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国际外务省情报局
“这次的伤亡严重,任务惨痛失败。财务损失也严重流失,而且还暴露了身份。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我想说的是我的俩名一级专员既得失又值得敬佩,所以我要公开向政府和全世界,承认是日本情报局专员所为,不能默许他们的死亡。现在牺牲的英雄绝对不能像以前一样默默无名,像是沉默与地底的孤坟佚名。”巨大的会议厅里,回荡着男人铿锵有力的声音,声音源于会议室主席位置上,他表情异常严肃,“我想这也不愧对于他们愤慨的灵魂。”
“源生也朴,这次事件你一个人做不了否决权。”会议厅里另一个男人开口了,他握着钢笔在纸上莎莎的画着头也懒得抬,“难道你坐在主席位置上就可以提高你在国安部的身份了么?记住,你只是执行部部长,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就是痛心疾首自己的专员吗。”
“滦南埠岗,你说话总爱拆人台阶么?”源生也朴谄媚,摇了摇头不屑于中。
“向世界承认会对外务省抹黑,负面影响一定很差。既然要公布,总要给他们交代个一二,那么你就要费脑细胞去哄骗媒体和世界安全局。这么多凛冽的目光看着你,谎言难道就没有马脚?还有这只是一场意外,不是我们的战场,专员也不是正当死在我们的任务中,而是死在了任务途中,我们的任务里没有死亡指数。也就是说专员有个人问题,也许是私下寻仇。”一名女同志抬起了头,苍白的脸上搭着一副古铜色的眼镜,她拱了拱镜架看向首席位置上的源生也朴说,“这件事情还要有正议部决定,太突然了,我们都没有准备。”
说话的女人是一个中等个子,较好的身材,相貌平凡。不过她倒是国安部三大巨头之一的备装队老大,玛丽稻宛雄。
“脑细胞我多的是,这个我自有分寸。不过有谁告诉你,他们是在任务途中死亡?真正杀害他们的人是摩萨德。”源生也朴轻轻喝了口咖啡,动作不慌不慢,仿佛刚才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语于他并不相干。他的影子被投影机无限的拉长,黑色的影子里隐隐站着一个魔鬼,他就是源生也朴口中的‘摩萨德,一个可怕的情报组织。
“什么?”滦南埠岗变得慌慌张张,一旁的玛丽稻宛雄也是把眼睛瞪像铜铃。
“是的,就是他们干的。”源生也朴望向滦南埠岗,然后将一部手机借住会议桌冗长的桌面滑向了他,说:“专员临死前的遗言,就在这里。”
拿到手机的玛丽稻宛雄打开了它。
上面有一条很显眼的短信:总部、摩萨德跟踪我们的任务、已经在他们的监视范围、我们请求
这是一条编辑中的短信,还未发送出去。
“这是专员的手机?”滦南埠岗问。
“是的,他们发现后想要请求总部暂时停止任务,可是编辑中被暗杀。”源生也朴信誓旦旦。
“你就这么确定?”玛丽稻宛雄询问,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说不定是凶手将专员杀害后,拿到手机的凶手,自己编造的短信来蒙蔽我们,故以为我们会去怀疑摩萨德,想想看,如果真的摩萨德干的,难道这么明显的一个手机会被忽略掉?”
“不会的,没有像摩萨德一样了解我们的组织了。如果寻见私仇,短信上怎么会提到总部,一般人怎么可能了解我们的机构,我们可是政府私构。再说专员的身份隐秘,背景干净,从小到大在这里受训,怎会有人寻仇,这个想法简直是无稽之谈。还有一点,我可以百分百确定这是专员亲手编辑的短信。”源生也朴回答着。
“说来听听。”玛丽稻宛雄问。
“你们仔细看一看短信的语句,停顿间都以顿号为间隔。”源生也朴淡淡的说:“这是我们专员受训中特别强调的,没有人会知道,就连你们都蒙在鼓里。”
玛丽稻宛雄急忙拿起手机,居然和源生也朴说的一样,一开始她翻看短信的时候就觉得间隔符号好别扭,心想专员肯定不会这么编辑短信的,所以直接怀疑是他人所为,不过听源生也朴这么一说,她愣神了。滦南埠岗夺去了手机开始查看,她抬头望向了源生也朴的眼睛,对方好像一只坐无担忧的狮子,句句话犹如是在咆哮,铿锵有力,眉宇之中咄咄逼人的神态燃烧了四周的气氛。王者的尊严,所有人看上去想要瞿拜,也不敢怠慢。
看完短信的滦南埠岗,缓慢中带着顾虑的口吻说:“说不定……”
话语未毕,直接被源生也朴打断,“专员是诚实的,誓死卫国。”他知道滦南埠岗想要说什么,对方一定会猜测是凶手在死亡的威胁下逼迫专员所为,或许会认为专员在任务途中遭收买,然后固然被杀害。他相信自己对专员的培训,“誓死卫国”这四个大字永远刻在专员心中,他们为了国家可以成为敢死队,死而无悔。
玛丽稻宛雄清了清嗓子无话可说便做了下来。一旁的滦南埠岗更是吃了黄连,有苦没法说。
“我们应该商谈下这次的任务,为什么会涉及以色列利益,从而会被他们的特工跟踪?”玛丽稻宛雄的帅气男助手放下刚刚记录他们之间对话的钢笔,为了缓解自己老大的尴尬的场面,故作的开场白。
“这个有正议部到来之后一起确定,任务下达的根源在他们手里。”源生也朴说完,看了一眼玛丽稻宛雄的助手蹙起了眉头,缓缓开口:“年轻人,有电子记录板,为什么要用钢笔记录,喜欢么?”
“对,喜欢。”助理稍微谦虚的点了点头。
气氛依旧尴尬,谁也没有打破现如今的氛围,只有源生也朴喝着咖啡,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在别人眼里,他简直就是一个摸不着看不透的东西,一开始痛心疾首自己的专员,到了后来仿佛忘记了刚刚死去的心头骨。把气氛搞得倒像是世界毁灭又于我何干的讽刺。
说道源生也朴,他的功劳是国安部的奇迹,在多年前他是专员的时候,车水马龙的任务到了他的手里就像是110跨栏,一跃一个,简单到过家家一样轻松,那时他把普通任务玩到爆了。一年国安部接受任务的极限只有500个,可是他一个就能完成300个左右,所以每年的任务接受极限达到了800个,任务各个出色,圆满完成。他是国安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国际部的特级专员。比如今的樱轻俊要风光多了,现如今自然为执行部部长,政府也想让他带出一些向他当年一样的好专员。他的地位和脸面在政府高层也是礼让三分的。其实他完全可以再多年前担任国家国防部部长,可是一场意外让他错了这个机会。那次意外,自然也是源生也朴的一块心病和阴影,他从不愿提起。
“对了源生也朴,我想要这次死亡的俩名专员资料。”滦南埠岗猛的说,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语突然吓到了正在优雅喝咖啡的源生也朴,咖啡呛到了他,他不耐烦的整理了一下衣领,以缓解他刚刚失态的表现。然后他朝自己的助理使了眼色,助理点了点头离开了。他生气的转头对滦南埠岗说“安静,给我闭嘴。”说完,再次端起咖啡慢慢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