“老大哥”形象和20世纪80年代人类的生存形态。“老大哥”调动一切手段,将人们的行为举止搜罗到自己的情报网中。在他的治理下,从思想到肉体,没有人能摆脱被控制的局面。“老大哥”的意识是至高无上的权威。凡是与“老大哥”抵触的东西,都将灰飞烟灭。于是希冀看到部小说便成为我的梦想。

然而小说没读到,生活却在演绎这部小说——

一天,村里来了两个年纪比我们大些的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一个在当时应该是很高档的半导体。他们很招摇地在我们知青中显摆它。说它调频怎么灵,听“短波”如何如何清楚。还有这样二百五的家伙!听他们那口整脚的普通话,像是从省会太原来的。我们都觉得这两个蠢货有点背景。果然,我们那个总是偷听“敌台”的同学让别人传话来了:这两个是“特工”,来探听知青偷听敌台的情况来了,躲远点,别搭理他们。于是有个调皮的男生就凑过去问:“你这收音机能听短波?”“特别清楚,可好呢。”“多少钱买的?”那同学假装跟他们套磁。最后突然正色说:“好呀,你们偷听敌台,我给你们告党支部去!”那两个特工好不狼狈地离去。

事情并没结束。很快,人民公社的领导下了指示,要给我们公社30多位插队学生办“学习班”。记得我们大坪、槐树底、大河三个村的30余名插队同学见面了。很快,最初像井冈山会师那样的兴奋就在同学中烟消云散。上午的“学习内容”是参加“批斗会”。将公社中学的一男一女教师拉来批斗。让他们检查并细说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经过,并做触及灵魂的检查。那两位教师我们都见过。在那样的农村环境中,的确可用当今的词儿来“靓男俊女”来形容。此刻他们双双狼狈羞愧地低着头,说话低声下气,说到难为情处,欲言又止。但公社干部,记得我们称为魏秘书的,却瞪着三角眼威吓地说:“在公社你怎样说的?!要罪加一等是咋地?”两个人只好又继续坦白下去。

分明是杀鸡吓猴。我们觉得公社领导的这种做法真是又拙劣又可笑。上午开完批斗会,下午就是结合自身谈认识。我们都知道,这是冲着我们村的我和那个女会计来,再就是大河村的一位腿脚有残疾的男生和总是关照他的女同学来的。也许我总是带头冷嘲热讽公社领导的做法吧,也许是他们觉得残疾人好欺负吧,便拿那两位先开刀。不想受到我们一致的抵抗。难道在山区插队的残疾人就不能接受女同学的帮助吗?把革命友爱庸俗化是立场问题。我们都是经历过“文革”洗礼的,辩论起来他们当然不是对手。再说了,杀鸡吓猴也要看看对象。我们是有搞对象的,但这跟“乱搞男女关系”是两回事。

晚上,我们像打了胜仗一般,跟其他村的好友聊天去了。谁知第二天风云突变,批斗会的组织者拿知青唱“反动歌曲”开始了主攻。这下我可惨了。我是本公社唱那歌的第一人。还记得那是3个村同学在回京过春节后返村的第一次聚会。在乌马河边,各自聊着各自在京的见闻。我则伴着滔滔的乌马河水唱了《插队之歌》:“告别了妈妈,再见吧家乡,金色的学生时代已载人青春史册……啊,未来的道路多么漫长,多么曲折,生活的脚印深浅在偏僻的异乡……”一个姓范的女生很有音乐造诣,当即便将整个曲调写了下来,由我填写好歌词,于是就传扬开了。

这当然是“罪过”了。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大包大揽了下来。为了不再牵连别人,我说是从调频半导体里听到的。是苏修对华语广播。我做了“深刻”检查。当然我也没半导体,无法上缴“罪证”。编瞎话说,一次去太谷县城会插队朋友时给丢了。所幸那时的公社干部也就是吓唬吓唬我们,没因我偷听敌台并传播“反动歌曲”而被去劳教。当时盛传年那个写此歌的南京青年,据说被张春桥批示迅速查清此人,予以逮捕。传闻中还说被判了“死刑”呢。至今我们也不知此君下落。

今年春节期间,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问我记得他不。我经常接到这种打哑谜一般的电话。这种怪模怪样的亲昵让我很难接受。对不起,我实在想不起来。他说,那你记得槐树底村吧?我就是那个外校跟你们一起来这里插队的姓王的同学。啊啊,我想起来了。小王你好。但我还是想不起他的全名,毕竟事隔诚易三十余年了。我刚从美国回来探亲……哦,你又洋插队去啦?我们聊了起来。他说,他对我有很深的印象,就是为那首歌挨整。他为我打抱不平。他说,他至今还记得那歌,说着,他还在电话那头哼唱起来——“告别了妈妈,再见吧家乡,金色的学生时代已载人青春史册,一去不复返。啊,未来的道路多么漫长,多么曲折,生活的脚印深浅在偏僻的异乡……”被遗忘的旧曲瞬间闪光登场,哦,被尘封的《插队之歌》!

从此,我们又开始了越洋交流。真是太方便了。相隔数千里,但通过网络,瞬间内你就能知道朋友的消息了。我终于跑到电信局办理了Adsl。没几天,我便体会了上网的妙不可言之处。

“X”世代老了,“Y”世代落伍了,“@”世代来了。

“@”世代是BAT汉堡休闲生活研究所推出的一个概念,泛指14岁至29岁之间,伴随着电视机、电脑、互连网络成长起来的一代。这是信息时代的新人类。能够接受新鲜事物的孩子们成了信息时代的主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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