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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来自水下的威胁

“在说什么呢?女士们”我注意到,杰克见我们聊得很开心,他不自主地想要插话。

“这是女孩子们的秘密!”珍妮抢先回答。

“珍妮在偷偷告诉我她很喜欢你。”于是我补充道。

“啊啊啊!你在说什么!”看来我猜中了,还是踩中了地雷,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珍妮的双手用力推开我,她忘记了我可是坐在桅杆上的,这一推我突然便失去了重心。

“啊!”我惊讶着往下倒去。

“呀啊!”而惊慌失措的珍妮发出刺耳的尖叫。

“哎!”我在倒下的瞬间一只脚勾住缆绳,然后我便倒挂在白帆上。我注意到,杰克吓得脸都绿了。

“停,停停停停!亲爱的,我还在!”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是的,我只是。”珍妮依旧惊魂未定。

“总之我没事,看你你确实喜欢杰克!”

“呀啊!”

她又再次无脑地推开我。于是我便在白帆上摇晃。说白了,这就是我自己在作死!这时,我看见了杰克正拿着绳子急急忙忙地爬了上来,可是爬到一半,他似乎没勇气再前进。

“别,别过来!”珍妮依旧在害羞。

“杰克,你下去吧,我很好。”自己捅的篓子我还是要自己收拾才行。

“啊,好吧,总之我会注意的。对了珍妮,我也爱你。”杰克非常无意地说了这句话,却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我想,对于杰克来说,珍妮就是他的家人,他爱他的家人罢了,可是对珍妮来说,这可是另外一层含义了。珍妮听后,蹲在瞭望台上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怎么那么吵啊!”约翰船长走了出来,向瞭望台这边望。只见我倒吊在白帆上,而珍妮则蹲在在瞭望台上。我见状,便扭动双腿,然后让自己顺着白帆滑落到桅杆上,然后再爬上去。

“冷静下,冷静下!珍妮!珍妮?”

“杰克他说他爱我,他说他爱我,爱我……”

看来没救了。

“珍妮,你还有工作要做呢?你打算休息到什么时候,我们整艘船的人都指望你领航呢!”

“啊,啊啊啊!是,是的约翰!”珍妮赶紧站了起来,然后推着我下瞭望台。

“你快下去吧!”

我下去后,约翰船长回到了驾驶舱,而杰克也收起了绳子然后继续守在蒸汽机旁边。我随后走到了驾驶舱。

“约翰船长,我小声地说着。”

“什么?”

“刚才我收到了情报,珍妮看上了杰克!”

“噗!”约翰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然后这说道。“给我滚回去睡觉。”

“是的长官。”便转身小跑着离开。

“好你个家伙。”约翰小声说着什么,不知道他在说谁。

当然我好地听约翰说的话,跑去船舱睡觉去了。嘛,朝夕相处又没有血缘关系的一对青梅竹马,青春期里不产生爱慕之意才怪呢。

从驾驶舱里下来,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杰克船长。

“船长的名字应该叫杰克!”

这是19世纪中期,一位著名海盗头子,杰克船长所说的。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什么,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叫杰克船长,因为他挑战过无数的风浪,面对过各种暴风雨,同样也战胜过无数个海怪,战胜过无人能敌的帝国海军。并且活了下来,每当夜幕降临时,他都驾驶着他的海盗快船:格纳尼号,潜伏在大海的深处,等待着他们的猎物。当然,这可不是杰克船长最厉害的地方。他之所以抢夺商船,只是因为他肚子饿了,要填饱肚子而已。他跟别的混混一般的海盗不一样,他不但够胆挑战帝国的海军,并且战胜他们;而且他也是一位出色的海航家,他能精确地在大西洋的任意片海域里行驶。他一辈子都在大海中渡过,寻找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宝藏。传说他曾经到过世界的尽头,也曾经在冥河之上航行。尽管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地球是圆的;也认同上帝并不是客观存在的神灵。虽然大家都熟悉杰克船长的船叫格纳尼号,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见过他的船。每一个被抢夺的船上的船员都这样描述:他和他的手下们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就突然就出现在甲板上,而这时,没有人看见周围有任何别的船只的影子,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晴天还是大雾弥漫。

据说这是因为杰克的船可以在海的背面行使。

嘛,这不过是毫无根据的传说罢了,要不杰克开的不是什么海盗船,而是潜艇。

“早啊,安,希尔!”“早,啊哈啊!阿佩斯先生。”“怎么样昨天睡得舒服么?”“感觉挺好。”我说着便穿好衣服下床,父亲则穿了一身厚厚的衣装。看样子现在的气温似乎很冷的样子。等父亲穿好衣服后,我们便一起走到甲板上,清晨的海面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我能注意到船现在并没有在行驶,而是静静地停在海上,嘛,在大雾中航行是极其危险的行为。我打算走上驾驶舱,却发现驾驶舱门关着,我这才注意到驾驶舱里居然有门,估计约翰船长要去睡觉了吧。约翰睡觉的时候由杰克和珍妮把关,杰克现在也在驾驶舱内,而珍妮则依旧坐在瞭望台上。我和父亲则在甲板上望着海,随后我去卧室舱找书看。

直到雾气被阳光照得差不多了,杰克才出来收锚,然后让船顺风向前飘去,他似乎并不希望开启蒸汽机,打扰约翰船长的美梦。船锚收好之后,杰克便示意珍妮去睡觉,在那上面坐了一晚上,谁都会累的。接着,杰克继续站在舵盘前面。望着这发生的一切,我似乎有发现我回到了无聊的时间之中,现在我不知道该找谁说说话,或者去找些什么事做。

于是无聊的我躺在了鱼舱里的那根钢板上。这里我可以听到海的声音,我在海平面下。

嘛,钢板当然涂上了防锈漆。木板上也涂上了一层放水漆。不然这艘船很快就会被海水和鱼腥味侵蚀干净。

随后,无聊的我便在这里面睡觉。可是没过多久,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微弱的水流声,像是某种巨大的物体正在往这边靠近,物体在水里游动,被切开的海水发出阵阵微弱的低鸣。

咕噜噜噜噜噜噜。

我下意识地把耳朵贴在钢板上,然后我更清楚地听到了这一阵阵低鸣的声音。说来也奇怪,这一阵阵低鸣好像没能说明什么。

但是,我的我突然变得警惕!像是被猎物被猎人发现一般,还有一些焦躁不安。我可以猜得出来,我的吸血鬼本能正想告诉我:有些不明的威胁正在向我们靠近。我赶紧爬了起来,然后走到甲板上,虽然天色已经明亮,但是冬日的海面上飘起的薄雾,依旧没散去。朦朦胧胧的薄雾把船身笼罩在一片白茫之中。我想起那次去墨西哥的时候,那时候,在我们被袭击的时候,我记得我们也是笼罩在大雾之中。薄雾弥漫,就算是我的吸血鬼视力也难以看清楚一百米开外的事物,更别说是寻找未知的威胁了。

走出去后,发现驾驶舱的门依旧紧闭,而瞭望台上的珍妮早已走下去睡觉。于是我跳上了瞭望台,借助这个制高点观察周围的情况。嘛,当然是一无所获了。海依旧平静,而薄雾依旧在海面上飘动。难道是我多心了?不,我当然不会这样认为,我非常相信我的吸血鬼的直觉,虽然海面上我看不到任何潜在的威胁。站在瞭望台上,我试着回忆刚才我听到的那些声音,咕噜噜噜噜噜噜咕噜噜的声音,声音非常微弱,但是我可以确定这是一艘船的声音,声音的密度不紧不慢,而且非常有节奏,说明这是那艘船行驶时发出来的声音,声音非常低沉,沉闷,我想那大概是一艘非常笨重的船只,或者是水下潜艇。同样,轮船行驶时柴油机或者蒸汽机所发出的声音会更加响亮,既然我能听到咕噜噜的声音,但是我却没有听到发动机所发出的突突声,这奇怪了,那它也是一艘帆船?我可不这样认为,因为我听到的不是轮船在水面上行驶时发出的哗啦啦的声音,就算是在水下,我听到的也应该是微弱的沙沙。

而唯一能在水下发出一系列咕噜噜噜噜噜噜咕噜噜这些沉闷而又笨重的声音的船,只有潜艇。

这片海域可是德国人的内海!有潜艇出没可没什么奇怪的。

帝国?

除了像昨晚那样的无畏战舰编组之外,其他的都只是他们想打与不想打之间的决策。

既然有潜艇在附近出没,我想我需要提醒约翰船长的注意,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不在,或者他们到底会不会像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之中。我从桅杆上轻轻跳下,然后走到驾驶舱的门前,轻轻地敲门。站在舵盘上的杰克听到敲门声后,便转过身来,望着我点点头,然后又继续望向前方。我见状,便轻轻推开门,然后走到约翰身边,打算叫醒他。

“等等!你有什么事?”在我走进来后,杰克又再次回望,发现我打算要叫醒约翰,于是他便阻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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