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小诗《彷徨》,写于1986年5月18日。字数虽然不多,却是那会儿二十郎当岁小伙子的心态坦露:
独自
在海边彷徨
寻找
冲破空寂的声响
嚆矢啊
你将发起于何方
思是海一样波澜而辽广
想似宇宙般肃穆而雄狂
上文中,“嚆矢”一词源于中学时读过的《别林斯基选集》。印象中,其书上解释为“林中响箭。古代人们在山林中围猎时,伴随这一箭声响,围堵打猎也就开始了。”
自八十年代底走上工作岗位,无论带过的实习学生还是亲朋故旧的下一代孩子,一般都是八零、九零后吧。在一些个别场合,有时会和他们谈起八十年代大学里面的一些情况,而与他们最无法理解亦难沟通的,大概要算他们或许已从不同渠道听说来的“那时代高校中近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群体性热潮”
的确,自八十年代初,某高校提出“人人爱我、我爱人人”的口号,并激发起青年学子独立思考的事件算起,直到其年代末偃旗息鼓,回归课桌安分守己读书为止。在那期间,不出两年,或南或北,或东或西,都会有一所或几所、一个地区或大部分地区的高校,一起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这些问题究竟是些什么事情呢?如果说每一次躁动,都必有帝修反的背影,都是居心叵测、不怀好意得恶搞。那么,作出这种判断者,其自身不是汉奸、卖国贼的话,也必是社会蠹虫无疑。毋庸置疑,那时候的学校里面,思想状况说活跃也好讲混乱也罢,都和外部世界密不可分。但学校里面周而复始的躁动,不知时下有无机构或专家认真研究过,就我自己所知,真正起因原本不复杂,但也绝非简单到完全雷同。其最常见原因,不过就是“伙食差、住宿/学习环境卫生不好、教学上管理/设备/意识落后、对学生反映问题推诿或不屑一顾……”等等诸如此类的近乎生活琐事和一些大众化社会现象或问题而已。就是如此一些显而易见的事实下,加之青春期躁动和不谙世故。尽管,在那时的每一次波动后,凡大众化的问题,不能说一点也没有解决和改善。但是,即便在一些有理有据有节的活动后,其中堪称可悲亦复可怜的是,某些参与者的个人,真格的落得自惭形秽、失魂落魄,甚或家破人亡了。也正是有过这样一段生活认知后,才有我一九八六年五月《彷徨》的姿态。
网络“天涯”,我久已闻名,之所以2010年才把博客移位到此,并按出生年月取名“响箭6473”,其目的非常单纯,“找人、冷观、练摊”都是不错的借口和理由,也是当下信息社会赋予公民一点权力和自由吧。
其实,直到今天我对“天涯”运行模式依然十分陌生,尤其弄不明白其主板、博客、微博、部落、积分等等之来由和意义。好在这一切远离我来此本意,只要能发言,并事后能找到说过啥、做过啥,业已足矣!
(2014年6月2日草于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