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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情深不寿(2)

“比你想得更糟糕!——我把她捞上来之后,她已经没呼吸了,送到医院紧急抢救了一天一夜才脱离了危险。我看了医生的检测报告,其中注明了一条:患者系轻生,入水前曾经服用大剂量的安眠药。”卫宗渊冷冷回答道。

“你胡说!她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会自杀?”卢筝简直要吼叫起来了,可是,立即被卫宗渊反击的声浪呛回来了。

“她为什么自杀?你应该去问你自己!如果你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晓凤她怎么会走上绝路呢?”

卢筝呆住了,他的思绪又飘回了于卿凤走的前一天晚上,那个如醉如狂永远不希望醒来的夜晚。卫宗渊看到他陷入了沉默,以为自己戳到了他的痛处。

“你究竟对她干了什么?我不知道,也永远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从那一天起,我就再也离不开她了。”

说到这里,卫宗渊原本灰暗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光彩。

“我每天到医院去陪她,安慰她,挖空心思不让她沉湎在过去的痛苦中。很快,我就猜出了个大概,她之所以选择走上绝路,无外乎感情挫折。但是,我还发现了很多奇怪的地方,比如,她是土生土长的扬州人,父母也近在咫尺,可是她却不肯打个电话,除了不想让长辈操心之外,似乎另有隐情。当然,晓凤知道我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心里十分感激。但是,我需要的不是她的感激,而是希望她能接受自己,永远和我生活在一起。”

之后发生的事情,每个人都可想而知了。当然,实际情况并非顺水推舟,还经历了繁琐的追求程序,比如试探、挑明、婉拒、坚持、迟疑、转意、接受等等。但结果是明白无误的,到了次年的春天,于卿凤终于接受了卫宗渊的追求,两人在上海的寓所中开始了新生活。

听到这里,卢筝的心一紧,鼻眼都挤在一起了,仿佛吞下了一只又酸又苦的辣椒。可是,卫宗渊看上去似乎比他还要痛苦,他使劲舔了一下已经开裂的嘴唇,才干巴巴地说了下去。

“当然,我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不过,我并不在意。只是,晚上她经常哭着醒过来,却不肯告诉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想,一定是有人曾经深深伤害了她。于是,我更加悉心怜惜她,呵护她。那一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幸福最美好的日子。终于有一天,她接受了我的求婚。”

听到“求婚”两个字,卢筝突然想起了当初为游艇起名时卫宗渊说的话,他全身一震,颤声说道:

“你是说,她——她现在已经不在了?她怎么会死呢?”

“她是不在了,离我而去了,但是她并没有死。——死了的人是我,或者说是我的心死了。”卫宗渊恨恨地看着他,眼中又露出那种怨毒的神色。

“没想到的是,我们结婚的打算遭到了哥哥的坚决反对。父母去世早,卫氏集团全靠他一人支撑,在公司里颐指气使惯了,现在竟然连弟弟的婚姻也横加干涉。他说你年轻风流,身边漂亮女人多的是,有什么花样随便玩,大不了破费一点花粉钱,只要不太出格,哥哥都装作看不见,可你怎么能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呢?我知道,他嘴上这么说,其实是嫌晓凤出身贫寒没什么背景,影响了他的联姻大计。”

说到这里,卫宗渊停了一下,欲言又止。显然,除此之外,两人婚姻不顺还有其他一些更深层的原因,不过涉及家族的内部纠葛,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无论压力多大,我都没有放弃。可是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婚礼举行前一个星期,晓凤突然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说是配不上我,也对不起我,让我彻底忘记她,自己好好过,重新找个好妻子……”

卫宗渊眨了眨眼,似乎有一颗沙粒落了进去。听到这里,卢筝反而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来,于卿凤没有事,不过又一次不辞而别,为世间多添了一个伤心人而已。

“晓凤出走后,我快要急疯了,想尽一切办法去找她。可是没有用,连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卫宗渊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后来,我突然回想起了一件几乎忘在脑后的小事:当初将晓凤救起时,一并打捞上来的还有一个绘有闪电和鹰的包。当时匆匆忙忙的,就随手塞进了游艇的舱房里。之后相处的日子里,她从未提起过,我也没有想起来。”

听到了这里,容妤感到手中一抖,卢筝的身子几乎摇摇欲坠。

“于是,我就赶紧把那个包翻出来,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打开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不过是一包黑乎乎的快要发霉的竹条子。”

卢筝双眼发直,口中喃喃自语,容妤只听到了“铁门汉简”和“真的是被她拿走的”两句,心中骤然一片雪亮。原来,一切果然都是精心设计的圈套,自己和铁门汉简一样,不过是卫宗渊抛出引卢筝上钩的诱饵而已。现在想来,自己竟然还一度发痴借这个机会飞上高枝,当个坐享荣华的小贵妇,真是可笑又可悲。

“没错,这些竹条子就是铁门汉简!她怎么会随身携带如此昂贵的汉简?这是一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晓凤人美心善手巧,可她不是那种学富五车的所谓才女,更没有对考古表现过一丝一毫的兴趣。她的父母是再普通不过的小市民,没有收集古董的嗜好和财力。那么,这些汉简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于是,我静下心来,开始仔细研究这些汉简。——没错,就从你见过的摆在书桌子上的那本《中国汉简辞录》中,我轻而易举就判定了它们的身份。而稍微关心一点时事的人都知道,铁门汉简是你在一年前从西北的一片荒原里发掘出来的,但是并没有上缴国家文物机构。”

“现在,就是个傻瓜也弄明白了:你一定做过什么对不起晓凤的事,所以,她要报复你,就从你手中拿走了汉简。她走了,我的一生幸福也完了。一想到是你毁了我心上人的清白,也毁了我的平静生活,我就恨不得将你撕成八片!我决定替晓凤惩罚你,让你身败名裂,身陷囹圄。所以,我以匿名方式将汉简的影印本散发了出去,甚至把它列入了境外文物交易所的拍卖清单。——普通人以为这很难,但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因为卫氏集团是交易所的资深会员。果然,一石激起千层浪,社会舆论大哗,你终于成了万夫所指的对象。”

卫宗渊终于讲完了,想到卢筝得知真相后一定深受打击,他忍不住想大笑几声来表达自己的得意,可是一眼瞥到容妤那怒中带怜的目光,立马就泄了气。

随着卫宗渊的讲述,卢筝的脸色从红转青,又从白变灰。但眼下,他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甚至不是下落不明的于卿凤。

“那么,铁门汉简现在还在你手里吗?你为了把我送进监狱,真的想把它们卖给文物贩子吗?”

这句话刚一出口,卢筝心中就后悔不迭了。果然,就在一刹那,卫宗渊的脸色突然变了,呈现出一种伙伴们从未见过的愤怒和不屑。

“你太小看人了!你我之间的事,纯粹是私仇,我们卫家的人可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祖宗和国家的事情!”

千真万确,对于这个历史悠久的大家族,卢筝也从蔡东风那里了解过一些情况。太远的不说了,单说着名的江阴锁江行动中,每三条沉下去的船中就有一条是刻着这个家族的徽号。当容光斗和韩奇正在北国的冰天雪地里艰难跋涉的时候,卫宗渊的祖父在长江上说了一句气吞山河的话:“吾船可破,吾国不灭!”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猜度你。”卢筝连连道歉,心想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快要灭绝的情种,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残存着情痴这种史前怪兽。

见卢筝态度良好,卫宗渊也缓了一口气。

“算算日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铁门汉简现在已经躺在了历史博物馆的恒温陈列柜中了。而且——”卫宗渊的脸色很是悻悻然,“而且,我用的是你的名义。同时,对于为什么这么晚才交回来,还编造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不解恨。于是,我决定亲自会一会你,看看这个风云小子究竟有何魔力让晓凤甘愿为之献身。我悄悄来到了北京,可是不知道你究竟猫在哪个犄角旮旯,总不能在报纸上登寻人启事吧?正在此时,寻找容光斗下落的活动也在寻求商业赞助。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计策。”

他的妙计,众人已能猜出十之八九。不过,也有一些细节略有不同,比如,卫宗渊一心想见卢筝,好奇心占了大半,但见这个情敌竟然急着迎娶上司的女儿,把于卿凤全然抛在脑后,才怒火中烧起了杀心。

卢筝回想起第一次拜访卫宗渊时,他说的什么“放任通达”了,“能看破生死情缘”了,没想到,自己在卫宗渊的眼里竟然是这么一个绝情寡义之的负心郎。于是,忍不住反问了一句:

“我们素昧平生,晓凤连我的名字也没有对你提起过,你凭什么认定我就是个坏人呢?”

“第一,‘晓凤’这个昵称是专属我叫的,你不配!第二,有其父必有其子。”卫宗渊回答得直截了当。

卢筝听了哭笑不得。看来,诗人不好当,诗人的儿子更不好当。长这么大,只听过赌场上有“父债子偿”的规矩,没想自己还继承了老爸的风流名头!

现在,于卿凤究竟在哪里呢?她为什么要离开自己?为什么要拿走汉简?为什么在离开前的那一夜,她要主动把自己交给他?——这里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卢于二人在定情之时,为了表示对爱情的忠贞,双方珍重约定在正式结婚之前,是不能偷吃禁果的。

“你们之间的那笔烂账,该怎么算就怎么算,决斗也好,跳崖也好,抹脖子也好,谁也管不着!不过,我就想问一句:为什么要将我们三个无辜的人也牵扯进来,差点成了陪葬品?”容妤心头五味杂陈,实在气不过,开口插了一句。

此话一出,卫宗渊一下子就愣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显然,他红了眼一门心思如何置卢筝于死地,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于是,现场情势顿时发生了逆转,卫宗渊从快意恩仇的新版基督山伯爵,突然变成了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乱砍乱杀的精神病人,这可真让他始料不及。

“对呀,有钱人就是这样的,自己手指头破了一点皮,叫嚷着全世界都知道了。别人是死是活,可就不放在眼里了。”胡自雄也不失时机地讽刺了一句。其实,他三分为了斗嘴,七分倒是替卢筝解围。根据听到的话来判断,卫宗渊这家伙虽然有点呆气,但卢筝似乎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于卿凤的事。

“好,好,我是个王八蛋,你们个个都是善人君子,舒服了吧?满意了吧?高兴了吧?”卫宗渊最受不了这样的贬损了,额头上青筋毕露,几乎有点歇斯底里了。

容妤见状有点后悔了,觉得没必要把他逼到墙角里,就改口说我们不想去追究谁对谁错,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大家该平静宽容一些,把那些恩怨彻底放下。

不过,卫宗渊对她的缓颊并不领情。

“没错,从你们的角度看,我要害死你们,你们还好心救了我,是典型的以德报怨。可是,我不会接受这份虚情假意的。现在,摆在你们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杀了我,只要你们相互不泄露出去,谁也不会来这个荒岛追究真相的;二是怕麻烦的话,那就把我丢下好了。反正,我活在这个世上也没什么滋味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已经说过了,既然救了你,就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容妤觉得卫宗渊的思维有点错乱了,“何况,我们要是能走,现在早走了,谁愿意留在这里等死呀?”

“不,你们能走的。”卫宗渊定定地看着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肯定道。“你们看到这只瓢虫了吗?”大家的眼光一起集中在他的手上。只见那只瓢虫头小腹大,色泽鲜亮,一看就不属于苔藓岛上的品种。可除此之外,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半晌,卢筝才迟疑着说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它是风吹来的?”“没错,我已经听到了风声。”卫宗渊点了一下头。同伴们一起侧耳细听,可是什么也没有听到,只听到了窝棚外“黑旋风”的叫声。

卢筝和胡自雄一先一后冲了出去,只见海滩一片昏黑,天上星月全无。迎面阵阵凉意袭来,躺在石头上休憩的蔡东风惊醒了过来,连钻入岩穴中乘凉的“黑旋风”也觉察到了天气的变化,跑到海滩上狂吠乱叫。

卢筝惊喜之下,又返身将容妤抱了出来。果然,等到半夜时分,满天风声排空而来,浑如松涛,激如沸水,吹得他们衣角飞舞。岸边海波动荡,浪花拍打着礁石,发出嘭嘭的回响。大家看着眼前的景象,个个如醉如痴。没想到,在最绝望的时候,命运又一次拉了自己一把!

原来,这是一股人意之外却合乎天象的西南风。在赤道以南的低纬度地区,海上常年刮的是东南信风,部分强风越过赤道之后,由于受到惯性和地球自转的影响,会转向东北方向,从而形成了盛行于北半球夏季低纬度地区的西南季风。

看来,卫宗渊确实对海洋很熟悉。——或者说,他的感官异常灵敏,尤其是耳朵,总能听到别人听不见听不清的声音,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

这股风持续时间长则半月,短则数天,风力也很适中,远没有台风那样狂暴。而更让众人喜出望外的是,风吹的方向恰好就是圣子岛的方向!

木筏早就是现成的了,卢筝和胡自雄还在上面插上枝条,绑上救生衣,做成了几面简易风帆。很快,天色就透亮了,将木筏推入水中后,大家就鱼贯而上,还带上了一串串干鱼烤虾。

都到这个时候了,卫宗渊还嘴硬不肯走,卢筝和胡自雄不耐烦了,准备把他强行架走。没想到的是,容妤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卫宗渊乖乖上路了。

“我们身上现在一个钢镚儿也没有,总不能一路讨饭回中国去吧?”

卢筝见状,心里暗笑不止。这个小姑娘真会说话,责以大义之外,又给足了面子,就将一头犟驴子牵上了磨。当然话又说回来了,卫宗渊毕竟良心未泯,当个护花使者还勉强及格,想要充当杀手实在力有不逮。

卢筝和胡自雄各执一根长杆,用力向岸上一撑,木筏就缓缓开动了,顺着风向飘去。苔藓岛远去了,众人回头默默注视着它,直到消失在天尽头。海水滚滚涌动,像一条大河流向东北。虽然还在茫茫的大海上,但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重生的希望。

午后,一大团乌云飘过了头顶。大滴大滴的雨点落下来,打在木筏上咚咚作响。众人欢呼雀跃之下,纷纷拿出椰瓢来接这救命的及时雨,情急之下,甚至连手掌和嘴巴也用上了。一刻钟后,云飘走了,但大家已经喝足了。

元气恢复之后,蔡东风来了情绪,说在木筏上发现了一个汉字,你们猜一猜。众人四顾茫然,唯有卢筝小时候经常和父亲玩拆字游戏,略微一想,就回答道:

“那还不容易吗?是个‘器’字。”

大家一听,齐拍手说可不是吗?我们四张口外加一条狗,不是“器”字是什么?笑声过后,容妤挑刺说你少算了一口人,我们可有五个人呢!

“他算人吗?连气也不出一声,谁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胡自雄很不屑地回答道。

果然,卫宗渊上了木筏后,又恢复了冬眠的状态。但不管怎样,他现在锐气全无,已经变成了一只拔掉了刺的豪猪,对旁人没有任何威胁了。

这场雨仿佛是个吉兆,让旅途变得更加顺畅。离开苔藓岛后的第三天早上,他们终于看到了第一只独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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