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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两夜微风过,知君风尘来

梁国,在九方城内,孤温和齐岳正在兵营里操练士兵。不知道为何,也许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两人很是投缘。齐岳很欣赏孤温的勇猛非凡,忠心耿耿。而孤温也敬佩齐岳有那么多带兵的门道,想和他领教一二。

两人整日都在一起,关系好似亲兄弟一样,孤温这段时间也学来不少阵法和操练之法,用在自己统领的禁军身上,立见成效。

“孤温将军,不好了!我刚刚得知的消息……。”一人从帐外跑入,打断了正在一同吃午饭的孤温和齐岳。他喘着粗气,显然是跑了很长一段距离。孤温和齐岳相视无言,皱紧眉头,心里都在想,是不是哪里发生战乱了。

这可不得了,要赶快整军准备出征。两人的想法都是如此。

“你慢慢说,是襄国还是豫国打过来了?”见这人想说话,却跪在地上还喘着粗气,齐岳又问道:“是南平?”

这人猛得摇头,囫囵的咽了口水,“是……是皇子,失踪了!”

孤温和齐岳再也坐不住,走到这人面前,满脸疑惑的问道:“太子好好的在宫里,怎么会失踪?”

“昨日皇子与陛下一起去宗府,后来宗琳小姐带着皇子出去玩耍,结果到了晚上韩大人去接的时候,发现两人都没有回来。然后韩大人禀告了陛下,派出了很多人搜遍了整个九方城,都没有找到皇子的踪迹?”

皇子失踪了,这还得了!两个人?孤温心里一个咯噔,“那宗琳小姐呢?”

“也一起失踪了。昨日,宗府上下也出了几百号人,都没有找到下落。”

“报!”一声长喝,门外又有一名士兵跑入,“禀告孤温将军,陛下请将军在安宫觐见。”

“知道了!”孤温看向齐岳,齐岳默默的点点头,孤温便大跨步的出了营帐,奔向宫里。等他来到的时候,李衡臣、施步晽、李作甫、韩孝愚已经等候多时了。

“孤温,城内既然搜不到,你饥渴领你的禁军出城去搜!具体是哪几处位置,等下施步晽会跟你说。”申仲平立马就跟孤温安排了任务,孤温点头应允,申仲平又对韩孝愚说道:“孝愚,你去联络宗府,那些三教九流还有各帮各派都要问清楚,另外暗中调查一下,宗府有没有仇人。”显然,对于别人是冲着陌垚来的,申仲平还有一丝顾虑。

施步晽拿出一张九方城周围的地形图,给孤温草草看过。“孤将军,这几处都是盗匪猖獗之地,你可先去查探一番。”他又指向另外几个地方“这几处,地形险要,将军可派身手矫健之人,去探查一番。还有这几处,是经商往来之地,这里消息灵通,将军可去打听打听。”

一切安排好,申仲平点点头,三人便各自离去安排事宜了。李衡臣父子留在宫中,李衡臣的目光凌厉,显然是对申仲平昨日的行事不满。

“陛下,您深谙帝王之道,如此小事,着韩大人前往与宗盛安排便可,何必亲子前往。陌垚是陛下独子,关乎我梁国未来的承继,怎可随意出宫,与一介平民女子四处游玩。”

申仲平本想反驳,说一些宗盛于他有恩,他们应该是朋友之类的话,自己却都觉得说不出口,索性罢了,听一番丞相的教导。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再发生了。君臣有别,何况是堂堂梁国的皇上和一介商人。这些人********,成了一方富豪,实乃读书之人所不齿。”

申仲平听到这个话就顿觉头大,又是一番士农工商的阶级论调,又是那些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清高之话。莫说是原来申仲平都听不进,现在他更加听不进。

“丞相,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陌垚和宗琳,你赶快下发密令到各处州县,让他们秘密派人搜寻。”

李衡臣恭敬的领命,便和李作甫一同下去了。他们刚一走,珞湘便从在安宫的侧门跑了进来哭着喊道:“为什么还没有找到陌垚?他不会真的有事吧?如果陌垚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珞湘哭了一夜,一直在担心陌垚的安慰。申仲平忙着处理调度人员去搜寻他们,一直都没来得及和珞湘说句话。

珞湘已经筋疲力尽了,眼泪都好像要哭干了一样。她倒在申仲平的怀里,止不住的抽泣。其实申仲平已经在心里埋怨自己一千遍一万遍了,为什么没有派几个人去保护他们。

终于,珞湘再也哭不出来了,在申仲平的怀里沉沉的睡去。他将珞湘抱回床上,细心的将被褥覆好,自己点了十几名亲兵,策马出城而去。他心里是放不下心的,一定要将陌垚平安无事的带回来。

孤温领命出宫后,就点了两千多禁军分成若干队伍,去搜寻施步晽说的那些地方。按照施步晽的建议,他派了几十名精明干练的探马,在九方城周围的盗匪营寨,小村小镇,还有一些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打听消息。孤温此刻也是心急如焚,他的脑海里全部是宗琳的身影。

找了一夜,还是没有发现。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些探马,看他们能不能带回有用的消息。申仲平领十几个亲兵,在九方城外搜寻,看着不远处漫山遍野的禁军士卒,申仲平掉转马头说道:“我们走远一点,估计五十里以内已经被孤温搜遍了。”

此时已是丑时,孤温还在各处山头搜寻,他立于马上,看着一批批士兵沮丧的表情,就知道又是无果。月光透着树叶如流光一样,打在他的脸上,却是一副阴沉的表情。

“将军,前面那座山寨不愿意接受搜查,如何是好?”一名校尉策马奔来。

“这个还要问我?你也知道是盗匪的山寨,还用经他们同意?几年不打仗,你是不是都傻了?直接荡平,所有人只要违抗,格杀勿论!”

这处只有两百多号人的小山寨,人员良莠不齐,哪里是训练有素的禁军的对手,刚一交手便缴械投降,枉了那十几个实诚的山贼做了刀下冤魂。孤温亲自前去审问这个山寨的头目,他们早就吓破了但,没了往日欺负平民百姓的那气势,孤温问什么就答什么。可让孤温失望的是,还是没能打听到陌垚和宗琳的下落。

远方渐渐亮了起来,孤温心中更是焦急,到现在失踪已快两天,时间越长他们就约危险。

登时,一名探马飞马来报:“孤温将军,五十里外,有一处山寨,听闻最近寨主捉了个女子,当压寨夫人,一并还捉了个小孩。我在山前酒店问了好多人,都是这么说的。”孤温一听,马上点清人马,不管一夜的疲倦,全速向那座山进军。

申仲平等人骑的是宫中的快马,很快就来到了孤温不曾搜查到的地方。他们刚刚经过一个小镇,这里是一处密林,不远有一座不高的山脉,上面隐约有几处木质结构的高台,像是一座座瞭望台。在密林里,借着依稀的月光,他们放慢了速度。一步一望,小心得很。

突然一声奸笑,伴着“唔啦啦啦啦啦啦啦”的声音,几十人突然从林中窜出,将他们围作一团。正对着申仲平,有一人骑着马走进说道:“官家骑兵?这两日周边的官军怎么这么多?不过你们运气不好,我们天门寨不是那些好欺负的山寨能比的,既然来了,你们也就别走了。”说完,他吹了一声口哨,这些穿着各异张牙舞爪的人拿出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

有两人抽出绳索,精准的套住了马腿,一下子就把一人从马上绊了下来。申仲平向四周望去,这些人拿着长枪砍刀绊马索还有不少铁锹一类的武器,虽然奇怪,但他们配合娴熟。先用绊马索将人从马上撂下,然后再一齐上前抵住要害,尽量不伤人性命。

右边的密林树木较少,申仲平果断下令朝那个方向突围。可这批匪徒就像不要命似的,把兵器拦在一块,堵住他们的去路。双拳难敌四手,十几人渐渐支持不住。几人已经被活捉了去,申仲平不晓武艺,不能帮忙,难道堂堂梁国的皇帝就要在此处被土匪捉了去吗?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抄着大斧向申仲平砍去。周边几名侍卫都大惊失色,却来不及去为他防护。申仲平突然眼前一黑,一直翎羽箭飞过,正中斧头。力道之大,让这人手腕生疼,斧头应声掉落。众人望去,百步之外的密林之中,一个矫健的身姿在林中纵横跳跃,拉弓射箭。

箭无虚发,一下子就为申仲平在包围圈中开了一个通道。申仲平立刻带人纵马狂奔,迎着初上的暖阳,他看清了这人的脸庞。

不管那身后土匪怎么追赶,申仲平下了马,朝着那个身影飞奔而去。

“仲蠡!”

是申仲蠡,他在天未亮前出门打猎,正好碰到被土匪围困的申仲平。

原来,他就在离九方城不远的地方啊!申仲平欣喜若狂,心里却怎么都没料到自己的弟弟就在自己的身边。

一旦骑兵跑了起来,这些土匪是奈何不了他们的。他们一个回马枪,就挑得两三人飞了起来。加之申仲蠡从旁协助,这些土匪也很是机灵,一看不对,便撤走了。

“陛下,天还未亮,你到此处来是为何?”申仲蠡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问道。

“陌垚和宗琳前日外出,到现在已经失踪快两天了。”

申仲蠡并没有表现的惊异,孤温收到的消息他也有所听闻,“此处有个山寨,名为天门寨。寨主仇虎,好色滥杀,着周边数几十里地都是他们的活动范围,宗琳姑娘可能是被拐至此处了。”

天门寨?申仲平一想,“不就是这群土匪说的地方吗?”

“我与其中一名兄弟相熟,皇兄,我们这便去吧。”申仲蠡挑了一匹马,他们一道向天门寨奔去。

到了山下一处寨门,有几个小喽喽机警的在门楼上喊道:“所来何人,报上名号!”

“麻烦兄弟通报一声冯习头领,就说林中朋友有事求见。”冯习,是天门寨中地位居中的一名头领,他本领过人,却始终看不惯寨主仇虎的行事作风。自己本为一介平民,因为在村里打抱不平失手杀了官差,所以不得已落草为寇。一日,两人都在林总打猎,便一同热了酒寒暄一番,觉得相见恨晚,以后便经常一同在山下饮酒比试。在来的路上,申仲蠡向申仲平介绍了这个相熟的人。

这人听他能道出冯习的名字,也就不怠慢,立刻进去通报。不一会,寨门打开,一位身材精悍的红脸汉子笑着迎了出来。

“申老弟,今日你怎么跑到这山寨来了?”他看了一眼申仲平和身后的士兵,略有一些戒备。

“这是我家兄,他的儿子还有一位朋友前日失踪了,怀疑是不是贵寨哪位兄弟误会了绑了去。我特地和家兄前来问问。”申仲蠡看着他戒备的表情,淡然一笑:“冯大哥难道不信我吗?”

“没有!不知你说的那位朋友是不是一个容貌很清秀的姑娘,十七八岁年纪?”

申仲蠡看向申仲平,“是的是的,就是她!”

冯习瞥了一眼,他急迫的心情是显而易见的。“不过,这姑娘是被寨主夺了去的,我帮不了忙!”他只能无奈的摇头。

“头领,东寨有官军来攻,寨主要你前去帮忙!”

冯习正准备离开,却被申仲平喝住,“冯头领,这等无良的庸主,你跟着他有何出路,难道一辈子在这山林之中做一个小小的土匪头领吗?”见冯习停顿了一下,申仲平继续说道:“我也不瞒你,我乃是梁国之主,申仲平!”没有料到他居然会亮出自己的身份,可申仲平心里明白,攻打东寨的一定是孤温。他应该是探听到了消息,正在全力猛攻。

冯习顿了顿身子,看向申仲蠡。只见他默默的点了几下头,冯习大声问道:“那你为何会在这林中,却不在那九方城里?”

“宫内太嘈杂,林中才静谧!”

“果然是爽快人!”冯习一阵大笑。

看着身边那些战战兢兢的小喽喽,说道:“你们走吧,去别处寻个生活,不要再做这打家劫舍的勾当了。”这几人听完,马上丢了手上的武器,逃了出去。

“下马与我一道走小路吧,此处直通仇虎住处。”众人立刻按照冯习的要求,将马拴好,便随他一起上了山去。

不出申仲平的所料,此时孤温正在指挥一千多禁军围攻天门寨。但说这天门寨不愧是这周边最大的山寨,足足有三千多人,还有不少防御措施。但孤温心里焦急,早就不管不顾,带着士兵就往里冲。装备良莠不齐的土匪们,被禁军士兵这么一顿毫无套路的冲锋,顿时就乱了阵脚。孤温杀红了眼,一把铜环大刀所到之处,劈风而过,几人便丢了性命。这些小喽喽平时欺负一下来往的客商还有普通的老百姓倒还可以,但遇到孤温,就吓得腿都软了。孤温横刀向前,却有几个粗壮汉子从上面跳下,也是拿着砍刀,与那些小喽喽不同,这几人显然都有些本领。

但在孤温看来,他们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的刀下之鬼。几人合力来攻,孤温稍微退后几步,躲过锋芒。他怒目而视,一个梯云纵,踢到左边那人,侧身一刀,将前面两人的腿砍了下来。他一阵怒吼,吓得十几人都往后退。他喊道:“说,被你们绑的姑娘和小孩在哪?”他的声音吓得众人呆滞的看着他,有人双腿颤抖的指着山上的一处房间。孤温看毕,领了几十人就直冲上去。都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狭窄的山路上阻击孤温的土匪,连片刻都没挡住孤温。

而另一边,沿着小路,冯习带着他们顺利的来到了仇虎的住处。申仲蠡踢开大门,看见仇虎正带着几人在整理屋内的金银财宝,看到几人冲入,迅速戒备起来。

“说,那位孩子和姑娘在哪?”申仲平怒吼道,他一向说话斯文,这次他真的愤怒了。

仇虎看了一眼,只有十几个人,自己屋内可有三四十人,顿时来了气势,“兄弟们,把这叛徒还有官军都给我杀了,我们逃出去,这里的金银我不会亏待大家的!”

有金钱的诱惑,这些人立刻向屋外杀来。申仲蠡示意所有人后退,到院中开阔地带再厮杀。申仲蠡随身只有弓箭,申仲平见状抽出自己的佩剑扔给他,他掂量了一下笑道:“陛下的剑有点轻。”本来申仲平就不擅武艺,佩剑只是身份的象征。申仲蠡一句玩笑,对方已杀至近前。他握剑应战,身姿轻盈,借力打力,闪转腾挪之间就收拾了七八人。冯习使长戟,站在原地,从容应对,所有人都不能近他三尺之内,便被击倒。

仇虎没料到这些人如此能打,招呼了几人抬着装满金银的小箱子就准备逃跑。申仲蠡一声怒喝,冲了上去,轻松撂倒几人,活捉了这仇虎。仇虎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求饶:“饶了我……。饶了我……这里的东西都是你们的,放我一条活命就行。冯习!你看我平时待你不薄,你帮忙求个情。”

申仲平直接将他踢倒,申仲平问道:“他们在哪!”仇虎指了一下对面的一处柴房,申仲平疯了似的冲了进去。此时,孤温也正好杀到,看到申仲蠡心里一惊,拜过二皇子之后,看着仇虎,怒不可揭,手起刀落,结果了他。

“好歹还是个山寨之主,没有武艺不说,还这么没尊严。”申仲蠡不屑的看着他的尸体说道。

“此人是仗着搜刮来的财富才聚集了这么多人,他自己没多大本事,却心狠手辣,底下人都怕他得狠。”冯习解释道。

申仲平冲入房内,阴暗的角落里,两人被绑得严严实实。往里走点,他看见了口眼都被遮住的宗琳和陌垚。他连忙招呼人帮他们松绑,旁边有几碗饭菜,看起来还不错,显然是宗琳和陌垚没有吃。

“陌垚,宗琳,没事了。”重见光明,两人都被那一丝丝的光亮刺得张不开眼。看见申仲平的样子,这熟悉的声音,陌垚哗啦一通就哭了出来。宗琳此时已经力竭不支,这两日都是她在劝说陌垚,说一定要坚持下去,会有人来救他们的。宗琳倒在申仲平的怀中,虚弱的说着:“陛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宗琳靠在他的怀里,紧抓着他的臂膀,两眼望着申仲平,微笑了起来。

孤温得知之后,疯了似的冲了进来,看见申仲平搂着陌垚和宗琳,跑到身边大喊:“宗琳,你没事吧?”可宗琳的眼神根本就没有看他,只是痴痴的看着申仲平。看着宗琳的笑容,孤温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缓缓的走出门口,在石阶上坐了下来……。

两夜微风过,知君风尘来。山下春水过,我尤在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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