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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串谋,阴死你上

阑珊守在纳兰性德身旁,望着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心中悲怒交加。恨上了鳌拜,更恨白玉。纳兰性德自围场昏迷之后,就没再睁开眼,身体虽无大碍,可气血亏虚毕竟伤了元气。

纳兰性德紧闭双眸,眉头不自觉的旋紧,仿佛梦中也不得安稳。阑珊握紧纳兰性德冰凉的手,感觉他的气息虚浮,身体虚弱,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不见。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把他的手抵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喃喃低语:“纳兰,纳兰……”纳兰性德的身上,血迹斑驳道道抓痕触目惊心,惹得阑珊心疼难过的无以复加。

纳兰性德闷哼,双眼缓缓睁开,看见梨花带雨的阑珊,艰难的扯出笑容,冰凉修长的手指抚上阑珊的小脸,轻柔的抹去她的眼泪,轻声开口:“我没事,别哭……你哭的样子不好看,表哥喜欢看阑珊的……笑容。”

阑珊抑制不住,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迷蒙了她的眼,越是想要看清楚纳兰性德,就越是看不清楚。哭着做出个笑脸,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你终于醒了,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你说自己不会受伤,你说不会死掉,你还说有自保的能力……呜呜呜……白玉那个混蛋,他…呜呜…王八蛋……”

阑珊关心纳兰性德还不忘咒骂白玉,看来这梁子结大了。看着阑珊磨牙切齿的模样,纳兰心里唏嘘,白玉这回可惨了,得罪了女子中的小人阑珊,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何况……

纳兰身上细密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背上长达十多厘米的血口,因为爪入很深,愈合的比较慢,动作幅度稍微一大,便会渗出鲜血。阑珊虽是医生,可是伤口处理不当,是会感染致死的。阑珊也不敢穿针引线,在纳兰性德身上进行缝合手术。

好在纳兰性德从小习武,底子优良,复原能力也比一般人强很多。修养才两天而已,纳兰性德表面上就已如常,只要不刻意触及伤口,基本上不会感到疼痛了。

阑珊陪着纳兰性德,坐在亭子里,新鲜空气入鼻,纳兰性德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他身上的血腥气没有前几天那么浓烈了,药膏的淡淡香气萦绕,纳兰性德唇无血色面如白兰,衬得双眸更加黑亮深邃。

自纳兰性德受伤昏迷,阑珊衣不解带陪在身旁,一颗纯真的少女之心,全系在这古代帅锅的身上。人说日久生情,纳兰性德又一表人才家底丰厚,近水楼台守着这弯‘明月’,阑珊的小鹿之心怎么能不怦然心动呢。

纳兰性德整日表哥表弟互相称道,真把阑珊当他家人一样爱护,亲密无间是没错,可是,纳兰性德脸不红心不跳,一点男女间的欲拒还迎,暧mei不明的热力气氛也没有。阑珊本就敏感多情,爱情和亲情更是分得清楚。就怕纳兰性德习惯了她是‘表弟’,从而对她断情绝爱。我与你有情有义,却无关风月。她可受不了!

纳兰性德见阑珊怅然,笑问道:“阑珊表弟,怎么了?”看吧,又来了。

阑珊仰天只差长叹,颓然的摇摇脑袋。好悔呀,当初为何要扮男装,为何入朝为官,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纳兰性德有个表弟纳兰阑珊。出入宫门,还有女性同胞朝自己抛媚眼,廷谏大人风韵不减表哥纳兰性德,说亲队伍排起长龙,在贵公子排行榜上,阑珊一小女子也榜上有名,真亏死她了。

阑珊心里五味杂陈,美目偷垂低语道:“我能不能不是表弟,只是阑珊?”

纳兰性德眼中闪过一丝逗弄,语气却十足的严肃认真:“纳兰阑珊。”说过的话像根针,扎漏了盛满勇气的阑珊牌气球。

木头,榆木疙瘩,IQEQ成反比@#¥%……阑珊碎碎念,不都说自古才子多风liu,自己身边的这位仁兄,好像是个例外。性格纯良为人正派么有错,可并不妨碍谈谈小爱,恋恋小情吧。湖光倒影这倾城的娇颜,阑珊唏嘘:‘纳兰性德,你杂不知道珍惜,偶这样滴佳人……’

阑珊时不时拿余光偷瞟纳兰性德,俏皮可爱不失灵动的模样,尽收他眼底。纳兰性德低下头微笑,看向薄雾笼罩的银白天空,轻声道:“你可以大大方方的看,我不介意。”余光瞄到脸红失措的阑珊,笑意更深俊朗的脸颊浅浅的酒窝,让人忍不住想吻上去。

阑珊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轻咬住下唇,冲着纳兰傻呵呵一乐。色女之心人皆有之,她是凡夫俗女,含羞带怯的偷看帅哥,也是正常滴。如果恰被帅哥发现,而帅哥还说…啊哼…不介意…那就表示…,阑珊心中乐陶陶,面上还是一脸正经,狡辩到:

“我只是……怕你撑不住,又不好意思跟我讲,其实,你现在还没康复,所以我才待在你身旁,你是病人嘛,需要好好照顾着,我懂医术的,诶---你思想不纯洁哦,想哪里去了?”

纳兰性德故作惊讶,疑惑道:“我只是让你赏花而已啊,反倒是你,脑袋里想什么呢?”

阑珊愕然,“那你又说,不介意?”

“哦,”纳兰一顿恍悟道:“我是说,我不介意你心思不在我身上。”

阑珊急着反驳,冲口而出:“哪有,我的心思明明就在你……”看见纳兰晶亮的眸子里,闪动着狡黠的温柔,阑珊猛地停下,意识到上了纳兰性德的当。她的眼神飘忽移向别处,青葱般的手指揪着衣角翻搅,羞红的娇颜热得发烫。

纳兰性德突然欺上去,冰凉的食指,划过姣美的如雪肌肤,微凉的嘴唇压上饱满微翘的樱唇,阑珊藕臂环上他的颈项,拉低他的俊脸,朱唇微启回应纳兰性德,清凉温润的触觉,让她不舍得放开。

直到二人粗喘,急需新鲜空气,相缠的唇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纳兰性德下巴抵在阑珊光洁的额头上,双臂圈住柔软的身体,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阑珊眼睛微闭,脑袋靠在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像只满足的小猫,享受着得来不易的片刻宁静。

自从穿越回大清,阑珊就没遇见过一件好事。中箭,得罪鳌拜,冲撞白玉,哪一项都能要了她的命。时空的交错就好像是个按钮,促使阑珊不小心打开了邪恶的潘多拉,坏事接踵而至应接不暇。

每天阑珊活得心惊肉跳,但在她微弱时,总是可以依靠沉稳的纳兰性德。这也就是胆小怕死的阑珊,为何总是在强权面前敢于驳斥的原因。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来自现代,根深蒂固的人人平等的思想,适应不了‘奴才该死,大人恕罪’这样的奴颜婢膝。

在阑珊心中,纳兰性德就像是宁静的港湾,任凭巨浪滔天波涛翻滚,只要她这条小木船进了港湾,就不会受到海浪的侵蚀,也不会面临被撕碎的危险。纳兰性德不惧强势的勇敢,让她心安理得的躲在他的羽翼下,享受被保护的幸福。

可是,狩猎之战纳兰性德败了,败的如此狼狈。锋利的兽爪撕裂了华美的战袍,沾染血污的俊颜不见英气,遍体鳞伤的他虚弱不堪。纳兰性德也会受伤流血,也会在危机中失去性命。他并不是刀枪不入,神鬼不侵,也不能永远护着她!

阑珊只知道心很疼,满满的都是纳兰受伤的样子。昏迷时的他苍白无力,让她的心也跟着停跳。她不能失去纳兰性德,如果,纳兰性德死了,这大清也没有她依恋不舍的了。

阑珊往纳兰的怀里缩了缩,更紧的抱住他,缓缓开口道:

“纳兰……”

“嗯?”

“我喜欢你”

“唔。”

纳兰性德没再说什么,环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他知道……

三天之期,如约来到。只不过场面没有狩猎那么大,八旗贵族和能说得上话的重中之重的重臣有幸见证。不过,这场比武像是露底儿的牌,没了期待感。原来的殊死搏斗,变成老鹰捉小鸡。唯一一点好奇,就是纳兰性德可以撑多久……

坊间一群好事之徒,压注开了赌局。舆论沸沸扬扬,声势全倒向白玉,可怜见的帅锅纳兰,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不过,阑珊从纳兰性德那里亏了些银两,一股脑儿压在她表哥身上。

曹寅摇头咂嘴,很是佩服阑珊憨厚的傻劲,毕竟,那可是白花花一百两纹银。只为听个响儿,这可贵了点。阑珊信誓旦旦的保证,纳兰性德一定赢。说出的话更是不着边际,她说会在那天给白玉的饭食里下巴豆……(+﹏+)~

情人眼里出西施,纳兰在阑珊心中的形象高大威猛,地位无人可及,只是爱他,就足以信任他。既然信任,也得实际行动表示一下诚意。其实,阑珊对胜利根本不抱希望,只祈求纳兰性德平安归来就好。

擂台之上,白玉背剑而立,漠然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纳兰性德薄唇轻扬,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温和,柔化所有的蜚短流长。就是有一种人,你在面对他时,忍不住对他顶礼膜拜,污秽肮脏之语,也不敢随意出口,怕玷污了他的高洁。如果说,刚才还有人在怀疑纳兰性德的实力,现在就已然臣服于他的自信。有伤在身又如何,长于荒野蔓草中的野兽,受伤的反而比完好的更叫人胆寒。

白玉长剑出鞘,直指纳兰性德,无数剑花笼罩纳兰性德全身。寒光乍起光影迷漫,晃花所有窥探的眼,纳兰性德只在分寸间挪移,右腕旋转剑鞘,阻隔剑尖亲吻魁伟之躯的yu望。

纳兰性德步履从容优哉游哉,应对自如的击回危险的杀招。白玉只攻不守招招狠厉,剑带身移迅速变换攻击角度。二人缠斗不止,屡攻不下的白玉好像处于下风,越打越急。可这正是白玉想要的。他没受伤体力可好的很,打到天黑也不会喘一下。而纳兰性德身伤未愈,残损之躯耗损过大,不宜久战。

纳兰性德孤注一掷,等待时机一击得胜,虽然有些冒险,但只有这样才有成功的希望。而白玉不求剑招精妙的蒙扎猛打,已经最大限度的消耗了他的体力。再这样下去,不用白玉动手,他就已经力竭昏倒了。

白玉的长剑虽然没有伤到纳兰,可刺撩砍劈出招迅猛,攻得纳兰性德不得不全心专注于防守,根本没有出招的机会!算准纳兰性德一定会寻找最佳方位,掐准时间一击定胜负。白玉一招紧接一招的猛攻,绝不给纳兰性德喘息的时间。

两个人各有打算,可都看穿了对方的心思,这场竞技最危险的也正在于此。实力的较量白玉占了便宜,犹是这样,他也不敢有丝毫松懈。白玉明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陷于绝境中的纳兰性德,难保不会激发潜力,反败为胜。

纳兰看似随意游刃有余,额头上已有细汗泌出,握剑的手也有些虚软,反击也越来越弱。台下观战的人,也感受到了战斗双方形势上微妙的变化。

鳌拜和檠穆尔眼神交换,一切都按照他计划中的步骤进行,这场武斗不会持续太久,很快就能分出胜负。此时的纳兰性德只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拖得越久他受的伤就越重。鳌拜难掩阴谋得逞的喜悦,只假借白玉之手,就挫了纳兰性德的锐气,而他不费吹灰之力坐收名利,想不佩服自己都不行。

白玉不经意的勾起唇角,看透纳兰性德防守上的破绽,双足点地腾跃而起,长剑直取纳兰咽喉。台下一片惊呼,阑珊手足僵硬,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望着纳兰性德,就要死在白玉的剑下。

曹寅并不看擂台上的激烈拼杀,微眯着双目,斜撇鳌拜与檠穆尔,不掩心中的鄙弃。若是纳兰性德有个三长两短,就算他拼掉性命,也会替兄弟报仇,绝不会让鳌拜高枕无忧安享晚年。

玄烨坐于龙椅之上,神色未变,置身事外的悠闲观战。他岿然不动的镇定,辐射全场。天子之威已初露锋芒,胸怀城府不显露一丝真实的想法。

纳兰性德右手灌力,向左前方斜甩长剑,同时身子腾空旋转,左手恰好握住脱剑而飞的剑鞘。纳兰性德抵挡白玉的最后一击,整个身体的力量,都转移到右手的剑上拼力一搏,长剑与白玉的剑‘铿然’相击,产生巨大的冲撞力,震得两人虎口生疼,宝剑齐齐脱手而飞,没入台下泥土之中。

两人翩飞的身影在虚空中交错,衣袂翻腾间,纳兰性德左手的剑鞘,已然架在白玉颀长的脖颈上。而白玉右手两指,也扣上了纳兰性德的命门。挺然而立的身形不分高低,众人无不瞪大眼睛,继续观战,不知僵立着的两个人,谁会先倒下。

谁知,两人倏然分开,白玉后退两步躬身握拳,便跳下了高台。纳兰性德身形晃动汗流不止,移开剑鞘撑在地上。曹寅快步上台,把纳兰性德扶了下来。

白玉不理众人错愕的眼神,微笑道:“纳兰公子名不虚传,有伤在身却实力不逊,只是这毅力白玉就自叹弗如,这场武不用继续,胜负早就在个人心里了。”

白玉的话如冷水倒入滚烫的热油,‘呲啦’一声打破安静,引得全场嗡嗡作响,瞬时热闹起来。檠穆尔眼看着计划就要成功,怎么能让临阵倒戈的白玉毁了全局。脸色由红转白,急声阻止道:

“贝勒爷怎么如此儿戏,这胜负已经分出来,为何要推拒,难道贝勒爷不在乎,忠心耿耿跟着您的白旗旗族的利益,只随您自己高兴,想如何便如何,您这样认输,岂不是罔顾白旗对您的期望,陷白旗于难堪的境地。若早知您不会替白旗考虑的话,老臣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自己上场,为白旗争口气。何苦拉下老脸恬不知耻的去求您上场?”

檠穆尔长吁短叹,痛心疾首就差老泪纵横了,一番话更是悲怆泯然,屎盆子‘哐当’就扣白玉脑袋上了。每一句都是对白玉的指责,暗含的都是自己为白旗心甘情愿,啥都肯做的鞠躬尽瘁。真是字字带泪,句句含血。毫不留情的将白玉推往白旗的对立面,成了矛头所指的箭靶。

白玉摇头苦笑,檠穆尔还真是只老狐狸,煽风点火的鼓吹本事也真炉火纯青了。本来不想将事情做绝,可檠穆尔实在欺人太甚,真把他当无用的替死鬼,争权夺利的垫脚石了。白玉冷眼望向檠穆尔,眼中有同情悲悯,更多的是不屑。这肃杀的眼神骇得檠穆尔,低眉顺眼气势迅速垮了下去。

白玉淡然道:“剑鞘虽不能杀人,可终究快我一步,纳兰公子身上有伤却没有丝毫退缩,我固然可以赢,但胜之不武。正是因为我身为白旗子弟,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才不能干。白旗从来不乏能人志士,能推举白玉是看得起我,得到大家的信任也是我的荣幸。可是,为了赢而不择手段,绝不是白旗男儿会做的事。傲气长存,输又如何?”

早说了白玉是辩才,看这好小子说得话多漂亮,比檠穆尔还会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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