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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文戈假装想了想,轻描淡写地把编好的词儿复述一遍。靳向东是聪明人,如何肯轻信,但一来他看出从文戈嘴里再掏不出什么,二来还真怕叫人说出难听的来,便装作相信的样子,脸上堆出些轻松的表情,站起来,强笑着说:“好。我信你的1接着,话题一转,“丁常委可能很快就回来,回来了我给你透个信儿,你们是亲戚,该美言的地方,请老哥多美言几句!万一我有哪儿做得不周的地方,你老哥该遮掩的也遮掩遮掩。好不好?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如果当了常委,绝不会忘了你老哥1文戈含混应着,起身送他出去。靳向东一边走,一边也在作思想斗争,有心装个糊涂算了,自己马上要当常委了,真弄出个丑闻来,有什么光彩,但心里又实在不甘,总想弄个明白。不知不觉,到了打字室,见白梦媛不在,问常菊墨,常菊墨说可能在宿舍里。他便又去宿舍找。他有个想法,这事儿是白梦媛先闹起来的,她一直把黎虹当成了仇敌,要问她,她不会不说。而且,她一向有口无心,经不住几句话就会套出来,即使想瞒也瞒不住,况且她一定也想搞清真相,和他正是天然的盟友,没有理由瞒他。

谁知白梦媛睡了一夜,倒想过来了,再加上杨红砚、文戈、兰曼曼几个人那么一说,连自己的眼睛也怀疑起来,倒后悔昨晚不该太莽撞,正想着找肖宗泉去和好,靳向东却撞了来。她哪里有好话!冲靳向东喊道:“你问着想捞啥稻草!我告诉你,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和肖宗泉两个人好好的!我们就准备领结婚证,你不要想在我身上捞到一根稻草!你去去去去!爱干啥干啥去!别打搅我,我还要打文件!文件耽误了,要你负完全的责任1她说着一看表,又叫起来:“哎哟你看时间!这都上班多长时间了,硬叫你打搅着我不能上班!把文件耽误了你就找曹书记解释去!”

靳向东又气又好笑,肚子里早叫了几百个“姑奶奶”,一句话不说,掉头就走了。

白梦媛自己得意,到打字室给常菊墨一学说,常菊墨笑得气儿都换不过来,捉住白梦媛,又笑又打,一边擦眼泪,一边揉肚子,差点没把气笑断。白梦媛也跟着乐:“你疯了!打得我痛的!”常菊墨这才渐渐止住笑,还用手捏着肚子,想一阵,笑一阵。

白梦媛早不笑了,转身找肖宗泉和好。办公室没找到,又到宿舍去找。门锁着,她敲了下,肖宗泉来开了门,却见孙铁在里面。原来孙铁也听说了,来了解情况,也做做工作。他见白梦媛来找,忙叫她进来,故意问她什么事,开几句青年男女的玩笑,见白梦媛平平静静,说话也正常,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站起来说:“那好吧,你们有事,你们就谈你们的,我还要准备材料,丁常委来了要给汇报呢。你们两个可好好儿谈,不要吵嘴!有啥事儿和和气气地商量,不要闹得满城风雨!不要叫人看我们的笑话!好吗?特别是小肖,你是男子汉,有啥事儿你应该多担待些,让着点小白。小白同志性格直爽,心直口快,但对你还是够可以的!你要多体谅小白的好处呢!不过,小白你也要注意点,有啥事儿多动动脑子,今后你们就是个小集体,小肖的事就是你的事!小肖的名誉也就是你的名誉,你们要共同爱护呢!是不是?”

肖宗泉站着听,不时偷看一眼白梦媛。白梦媛心里想着要和好,明白孙书记的意思也是要他们好,就笑着,样子像听,其实并没听进去多少。孙铁见没什么危险,才起身走了。

肖宗泉立即关上门,还怕白梦媛再嚷起来,准备好好给她解释。白梦媛却不听,下巴一拧,说:“我不听你胡编!我知道你们都合着编好了哄我!我不听!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我们的事儿咋办?能办好,我就啥话都不说!办不好,我就告你呢!昨天晚上我就是看见了!我看得清清楚楚!证据就在我手里攒着呢!你们谁胡编我都不听,谁编我都不相信!现在这些话都不说,我就问你一句话,我们两个的事儿咋办?”

她不提昨晚的事,肖宗泉心里暗喜,但问他们两人的事儿咋办,却又是个难题。他担心一句话说不好,这位再闹起来,便陪着十倍的小心,试试探探地问:“那你说咋办?”白梦媛脖子一拧说:“我问你着呢,你倒问起我来了!我当然有我的主意,我现在就考验考验你这个人,我看你咋说呢1肖宗泉心里翻腾起来,听口气,他已经知道她的大概想法,但要他痛痛快快答应,实在太难了。只得装糊涂,赔小心,一遍又一遍地问她怎么办。白梦媛也多少看出一点来,把下巴一拧说:“你别磨磨蹭蹭,痛快点!说!怎么办?我可告诉你,我这一月多可没有来那个东西!看你怎么办吧!”

“那个东西”是什么,肖宗泉自然能听明白,这句话可把他吓着了,如果昨晚的事还可以遮掩抵赖的话,“那个东西”一月多没来,可就铁证如山了!他瞅了她半天,说:“真格?”白梦媛一看抓住要害了,心里得意,强忍着笑说:“那还有假不成1肖宗泉便在地下转圈儿。白梦媛拧着下巴不说话。半晌,肖宗泉悄悄道:“咱们是不是找个大夫问一问……”白梦媛脸立时变了,抢白道:“问啥?你想得美!你想把娃娃刮了就没你的事了,是不是?你咋想得那么美来!我咋没上你的当沙!我看你真是个狼心狗肺!我不和你说了,我告你去!”说着,拧身就往外走。

肖宗泉一把拉住,满脸赔笑:“你别急嘛,咱们商量嘛!你说吧,你说咋办就咋办,还不行吗?”白梦媛这才又站住,鼻子里冷哼一声:“我没有二话,就两个字:结婚1肖宗泉便咽唾沫,磨磨蹭蹭好半天,说能不能先把肚子刮干净再考虑下一步?白梦媛一听又要走,肖宗泉没法,只得先答应下来,想先稳住她,完了再想办法。白梦媛这才口气软了,讲定在一个星期内领好结婚证,这才答应不再闹,转身走了。

肖宗泉呆一阵,奔了宣传部去,在窗外弹弹玻璃,杨红砚看见了,出来问:“咋了,有啥事?”肖宗泉吞吞吐吐:“能不能到你屋里说话?”

杨红砚知他有难为事,就开了自己宿舍门,又问:“啥事,说。”肖宗泉吞吞吐吐半晌,说:“我问一句话。你见没见过小白……”他说半句不好意思往下说了。杨红砚诧异,等半晌不见他有下文,说:“小白咋了?我当然见了,怎么会没见。”肖宗泉见说岔了,只得鼓起勇气说:“不是。我问的意思是,你这一个多月见没见小白来例假?”

杨红砚明白了,沉沉地看他一眼:“要依我说,这是你的不对!我看小白对你也是一片痴情,你既那样了,又不想要她,太不对了!昨晚上你没见,我可是亲眼见了,小白那个哭,真伤心了!不是真情,不会那么伤心!真的!我心里都非常不忍!你的心也太狠了,死活不开门!你也不想想,如果你和小白倒个过儿,你心里会怎么样?人,得有良心!你要再干对不起小白的事,不要说小白,我都不答应!昨晚上我真恨得牙根都痛!黎虹也是!她要和靳向东好,就好她的去得了,你们又丝丝粘粘,算咋回事嘛1肖宗泉忙道:“这事不怪黎虹!真的,一点都不怪黎虹!是我找她说话,谁知刚进去,小白就来了。黎虹让我开门,我怕小白不讲理,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再骂黎虹,就没开。我心里想她敲一下没人就走了,谁知她堵在门口闹,越闹越大,我再想开都不能开了!这是实实在在的话!黎虹真的没一点责任!”

杨红砚道:“我也不问你们那事儿,你也不用跟我解释。我就说小白的事,你也要有点责任心呢!你现在的真实想法到底是啥?”肖宗泉说:“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我就想,要是小白真的一个多月没来例假,是不是先找个大夫处理一下,我实在不敢出面……”杨红砚明白了,摇摇头说:“这个忙我帮不了。否则我太对不起小白了1肖宗泉听她口气坚决,冷了心,站着愣半天,念叨道:“哪怎么办?”杨红砚不松口:“我看,你只有和她结婚一条路!”肖宗泉目视地面,默默站一阵,不说话,走了。

杨红砚心里反不忍,又气他,又觉怜悯,不想管,又放不下,犹豫来犹豫去,终于忍不住跑文戈那里商量。文戈听了,也抱怨肖宗泉做事欠考虑,说现在只有和小白结婚一法。一时,李锦竹来了,也认为只有和小白结婚。三人商定,先逼肖宗泉领结婚证,然后再设法让白梦媛把孩子做掉。做孩子的事儿暂时还不能告诉肖宗泉,怕他知道了又生异心。

于是,文戈和杨红砚两个出面,软说硬说,肖宗泉无奈,只得先答应下来。杨红砚见第一步棋落实,找来兰曼曼,悄悄说:“我有件棘手的事求你,能不能帮帮忙?”

兰曼曼像受惊的黄羊,惊惶地问:“啥事?”杨红砚沉吟一下,说:“刮孩子,不能让人知道。”

兰曼曼着实吃了一惊,悄悄咽了口唾沫,避开杨红砚的目光,好似自言自语地说:“避孕的方法挺多的,怎么会呢?卫生局里避孕药一大包一大包的,都在我那里闲放着,发都发不出去,可以随便儿取的。”

杨红砚一听,知她误会了,忽发一笑,把兰曼曼的小脸一掬,瞅着笑道:“你想哪儿去了!你给我上卫生课来了?不是我,你个小傻瓜1兰曼曼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没有怀疑你。”杨红砚笑着捏她的鼻子:“你敢!”兰曼曼也笑了:“是城里的,还是乡里的?如果是乡下的就好办,县医院就可以。如果是城里的,或者是干部,就得到地区医院去,县医院都认得,不好办,怕保不了密。”

杨红砚想想,说:“算城里的吧。就在地区给想办法。”兰曼曼说:“地区医院有我的同学,我可以给写信,让他们保密。”杨红砚点头说:“那我先谢谢你。你先写信问问有没有可能,如果可以,咱们再商量下一步。人暂时你不要问是谁,对你不保密,到时间你就知道了。”

兰曼曼两只又黑又圆的眼睛眨一眨,像是领受了极其光荣的任务似的点点头:“嗯。我知道。”杨红砚看得心里一动,像捧苹果般捧住她的脸,笑说:“你咋这么可爱来!”

兰曼曼不好意思地笑了。杨红砚点头和她告别,兰曼曼却脚下迟滞,想走不想走的。杨红砚看出来了,问:“是不是还有为难?如果有为难就照直说,咱们再另外想办法?”

兰曼曼摇头说不是。杨红砚奇怪,几次追问,兰曼曼才犹犹豫豫地说:“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上次为我父亲的事,孙书记担着责任给我请假,我虽然没去成,但心里一直记着孙书记的情,老想着如何才能报答,一来没机会,二来我们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所以一直藏在心里。最近有点情况,我和邢小同考虑好长时间了,一直不敢跟孙书记说,今天碰上你了,你和孙书记关系好,请你考虑一下,看能不能说?”说着,紧张地往杨红砚脸上看。

杨红砚看看她那又黑又圆的眼睛,剥了壳的荔枝似的肌肤,以及说话时的小心乖巧,心里颤颤的,这么个可人儿,却生在那么个家庭,弄得成天提心吊胆像只小老鼠,杨红砚心里忽然酸酸的,上前抓住她的小手,用力攒了攒,说:“你说吧,啥事儿?”

兰曼曼感激地点点头,说:“是这样。小邢的父亲有个朋友,姓武,他儿子是省上洪书记的秘书……”

刚说个头,解文举推开门,面带愠色,冲杨红砚说:“你来一下!那些材料得赶快弄呢,省上的宣传会眼看就要开了,咱们的材料到现在还报不上去!你们咋一点都不着急1说完,掉头就走了。

杨红砚略镇静一下,说:“小兰,你看这样吧。我先去看看材料的事儿,解部长发火了。完了我有空咱们再细说,好不好?”

3、说漏了一句嘴

杨红砚忙了一天材料,直到晚饭后才抽出空来找兰曼曼。兰曼曼接着上午的话题说:“小邢小时候也见过武秘书,比小邢大几岁。不过人挺随和的。我看好多人都找路子到洪书记那里去,我心想,这也是一条路子,就不知孙书记有没有这个意思?要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冒冒失失提出来,反倒不好。再说,我们也担心,小邢他父亲反右时也犯过错误,社会面儿上的事,他也不好出头,只能在背后做点工作。我们怕孙书记嫌弃,也不敢随便提。”

孙铁先前还派杨红砚到省上找过关系,杨红砚虽有同学可以说上话,但都不及这条路子直接,心里自然高兴,说:“行。我给孙书记说说。如果他有这个意思,咱们再细说。如果他不愿意找麻烦,就算了。没关系,我给他说,无论成与不成,孙书记都会感谢你们。他又不糊涂,怎么会嫌弃给他帮忙的人。”

兰曼曼松一口气:“要不我们也想不到,一来孙书记对我们好,我们心里老惦记着;二来小邢前些天去开地震工作会,见他父亲了,说起这事儿,还说咱们县上已经有人跟洪书记拉上关系了,说给洪书记母亲送了一件白狐嗉子皮筒子,武秘书见了,说是虽然没有加工好,但材料却是不可多得的。因为提到咱们县,小邢父亲就记住了。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也给孙书记搭一条路,要不还想不到这里。”

杨红砚一听“白狐嗉子皮筒子”,心里一动,想半天,忽然记起似乎听白梦媛说过,曹兀龙家里有一条“白狐嗉子皮筒子”,便一把拉住兰曼曼,急问道:“这件事确实不确实?我听人说,曹书记给洪书记送过狐皮筒子,是白的,如果确实,一定就是他!”

一来杨红砚问得急了些,她抓兰曼曼的动作也有些急迫,兰曼曼一下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她吓得两只黑眼睛像照片似的定了格,半晌,拉着哭腔说:“哎哟!杨姐,我说漏嘴了!我没有想到这事儿会牵扯到咱们县上,你千万不敢传出去!要传出去,我和小邢都死无葬身之地了!杨姐求你了!千万不要传出去呀1杨红砚倒为难了,手慢慢松下来:“你不要急,你不愿让人知道我就不说了。我不过随便问问。”

兰曼曼略松口气,身上还颤着,说:“哎哟吓死我了!杨姐你真的不敢给人说!你就权当是可怜我吧!你想想,要叫人知道,连小邢父亲都卷到里面了!我们这么个出身,还会连累武秘书!你想想,我两个还咋活?1杨红砚再三说不会给人说,兰曼曼还是不放心。再三再四地叮咛,送杨红砚离去时还显得忧心忡忡。

杨红砚走后,她一个人思前想后,越想越不踏实,又生气邢小同今晚怎么不来,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想着,关门去找邢小同。宿舍里没有。见科委院子灯还亮着,过去看,邢小同还在办公室测量“土地电”(大地电流变化情况)。兰曼曼一肚子气,发火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回去,还干啥呢1邢小同一心都在土地电上,以为是兰曼曼嫌他下班晚了不高兴,说:“这几天土地电情况不对头,变化非常大。我担心可能有大地震。我翻了有关资料,一两个月内,河北、山东一带可能有情况。我想搞个预报,又怕不准再惹来麻烦,你说咋办?”

兰曼曼根本不相信仅凭一个土地电就能搞地震预报,心里气他不关心自己,生气地一跺脚:“你爱报报去吧,我管你1说完,赌气走了。

邢小同这才发现不对,关上灯跟到她宿舍,见兰曼曼嘟着嘴,笑着解释:“不要生气嘛,我关心的是件大事。这次要真发生地震,恐怕是个了不得的大地震。要是报准了,就是天大的功劳!可要是不准,就不敢说会发生什么情况了!你说说,我是报,还是不报?”

兰曼曼见他问都不问自己到底为什么生气,越气了,站起就往外推他:“去去去去!你立你的功劳去吧1邢小同这才发现她的气生大了,耐着性子赔笑脸:“哦,对对对,不说了!不说了!咱们说你,咋了?”他连问几声,兰曼曼才把她说漏嘴的事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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