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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白云千载空悠悠(2)

吴局长和地区纪委王书记、经委杜主任、白主任,分乘三辆小轿车,八点多钟就到矿里了。周承恩见到很少进明月峡来的地区纪委王书记,心起疑窦,在引导领导们进办公楼时,悄悄问吴局长有什么事。吴局长看了一眼身旁的王书记没吱声。

走进二楼会议室,王书记面色凝重,语气沉重:“周书记,凌云、杨建业被省上隔离审查了,还有你们的财务科长和销售科长……”

周承恩大惊失色:“为什么事情?!”

王书记说:“什么事情,我不清楚,据说是中央督办的案子。昨晚上,地委专门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周承恩木然,喃喃自语﹕“他能有什么事情……”

王书记说:“没有事情就好。地委研究,由你临时主持企业行政工作。张书记和汪专员特别交待,要做好企业安定团结……”

周承恩脑海里一片空白,对王书记的话毫无反应。

王书记在会上通报的情况,震惊得参会人员目瞪口呆,只有党委副书记李天华对身旁的王大江悄声说了一句:早迟的事!

秦和平第一反应就是销售上出事了!他的心情顿然紧张起来,各种可能在脑海里扑腾。凌云暗中查过杨建业和徐峰,难道是他们对凌云下了毒手?他又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凌云要有事,这两人必然有事,杨建业胆子再大,徐峰的鬼点子再多,也不敢玩火。他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王书记说:“……希望同志们正确对待这件事,相信组织,相信党的实事求是政策。搞好企业的安全生产,搞好企业的安定团结……”

秦和平说:“我们相信组织,组织相信我们吗?企业发生这样大的事情——矿长、副矿长被抓了,事先不便告知我们,现在人都抓了,总该告诉我们为什么吧?我们怎样向职工解释?怎样作好企业的安定团结?”

王书记说:“小秦同志,我纠正一下你的说法,凌云和杨建业不是被抓了,专案组向我们讲的是去协助组织调查。什么案子,专案组对我们保密,我能告诉你们什么?”

周承恩这才从惊愕、慌乱、茫然中清醒过来:“王书记,我和凌云的关系,地委、行署领导都清楚,我负责党政工作不合适,职工闹出什么事来,我不好解释。”

王书记说:“周书记,这是地委昨晚上研究决定的。你是老同志,组织相信你。地委也考虑到你们的难处,指派吴局长和经委白副主任驻矿协助你们工作……”

当天下午,从云山火车站和万山火车站相继传回消息:两个火站的站长、副站长被一窝端掉,还有几个实权人员也突然失踪,是何原因,无人知晓。但是,周承恩从中看出了事情的端倪。

晚上,周承恩在家吃了几口饭就出门。邓良菊和周洁明都从万山城赶了回来,缠着他问个不休。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搞得晕头转向,对情况一无所知,心中十分烦乱,不想在家里和女人婆婆妈妈没完没了。凌云走到今天这一步,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凶猛。整整一天,他心急如焚,又无计可施。中午,他先后给地委书记张文化、行署专员汪江北打电话询问情况,一个叫他相信组织,一个叫他相信实事求是。他悲愤难鸣,若不是这些进退自如的领导,有声有色地讲些含糊其辞的“新思维”、“新观念”, 凌云也不会落到今天。官大自奸,水大自淹,大风过岗,惟伏草犹存。他看透了官场中人贪功诿过的本性,不关乎自身利益,谁愿意趟这淌浑水?他根本不相信张文化、汪江北不知道案情,更不相信他们帮不了凌云,只是他们怕危及自身安全而已。他本来想给在北京凌志家养病的凌振山打电话,他任地区领导多年,在省上和北京有人际关系,能帮儿子渡过难关,但他思来想去忍住了。凌振山身体多伤多病,他担心老领导、老亲家承受不住打击;他坚信凌云个人没有经济问题,想再看看事态的发展再作打算……

周承恩走到办公楼下,本想去矿招待所和吴局长聊聊,掏掏他的话,抬头看见秦和平的办公室灯光亮着,就转身进了办公楼。

这一天,秦和平失魂落魄,六神无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也记不清楚打了多少个电话,凡是能找的人他都打电话找了,可是,事情仍在原地踏步,凌云去向不明,连案件究竟是哪一级办的都无人能说清。幸喜凌云带他去省城认识了省委办公厅一个处长,处长告诉他的情况,更令他胆颤心惊:凌云在省直机关的几个朋友今天也被收审了!处长还告诉他,这件事一般的人帮不上忙,得赶快去找李昊天,他虽然是外省的副省长,但他有渠道在北京找人,他一直关心着凌云。处长把李昊天秘书家的电话告诉了他。

李昊天的秘书是从万山带去的,秦和平认识。打通秘书家的电话,接电话的人却说秘书陪李省长去县上了。秦和平正盯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发呆,周承恩驼着背,一声不响地走了进来。

秦和平机械地点了一下头,周承恩默然走到秦和平对面坐下。两人相顾良久无言。秦和平把头勾了下去。

此刻,秦和平不知道向长辈说什么。什么话能抚慰长辈老牛舐犊十指连心的感情?什么话能表达自己噬脐何及悔恨交加的心情?几年来,长辈何时何事不是安不忘危,明见万里?哪一次不是自己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让凌云天台路迷,进退维谷?他心情一片混乱,找不到合适的话开口。

此时,周承恩也无话可说。说什么呢?年轻人一腔青春热血,满怀报国之志,都放弃了歌舞升平的大城市生活,来到这高山林立的远山僻壤圆青春之梦。几年来,他们为企业、为职工上刀山下火海,身先士卒,义无反顾,叫过一声苦,说过一声难吗?他们为了什么?他们得到了什么?在这唯利是图,人欲横流的社会里,他们想干点有良心的事,却比上天入地还艰难;企业走投无路,他们低三下四求人,投其所好送礼,他们错了吗?错在哪里?他耳边常常回旋起凌云在他病床前的哭声:伯伯,矿工真的可怜哪! 赵全高的妻子病了,家里困难,女儿才十四岁就出去打工…… 眼前常常浮现出凌云吃着吃着饭,就突然倒在饭桌上呼呼而睡的场景。短短几年,明月峡一天一个样,产值、销售收入和利税都是呈几何数增长,孩子们错在哪里啊……

两人静坐着,都在承受着心灵的煎熬。

许久之后,周承恩轻声问:“和平,你吃饭了吗?”

秦和平摆摆头,又点头。他中午、晚上都没吃饭,仍没有感到饿。

周承恩说:“和平,伯伯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要自责难过,事情不怪你,也不怪他,你们都没错……”说着,两粒老泪从他布满皱纹的脸上黯然而下。

秦和平心里很难受:“伯伯,对不起您……我对不起凌云,对不起姐姐……”他话没说完就哭了。

周承恩叹息摇头:“你别那样想,事情没到那一步。和平,不要哭,我们要给他想想办法,帮帮他。李维雄下午对我说云山和万山两个火车站都抓了人,事情不是巧合,肯定与我们有关系。和平,企业里还有小金库吗?”

秦和平抹了一把眼泪,说:“我不清楚。”

周承恩又摆头:“该清楚的不清楚,不该清楚的清楚。他那胆子,咋会不出事啊!小金库肯定还有,而且还不小。铁老大真是铁老大呀!害己也害人了……”

秦和平小声说:“凌云在省直机关的朋友也抓了几个……”

周承恩一怔:“哦——?这么严重?你听谁说的?”他马上想到了企业跑项目、跑资金。

“凌云在省委办公厅的一个朋友。”

“他还说了些啥?”

“具体情况他也不了解……”

周承恩长长一声叹息:“唉——!凌云这一辈被毁了……”

秦和平说:“我相信他的人品,他个人不会有问题。”

周承恩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 唉!先想办法弄清情况,救人要紧。我担心他那个性,还会在里面惹出事情。”

秦和平说:“伯伯,你说怎么办呢?省委办公厅那个朋友叫我们马上去找李省长想办法,你说去不?”

周承恩问:“哪个李省长?是李昊天书记吗?他调走一、两年了,会管这种事?唉!当领导的都不是傻瓜,遇上这种事都避之不及,谁愿引火烧身?这种事,没人死心帮忙救不了他,官场上的人只会讲不痛不痒的官话。”

秦和平说:“李书记对人很有人情味,再说,凌云又是他带回万山的……”

周承恩说:“那你就去一趟吧!外面没关系,里面会把他往死里整啊!现在官场上的人干什么事都要讲政绩……”

秦和平说:“我还想去一趟省上,找关系了解一下这件事的背景和具体案情。如果是我们分析的那样——用小金库资金送礼,还有补救措施。

周承恩问:“怎样补救?

秦和平说:“法不治众,马上补党委会议记录,集体承担责任。”

周承恩沉思不语。

秦和平说:“党委成员中,梁姨、敬国、周健的工作不用作也会同意,大江的工作可以作,李书记和吴矿长不去作……”

周承恩打断秦和平的话:“先去了解情况后再说。你一定要想办法见到李省长,把事情向他说清楚,求他救救凌云…… 多带点钱走,见机行事。钱先去水泥厂找申明贵,我会去还给他。我还有点存款……”

秦和平问:“我出去,要不要向白主任和吴局长讲一下?”

周承恩说:“讲什么讲?你明天一早就动身,我晓得对他们怎么说。企业这状况,他们控制不住,我也控制不住……”

凌云是专案组对他实施诱供时,才怀疑是朱玉萍告的状。他十分震惊,也十分困惑,大大做感叹号和大大的问号,一直在心里纠结。

他从专案组与他第一次谈话的言语中,就意识到是企业请客送礼出了情况。他对企业设立小金库贿赂公行的危险了然于心。出这步臭棋前,他对杨建业留了一手,对黄光荣也留了一手。谁敢揭露内幕,谁就惹火烧身。他也曾怀疑过杨建业。他现在终于认识了杨建业城府很深,人品低劣,是一个能干大事,也敢干坏事的人。但是,他反复推测后,否定了这个怀疑,捅开这件事情,真正说不清楚的人是杨建业,而不是自己。他一开始就不怀疑黄光荣,黄光荣心细如发,人品很好,胆子很小,每做一件事、每处一笔账都要思前想后,做到万无一失。他断然不会干这种害人害己的蠢事。徐峰对这件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想干坏事也无从下手。他之所以敢与专案组对着干,就是基这个思想基础。他认为是某个收钱的人出了事,牵涉到明月峡,对抗几天事情就过去了。

专案组骑虎难下,无计可施。他们在动明月峡的人的同时,也动了举报信上反映的索贿受贿的人。这些在外面炙手可热、不可一世的人物,见到义正词严的专案组,花样百出,丑态万千,有跪着哭饶的、有装疯迷窍的、也有宁死不屈的。然而,无论这些人招供还是不招供,掏出明月峡几个人的口供,然后顺藤摸瓜,案件才有实质性进展。有案件线索,有受贿人自招,却没有行贿人的供述,没有行贿资金来源依据,案件不煮成了夹生饭?

诱供成了专案组唯一的选择,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凌云,只有击垮他,案件才有转机。

那天深夜,熟睡中凌云被突然叫了起来,四个专案组人员先是一阵暴风骤雨、雷霆万钧地训斥,然后,将举报信的事实一桩一件地讲了出来,送钱时间、地点、金额、因何而送,以及送钱人、收钱人、知情人,专案组人员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一夜,凌云不是震惊,而是心理防线几近崩溃。他沉默到天明,吃早饭时回过神,才想到了朱玉萍,只有她掌握着如此精确的第一手资料;他联想到她那晚上伤心欲绝的哭声和突然未名其妙地出走。当初留下这本账,是担心有了事情说不清,现在真的说不清了。他意识到企业的麻烦大了,但心里还坚守着最后一点信念,不能出卖人,不出卖自己的良心。他固执地认为:把那些收过明月峡的钱、为明月峡办过事的人,搞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换上去的人又会收太阳峡、星星峡的钱;又会成为太阳峡、星星峡的关系——那岂不是害了更多的人、更多的家庭?而且,明月峡的那些关系中,有不少是他的同学、朋友和他父亲的战友。他不愿伤害人……

他面对铁的事实,无言以对,用两句话,顽固地对抗了三天三夜:“这个情况我不清楚,有证据你们查去!”

就在他心里很无助、很绝望时,专案组里一个人在给他收拾餐后碗筷时,悄悄对他说了三句话:你的人都抗着的。上面有领导帮助你。矿上几千职工在万山闹事。

那一刻,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凌云回矿后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他能从一件通天大案中全身而退,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李昊天身居高位爱才惜才,仗义执言力挽狂澜,帮了他;他年过花甲的老父亲瘸着腿、拄着拐杖奔走呼号,帮了他;赵敬国不惜丢官帽、挨处分,拚命帮了他。

那天,专案组上午查封明月峡财务账,下午查封供销账。性情温润、处事平稳的赵敬国,看着专案组查不出问题誓不罢休的势头,终于忍不住了。虽然他和杨建业有沟沟坎坎,但他敬重凌云的人品和才能;他坚信凌云不是贪名爱利的人。秦和平从省城带回案情后,他心中更是百味杂生:凌云的个人才能和官场背景,都出此下策,可想企业外部环境之险恶。凌云出事后,周承恩不把矿里的事交给秦和平而交给他。短短几十天时间,企业的生产、安全、供应、销售、资金,还有几千人的吃、喝、拉、撒,把他的头都快闹炸了。他理解企业一把手的苦楚和艰难,认识到企业发展到今天不容易;他不甘心几千职工几年的努力毁这场劫难,可他又找不到关系帮助凌云。苦苦思索了几天,他选择了铤而走险。

夜里,他把放牛坪矿区长阳成和竹林沟矿区长冯军招进寝室。这两个人都曾经是他在放牛坪当矿区长时的搭挡,都是可以过话过心的人。他对两个下属说:“老冯、老阳,凌矿长辛辛苦苦搞几年,落到这个下场,你们有什么想法?”

阳成问:“赵矿长,你说一句话,凌云是不是好人?”

赵敬国反问:“你说他是不是好人?!”

阳成火爆爆地说:“凌云找你搭伙也是瞎了眼!你去听职工咋骂的你、都在说的什么?职工说,凌云垮台,赵窑子卖乖……”

赵敬国苦笑:“周书记把这个摊子交给我,我到时总得对凌矿长有个交待啊!”

冯军说:“前几天职工不晓得查什么,传言很多,现在大家晓得是咋回事了,议论更多。”

阳成说:“职工说,就是凌云贪了钱,大家也愿意,他给职工办了实事……”

冯军抢着话头说:“就是,职工说,宁要给老百姓干实事的贪官,不要不干事的庸官。”

赵敬国说:“企业请客送礼这类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事情不在小,就怕有人搞,有人整你,小事可以搞成大事。好人——难有好下场啊。”

冯军说:“敬国,我们三个人,你就不用转弯抹角了,你说咋办吧!”

赵敬国试探着说:“现在上面一再强调安定团结…… 如果企业不安定,他们会对凌矿长怎样办呢?”

阳成说:“不安定?企业不安定他们就得放人!”

冯军浑身一怔:“闹?”

赵敬国说:“职工要他们矿长回来,我们有啥办法?周书记、秦矿长和凌矿长是那种关系,他们除了说官话,还能做啥?”

赵敬国一语点破梦中人,阳成一拳击在办公桌上:“不要这张党票,不要这顶烂帽子,闹他一场!冯军,焦化厂和水泥厂你去联系,机械厂是彭定荣的老窝子……”

赵敬国沉思着说:“这事不能大张声势让周书记和秦矿长为难。竹林沟从采煤五队和技改工程队点火,放牛坪从运输队和矸砖厂点火,水泥厂申明贵肯定会响应,机械厂交给老彭……”

冯军说:“这事宜早不宜迟,宜快不宜慢,夜长梦多。”

赵敬国说:“我明天下午给白主任、吴局长汇报工作,争取缠到晚上。你们从下午开始串联人,后天一大早到地委去!”

阳成问:“那么早,车子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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