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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温暖的深圳河(10)

关乃庸步入沙湾,又是另一番感觉。花园新村是那末整齐、那末划一、那末开阔而又那末明亮。庭院楼宇,玲珑精致。笔直的街道给人一种开阔舒展的感觉,犹如置身在一座洁净清雅的花园里。

进村,正值大伙儿准乔迁的事。人们团团围坐在新村街口的花圃旁边拈阄,有说有笑,好生热闹。所谓拈阄,就是在盆里放着暗书着门牌号数的纸团儿,每人手拈一个,拈着那个号数就是自己分到的楼房门牌号码。关乃庸见了很感兴趣,觉着如此现代化的漂亮楼宇,竟采用典型的农民气质的分配方法,确是耐人寻味。待到弄明白情况时,他才笑着点点头,承认这是最合适的解决办法了。昔日的新村如今变成了旧村。记得一九六三年,大灾刚过,吴木生领着众人在塘口建新村子,一式的带阁楼的砖瓦房子。从此,沙湾结束了泥砖草盖的日子。当时,台湾民政当局在石坑村建了好几个青砖瓦房,说是模范村舍。沙湾的带阁楼的瓦房当然比平房好些。可是没几年,人家已建两层楼房了。吴木生只好缄口不言,等着有一天再放开手脚干。这不,才一年,他又不声不响地领着大伙儿建起了花园新村。

吴木生领着关乃庸沿着环村马路走了一圈之后,返回家里。才坐下,村人熙熙攘攘地拥上门来,七嘴八舌地争着说话。原来老吴拈阉未到场,按惯例,盆里剩下最后一个阉儿算是他的。大伙儿便给他送来。岂料他打开来一看,却是靠西面最尾的一座。众人见了哗然。随即有好几个人吵嚷着,要把自己刚才拈到的好阄让给吴木生。

“木生,你流了几斤汗水,哪能让你受这西晒热!”

“姜太公钓鱼,我是寻上门要和你对换的!”

“你看得起我,哥俩就调换。”

众人的热情是可以理解的。过一年,吴木生为队里费心操劳,顶风冒雨带头干。新村动工后,他既当师傅又当小工,干得比谁都卖力气。涨潮时,他伸手在水池里撩拨几下,见水面冒起麻麻密密的水泡儿,便说水咸了,定要换上塘水拌浆。砖缝要一线的齐,墙角要一线的直。有人笑他太认真了,他答道:“这些年就是吃亏在不认真上面。”大伙心里明白,眼睛得瞧着河对岸,说什么也得赶上去。

吴木生见众人关心自己,连忙说:“大家的心意我领了。不过,白纸黑字,拈阄定了的就不要改变了。”

“又不是铁打的,为什么不好改变?”

吴木生讲:“西晒是热了点儿,可我种上两裸龙眼树、番石榴,不就遮阴了么?到时龙眼村上熟,谁种谁收,你们可不要嘴馋,又来争着同我对换。”说得大伙儿都笑了。就这样在笑声里把众人推让走了。

屋里只剩下阿牛没有走。他神情拘谨,手上捏住个阉儿,瞧着老吴,诚恳地说;“吴支书,算我求你给对换好了。”他拈到靠东朝南的好地方。

“阿牛,你哪个墟上学来的婆婆妈妈样子?”吴木生说,“人心肉造,过去的事知道错就好了嘛!”

“吴支书……”阿牛脸有愧色,讷讷地说不出话。他很感激吴术生,幸得他的劝导,自己才敢把私货的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不然的话,还不知手尾有多长,更不用说住新屋了。你看,何兆行不就明摆着吗?

“你回去趁早搬屋,正正经经过日子。过不了十天半月,相亲的自会找上门来。”一句话说得阿牛脸上热辣辣,眼里泪汪汪的。

在旁的关乃庸听了才知道少文父亲的事。他也劝阿牛说:“你就领吴支书这份盛情好了。”

阿牛刚走,四妗又跟着拄着拐杖进来了。她手上又是举着张阄儿,边走边说:“生哥,这阄儿才是你的。”

“你懵懂了,我的还在手上。”

“那死鬼算是冤孽到家了,这洋楼实在不该他住。”四妗气喘喘的说。何兆行走私事发,又嫁祸于人,犯了众怒,尽管私货被没收了,村人还是不赞同分给他房子,说沙湾的名声给他败坏了。况且事情还未完全弄清楚,他本人也自知欠理就不敢作声。当时,倘使沈家海同凌筠两人给求个情,兴许大家还勉强同意。可他俩却不做声,众人也就更愤懑了。后来,还是吴术生一再讲情,让四妗先去拈个阉儿再说。

“又不是天生的圣人。村人眼明心宽,会包涵的,你就安心稍等些日子好了。”吴木生劝慰道。

“嘿,我不是替那死鬼来求情的。这阉儿才是你的呀!”四妗竟把阄儿放在桌上走了。她知道吴木生心地好,自己又拈着个好签,便一心一意来对换的。可没想到吴支书反过来劝慰自己。

这些情景,关乃庸全都看在眼里。心里百感交集。他暗自思忖:解放十四年,沙湾建了个塘口新村,今日又建了个花园新村,那么几年以后呢?他问吴木生:

“再过几年,沙湾是怎个样子?”

“这是五层楼的基础。”吴木生笑答道。

“哦,原来你都有了准备!”

这一夜,关乃庸老是合不上眼。他太兴奋了。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忽的变了,往日清静悠闲的心境一点儿也没有了,仿佛有许许多多事情等着自己马上去做。他为自己的变化感到惊异。他发现,自己的晚年同祖国的命运已经紧密地连在一起了。

何少文听说关乃庸从深圳市商谈回来,便趁晚上空闲到石坑村来。他知道关乃庸回来之后,正忙着研究医院的设计方案,还准备到美国一趟,看看医疗设备的情况,同儿子商量这个设计方案,并探望自己的女儿。多年来一直蛰居村里,也该到外面世界去看看了。

何少文才进屋,猛听得河对岸的沙湾村响起了一阵阵爆竹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诧异地望了望关乃庸。

“沙湾人乔迁志喜!”关乃庸说,“走,到阳台上看热闹去。”

今晚是沙湾花园新村落成的大喜日子。村里灯火辉煌,那一座座双层的、三层的别墅式房子,石米墙,闪光铝窗框,银白钢管阳台栅栏,棕色柚木大门,白亮电镀门锁……在灯光映照下显得光彩夺目。爆竹声中,那浓烈的硝烟味和满地碎红,更增添了喜庆的浓郁气氛。

望着灯火通明的沙湾,何少文默默不语。

“薄宦梗犹泛,故园芜已平。”关乃庸触景生情,禁不住地念道。他去过花园新村,还特意走访了几户人家,见家家都有彩色电视机、电冰箱、落地座扇,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壁橱精致棂格上的盆景,壁瓶和漂亮的壁灯。屋里家具一应俱全,陈设大方得体,完全抹去了农村的痕迹。

看见何少文默然不语,他知道小伙子也许为父亲的事在伤心。便又说道:“少文,我早说过: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世道如是。”看见何少文还是不做声,便没有说下去。

待到瞧见对岸靠西边最尾的那一幢楼宇,就是吴木生的家,浅绿的窗纱透出了亮光,他才下楼去,留下少文一个人在那里,边下楼边兴致也吟道:“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何少文一个人在对着家乡的灯光发怔,仿佛家乡的一切对他都陌生了。他曾经在这里望乡,望了三个年头。可是,今晚他却感到烦闷厌倦,一种莫名的愁怨。清脆的爆竹声,缭绕的硝烟,璀璨的华灯.欢乐的笑声,这一切都没有自己的份。新村里没有自己的家啊!星光下,他孤零零地坐着,小河那边飘送来一阵阵熟悉的欢笑声。他觉得这个世界竟是那末冷酷,什么人都不可相信,只能相信自己。他埋怨父亲过于自信,在白马地时他已经看出阿牛不可靠。多病的母亲确也不识大休。家海和凌筠又如此不够朋友。而村人也实在做得过分,落了自家的面。他感到周围都是这么冷落。玉珍虽然帮了个大忙,但毕竟也远去了。使他惊异的是关乃庸从深圳回来之后,对吴木生和沙湾老是赞不绝口。何少文虽也尊重吴木生,却又讨厌他对自己父亲的那种态度:严厉而又宽宥,仿若猫儿逮住了老鼠在玩耍似的。只是碍于情面,且还得仰望卡格先生的面光,他才不敢动怒。想着想着,他又觉着村人也太浅薄了,区区两三万元造价的一幢楼房也值得那样炫耀么?我何少文到时亮一手你们看看!

猛然,村口响起三声急促的汽车喇叭声。何少文一听,知道是田小姐驾车接他来了,便告辞了关乃庸,怏怏不乐地走了。

十三

傍晚,一辆崭新的白色面包车停在花园新村街口。车上走下来吴凌筠和家海娘。淡筠刚才送四妗到医院看病,顺路又载了家海娘回来。说来也巧,上回拈阉,凌筠同家海竟拈着了紧挨着的两座楼,家海房间的窗口正好对着她家阳台,小声喊一句也听得见。他俩有时就这样“打电话”,谈个不亦乐乎。每逢其时,家海娘就一味地笑。

家海娘回到家里,见儿子正忙着安装电视机天线。本来只消在阳台上安放上去便行了,可他却要加上个“放大器”,调整得荧光屏画面上一丁点儿雪花也看不见。村子里就数他的彩色电视机调得好。

“家海,是她送我回来!”他娘满心高兴说。

“嗯。”

“你没听清楚?是凌筠开的汽车。”

“她早学会了。”家海依旧在调整着天线。

“今时不同往日,现下的姑娘就是有本事。”娘喃喃自语,“我返来时,听见背后汽车响,没在意,谁知车到我身边就停了。啊呀,没想到是凌筠妹子。这孩子眼尖,又有心,硬是把我拉上车……”她说着,笑着,从手提袋里拎出一袋袋鸡腿、鱼丸和苹果。

“好,没有一点儿雪花了。”儿子对清晰的画面很满意。

“怎么说没有嫁妆?样样齐全。”现下家里有屋、有钱、有谷,她一心沉迷着娶媳妇的事。

“妈,我是说雪花……”儿子指了指电视机。

母亲瞪他一眼,也觉着自己可笑:“你跟她明说了么?”

“说了。”

“她点头了?”

“没有。”

“摇头了?”

“没有。”

“那她说什么了?”

“人家心里还念着少文。”他只好照着自己想的意思说了?

“我不信。村子里就数她对你好!”母亲叹了一口气。

“只欠一针也缝不好衣裳。”

“再过三个月又八天,你都二十六了……”母亲喃喃自语。

晚饭后,家海便到隔壁去了。

近日来,凌筠看去消瘦了,眼眶也现出个黑圈儿。他担心石场工作劳累,工程越来越艰巨,且灰尘大,很容易染上职业病。何况她这个人干起活来是不要命的。

“工作很累么?”他关切地说。

“没什么。罗拔臣很能干,技术上的事由他去管。他这个人有钱就卖命。”

“你瘦了。身体哪儿不舒服?”

“好好的。”她笑道,眼睛充满感激的神情。

“又是为少文的事?”

“只是为他担心。”

“我知道。”

“家海,我拖累得你好苦。”

“我愿意等待。”

“不要这样。你要等到何时才了!”她深深为他那纯真的感情所感动。然而,她认为自己并不象他所想象的那样纯洁,因为自己终究是一个曾经爱上过别人的人。

“我自己也不知道。”他笑了。他理解她,也体谅她,可是,又感到她的想法有点可笑:“你脑子里的封建思想残余,会有一天被抹掉的。”

“这得由我自己来抹掉。”她也笑了。

“玉珍走了,少文看去消沉了许多。”他若有所思地说。

“你有没有觉察他情绪不好?到了石场,离家才几里路,也不回去看看。好象家乡的成就象块石头一样压在他身上。”她说。

“自从他当上襄理之后,只顾着自己赚钱了。”

“你觉得田小姐这个人怎样?”

“一个不简单的女人。”

“我问过罗拔臣,他说姓田的不是总公司派去的。她只是少文的私人秘书。”她说,“上面给我们通过气,怀疑他们利用运石车队走私。我留意观察他们装卸石子,没发现什么异样,海关也检查不出什么来。”

家海说:“我今早同关乃庸通了电话,近日少文同姓田的合伙做黄金生意,赚了一大笔钱。他还说姓田的是经何兆行介绍才认识少文的。这里面有什么文章?”

“又是他,何兆行!”她说,“最近他呆在家的时候多,很少到其他地方,也很少过境。四妗还说,他回头了!”

“人心隔肚皮。他分明把亲儿子推到了泥坑里。再说,近日他常去金星楼饮茶,香港常有人来,兴许是搭上线了。”

“一个人要是为了钱,什么缺德事都敢去做。”她想起何兆行向来整人、害人、欺负人的事,很气忿,“如今日子好过了,还干这些事!”

“哼,目的卑鄙,手段就更加恶毒。早年,他搞‘突出政治’是为了‘官’、为了‘权’,眼下,他搞投机走私,为的是一个‘钱’字!”

“说得深刻。”凌筠点头表示赞同,“不知少文存个什么心!过几天总公司邀请我去香港考察,我想再劝劝他,尽个朋友的责任。”

“钱大面大。倘使他发了财,怕你也劝不动。”沈家海说,“少文人很精灵,田小姐又有资本,两人一拍即合。听说姓田的同‘光陆开发公司’有牵连,若是真的就麻烦了。”

“‘光陆开发公司’?他会再上这个当吗?”

“近墨者黑。早两年他恨死自己的父亲,如今却是言听计从,你说是何道理?不管他听不听,我们还是把话讲在前头,让他好生想想。”

“你在村里多点留神何兆行。”她说。

“我知道。”他递过去一瓶罗汉果晶,笑道,“这东西很润肺。”

她笑了笑,接过手来。

何兆行果然同香港来的人搭上了线。那天深圳旅店有人来电话找他,刚好是家海接的。何兆行不敢径直去旅店,便约好在金星茶楼晤面,还是逃不过家海的眼睛。

自从事发之后,何兆行固然恨死阿牛,也非常恼恨家海,觉着他处处在盯着自己。他知道家海对自家有仇,一直来对“小天安门事件”耿耿于怀。不过,那时候阶级斗争你死我活,不踩踏几个人能上得去吗?彼此结下冤仇是难免的了。只是前些天他被撤去治保主任的职,由沈家海接任,这确实太肉痛了。要知道现时港客来往的多,这是个肥缺。因此.更恨沈家海了。

那天,吴木生找他谈。证据都在人家手上,他只好低着头听人说话。平心而论,吴木生的话也不无道理。他说土改到现在,村里出来七个干部,三个判了刑,三个犯了错误,连同他何兆行在内。还不是因为走私受贿的事!现下生活富裕了,用得若干这号不正经的吗?可是,一想起这趟丢掉了上万港元,又觉着心痛,暗自盘算着捞回这万把元就收手。因此,他口上唯唯诺诺的满老实,平日也懒得出门,乐得四妗心里笑,说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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