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花跑出家门,不到两分钟就跑回来了。气喘吁吁地将刚出笼的新鲜蛋糕递给了郑君尧,还一脸兴奋。
郑君尧从纸袋中取出没有包装的蛋糕,还是热乎的,香喷喷的。——嗯!看起来好像不错。
郑君尧先将豆浆放下,津津有味的吃起蛋糕来了。
陈夏花则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观察着郑君尧吃下蛋糕的每一个表情,期待着他的评价。
“干嘛这样看着我,谁让你不多买点,这儿就够我吃,你吃那个长长油油的东西就好了。”郑君尧护起了纸袋里的三块蛋糕。
“小气鬼,没人跟你抢啦!”
“呃,那个。好吃吗?”陈夏花弯起眼睛粉亲切地问。
“嗯!不错,确实很香,拿到城里应该会是很好的卖点,只要做点好宣传就好了。”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三句不离本行。
“呵呵!那是我朋友陈菁彦的老公做的,不过这款蛋糕是我教他做的哦!虽然样式简单,但是味道绝对一绝,这可不是吹牛哦!”
郑君尧冷笑了一声说道:“傻得冒泡,这么好的东西自己不拿去利用,居然白白送给人家,你可以和阿Q拜把子了。”
“那些东西对我来说远不如我与菁彦之间的姐妹情,哎哟!生意人,别什么都拿钱来衡量嘛!”
陈夏花拍了拍郑君尧的手臂,差点没把郑君尧手上的蛋糕给拍下来。
陈夏花洗漱完毕吃好早点要准备上班去了,一身背心短裤的郑君尧坐在沙发上,手拿着摇控器对着电视按来按去,悠闲地嚼着口香糖,跟在自己家一样惬意。
陈夏花无奈地说道:“你真不打算拿我给你的牙刷先将就一下啊!”
“拿贵人牙膏来,我就刷。”
“别说贵人牙膏,我们家黑人牙膏都没买过。而且你说的那个贵人牙膏听说要两百多块耶!不就刷个牙嘛!至于吗?”
“你少啰嗦,没有贵人牙膏我情愿嚼口香糖。你好了是吗?我的衣服呢!穿这一身叫我怎么出门。”
郑君尧一点也不客气甚至还有些趾高气扬,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无不透着高贵与优雅,简直是帅得没天理,傲得有道理。
“啊!——衣服,我们家哪儿有男人的衣服。我说大少爷,我还没问你呢!你三更半夜的穿这一身跑到我家杂物间睡觉,到底是为何?有宝藏,不太可能,就算有,你那么有钱怎么会在乎。还是你有到别人家杂物间睡觉的嗜好,听说有钱人都会有怪癖,是这样吗?。嘻嘻!没事没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过,这嗜好实在是不太好,幸亏是遇见了我,要是换别人早把你当小偷打个半死了,赶紧想法治治吧!”
陈夏花一会儿皱眉苦思一脸疑问号,一会儿惊讶得冒出感叹号,最后以肯定句划下句号,认为郑君尧——有病。
“嘿!你这丫头,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
郑君尧站了起来,用力摸了摸陈夏花的头,接着说道:“本少爷晚上睡不着觉,出去散散步不行吗?”
陈夏花抚上被摸乱的头发,心跳莫名乱了节奏。——他不叫我大婶了耶!丫——头,好亲切耶!我喜欢!!!
陈夏花低下己红透的脸,嘴里还不忘探索答案。
“从城里散步到我家,很远吔,你不是走了很久。”
“应该走了很久,散着散着,结果不是下雨了吗?就进来躲躲雨。对了,你还说我,你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在你家杂物间,你就那反应。不揍我也就算了,还抱着我一起睡,你也太善良太有奉献精神了吧!以后可不准这样,听见了没。”
这霸道男人,人家收留了你,你还嫌人家太善良。
“哦!但是并不是我想抱你的,是你扑上来的,你力气太大了,我怎么推都推不开。你还说你怕雷公,叫我保护你呢!”
“哎!大婶,我看你是有健忘症吧!再随便毁坏本少爷的名誉,小心本少爷告你诽谤。”
郑君尧表面上言之凿凿、咄咄逼人,其实内心早己暗涌翻腾,吓得他直冒冷汗。——惨了,让这女人给看见了,本少爷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不行,打死都不能承认。必要时得使使特别手段,来个一‘劳’永逸,不过对象是她,这任务艰巨得很哪。
真是的,又变成大婶了,这次陈夏花立刻出口指正。
“我不叫大婶,我叫陈夏花,还是老师哦,(童鞋们请尊敬老师)在这里大家都叫我花花老师,或者就叫花花,你可以选一个叫我。”一想到他可能会叫他花花,陈夏花便开始紧张起来了。
——太尴尬了,早知道不说叫‘花花’了。奇怪,别人叫花花从没觉着有什么别扭的,他叫的话。好像很奇怪耶!嘻嘻!
“知道了,大婶,好了,快去帮我弄一套男士衣服吧!”
“真的是,白说了”。
陈夏花很无奈,那又怎么样,借去呗!(陈夏花:我为什么要帮他借?秀秀:不借怎会有下文。)
陈夏花只好向陈菁彦借了件她老公的白衬衫——不敢借整套,怕陈菁彦怀疑她藏男人在家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