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气喘如牛汗流浃背的从王卉身下来时。王卉爱怜的用毛巾擦着我的汗说;“每次让你悠一点悠一点,你总是不听,用得着使那么大力吗。”
我说;“我是身不由己,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我小弟就抢班夺权,自作主张。我只是被他使唤着,不由自主的做着机械化运动。看来干这事也是体力活。激烈程度跟跑马拉松差不多。不出汗就是敷衍了事了。你不也是汗淋淋的?”
王卉嘲笑说;“你干脆说活塞运动得了。我怎么能跟你比。你是压迫者,我是被压迫者。身份地位都不同。”
一句活塞运动,说的我心花怒放。激起我斗志满腔,我翻身又要爬上去,王卉赶快求饶说;“别别,以后我注意说话了,有些人刺激不得,尤猪一样。。”
我说;“下次解放你,你在上边。享受一回压迫者的优越感。”
王卉说着。自己擦干汗说;“清水。你说我们已经这长时间了,也没有少努力,怎么就怀不上?明天我想到医院检查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早就怀着骁幸心里。希望以前的一切都是误会,医生看错了什么。通过确诊,还王卉一个清白。还我自己一个信心,抹去我心头的阴影,让失去的笑容和阳光,重新回到我们之中。然而我也害怕,一旦证实了医生的决论。王卉是否承受得起那么大的打击。还有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又会怎样?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来。
我终于下定决心,怀着赌徒的心理说;“要去,就去最权威的医院。那样的检查结果会准确一点。”
我有一个习惯,对包治百病的黑医院心存芥蒂,尤其是沿街摆摊的江湖郎中。我曾经看到一个游医大言不惭的给癌症患者抓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过患者家属递上的百元大钞。并且一在嘱咐,病人没死之前,继续到他这里来,良心够坏的,非要把人医死不可。人都要死了,你还雪上加霜赚他的昧心钱。
王卉同意了我的意见。自从前次被骗了以后,对我信任有加,开始言听计从,我是她的主心骨,在我们的二人世界里,几乎都是我说了算,一手遮天。
检查的结果冷酷无情。
王卉拿着妇检报告问医生说;“这病能治好不?”
医生无奈的摇摇头说;“因为是先天性的。还没有治好的先例。除了生育障碍,没有其他影响,夫妻生活,身体健康都没有问题。”
王卉听了,眼泪像断线珠子一样掉了下来,有几滴落在医生的病例记录上。立刻有了几朵水印,我说;“王卉你冷静一点,不要难过。”
王卉听了,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我赶快牵住她。扶到走廊长椅上坐下,替她擦干眼泪,我说;“不能生咱就不生,现在许多国家和地区,结婚后都不要小孩,丁克族同样过的欢天喜地。”
王卉说;“女人不会生孩子,生命还有生命意义。”
我安慰说;“王卉,你放心,我们可以到其他专科医院再看看,说不定有办法治疗。再说,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千千万万。还不是一样过的好好的。”
王卉说;“这已经是昆明最权威的医院了,还有谁更比这里能够说了算的?”
我说;“就算那样又如何,咱们不要孩子,清清静静的过。多潇洒。何况,国家那么大,真正的大城市我们还木有去过,也许有好医院能治好。”
王卉说;“清水你别说违心话安慰我了,我知道你的内心,早就想要一个孩子了,你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男孩叫刘涛,女孩叫刘诗语对吧?就算你能体谅我,你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又会怎样想?你们老刘家的香火就要从我这里断了,我成了你家的罪人。”
在王卉怀孕期间,我的确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写在笔记本里,不知道王卉怎么会看见,不过我的笔记从来都是公开放在桌子上,对王卉没有秘密。
我说;“王卉你千万不要往极端想,又不是我们愿意的。”
我们回到家,担心老人们思想转不过弯来。约定不把这件事情公开。
王卉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闷闷不乐,少言寡语,多愁善感起来。这让我十分忧心,万一王卉气出一个三长两短来,叫我如何是好,我尽力哄她开心,我说;“王卉,不管你会不会生,我今生今世爱你的心不变。”
王卉听了,不但不乐,反而哭了说;“清水,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对不起你和你们一家。”
就连夫妻之礼。过去只要我需要,王卉都是温情款款笑容可掬从不拒绝,现在快二十天了,王卉都说没意思,心灰意冷的不响应。为了缓解她的思想,我强行上了一次。希望唤起她的热情,当我进入她的殿堂时。王卉还是无动于衷提不起兴趣来,平躺在床上分开腿,由我一个人折腾,搞得我灰头土脸味同嚼蜡。没滋没味的无聊极了。
为此,我没招了,害怕她得了抑郁症甚至精神疾病,我请教了心理医生,他告诉我。尽量不要让患者呆在家里或者一个人独处,多带她到社交和公共场所活动,分散患者的注意力。少到孩子活动的地方,比如幼儿园,小学校等。那些地方会引起患者的联想和羡慕,刺激她的情绪。
俏辣椒打电话来说;“耗子你们有不有空。感谢你们为我接风,我现在有时间,回请你们,以表谢意。”
我问王卉去不去,王卉说;“去!你等我一会。”声音坚定而且果断。
过来一会。王卉从卧室出来,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化了淡淡妆,这是自从我认识她以来绝无谨有的一次。她买了许多名牌化妆品。常年摆在化妆柜上,跟她爸生前的书柜一样。虽然摆满了名著,仅仅是一个摆设。从没有见她用过。王卉今天化了妆,我终于知道美若天仙这个词的正确用途了。原来胭脂花粉有如此神奇的功效,怪不得马农民喜欢这一口!看到我呆若木鸡的样子,王卉说;“清水,你怎么了?”
我不由自主的说;“太美丽了!”
王卉说;“化妆是的对主人的尊重。俏辣椒是你心中的女神,我不能不对她客气一点。”
我奇怪她怎么忽然间尊重起俏辣椒这个她曾经假想中的情敌来了。我甚至怀疑她别有用心,会不会前次淡扫蛾眉素面朝天的没有把俏辣椒比下去。心有不甘。今天她独处心裁,要再次一决高低?
女人,永远是一个迷!
和俏辣椒见面,王卉表现了空前的热情,她拉住俏辣椒的手说;“我们前次见面。也没有问问谁大谁小。我真的好想和你交个朋友,结为姊妹。”
俏辣椒说;“好呀好呀,我正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个表姐,一天就知道帮他老公出书写材料,理也不理我,我一个人寂寞的慌,今天咱们结拜了,好和你常来常往有一个伴呢。”
于是两人各自报了出生年月,结果是同岁,王卉大俏辣椒四个月,王卉说;“这样,我可就是姐姐了。”
俏辣椒也怪机灵的,说;“姐,以后你可要多关照我。”
王卉和俏辣椒两人叽叽喳喳,像亲姐妹一样,到把我晾在一边。我说;“看起来。今天我是多余的了。”
俏辣椒看了王卉一眼,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姐夫——。”
我甜得差点晕过去,正在偷着乐,俏辣椒俏脸一寒说;“耗子,便宜占够了吧?”
王卉嘻嘻笑着说;“我家清水有小姨妹情结,你以后要多提防他点,不要真的让他占了便宜,我们就吃亏了。”
王卉这样说,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不过这么长时间才见她开颜一笑,我也不去管别的,只要她高兴就行。
今天的宴会真的充满了欢乐气氛,不比前次,前次虽然表面和谐,暗地里却各怀鬼胎使力较劲,一个提防着一个,今天是心无所惧,情无所忧。大家都开诚布公的交流。
同样是把俏辣椒送回去,看着俏辣椒的回家的背影,王卉赞叹说;“好美的女孩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说;“王卉,同样的情景,你怎么会有不同的心情?”
王卉说;“此一时彼一时也。过去是情敌,现在是妹子。这都不能理解,傻!”
第二天,王卉叫我送一蓝苹果给俏辣椒,我说;“怎么会想起给俏辣椒送苹果了?”
王卉说;“现在她是我妹了。我不应该关心她吗?”
我说;“应该。应该。不过我现在怪忙的,以后你自己送去。”
老实说。俏辣椒的美和热情,我是有点抗拒不住的,就是抗拒住了,在王卉面前,我也得注意瓜田李下。我不想在她刚恢复的伤口上撒盐。
王卉撒娇说;“我不,我就要你送去。”
从此,我们不但频频聚会。隔三差五,王卉就要我给俏辣椒送东西,从化妆品,水果,衣服,各种各样,无所不包,累得我小狗似的,不过为了她开心。我累点也没关系。
我发现王卉的情绪渐渐的回复了平静。有了那方面的需要。只要我有了性趣,她又像以前一样高高兴兴的接纳我,我们又恢复天堂般的生活。我心满意足的从王卉身上下来,王卉说;“清水。你说俏辣椒要是和我比起来。谁更美一点?”
我说;“你美。”
王卉说;“错了,俏辣椒是女儿身。还没破瓜的姑娘,肯定比我美。”
我立刻提高警惕。王卉你用俏辣椒来诱惑我,是试探还是别有用意?我心里祷告;“王卉,我的心脆弱得很,你可千万不要挖坑下象,使我上当。一旦我掉进陷井,不就成了你的猎物了?”
王卉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狗皮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