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清晨的朝阳已在天空露出红彤彤笑脸,那笑脸是金黄色的照耀着这块村落。你看那金黄色的原野呈现一片黄澄澄颜色它预示着的丰收喜悦。秋高气爽的季节里生活在这片黄土地的人们他们已经一代一代地延续着好几百年辈祖留下来的祖业。他们有自己别样的风俗习惯,有着对生命命运坎坷不平的抗争。也许是岁月的侵蚀让过去的一切变得这样微不足道;也许只有忘记过去的不好才会活出今生的美好;也许这是注定你要承受住人间的苦难才能还请前世的冤亲债主。我不知道人到底有没有轮回这一个事实,我坚信欠债还债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我想说的是人的命运并不是一帆风顺只有不断更新自己看清自己赎清自己的人才会换来以后有福德的日子。无论你生在何处!
(一)
哇哇……啼哭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这是一个孩子降生了下来。孩子的母亲挣扎着让接生婆把孩子抱过来让自己看看。看着那可爱的小脸蛋她精疲力尽地笑了,孩子很是讨人喜欢,小小的脸蛋,小手毛茸茸的那样的惹人。这时候在外面踱步焦急等待的父亲不停地打着转,急着见他出生孩子一面。
“你给他说说去。”躺在床上的女人宁宁说。
“元科是个男娃你好福气呢!”接生婆开门就对着在外焦急的男人说。元科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满院打起了转转。
“打水!打水!是要打水的!”元科急着跑去给接生婆打水。
打来水,他急切地在房子里端详着这个新降生的男婴儿,不时满脸笑的合不上嘴。老婆宁宁看着这个有点憨头憨脑的丈夫,不免也从心里替他高兴。没有想到在她看来不怎么起眼的男人却是很有这样好的福气。人就是这样,他爸不咋样娃也许真能是个成才的。当然和孩子相比之下,孩子那幼小的脸就并不像是一个模型倒出来的。宁宁心里有点不甘地想着,孩子长大绝不能像他爹一样。
“你好福气呢!元科。恭喜你了。”接生婆对笑嘻嘻的元科说。元科不免笑呵呵起来。
“给二婆倒糖水”宁宁说。
二婆洗完手给元科和宁宁说:“孩子要等一会儿喂奶的最好让你妈过来给照看才对,你媳妇身子虚需要调养的。”接生婆嘱咐完要给孩子做的事后便出门要走。元科立即从口袋里掏了钱往二婆身上塞,二婆执意不要,说着就走出了家门口。
“你快去送送二婆”宁宁躺在床上说。科元把接生婆一直送到了大门外面。他赶紧想到了在他大哥家的母亲,别让她老人家着急了。刚走进门就喊:“妈咦、妈咦。他大哥从房子里出来问,元科的是生了?
元科高兴地说:“生了,是个儿子。”
“哎呀!好的很元科。”他大哥高心地说。
元科走进他妈房说:“妈,我媳妇生了,是男娃!。”
母亲高兴地说:“嗯!生了嘛!那好的很!”说着便穿上自己的小脚鞋往元科家里赶去。
孩子一个月,家里给娃筹办了满月。村里几乎是不隔家家的来祝贺行亲。孩子他大姨妈、小姨子、他舅舅、外婆、外公都来看这个降生的小生命给这个家庭带来的人气。孩子满月来看的同村妇女都议论宁宁人奶水好孩子一个月就很胖乎乎白净净的像个城里娃。比起他爸来那就是天壤之别那是比他爸好看,皮肤细皮嫩肉的让人喜欢。这孩子的皮肤是大多与母亲相同的。宁宁人长得白净,身体好,脑后佩着一个牛尾辫子。眼睛水灵人性格比较开朗,说话也谦虚谨慎好客气。在她们姊妹伙子里算是最大的能人。宁宁会做针线活且心能手巧,什么纳鞋底子,绣花缝门帘,绣枕头,每逢赶集上会她可以做些活在街市上卖些好价钱。她大姐出嫁的一些活多是她一手做操办的。
宁宁对元科很不称心满意,结婚的事情是父母媒妁之言哪有自己选择终身大事的权利。哎!宁宁想着从内心发出了一种无奈的感叹!当初结婚时才见到元科,而父母从没有安排相亲见面,她知道这是有原因有不见面的理由。在她们那个时候谁又能违背父母的意愿抗拒过。父亲的脾气他们姊妹四个那个不晓得,母亲常被打得哭泣。记得很清楚,母亲生完自己还生了一个弟弟。弟弟三岁的时候得了天花,母亲觉得孩子怕扛不过去要父亲给弟弟看病,母亲的怨恨惹恼了父亲,把弟弟扔到尿盆里淹死。母亲在家里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作为女儿更没有。上街跟集或上会父亲从来不给钱,还是母亲有时候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给他们花。母亲很少能得到父亲的好。父亲前几年村里还是大公社的时候出门在外修铁路,那几年修铁路的是能吃上饭。父亲一年四季在外面修铁路不着家,家里我们母女五个像个叫花子。没有吃的,看见大伯母们一家子在一起吃饭,我们只能是干等着干看着眼馋。肚子饿得咕咕叫,大姐饿得瘦黄了脸。没有办法,母亲在他们这个大家族里没有地位,谁都瞧不上眼。婆婆喜欢大伯母手巧能做一手好的针线活。母亲不会做,自打开始有了大姐的时候母亲不会做针线活让奶奶嫌弃。直到现在奶奶就在心里对这个二媳妇瞧不上眼。爹是家族里的老二,奶奶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似乎他二儿子的媳妇不亲,二儿子不亲。我们家从来没有得这个大家庭的认可,以至于这遭年馑的日子让人不待见。没有办法,母亲带上大姐天天往地里刨野菜,有时候公社食堂的剩锅底饭粒都抢不上。公社里每天上地,母亲蜡黄着脸,身体不适得回来的公分不够一顿饭吃。大姐对这些事情记忆犹新,那个时候大姐是跟着母亲吃了很多苦头的人,他这一辈子很恨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