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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疑犯从宽(1)

卡特尔·华特森的胳膊下夹着一本最近的杂志,正在慢慢地一路走着,好奇地望着周围。二十年前,他曾经在这条街上走过,变化很大,真叫人吃惊。

这个三十万人口的西部大城,当初只不过三万人。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他常常在各条街上闲逛。

他现在走的这条街,本来是在安静的工人区里,周围都是可敬的工人阶级的家庭。可是这天傍晚,他所发现的,却是一个庞大、丑恶的藏垢纳污的地方。

到处都是中国人和日本人的商店同龌龊的人家,此外还乱糟糟地掺杂着许多下流的白人娱乐场和酒店。他幼年时的安静街道,现在已经变成全城最可怕的地区了。

他瞧了瞧他的表,正好是五点半。在这一带,这是一天里最冷清的时候,他完全明白,不过他很好奇,还是想瞧一瞧。二十年来,他到处漂泊,研究世界各地的社会情况,他心里一直觉得他的故乡是一个健康、可爱的城市。现在他所看到的变化真是惊人。他决计要继续走下去,瞧瞧他的故乡究竟堕落到了什么地步。

卡特尔·华特森有一种很敏锐的公民责任感。他有钱,不用依靠谁,他讨厌那种把精力浪费在精致的茶会同轻狂的宴饮上的社交生活。他对女演员、赛马和各种其他的消遣也很冷淡。

他喜欢研究道德问题,自命是一位改革家,他的工作主要是给那些性质比较严肃的评论杂志和季刊写稿,出版一些写得很出色、很明智的关于工人阶级同贫民区人民的书籍。

他所著作的二十七部书中,有这样一些标题:“如果基督来到新奥尔良”,“筋疲力尽的工人”,“柏林出租房屋的改革问题”,“英国的农村贫民区”,“东区的人民”,“改革与革命”,“大学区,激进主义的温床”以及“文明社会中的穴居人”等等。

不过,卡特尔·华特森既不是病态的,也不是狂热的人。他在遇到可怕的现象,对它进行研究和揭发的时候,并不会失去理智。

他不是容易激动的人。他的幽默,以及他的广阔的阅历和他那保守的哲学家气质,帮了他的忙。他可不耐其烦听那种闪电式改革的理论。据他看,只有通过极慢极慢的和艰难痛苦的进化过程,社会才会变好。既没有捷径,也不会有突然的变革。

“人类的改良必须经过痛苦和灾难才能实现,就像社会上过去完成的一切改革所经过的情形一样。”他一直这么认为。

可是,在这个夏天的傍晚,卡特尔·华特森的好奇心很重。他走着走着,走到一家华美的酒店门口就停下了。那上面的招牌是“方多模酒店”。

那儿有两个入口。一个显然是通到酒吧间的。他没有进去探望。另外一个是一条狭窄的过道。进去之后,他发现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房间,摆了很多用椅子围起来的桌子,然而很冷清。

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出远远有一架钢琴。他心里起了一个念头,以后他还要再来一次,研究一下那些坐在这许多桌子旁边喝酒的人的阶级。接着,他就在这个房间里兜了一圈。

房间的后面,有一条很短的过道,通到一间小厨房。

这时候,帕茨·霍朗,方多模的老板,独自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在晚上的生意还未忙起来之前,匆匆地吃着晚饭。

这一天,帕茨·霍朗无论瞧见什么都有气。早上,他一起床就老大不高兴,因此,一天之中,觉得事事都不如意。假使有人问他的酒吧间的伙计,他们一定会用闹别扭这个字眼来形容他的心情。

卡特尔·华特森怎么会知道这一层呢。就在他走过那个小过道的时候,帕茨·霍朗怨气冲天的眼睛,一下就看到了他胳膊底下夹着的那本杂志。帕茨并不认识卡特尔·华特森,也不知道他胳膊底下夹的是一本什么杂志。

当时,帕茨因为心里火气很大,就认定这个陌生人是那种张贴广告,把他的许多后房的墙上弄得一塌糊涂的家伙。杂志封面的颜色,使他肯定了这就是那种广告。

于是,麻烦事就开始了。他手里拿着刀叉,立刻向卡特尔·华特森跳过来。

“你给我滚蛋!”帕茨怒吼道。“我懂得你那套把戏!”

卡特尔·华特森吃了一惊。这个冲到他面前的人,好像一个一掀开盒子盖就会跳出来的玩偶。

“又要来把我的墙上弄得一塌糊涂啦。”帕茨叫道,接着就吐出了一连串生动下流,但是缺乏丈夫气概的戳人字眼。

“假使我冒犯了你,我也不是有意……”

不过,来客的话只能说到这儿。帕茨把他的话打断了。

“你给我滚出去,嘴里少噜苏。”帕茨一面说,一面挥动刀叉来加强他的语气。

卡特尔·华特森的脑子里迅速地一闪,好像看见那把叉子已经怪不舒服地插在他肋骨当中,他知道再开口会有危险,连忙转身就走。看起来,他的软弱的退却,一定是惹得帕茨·霍朗更恼火了,因为这位可敬的老板,立刻丢下刀叉,跳到了他面前。

帕茨·霍朗的体重是一百八十磅。华特森又有这样重。从这一点看,他们是势均力敌的。不过,帕茨是一个勇敢好斗、粗鲁的酒店打手,华特森是一位拳击家。从这一点看,后者是占上风的。

当帕茨过来的时候,袒胸凸肚,只顾抡起右手,狠狠地一拳打来。华特森只要对直从左右给他一拳,就可以脱身。不过,华特森还有一个占上风的地方。他的拳术,和他从世界各地的贫民窟间同犹太区得来的经验,教会了他要忍耐。

他没有打他,只在原地一转,闪过对方挥来的拳头,趁此跟他扭在一块。可是像野牛一样冲过来的帕茨,有一股冲力,而转身迎他的华特森,却没有冲力。结果,这一对总共有三百六十磅的人,就轰隆一声,摔倒在地上。

华特森给帕茨压在下面。他躺在那儿,脑袋抵着这个大房间的后墙。街道离他有一百五十尺,他迅速地动了动脑筋。他的第一个念头是避免麻烦。他绝不希望自己的名字登上这个城市的报纸,这是他童年的故乡,他的很多亲戚和世交仍旧住在这儿。

他于是扣紧胳膊,抱住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等解救的人来,他们摔得这么响,别人一定会听到的。解救的人果然来了——这就是说,从酒吧间里来了六个人,在他们跟前,摆开了一个半圆形的阵势。

“把他拉开,伙计们,”华特森说,“我没有揍他,我不愿意跟他打架。”

可是那个半圆形阵势一声也不响。华特森继续抱着,等着。

帕茨想尽方法来伤害他,结果都没有用,就提出一个建议。

“放开我,我就放你走。”他说。

华特森放开他,可是帕茨一爬起来就站在那位躺着的对手旁边,准备再打。

“站起来。”帕茨命令道。

他的声音,严厉、凶恶,跟上帝传人去听审的口气一样,华特森知道他是不会留情的。

“你往后站一点,我就起来。”他反抗道。

“你要算个上等人,就站起来。”帕茨说着,他的浅蓝色眼睛里冒出一股怒火,他的拳头正在准备着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时候,他把一只脚往后一提,朝对方的脸上踢过去。华特森交叉着胳膊,挡过这一脚,立刻跳起来,在对手来不及挥拳之前,又跟他扭在一块。华特森抱住了帕茨,对旁边看着的人说:“把他拉开,伙计们。你们都看见了,我没有揍他。我不愿意打架。我要离开这儿。”

那一圈人既不动弹,也不说话。他们的沉默使他感到兆头不妙,华特森不禁心里一阵寒战。帕茨打算把他摔倒,结果自己反而被他弄得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

华特森摆脱了帕茨,立刻跳起来,奔向门口。可是那圈人像一堵墙似的挡住了他。他看了一下他们那些苍白浮肿的脸,这是那种从来不见太阳的脸,他知道,这伙挡住他的去路的人,都是晚上在城市里的下流场所为非作歹的恶棍。接着,他就被他们推到了像野牛一样冲过来追打他的帕茨面前。

他又跟帕茨扭抱在一块了,这样,趁着暂时的安全,他又来恳求那伙人。他们还是不理睬他。到了这一步,他才觉得可怕。这种事,他已经听人说过很多次,单身的人在这种下流场所挨揍的时候,常常会弄得筋骨折断,眼青鼻肿,甚至死在他们的拳脚之下。同时,他还知道,如果他想逃出去,他可绝对不能打他的对手,或者跟挡住他的人打架。

不过,他心里却充满了正当的愤慨。不论在什么场合,七对一总是不公平的。他也有点发火了,心里也激起了人人都不免的那种跟他们拼一下的野性。不过,他想起了他的妻子儿女,他的未完成的著作,他非常心爱的那一亩高地上的平坦的农场。

他眼前仿佛突然出现了蔚蓝的天空,金黄色的阳光正在照射着他那繁花似锦的草地,懒洋洋的牛群正在深及膝盖的小河里站着,鳟鱼闪现在涟漪之中。生活真是太好了——他不能牺牲这么好的生活,来满足一时的野性冲动。总之,卡特尔·华特森很冷静,又很害怕。

这时,被他紧紧抱住的对手,正在拼命要把他扳倒。华特森又把对手摔倒在地板上,想冲出门去,可是又给那圈脸色浮肿的人推回来,闪过帕茨挥来的右拳,重新跟他扭在一块。

这样重复了许多次。华特森越来越冷静,吃了亏的霍朗,因为打不着对方,火气越来越大了。他在给华特森扭住的时候,拼命用头撞。头一次,他用额角撞中了华特森的鼻子。后来,每逢扭到一块的时候,华特森就把脸躲在帕茨的胸口。不过,愤怒的帕茨还是要撞下去,他用自己的眼睛、鼻子和腮帮子撞对方的头顶。这样,帕茨受的伤愈重,他也就撞得愈急,愈厉害。

这种单方面的仗一共打了大约有十二到十五分钟。华特森从来没有还过手,他只想赶快脱身。有时候,碰到双方没有扭到一块,他在桌子之间闪来闪去,打算冲到门口去的时候,那伙脸色浮肿的人就会抓住他的上衣下摆,把他推回去,迎接冲过来的帕茨挥起的右拳。

这样,一次接着一次,不知经过了多少次,他都是扭住帕茨,然后把帕茨摔得仰面朝天地倒下去,而且每一次,他总是先把帕茨旋转一下,然后朝门口的方向甩过去,借此来一步一步地接近他的目标。

最后,丢了帽子,头发蓬松,鼻孔流血,一只眼睛青肿的华特森,终于逃到人行道上,撞在一个警察的怀里。

“捉住那个人。”华特森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喂,帕茨,”警察说。“出了什么乱子?”

“喂,查理,”对方回答道,“这个家伙一进来……”

“抓住他,警察。”华特森又说了一遍。

“走!滚蛋!”帕茨说。

“滚蛋!”警察加了一句。“你要不走,我就抓你进去。”

“是怎么回事呀,帕茨?”警察问道。

“哪儿的话。让我告诉你,查理,上帝保佑,我有证人。刚才,我正在厨房里喝一碗汤,这个家伙一进来就跟我胡闹。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他喝醉了……”

“瞧瞧我,警察,”愤怒的社会学家抗议道,“我究竟醉了没有?”

这个警察用恼怒、威胁的眼光瞧了他一下,就对帕茨点点头,叫他说下去。

“这个家伙跟我胡闹。他说,‘我是提姆·麦格莱特,我爱把你怎样就怎样。’他说,‘举起手来!’我笑了笑,他就砰砰给我两拳,打翻了我的汤。你瞧我的眼。我几乎给他打死啦。”

“你打算怎么办,警察先生?”华特森质问道。

“去你的,滚蛋,”这就是警察的答复,“你要不走,我一定把你抓起来。”

卡特尔·华特森一肚子的义愤立刻发作起来。

“警察先生,我要抗议……”

可是这时候,警察却抓住他的胳膊,狠狠一推,差一点把他摔倒。

“走吧,到局里去。”

“你也要把他抓起来。”华特森要求道。

“没有的事,”这就是对方的答复。“他好好地喝他的汤,为什么要抓他?”

卡特尔·华特森可真气极了。这不单是因为他无缘无故受到了攻击,给打伤了,又给抓了起来,而且所有的晨报,都毫无例外地登载着那种可怕的新闻,诬蔑他喝醉了,在著名的方多模酒店,跟老板打架。这些报道连一句正确或真实的话都没有。

帕茨·霍朗同他的党羽把这次打架说得绘声绘色。卡特尔·华特森喝醉了,这已经成了无可争论的事实。一连三次,他们把他轰出去,推到马路旁边的阴沟里,可是一连三次,他仍旧跑回来,气势汹汹,好像要杀人放火似的,宣称他要把这家酒店捣毁。

他看到第一个标题是:“著名的社会学家酗酒被捕!”

消息登在第一版,还印出了他的一张很大的半身像。

其他的标题是:

“卡特尔·华特森一心夺取拳击锦标”;“卡特尔·华特森得到了报应”;“著名的社会学家企图捣毁一家不夜区的酒店”;“卡特尔·华特森被帕茨·霍朗击败三次”。

第二天早晨,交保释放的卡特尔·华特森,走到警察局的法庭里,答复人民向卡特尔·华特森提出的公诉。因为后者殴打了帕茨·霍朗。可是,那位被雇来控诉一切损害人民的罪犯的检察官,却先把他拉到旁边,私自同他谈起话来了。

“你为什么不私下了结呢?”检察官说,“华特森先生,我告诉你怎么办:跟霍朗先生握握手,讲个和,我们当场就把案子了结。我只要对法官说一句话,就会撤销对你的控诉。

“不过我不愿意撤销,”这就是华特森的答复,“你既然担任着这个职务,就应当向我提出公诉。而不应当要我跟这个——和这个家伙讲和。”

“哎,我当然会向你提出公诉的,”检察官回答道。

“你也得向那个帕茨·霍朗提出公诉。”华特森建议道,“因为现在我也要告他殴打伤人,让他也给逮捕起来。”

“最好你还是跟他握手讲和。”检察官重复道,这一次,声音里几乎还有威胁的口吻。

这两个人的案子,决定在一星期以后的早晨,在警察局法官威特白格的法庭里一并开庭审理。

“你一点胜诉的机会也没有,”华特森的一个童年的老朋友——这座城里最大的一家报馆的一位前任经理对他说。“人人都知道你给这个人揍了一顿。他的名誉坏到了极点。可是这一点也帮不了你的忙。两个案子都会给撤销。这还因为是你。换上一个寻常的人,还要加罪呢。”

“可是我不明白,”这位不知所措的社会学家不服道,“这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向我攻击,把我打伤。我一次也没有还过手。我……”

“对这场诉讼来说,那是无关紧要的。”对方打断了他的话。

“那么,究竟什么才是有关紧要的呢?”

“让我告诉你。现在,你的对头是本地的警察和政治机器。你是什么人?你连这座城里的一个合法居民都够不上。你住在乡下。你在这儿连一张选票也没有。当然更谈不上什么操纵选票。这个下流酒店的老板在他的地区操纵着一串选票——而且是很长很长的一大串选票。”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位威特白格法官会亵渎他的神圣职责,违反他的誓言,放掉这个野蛮家伙吗?”华特森质问道。

“你瞧他好啦,”对方冷冷地回答道,“哎,他会做得很漂亮的。他会作出一个非常合法、非常公正的判决,凡是字典里代表公平和正当的字眼儿,他全会用上。”

“可是还有报纸哩!”华特森喊道。

“报纸是不会跟正在执政的人作对的。他们会弄得你啼笑皆非。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

“难道那些到警察局采访的小伙子,不会把真情实况写出来吗?”

“他们会写得非常逼真,让公众都相信的,你要明白,他们是在别人的指示之下写报道的。他们是奉了命令来歪曲渲染的,等到他们把新闻登出之后,你就会给搞得差不多了。最好还是马上把这件事情了结。你的处境很糟。”

“可是开庭的日期已经定好了。”

“只要说句话,他们就会马上把案子了结。一个人总不能跟一部机器斗,除非他后面也有一部机器。”

不过,卡特尔·华特森很执拗,他完全相信这部政治机器会打败他,可是他一生都在寻求社会经验,再者,这件事也的确有点新鲜。

开庭的那天早晨,检察官又作了一次调解的尝试。

“如果你认为应当和解,我就要请一位律师来起诉。”华特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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