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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1、肖宗泉被白梦媛堵在黎虹屋里

李锦竹到县上,房子是早就要好的,炕也已经烧干,便将行李直接搬过去,不再和文戈合住了。肖宗泉、杨红砚都来看他,多个朋友,大家自是欢喜。说着话,听隔壁屋里椅子响,知是黎虹,肖宗泉敲敲墙壁,不一会,黎虹果真过来问候李锦竹,与大家都见了面,略坐一坐,便又回她屋里去。

她与众人都说了话,唯独不拿正眼儿看肖宗泉,肖宗泉跟她说话她也不接茬。大家见状,都有点不自在,说朋友之间,还是正正常常的好,不要谈对象不成,反倒成了仇敌。独杨红砚与大家看法不同,说:“什么呀!你们太不了解女人了!”

大家让她说说女人与男人有什么不同,她却又不说。文戈明白她的意思,见她不说,也不便点破,心里倒多了份惆怅。他心里还惦着李锦竹和常菊墨的事,暗自祈祷不要再出意外。

过几日,丁义川来了,春风得意的年轻人是戴着地委常委、地区组织部部长的显赫头衔来考查三位新报的常委的。文戈因与他有亲戚关系,到县招待所去探望,见孙铁、靳向东、曹兀龙、朱仕第、鲍日曙都在屋里,众星捧月一般捧着丁义川说笑,便没进去,又悄悄回了县委。

刚到宿舍门前,却突然听后院里有喊叫声,略听听,像是白梦媛,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际,预感到肖宗泉有事,顾不得多想,拔脚就往后院跑。没跑出几步,听身后杨红砚轻叫:“等等。”他站住脚,等杨红砚来一起往后奔。杨红砚边跑边问:“是不是宗泉?”文戈说:“不知道。有可能。”

到后院,那排房子只有黎虹的屋里亮着灯。白梦媛堵在门口,拍打着门板边哭边喊:“开门!你不要脸!不要脸!开门!你不要脸!你不要脸!……”

她拍一下,喊一声,喊一声,拍一下,一声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好像农村妇女哭坟,边哭边唱着诉说,又悲切又绝望,还夹着些怨,裹着些恨……文戈见果是白梦媛,脚步就慢下来。杨红砚过去轻拍一下白梦媛的肩膀,拉住她拍门的手,轻说:“怎么了?你不要喊,有啥事给我说!”

白梦媛满脸泪痕,看一眼杨红砚,那眼泪不由自主,更涌出来。她从杨红砚手中抽出胳膊,又去拍打门板,边拍边喊:“你开门!不要脸!你没有良心!你的良心叫狗吃了!你不要脸!开门-…”

杨红砚已猜到是咋回事,见白梦媛泪流满面,一下生出许多同情,倒真有点恨肖宗泉了,但这阵儿又不能说,仍拉白梦媛,一边小声说:“小白,小白,不要喊。你听我说,有啥事咱们到屋子里去说,在院里喊不好。听话!听我的!走,到我屋里去。”

白梦媛哪里听她的,仍旧边拍边喊:“开门!你不要脸!我看见你进去了!你装啥呢!你不要脸!你的良心叫狗吃了!你开门!不要脸-…”

文戈见不是事,而且分明看见,黑暗中,远远近近都有人站定了往这边看,给杨红砚悄说一声:“走!先拉到你屋里再说。”

文戈便下了手,一把拉住白梦媛的胳膊,心里暗吃一惊,没想到白梦媛的胳膊那么粗,肉滚滚的,而且很瓷实。他用力拉,杨红砚也帮着推,白梦媛使劲撕摆挣扎,文戈杨红砚两个人竟拉她不动。

这有个缘故,一来白梦媛身体结实,确实有股子蛮力气,二来文戈只是劝拉,不敢十分用劲,倘死拉硬扯,真把这位姑奶奶惹翻,岂不更加坏事。所以,他两个从台阶上拉下来,被白梦媛挣脱,又上去拍打喊骂。拉下来,又挣脱上去。反复几次,两人竟有些无可奈何。

正没开交,李锦竹跑来了。估计是听到吵闹跑步来的,到跟前还呼哧呼哧直喘。文戈一见,叫他帮忙,李锦竹是机灵人,二话不说,上来就笑推。三个人这才把白梦媛推拉到前面杨红砚的宿舍里。

关上门,喘口气,文戈这才问:“咋了么?到底啥事?你又哭又喊的。”白梦媛脖子一拧,冲文戈说:“啥事你还听不来!装啥糊涂着呢!我知道你们都是一顺子!”李锦竹在她背后一伸舌头,冲文戈作个鬼脸。

杨红砚拧了条热毛巾,给白梦媛擦脸,一边拍着她的肩膀笑说:“小白别生气!先擦把脸,擦了喝口水再慢慢说。有啥不平事儿,大姐给你出气1白梦媛这才拿下眼镜来擦脸。她的脸本来白,这一折腾,身子热了,再加上热毛巾一擦,那张脸白处白,红处红,鲜亮鲜亮的。杨红砚从后面伸手捧住她的脸,笑着说:“瞧我们小白,简直就是个大美人,哪个没良心的,竟敢惹我们小白生气,明儿咱们把他抓来撕着吃了!好不好?小白。”白梦媛一拍杨红砚的手,笑骂:“去你的!你就会编排我!”

文戈见白梦媛稳住了,给李锦竹丢个眼色,故意给杨红砚说:“那你和小白说话,我和锦竹还有点事儿,出去一下。”说着要走,白梦媛一下站起来,说:“你两个可别把他放跑!放跑了我可向你两个要人呢1文戈站住,咧咧嘴说:“放跑谁呀?你胡哩糊涂说的啥嘛!”白梦媛提高了声儿,说:“你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是我亲眼看见他进去的!进去后就再没出来!门缝、窗缝缝都糊得严严儿的看不见,他们在里头干啥着呢!”文戈道:“里面灯明晃晃地亮着,能干啥?再说,里面有没有人还不知道,你胡嚷啥着呢!”

白梦媛一听又火了,摔手就要到后面去抓人,说:“走,咱们把她的门打破看里面有没有人!我还不信了1杨红砚忙拉,李锦竹及时挡住门,几个人一顿猛说猛劝,才又把她稳祝文戈和李锦竹出来,悄悄商量说:“宗泉可能还在里面,这阵儿院子里到处是人,可能不敢出来。咱两个也进去,略坐一阵,和宗泉一块儿出来,人就不注意了。”李锦竹说:“行。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便往后去。走半截,却见兰曼曼幽灵似的飘过来,见他二人,悄问:“出啥事了?我听像是小白?”

文戈一见兰曼曼,忽然有了主意,忙把二人叫到路旁,刚要说话,又有人来,文戈怕人打扰,干脆把二人拉到自己屋里,将经过简单讲了一遍,说:“小白这一闹,不论真假,对宗泉和黎虹都非常不利,我们得想个办法压一压。你们有没有办法?”

李锦竹知道他已有了主意,说:“你快说你的吧。”文戈说:“我想是这样:咱们三个现在一块儿到黎虹屋里去,给他们说好,宗泉就让他说是找锦竹去的,锦竹不在,他就走了。锦竹的房和黎虹的在一起,别人会容易相信,小白咱们就给说,是她看花眼了。锦竹再出面证明一下,就说宗泉是找你的。黎虹呢,就说不在屋里,在曼曼那里……,曼曼和黎虹熟不熟?”

兰曼曼迟疑着说:“不是很熟。她房门老关着,我们很少说话。”文戈沉吟。李锦竹说:“没关系,你就说在你那里,他谁还真格考证去呢!先瞒过这一阵儿再说。”文戈看着兰曼曼说:“那也好。你看行不行?”兰曼曼仿佛受惊似的眨眨眼,说:“行吧,我听你们的。”文戈见她好像不太坚决,心里犹豫,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说:“那就这样。咱们见机行事。”

三人又悄往黎虹处去,见灯还亮着。文戈上前敲门,由轻到重,里面却没一点反应。不得已,又出声叫,还是无反应。李锦竹也叫,也无反应。兰曼曼故意说话,想让里面听出是女的,还是无反应。

难道里面真的无人?

他们不能在门口久站,只得回去再商量办法。走着,却发现肖宗泉屋里灯亮了。过去一敲,肖宗泉来开了门。三人进去,文戈问:“你刚才到哪里去了?”肖宗泉故作惊讶:“哪里也没去呀,我就上了趟厕所。”

文戈心里想,装得倒像,要瞒过白梦媛才算!随问:“你没去黎虹那里?”肖宗泉说:“没有呀!吃过饭我想约锦竹去看电影,敲锦竹的门,锦竹不在,我就走了。”

听他如此说,李锦竹和文戈相视一笑,李锦竹扁着嘴说:“对,这一点我能证明1文戈故意问李锦竹道:“你是不是买电影票去了,没在屋里?”李锦竹会意,说:“就是。我和宗泉说好要去看电影,我去买票去了,没买上,回来在宗泉这里说了会话。”

文戈点头,又问肖宗泉道:“你没见黎虹吧?”肖宗泉摇头说:“没见。”文戈冲他点头,说:“我知道你没见。黎虹在兰曼曼那里。是不是,曼曼?”

兰曼曼赶紧点头:“哎,就是。”肖宗泉是何等聪明的人,听他们如此说,心里全明白了,内心着实感激,却不能说出来,随说:“哦,我知道了。你们现在干什么去?”

文戈不接肖宗泉的话茬儿,指派道:“好,现在情况就是这样,小兰你再去看看黎虹回来没有,若回来了,把你们的事了一了。完了你到杨红砚屋里去一下,小白还在杨红砚那里,咱们把情况给解释解释,不要叫小白误会。宗泉你就在屋里呆着,万一我们有事找你也好找点。要是碰见黎虹,也问问她,她晚饭后和兰曼曼干什么去了?——还有没有问题?要没有问题就分头行动。”

于是便分头行动。兰曼曼心惊肉跳地去找黎虹,却碰上了邢小同。邢小同问,她简单把情况告诉了,邢小同便不说话。兰曼曼悄问:“是不是有什么不妥?”邢小同说:“你已经答应人家了,就去吧。你总不能干半道儿再反悔。”兰曼曼听他有点勉强,犹豫起来,邢小同又催了一次,她才去了。

兰曼曼轻手轻脚到黎虹房门口,轻敲几下,听听,没动静。再敲,还是没动静。轻咳几声,又轻叫几声,里面却一直像坟墓一样静。她无奈,只得往回走,邢小同还等在那里,问:“没人?”兰曼曼说:“不知道。——现在咋办?”邢小同说:“给文戈他们说一声吧?”

两人到杨红砚屋里,文戈和李锦竹都在。白梦媛早不哭了。被杨红砚揽着腰,很亲密地坐在一起。看见邢小同和兰曼曼,文戈故意问:“你两个见黎虹来吗?我们找她有点事,一直没找到。”兰曼曼看一眼邢小同,说:“黎虹吃过饭在我那里坐了会,小邢来才走。”邢小同也含混地“嗯”一声。

于是几个人便都责备白梦媛,说:“你看,你眼睛看花了,还乱怀疑!”白梦媛嘴上说些话,心里倒真的怀疑自己看错了。

众人见她安静下来,都暗暗松一口气。杨红砚又取糖,一人一颗散了。大家吃着糖,扯些没要紧的闲话。

解文举忽然推门进来,说找杨红砚要材料,目光却只在众人身上转来转去,看得大家都不自在起来。他一走,邢小同便站起告辞,说有事。文戈也站起来,说大家散了吧。便都各自走了。

杨红砚陪着白梦媛往后去。文戈仍不大放心,紧走几步,追上邢小同和兰曼曼,悄问:“黎虹给说了吗?”兰曼曼低声说;“没有。我敲不开门。也不知道在不在屋里。”文戈便不言语,半晌才说:“你们休息吧,明天再说。”

邢小同和兰曼曼自去。文戈招呼李锦竹到他屋里,说:“我有点不大放心,黎虹不开门,总不会出啥事吧?”这一说,李锦竹也心虚了,说:“我也有点担心。”文戈说:“不行。咱们得去看看。”李锦竹说:“行。叫上宗泉吧?”

两人去敲肖宗泉的门,门一开,只见满满一屋子烟,烟灰缸里刺猬似的插满了烟头。文戈皱眉,把门窗大开让跑烟气。肖宗泉让坐,文戈说:“不坐了,和你商量一下,黎虹不开门,咋办?我两个有点不大放心?”

肖宗泉说:“现在我去她也不会开。”想想,说,“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说着,将地下一个破木箱上的软铁皮扭了半截下来,用打炭的铁棍儿敲敲直,三个人一起往后去。

李锦竹先开了自己的门,故意在门口大声说话。文戈敲敲黎虹的门,仍是一无声息。肖宗泉也低叫了两声,也是毫无反应,只得拿铁皮捅锁。半天,门缝忽然一亮,三个人一齐往里看时,见黎虹在炕上爬着,脸埋在被子上,样子像在哭,便一齐闪了进去。

黎虹早已哭得筋软身疲,被子上一件罩衣,已被涕泪湿了一片。李锦竹关上门,三个人灯影儿似的围着,你一言,我一语地乱劝。黎虹头不抬,脸不转,只一个劲地哭。肖宗泉犹豫一下,掏出手绢给她手里塞,黎虹推开,还哭。

三个人劝了一阵,丝毫没有结果,知道这一阵只有肖宗泉好劝,却又不能把他一个人留下。李锦竹悄与文戈商量:“是不是把杨红砚和兰曼曼叫来?”文戈说:“只有叫她们了。”

正商量,却听有人敲门,却是妇联主任杨秀芳。大家颇感意外,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杨秀芳看看屋里,面色冷峻地一摆头:“你们几个出去!”三人要解释,她不听,严厉地说:“叫你们出去就出去!”

三人只得往外走。刚到门口,杨秀芳又转回头说:“你们该干啥干啥去!这里的事没你们插手的份儿!各人的嘴,都自己管牢点,谁要把那些没根没据的话乱给人说,我听见拿鞋底子扇呢!你们就自己掂量去1三个人听得心里一热,差点掉下泪来,这才都放下心来。

2、白梦媛想结婚,兰曼曼有情况

第二天刚上班,鲍日曙进办公室来,犹犹豫豫地冲文戈点头:“你来一下。”说着便往外走。文戈很不情愿去,又怕他是谈工作,只得慢慢起来,跟他出去。

鲍日曙一直把文戈引到他宿舍里,坐定,也学大首长宽宏大度的样让文戈坐。文戈不客气,坐了。鲍日曙这才问:“我听说昨晚上后院里闹事,我去招待所看丁常委去了,是咋回事儿?”

文戈知道这事肯定有人会问,早就想好了,平淡地说:“没有啥事儿。吃过晚饭肖宗泉找李锦竹去看电影,没找到就走了。白梦媛可能看到肖宗泉到后面去了,去找肖宗泉,没找到,喊了几声。——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

鲍日曙听他说得如此简单,不甘心,想一想又问:“再没有啥事儿?”文戈摇头:“还能有啥事儿?你不信问小白去。”他故意说小白,是想把白梦媛扯进来好让鲍日曙却步。鲍日曙自然明白他的用心,便不言语,只坐着沉思。文戈见他无话,站起来说:“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鲍日曙知道再问也白搭,只得让他去。

文戈往办公室走,却被靳向东叫住:“请你到我房里来一下。”文戈不愿让人喊奴才似的呼来唤去,站着不动,说:“啥事?”靳向东看看,说:“要不咱们到你房里?院里站着说话总不大好吧?”

文戈只得开了自己宿舍门。一进屋,靳向东自己先在桌边坐了,文戈只得靠在炕边上。靳向东见文戈没关门,只得自己起身去关了,这才说:“丁常委昨天来了,本来说想请你过去见见面,谈一谈,咱们的几个书记、常委给汇报工作,没顾上找你。叫我给你捎个话,他从山口上来再和你谈。”

文戈本以为他要问黎虹的事,心里憋着一股劲,听他开口却说这事,倒有点意外,心想他真能沉得住气。也就顺着他的话问:“去山口是不是考查吕翠儿?”靳向东点头:“就是。这次来考查我们三个,还有一个陈玉玺。你都知道了吧?”文戈点头。

靳向东又说:“文秘书,我一向都对你挺不错的,我觉得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我今天问你一句话,你要把我当朋友,就照实说!好不好?我希望你能说实话。”文戈心想,来了!少不得装糊涂:“啥事?”靳向东盯着他看看,语气沉重,一字一顿地说:“昨晚上到底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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