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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只是把他这个德行作为一种状况接受下来,不多想,不为所动,不做没必要的揣测和伤感。

这显然是倪春燕的一种生活经验,现实中的困难和磨难太多,她不得不将之理解为一种常态,只要接受就好了,抗争太耗费力气,改变太遥远过于奢望,她必须只能往后退一步,只要做到接受就好。

“这衣裳真好看,我们姐俩今年过年都有新衣裳穿,小超肯定会乐坏的,”倪春燕微微笑了会,大概是想到小白痴,她此刻的笑容柔和了不少,“我们家那个店东西都规制得差不离了,林助理说再给我雇几个人,我想店一开张,往后我来半天回去半天,可以不?”

穆昱宇没说话。

“我不偷懒,我会在这半天里干完活的。”倪春燕说,“店刚开张,那离不开我。”

“知道了。”穆昱宇点点头。

“那我走了,也该到点了。”倪春燕说完这句,转身把刚刚脱下的毛衣外套拿上,拎了纸袋,朝穆昱宇笑了笑,低头转身走了。

穆昱宇一言不发,他目睹过很多次这个女人离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凝望这个女人背影竟然成为他经常做的一件事。他此刻心里翻涌得厉害,有许多话,许多念头,都逼到了临界点,可又硬生生被拦了下来,化成一声不甘愿又不得不甘愿的叹息。就在这一刻,穆昱宇突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只能叹息了,他由一种欲望驱使着,这种欲望如果溯源,则来自刚刚抱住倪春燕的那一刻宁馨感和满足感,他想再体验一次,就像饥渴的人,只喝一杯水如何能够?

穆昱宇拔腿跑了出去,他跑过饭厅,跑过长廊,跑过会客厅,他在宅子的大门口追上了倪春燕。他看见倪春燕打开玻璃门的把手,穆昱宇适时开口叫住她:“倪春燕。”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想到多年前的那个少女,她追在自己身后,滑稽而执着地高喊自己的名字,那时候是不是应答过?没有。是不是同样呼唤过她的名字?没有。

可是今天他喊了,三十岁的穆昱宇,喊住同样年纪的女人,他突然就像经过一个大循环,回到元初的那个起点一样。倪春燕的名字喊出口,她就回过头,诧异地瞪大眼睛。

穆昱宇走过去,他刚刚因为跑过而有点呼吸急促,他竭力压下这种不适,走过去,他还是接过倪春燕手里的纸袋,将那件大衣抖开了。跟刚刚替倪春燕穿衣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显得从容自若得多,他默然将大衣给女人穿上,替她扣好扣子,这时才有闲工夫欣赏,因为颜色的原因,倪春燕的脸色显得好看了许多。

原来这个女人也知道的,她误打误撞地喜欢上了鲜艳的颜色,而她的美其实也是适合鲜艳的,大开大合,极尽绚烂。

“你……”

“这衣裳是我特地让人给你买的,”穆昱宇面无表情地说,他活了这么多年,经历过不少女人,见过美女如云,可真正这么近距离替一个女人穿衣服却是首次。他的经验空空如也,他就如头回谈恋爱的愣头青一样,心跳加速,说什么都想掂量三过,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他咳嗽了一声,最终用一种宣告对方破产的口吻严肃地说:“不是看你可怜,是我想这么做,明白了吗?”

倪春燕被完全吓傻,她呆呆地摇摇头。

穆昱宇恼怒地说:“还有给你投钱开店,帮你找店面,哦,对了,一开始让大军去给你解围揍流氓地痞,这都是我吩咐的,照我的意思办。你欠的是我的人情,不是孙福军,知不知道?”

倪春燕慌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就知道了。”

穆昱宇冷冷地说:“所以你给我做饭是应当的,我还没让你白干。”

“嗯。”倪春燕点头,“我,我也是这个意思。”

“那你一开始还不同意!”穆昱宇指责她,“你还要我亲自去请!”

“那什么,我只是觉着,我,我手艺一般……”

“现在还不收我给你的东西!”穆昱宇继续指责她,“你这算感谢我的态度?”

“我……”倪春燕被他忽悠得有些羞愧,垂下头说,“我没好意思……”

“我没觉得你可怜。”穆昱宇又重复了一遍。

“啊?”倪春燕傻呵呵地抬起头看他。

穆昱宇的嘴角勾起,拎了拎她的衣领,将它立起,温和地说:“走,我送你回去。”

“不……”倪春燕大惊失色。

“你看,你又这样。”穆昱宇看了她一眼,不由分说道,“少罗嗦,走吧。我来开车。”

送倪春燕回家的那天晚上穆昱宇又失眠,他躺在自己精致的雕花架子床上辗转反侧,为一种不知名的亢奋折磨着,然后他确定自己确实睡不着,于是果断放弃强行入睡的努力。他爬起来,走到酒柜边,拿出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他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喝了一口,但因为没有加冰块而显得口感偏涩,这么晚了,他也懒得把厨房里的人叫起来。于是他将就地再啜了一口。

阳台外有月光,晶亮的玻璃杯中棕色酒液在黑暗中镀上一层金属的质感,晃了晃,似乎那不是酒,而是粘稠醇厚的铝质溶液。

他皱皱眉,将这种液体喝了一小口,然后放下。

他并不相信酒精能令人平静,从来不信,但今晚有些特殊,他找不到一个确切的方式,像心底也酿了一缸酒,摇摇晃晃,倾洒了不少,一度以为变质遭到遗忘,可不经意间揭开了盖,却发现原来已经酝酿成熟,芬芳四溢。

这才是真正经年的陈酒,只为自己酿的,夹杂着说不清的希望,也有道不明的绝望,只饮一口,就百感交集,却不能言。

穆昱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右手食指和中指靠近手掌的曲起关节处有些红肿作痛,因为他刚刚揍了人。他已经有很多年未曾亲自动手收拾过谁,但就在刚刚,他送倪春燕回去时发生了一件小事。

他在路边停好车,倪春燕跟他道别后便开了车门下去,哪知她一下去,迎面就撞上一个醉汉。那醉汉走路不稳,可被酒精蒸发的欲望却分外直接,他一脸怪笑,死死盯着倪春燕胸脯突起的位置,眼神淫邪下流,路过她身边时装着没走好道伸手就想摸过去占便宜。穆昱宇那瞬间身体反应比脑子快,他一把拉开倪春燕,想也不想,一拳就招呼到那醉汉脸上。对方被揍得脚步踉跄,穆昱宇又上去一脚踹过去,直接将人踢翻在地。男人这时有些酒醒,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就想扑上来反击,哪知他刚爬起来,脑后勺被一只硬底皮鞋砸中,倪春燕一手拎鞋,一面劈头盖脸打过去一面尖声高骂:“臭流氓你他妈手往哪碰哪你?还敢揍老娘的老板,我跟你没完我!”

那男的被揍得抱头躲闪,嘴里不干不净骂着,街上陆陆续续有些人围过来看一个老娘们怎么收拾一个臭流氓。倪春燕似乎经验充足,对着这些人浑然不觉有什么,倒是那个醉汉醒了酒觉得颜面尽失,他举手狠狠推了倪春燕一把,穆昱宇在边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挥起拳头冲那男人下巴给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说:“滚!”

那男人掂量了下穆昱宇的块头和边上泼辣的女人,自知今晚讨不着便宜,只好嚷嚷些“你给我等着”之类的场面话,一边忙不迭地转身就跑。倪春燕一把将手里的鞋扔出去,正中他背心,骂道:“有种别跑你,站住,看老娘打不死你。”

她丢完鞋,气喘吁吁,单脚跳着过去捡回自己的鞋,弯腰套上,回头瞥了穆昱宇一下,这时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她咬着嘴唇想了想,似乎觉得羞愧也于事无补,索性豁出去,跟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穆昱宇突然就很想笑了,他看着倪春燕因为打架而挣红了的脸,凌乱了的发,整个人倔强得跟头驴似的。穆昱宇弯起嘴角,随即呵呵低笑了起来。他甩甩刚刚揍人的手掌,笑得无法自抑,似乎多少年来攒下了的情绪都在这会要挥霍一空,他甚至并不为这么明显的情绪外露而焦躁,在这个笨拙又泼辣的女人面前,他想笑,于是他就笑了。

情绪直接反应到皮层神经,两者达成了前所未有的一致。

她刚刚怎么骂那个臭流氓来着?敢揍老娘的老板,我跟你没完我。

他忽然就想起重遇倪春燕的那一幕,她对着四五个来砸店的地痞流氓,抱着煤气罐冲出来,高声尖叫,谁敢打我弟弟,我要谁死。

这个女人很护短,彪悍得像头守护领地的母狮子,她把她关心的人划进一个圈,招惹她可以,招惹她保护圈里的人不行。

显然,她将穆昱宇也划入那个圈里,尽管以老板的名义。

可那又怎样?穆先生多少年没人这么直接跟护犊子似的护着他了,他太习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他从不自怜自艾,有那个工夫他不如琢磨点别的路子去,他一直觉得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爷们,可他今天却觉得,他原来跟倪春燕这么像,无关性别,无关经历,他们都是必须独自一人扛着事的那种人,他们呼吸俯仰都是一个人,没人分担,没人商量,孤独地往下走着。

但这个女人偏偏还能在有限的力气中匀出一点半点去护短,她真是笨到无药可救。

穆昱宇笑完了,心里涌过一阵暖流,然后他走过去,再一次伸出手臂,将这个女人抱住,他没抱多久,只是象征性地抱一下,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就松开,然后拍拍她的肩膀,对倪春燕说:“下回我揍人你边上站着就成,别傻不拉几的跳出来。”

“可刚刚那孙子都要揍到你了……”倪春燕有些愣愣的,下意识地回答。

“那也比你跳出来瞎搅和强。”穆昱宇低声说,摸摸她的鬓发,将乱的那些给收回耳后,说,“还是你觉着我打不赢那王八蛋?”

“你不是不合适打架吗?你又斯文又有文化……”倪春燕红了脸,别扭着把视线瞥向别的地方。

“把你这个吗字给我去掉咯,”穆昱宇勾起嘴角,“你以为我谁啊,我打小可没少干这个,后来出国了,还专门学过怎么揍人。”

“真的呀?”倪春燕惊奇了。

“那可不,”穆昱宇不客气地说,“所以下回大老爷们的事你少掺和,听懂了吧?”

倪春燕撇撇嘴,不情愿地点点头。

“回去吧,”穆昱宇温和地看着她,带着笑意说,“你弟弟该等急了。”

“哎,”倪春燕应了声,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难得扭扭捏捏地问:“穆昱宇,你,我,我问你个事。”

“嗯?”

“就,刚刚,那下,我,”她低下头,难为情地问,“我还是闹不明白,那个,那个也是外国人的礼貌?”

穆昱宇难得起了戏弄的心思,他一本正经地问:“哪个?”

“就,就你刚刚那一下……”倪春燕舔舔嘴唇,为难地说,“我就是想说,我就一中国地界的老百姓,我老土着呢,咱下回能不能别……”

穆昱宇看出,她是真为难,她再泼辣,再能豁出去,她骨子里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女人。

“你现在可不如你年轻那会了啊。”穆昱宇说,“当年你可没这么放不开……”

倪春燕愣了愣,半响才问:“你还记着呢?”

穆昱宇点了点头。

“可惜,我都记不得了。走了啊。”倪春燕别过脸,僵硬地笑了笑,冲他摇摇手,转身急急忙忙,像身后有谁追赶似的慌里慌张跑开。

穆昱宇良久站着没说话。

他就算出来不看言情剧,可也知道这会追上去把那个女人抱住了,这个女人基本上就拿下了。可他不愿这么做,他只是有些模糊的感觉,他喜欢倪春燕在自己身边,喜欢看她为自己忙上忙下,喜欢她刚刚那么护犊子似的冲上去揍人,这些感觉都是片段式的,一块块闪着光,可凑齐了却未必光芒万丈,令他闪了眼。

他也知道自己为倪春燕不知不觉做了很多事,很多打算,他这辈子就没替别的女人考虑过,可他不知不觉就为倪春燕考虑了,他舍不得让老实人吃亏,这个舍不得的心本来就是不寻常的。它包含着穆昱宇从那个奇怪的梦中延续进现实的一些期待和渴望,也包含着对往事不可追的一种怀旧主义的伤感,它还有对着倪春燕这个女人种种不容易的怜爱。

可他不能确定,这些东西加起来的分量,能重到什么程度?

他就好像一个进入青春期的懵懂少年,却又有历尽沧桑的老人的心,于是一动一静交战着,一会似乎想给倪春燕一个合适的位置,就如他养过的外宅,他有过短暂关系的情人;一会又下意识觉得这样的关系似乎不够,他还想给更多,可那个更多指的又绝不是婚姻,他这样的人,结婚成本太高,一涉及利益,就不得不算计。

所以他当天晚上就失眠了,脑子里并不是在思考这些问题,他不想这么快就定下一个大致的答案。但他又被各种记忆的片段缠绕着,一会是倪春燕十六岁哭花了的脸;一会是她刚刚离开时说“我不记得了”那压抑下去的悲伤。

她本来就是心思浅的女人,说谎也说不圆,可穆昱宇忍着没揭穿她,他迷迷糊糊地想,青春年少时那样打击一个女孩的爱慕之心,也许是有些过了。

然后,不知不觉地,他睡了过去。他发现自己睡过去了是因为他又置身那个怪梦中,小孩慕斐然冲他跑了过来,小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他身后还跟着那个小白痴,也是一脸同样灿烂的笑容。

“爸爸爸爸,我们今天真的去游乐园吗?是真的吗?”

“姐夫姐夫,我要坐海盗船,你带我坐海盗船。”

穆昱宇有些茫然,他抬眼看向一边,发现倪春燕跟着穆珏站在一旁,穆珏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对他说:“走吧小宇,难得孩子们这么高兴,今天我们全家出去活动,就当给你和小燕过结婚纪念日了。”

“太好了太好了,爸爸妈妈你们天天纪念日吧,”慕斐然小盆友围着他的腿转来转去,嚷嚷说,“奶奶都说去了,爸爸我们快走吧,晚了就看不到海豚表演了。”

穆昱宇发现不知不觉场景转换了,他真的置身所谓的游乐场,时间是晚上,游乐场里到处挂着彩灯。来往的人很多,旋转木马刺耳的音乐声响彻了全场;卖棉花糖和其他小玩意的小丑做着各种鬼脸,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还有魔术师打扮的男人站在五颜六色的帐篷前,笑呵呵地邀请游客进内一观。不远处还有一处灯火辉煌的玻璃水族馆,隔着老远都能听见里头的欢呼声。

“爸爸,快点,你快点,”斐斐一边拖着他,一边不忘回头嚷嚷,“小舅舅你要跟紧我哦,不然等下走丢了你别哭鼻子。”

小超挂着笑脸,好奇地东张西望,并不把斐斐的话听在耳朵里,不一会就落下几步远,愣愣地看着一旁卖糖果的小丑发呆。穆斐然小朋友扭头一看急了,松开拉着穆昱宇的手,蹬蹬跑回去一把抓住小舅舅的衣襟,拖着往前挪,一边还皱着眉头学着他妈的语气唠唠叨叨地说:“不跟你说了别光顾着看,出了门要跟紧人的吗?真是,少看着你一会都不成,你啥时候能懂点事啊……”

他话没说完,就听见倪春燕在一旁骂说:“小兔崽子,怎么跟舅舅说话呢?”

“我不管小舅舅吧您要骂我,我管了您又嘚吧,那我到底怎么样才算对啊?”斐斐撅嘴。

倪春燕拿眼睛瞪他,他笑嘻嘻地躲到小超背后,探出一个头来,下结论说:“妈妈您可真烦。”

“嘿你个小兔崽子,还会顶嘴了,三天不打皮痒痒了是吧?”倪春燕边说边佯装挽袖子。

斐斐尖声笑了起来,一溜烟跑到穆珏那,穆珏怕他摔了,忙张开臂膀一下把他抱住,小孩告状说:“奶奶您看我妈没理还要打我呢。”

穆珏笑呵呵地说:“那还不是你不乖?”

“我没不乖,我带着小舅舅玩呢,我会看好他的,争取完成奶奶布置的任务。”

“嗯,真是好孩子,”穆珏贴着他说,“回头我说你妈去,诺,这里有二十块钱,你带着你小舅舅去那边买糖好不好?”

“随便买?喜欢啥买啥?”小孩立即兴致来了,眉飞色舞地问。

“嗯,随便买。”穆珏点点头。

小孩欢呼一声,立即拿过钱币,跑过去拉住小白痴往小丑那挤,边挤边嚷嚷,“买糖咯买糖咯。”

穆昱宇发现自己在一旁看着,嘴角禁不住勾起,他清咳一声,拉住想跟上去的倪春燕,轻声说:“让孩子们自己买。”

倪春燕有些担忧地说:“他们会吗他们?人这么多给踩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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