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是我受伤的第三天,金正贵的小夫人小莱温斯基蔡琳芝来看我,进门就关心的问我好一点没有,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心情激动的说;“小刘你受伤了,老金一说,我就坐立不安,要是伤在门面上,还不毁了一生,还好,伤在胳膊上,快让嫂子看看。小刘呀,自从那天吃饭后,嫂子一直就把你挂在心上。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
感情他关心的是我的色相!
蔡琳芝说着就来掀我被子,因为穿衣脱衣都摩擦得伤口疼,我只穿了一条短裤,赤条条的裸躺在被窝里,要是被他掀开了,一切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全靠胯裆里的三寸布,要想靠他保卫根据地是不可能的。我用右手紧紧压住被子说;“嫂子你别动手,我让你瞧就是了。”
蔡琳芝停住手,我缓缓的抽出捂在被子里受伤的左臂让她瞧,现在面对面坐着,距离很近,我的近视眼才看清蔡琳芝,稍微发福的脸虽然略略变了形,但依稀能看出她当年的风采,她做实习生时,一定像大院中传说的漂亮,估计那时也是一个美人丕子。虽然不可能貌美如花艳压群芳,但绝对是殊丽天骄,现在已经过三奔四的人了,脸上还有残留着迷人的魅力,很有几分姿色。要不然,金正贵也不会把一个副书记的锦绣前程断送在她的风流坑里!蔡琳芝的眼睛充满了欲望,热辣辣的能熔化钢铁,我不敢和她四目相对,败兵似的闭上眼睛,
蔡琳芝用它肉呼呼白嫩细腻的手托住我的胳膊,轻轻的抚摸着。感觉她的手沿着我的手臂摸到肩膀,继而渐渐的深入进来,在我的胸脯上抚摸。指头像五个鬼鬼祟祟的RB兵向着我的那个方向探索。不能放任自流了,越过高家庄就是马家河子,再不阻击,葛兰高地就要陷落。导弹发射场就要被占领。单管火箭炮也要被擒拿。
我当机立断,该出手时就出手,用右手在被子里捉住蔡琳芝的手说;“嫂子,你摸得我身上痒痒。”
说着,我忍俊不禁的笑了,我的笑到不是装出来的。
金嫂的手很不情愿的在被子下面挣扎了一下,有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正好这时一个护士像救苦救难的菩萨一样进来送药量体温。我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蔡琳芝脸上便有了严重失望的表情。她又坐着和我聊了一会,就告辞说;“改天嫂子还来看你。”
看着蔡琳芝走出病房,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改天应该怎样对付,那是改天的事!
住院五天里,跑得最多的是俏辣椒和钱小康,钱小康纯粹是为了友情,俏辣椒为了什么很难界定,很多东西是交织在一起的。估计她自己都说不清。
马院长也代表福利院的孩子来看我,买了一兜水果,我坚持不要,让他把水果带回去分给孩子们吃,留下心意就可以。
医院院长亲自检查了我的伤口,我知道他是冲着金正贵来的。他惊叹说;“年轻人真是生命力旺盛,伤口愈合的很好,肿消了,发炎的可能就不大了。你可以出院休养,但不能激烈运动,否则伤口愈合处长得不是很结实,容易撕裂。再过五天来拆线。”
医生交代了注意事项,我办了出院手续,回到红豆宾馆,五天的医院真把人憋疯了,那地方真的不是人在的,要不然人们怎么会说医院和阎王殿隔着一堵墙?那地方好人能憋坏,病人能憋死。
医生为防止我胳膊受到再度损伤,用纱布把我的胳膊吊起来,这非常有损我的形象,活像电视里当年越南战场上受伤的米国兵。
因为形象太差,我也懒得走动,猫在宾馆里玩电脑,任何东西都没有长性,玩了一天就烦了。躺在床上无聊。忽然间突发奇想,不如把我爸我妈说给我的故事组织一篇小说,让电杆拿到他们杂志社去发表。想想有理。打开键盘就敲。因为左手不能动,右手没有左手配合极不愿意。
不是吹,我打字可以闭上眼睛盲打,当年大学里因为这一手,迷倒了看球的好几个小粉丝。
手指虽然没有脑筋也会为了单独辛苦闹情绪。没办法,只有拧着指头强迫他在键盘上一个一个戳。戳到下午打开工具一查,既然好几千字。一个不错的短篇,读一遍,连自己都感动的不得了。精品。文中翘楚。可入教科书。
我把自己感动得脑子飞入太空遨游起来,立刻有了聛睨一切,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想想,李白号称诗仙,霸占着诗坛几千年,实在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李老儿除了会哼哼几句,其他一样都不会,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屁股都没有做热就被赶出了长安,而且嗜酒如命毫无节制。喝醉了就常在长安酒家眠,放荡形骸毫不检点,自高自大目无尊长。跟皇帝老儿贵妃娘娘装羊,你说你一个哼诗的跟贵妃娘娘叫什么劲?你不怕灰太狼就在后面!总之,李白已经表现出有酒精中毒的迹象。用今天的标准去衡量,就一个另类非主流。
况且诗也有纰漏,怪不得王八他爹笑话他。
今天我就不服气他,说什么;“自古圣贤皆寂寞。”真实情况是“自古寂寞出圣贤。”譬如我,大学四年没有憋出一个字来,如今才寂寞一天,就寂寞出一篇不错的小说,由此上溯几千年。蔡文姬和他的丈夫儿女,一家人恩恩爱爱和和美美,却被曹操活活拆散,丢下塞外的鞑子丈夫和一双儿女,回到中原嫁一个二手男人,蔡文姬心中的苦楚对谁言讲?只好把对丈夫儿女的一腔思念,全寄托在琵琶十八拍上。
曹操号称文豪,除了打打杀杀,其实不懂女人心。酒喝到二麻二麻头昏脑晕时常把琵琶十八拍拿着到席前夸耀,显耀自己英明决策的政绩。殊不知那是蔡文姬血泪聚成。字字血,声声泪。一个音符一悲啼。
司马迁如果不被人挤了卵子,羞于人前走动。照原来每天消磨在迎来送往,浸泡在灯红酒绿里,他能够写出史记?
蒲松林对着几个童子,代沟深重谈不拢。寂寞难耐,提一壶茶水,大路上截客,逮着一个就不放,缠着人家死聊。聊得过路人不耐烦,耽误别人多少生计?要不是咽喉要道绕不开,谁还愿意从这里走?
曹雪芹好一个穷字了得。绳床瓦灶,举家食粥酒常赊。没有钱在社交场所交朋结友,更不能花街柳巷秦楼楚馆去风流,只能窝在家里当宅男。别人十年寒窗宅出一个状元,曹雪芹十年寒窗宅出一部《红楼梦》。虽然死后名垂千古。生前却受了一世的寂寞苦寒。
为此,我总结出一条刘氏定律;寂寞和苦难是成就的源泉!文章不在富贵乡里出。
拆线后我又休息了五天,为了尽快的回复臂力,我买了一对压玲早晚练。
十五天后伤好上班,金正贵说;“小刘你好利索了没有,要是全好了,你继续把手头的工作做完,我给你十天假,让你出去散散心。”
我老老实实的抱了档案回我的小窝整理。
下午,金正贵叫我过去说;“小刘,我这里有一筐水蜜桃。我有一个会议,分不开身,麻烦你帮我送回去,小蔡在家,她会开门给你。”
上司差遣,皇命难违,我手提篮子,用一张报纸盖住,像一个满街叫卖鸡蛋的小贩害怕城管一样偷偷溜出县委大院。政府小区检查卫生去过,轻车熟路。他家的的住址他前次被盗时也告诉过我,我不用问人,直接奔他家。按下门铃,才响了两声,蔡琳芝就打开门,她穿着短裤背心,几乎把一身的白肉都露在外面,两座山峰从半山腰就漏着赤裸裸的连一点雾霾都没有。整个身子像剥剩最后一块皮的白羊!
一个人在自己家里。爱怎么穿就怎么穿,无可非议,就是****了也和别人无关,当然,那要拉上窗帘。别养了前后左右临居的眼。
蔡琳芝热情洋溢的说;“兄弟你来了,想死嫂子了。快进门快进门。”
对一个女人肌肤这样大面积的单独浏览,我还是第一次。特别是两个****,都露出三分之二了。我多少有点不适应,我说;“不进来了。金部长叫我送桃子给你,你接进去吧。”
我把篮子递过去。蔡琳芝没有伸手来接。而是说;“小刘你进来,我有事求你帮忙,灯泡坏了,老金年纪大了,爬高上低笨脚笨手的不安全,一事不求二主,你就帮在嫂子换换。”
人家有事相求,不能甩手而去。我只好进到屋里。放下篮子,蔡琳芝说;“坐下坐下,大热天喝点水,收收汗。我找灯泡去。”
我只好勉强坐下,但并不踏实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我催促说;“嫂子你找好没有,我机关里还有事。”
蔡琳芝说;“好了好了,你进来,就是这里的灯泡坏了。”
我循着声音走过去,一只脚跨进去时,才看清原来是一间卧室,蔡琳芝已经拉好了窗帘,我有点进退两难,就在这时,蔡琳芝冲过来。一抱住我说;“兄弟,想死我了。”
说着,嘴唇就来吻我,幸好我比她高很多,我不低头,他够不上。也许长期得不到满足,她饥渴得饿狼似的实在难耐,双眼迷离,两颊潮红。把我抱得紧紧的,几乎把我的身子陷进她的肉体里。我想摆脱她的束缚,但他两只手铁箍一样不放松。口里呢喃着让人骨酥的淫言****,像一只**的猫;“兄弟,嫂子实在受不了了,老金从来就没有喂饱过我。能和你有一次,我死也瞑目了。兄弟你快一点。下面都湿了。”
我还没有动作她已经进入了状况,提前量也太大了,这已经不是****而是意淫了!
说着。一只手便向我的下体摸去,再不采取措施,我就会彻底沦陷,我正在血气方刚的年龄,而且和罗依弘体会过那里的奇妙。我抗击不住如此赤裸裸的进攻。
趁着蔡琳芝一只手抱住我另一只手摸索的时候。我推倒了她,蔡琳芝顺势倒在床上,以为我要动真格的了,她甚至劈开了双腿。利用她误会我意思的机会,我说了一声;“嫂子,对不起了。”
说着我也退到门边,蔡琳芝说;“兄弟快别说对不起,是嫂子馋你的小样俊生生的。你快一点吧,嫂子要死了。”
我顾不上蔡琳芝的絮叨,返身跑到客厅,拉开防盗门,一溜烟逃出来。心还在激烈的跳。暗暗说;“你是我上级兼朋友的老婆,我怎么生熟不分,逮着就下口。真正对不起了,我的嫂子,害你春心泛滥,********横流,白骚一回。”
我气急败坏的回到县委,见金正贵并没有去开会,而是呆若木鸡的坐在办公桌后面,表情沮丧,见我回来,略显吃惊的看着我上下打量,我说;“桃子送给嫂子了。”
金正贵起身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关上门,说;“这么快回来,你没有对小蔡怎么样?”
我说;“原来你知道?”
金正贵重重的叹了一声说;“我也没有办法,小蔡寻死觅活的逼我,自从医院看你回去就病了,我和她做那事她都喊叫你的名字,非要和你那么一回。不然就要到社会上去乱来。我又满足不了她,只好依着她。我知道你雄鹰不落垂枝,虬龙不就鱼池,看不上我家小蔡,再说你也不会乱来。这是我预料中的事。只是这事满足不了她,以后小蔡不知还要怎么闹,真要跑到社会上去给我丢脸,我在安明还怎么混?”
我心里说;“你还算分析的对,我口味再重,也不会对一个接近太婆级的女人下口.。”但我口里却说;“金部长,你这种做法无疑是抱薪救火,饮鸩止渴。人欲是没有止境的。原来今天是你们合伙设的局,我要是和嫂子做了。怎么对得起你和我自己的良心。”为了缓和气氛,我开玩笑说;“金部长,自己的责任田自己种,这种在事怎么能李代桃僵。我要帮你盘了嫂子的田,不是吃鸡蛋不分黄白,出力不讨好。把金大哥不当人了。”
不当人当什么?肯定是爬行动物。但我不好说出来。那样太伤人自尊。
金正贵感动的说;“小刘,我没有白结交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老弟,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大哥。”
我这才悟过来。心有余悸,还算我没有就锅下面,如果真要和蔡琳芝做了,金正贵口上不好说,心里肯定耿耿于怀,老鼠药迟早要发酵。我的锦绣前程没有断送在淫邪的一念间,我英明呀!
听了金正贵的话,乐得顺杆子爬,说;“大哥你那方面真的不行?”
金正贵叹道;“力不从心呀,市面上什么药都试过。半拉子工程,每次进行到一半就泄,控制不住。”
我开完笑说;“你能不能机械化和人力结合起来,上半部分由机器完成,等嫂子差不多了。下半部分自己接力。”
金正贵说;“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现在成人用品很多,男女如意都有售,你能不能买一个回去试试,你和如意共同完成嫂子的心愿。”
金正贵豁然顿悟,说;“好主意,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今晚就试试,真要凑效,我明天请客!”
第二天一上班,金正贵笑眯眯的说;“小刘。晚上安明大酒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