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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凤凰出战鸣世人

第五章凤凰出战鸣世人

自从游湖之后,我对这个宫里更加小心了,对待宫女侍者更不会呼来唤去的随意任用,早有人员把我的来历调查的清清楚楚的呢,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倒是有些同情这些宫女小内侍们呢。虽然家道没落,但是一个人吃百家饭长大,打柴采药活的还是逍遥自在的,对于现在的荣华倒是更加觉得来之不易呢,慕容冲、清河公主和我三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太后也肯定了我的才识为人,容许我留在宫内,待日后学有所成为大燕王朝效力,所以除了整日和慕容冲一起演武读书,空闲时间还会和清河公主一起练琴习舞呢,幸运的是一些舞蹈的动作技巧,还时而闪现脑海,一来二去到编创了一些新的舞蹈呢。然而平静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的太快,大燕国正面临着一场战争,就是这一场战争无形中决定了所有人的命运,包括我、慕容冲、清河公主以及其他人。

星云骤变。本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陡然间乌云蔽日、狂风骤起,之后一颗硕大耀眼的流星划过天际,远远的消失在东方。俄而,一切复归往常。

摄政王府。

几骑轻骑风一般的快速驰来,停在了王府门前,早有侍者过来牵住马匹,领头男子矫捷的跳下马来,只见他身高八尺,一头茂密乌黑的长发用洁白无瑕的玉冠束了,脸如雕刻,棱角分明,唇若涂丹,肤如凝脂,俊美绝伦,一双漂亮的眼睛幽蓝迷人,洁净明朗的素色锦服绣着一团金龙,腾云驾雾分外惹眼,而后跟着一七尺男子,一样精致的脸庞更加胜过七分,素色锦服一只凤鸟犹如新生,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当今万岁慕容暐和中山王慕容冲。

二人下的马来,大步朝着王府内走去,过往的宫女侍者纷纷住足问候,二人直接奔向摄政王慕容恪的寝宫。此时的慕容恪早已走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已到了弥留之际,只是迟迟的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

“叔父!叔父,侄儿来看你了!”慕容暐快步走到塌前,眼前的慕容恪瘦黄憔悴、肌肤淡无弹力、苍白暗青的嘴唇,顿时心里发酸,这位辅助自己的摄政王,自己的亲叔父要走到了尽头,思到此,一行清泪依然流了下来。

“皇……皇上……臣不能……不能再……为……皇上分忧啦!”此时的慕容恪闻道皇上招呼,意识渐渐清晰过来,孱弱的间断的说出一句话来。

“叔父百年之后,侄儿用何人辅政啊?”慕容暐见慕容恪稍微清新了,连忙问出后事。

“吴王!”慕容恪好久才说出二个字,之后便不再言语,那鼻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叔父!”慕容冲见此,扑在塌前,伤心欲绝的喊着,这一位曾经十分疼爱自己的叔父也远去了,怎能不叫他伤心呢,“凤凰来看你了啊!你睁眼看看凤凰吧!”

“凤凰!”慕容恪听到慕容冲的声音,集聚了人生中最后的力气,只喊了慕容冲的小名,别无他言便散手人寰了,再也不管这人间喜怒哀乐了。

顿时,摄政王府内哀声四起,慕容暐伤心欲绝,即时颁布诏书,普天共哀,送皇叔王驾。一颗政坛耀星化为流星而去。

俗语云:屋漏忽逢连夜雨,破船又遇打头风。慕容恪尸骨未寒,大燕国辅政大臣未定,朝纲混乱,内忧不定又生外患,东晋名将桓温率师北上,以步骑五万攻打燕国。朝野上下顿时一片慌乱,举国动摇,谁来辅政?谁来迎战?一时间群臣无策,皇上难以决定,只好问计太后可足浑氏。

“母后,儿臣有要事与母后商议!”慕容暐面见太后可足浑氏,屏退左右,秘密商议。

“皇上有何事要烦及哀家啊!“太后足可浑氏抿一口茶儿,显然并不明白当前形势如何紧要呢,笑笑说道。

“母后,一者关于辅政大臣一职,摄政王王叔临终推荐吴王王叔为辅政大臣,不知母后意下如何?”慕容暐说出慕容恪临终荐举吴王慕容垂一事。

“万万不可!”可足浑氏重重的把茶盏一放,言威辞厉的道,“吴王素有野心,这辅政大臣一职有他担当,犹如扼住皇上的咽喉,整个朝政难免不会落入他的手内,到那时你我以及大燕怕是危险之极呢!”

“母后!这……”慕容暐脸色变了又变,依稀记得十年前的巫蛊案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皇儿,依哀家看,这军权还应握在自己手内啊!”太后心机重重的说道,“千万不能要吴王得到军权,那时候定危险啊!”

“母后,依儿臣所见皇叔断不会做出这不仁不义的事情吧!”慕容暐抱一丝幻想。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太后不阴不阳的说道,她一直认为慕容垂包有私心,故慕容垂一直不得重用呢。

“依母后所言,这司马职位何人当得啊?”慕容暐问出心中疑问。

“哀家建议就有尔弟凤凰担当最为妥当呢!”太后说道。

“凤凰?”慕容暐问此一言,顿时一惊,母后这不是开玩笑吗,“凤凰还是孩子啊!”

“此司马一职非凤凰担任不可。一者,此是要职,凤凰是你的亲弟弟,可安军心掩众口;二者,正好锻炼他辅助你,替你分忧啊!”可足浑氏说出自己的观点。

“母后所言极是!儿臣即可册封凤凰为大司马主管军权!”慕容暐思考半晌,放下的决心,转而又说出另一要是,“母后,晋国派的大将桓温攻打我国,经运河、清水河兵致黄河了,儿臣派何人御敌啊!

“皇儿既然允凤凰为大司马,自然派他前往啊!一建功业亦好服人啊!”足可浑氏再次把慕容冲推上前来。

“儿臣晓得!”慕容暐拜别。退出殿,径直奔飞凤殿而来。

此时,慕容冲正在我所居住的碧桐宫内,教我练习书法呢。可怜我怎么写写出的字都奇丑无比,没有一个像样的,不由的懊恼起来,真想赌气不写而丢在一边看我的书去呢。

“桐桐这都办不到,以后怎么跟着我去干大事呢?”慕容冲看我有想放弃的念头,又在一边说一些无关痛痒的风凉话故意气我!

“我才不跟你干什么大事呢!趁早回家种我的梧桐树,采我的竹笋去呢!”我把毛笔竖起,笔尖直指他的鼻端而去,却被他轻轻躲开了。每到他说这些气我的话时就叫我牙根痒痒,然后就会一场比试,结果多是我输给他。话虽如此对他我还是十分感激的,没有他的陪伴,我怕是在这宫里面铁定开心不起来的,真搞不懂在外面一本正经的小大人,只要一回到这,立马就变了个人似地,想想还是清河公主好,除了陪我玩,切磋琴艺的时候从不会挖苦我呢,十足的大姐姐。

“哈哈……”一不留神,毛笔一下子被他抢了过去,他又迅速的点在了我的鼻端上。

“哇!”我用手一抹,早落得花脸猫似地了,手上也是乌黑黑的,带着墨香只朝慕容冲的脸上抹去,“凤凰!看招啦!”

一个追,一个跑,嘻嘻哈哈的打闹着,耳边却未曾听见有人传驾,“皇上驾到!”直到慕容暐出现在屋内,我二人才停下来,看见他脸色阴沉,目光忧虑,二人顿感觉不妙,在一边静立大气也不敢出了,从来没有见过慕容暐有这样的神色,早惊得我二人连请安都忘了呢。

“瞧瞧你俩都成了什么样子啊!”半晌,慕容暐脸色稍和,语气带点责怨爱惜的说道。

“皇兄息怒,臣弟再不敢了!”慕容冲见皇兄开口说话,心里的石头一下子沉了下去,语气有些轻松的说。

“是碧桐的错!皇上要责罚就责罚碧桐好了!”我偷偷看了慕容暐一眼,感觉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然朝政正忙,他哪里有闲心情来这里啊!

“你们也不小了,该替皇兄分担点事情了,还如此的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慕容暐平静的说道,“要是母后知道,碧桐怕是要被责罚了!”

“皇兄教训的是,臣弟知错了!”慕容冲对此言怕是最担心呢,有几次我被大臣参奏,全靠他极力周转呢,所以他怕我被责罚呢。

“朕今日来是要告诉你们,东晋的大司马桓温率师北上,以步骑五万攻打燕国。现已到了黄河边缘,准备兵渡枯头呢。”慕容暐不在多少废话,把今日为何而来说的十分清楚明白,“朕准备封臣弟为大司马,率领大军纵横沙场,抵御敌军呢!”

“桓温?”我和凤凰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个名字,不同的是,我看到他的眼睛冒光呢。

“对!就是他!臣弟可有信心出征打败他呢?”慕容暐语气带点激将!

“没问题!当年五皇叔早已经驰骋沙场了!臣弟生为七尺男儿,自当报效国家,光耀慕容家族呢!”慕容冲信誓旦旦的说。

“好!那朕就放心了!”慕容暐面色微转,舒口气道,“那等朕旨意吧!”

“陛下,可是……”我不由的疑虑重重,人言:‘温时年十五,枕戈泣血,志在复仇。至年十八,会播已终,子彪兄弟三人居丧,置刃杖中,以为温备。温诡称吊宾,得进,刃彪于庐中,并追二弟杀之。’现在更是北伐的征西大将军等要职,军事策略才能极高,另有更多能者辅助,凤凰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可惜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好了!朕也会允许你随军出征的!”慕容暐摆摆手,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恭送慕容暐走后,我正想和慕容冲讨论关于桓温的事情,却见他正神游天地,幻想连连啦,也只好作罢。到时候瞅机会在谈了。

旌旗飘摇兮招展,骏马齐喑兮奔腾,将士同心兮卫国。几日间五万大军整顿完毕,慕容暐率百官共同为我们送行,将士们果然志气风发,跃跃欲试,整装出发了。

本是芬芳的六月天,到处暗涌浮动,烟尘弥漫飘荡,耳边轰响、雷霆奔鸣,黑云压顶,隐约听到厮杀、喊叫声传于云端。只见军政严严,铁骑森森,银色飞凤大旗迎风招展,斗大的慕容二字绣在其上,这样的军纪军容真是难得一见呢。我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机会看到这样的古代军队,而且还有机会跟着出战,简直倍感幸运呢。

大军连行数日,终于在某日下午到了黄河岸边,只见黄河之水奔腾不息,汹涌浑浊,滚滚东去。来不及欣赏黄河之景,慕容冲下令安营扎寨,派出侦探兵士,前去侦查敌情,以及黄河水势何如,其他垒灶做饭,全军休息备战迎敌。我陪着凤凰巡查营地。

“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土争先。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天时懟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我一边走一边吟诵着屈原的《国殇》一诗,简直字字珠玑呢,此时读起来感觉血液蠢蠢欲动呢。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慕容冲接过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诵道,所到之处竟有不少鲜卑战士附和呢。

“凤凰,何不教会三军吟唱此诗呢?”我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样既可以解决军中枯燥,又可解乏振奋人心呢。”

“话虽如此,只是不够简练呢!”慕容冲驻足,看着三军将士生火造饭,炊烟袅袅,忽传令道,“各个营地备好河水,天干物燥,注意防火。”

“那我给简练几句好吧?”待他传完命令,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说说看!”他点头。

“不如就这四句好了!”我把早已打成的腹稿说了出来,“操吴戈斩敌头,持右刃敌成囚。真将士不可凌,魂魄毅鬼神羞。”

“好!”慕容冲重复一遍,拍手叫好,传令道,“即刻传遍军中,激励士气,勇猛杀敌!”

我们边走边聊,很快三军之内,人人会背这二十四字口号了,若众将士齐声喊出,定能喝断黄河水呢,突然一问题闪现脑中,我张嘴问道:“凤凰,你对桓温知道多少啊?”

“知之甚少啊!”慕容冲叹一口气,直言道,“恨我来时查探不急,只知道他至今从未败果,是晋朝的常胜将军啊!“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听了他这一番话,不由的我吃惊连连,只好把我所知道的说了出来,“桓温,东晋谯国龙亢人。出身士族﹐十八岁手刃杀父仇人名声大振,步入仕途。人言其‘眼如紫石棱,须作猥毛磔’呢,这已是第三次北伐呢,身兼宰相、大都督、大司马数职呢。身边更有车胤、孟嘉等名士,桓豁、桓冲之将士,这一战会很激烈的!”

“桐桐,你怎么会了解的这么详细啊?”慕容冲露出讶色,竟然怀疑起我来,“你不会是晋朝的探子吧?”

“那你把我抓起来啊!”闻言我简直要气疯了呢。

“哈哈……逗你玩呢!”慕容冲见我生气了,使劲一推我的脑袋,“我是怕你不习惯军营生活,逗你玩的!我知道桐桐不是凡人,可以未卜先知呢!”

“又在乱说!我不过来之前叫朱儿多打听点而已!”我生怕漏了馅,赶紧把朱儿搬出来。

很快打探的前哨回来了,因连日雨水,黄河之水迅疾往日数倍,人马渡河怕是危险数倍,而晋军在河对岸大约10里地之处扎营,锦旗招展,人马与我军相当亦或更多。

慕容冲挥挥手,探子下去继续探听消息去了。我们都知道,这会是一场恶战,所谓的建功立业并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此时,我感觉自己比慕容冲更是着急,只能想起桓温不简单,对于这场恶战,我竟然想不起历史到底是如何的呢?面对着侍卫端上来的饭菜,我俩只是象征性的尝尝,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查看地图,研究地形,商讨对策,争取明日升帐后,能提出几点可行的策略,供众将士参谋呢。

大军忽至,相信隔岸的桓温也是昼夜商议对策吧。

晋军议事厅,平北将军桓温正与其弟南中郎桓冲、西中郎袁真以及诸将领商议渡河之事。

早有探子回报,“报……,大将军,燕军数万人马已兵临河岸,目前正整灶修整呢!”

“哦!来的倒是神速!何人领军啊?”桓温略显惊奇,敲打着桌子问。

“禀大将军,带军的乃燕国大司马慕容冲、邳王慕容厉、乐安王慕容臧,另有一人不知有何来历,不过和慕容冲一样乃是十余岁少年。”探子道。

“哈哈……可笑燕国派来儿娃领军,可见国无良将啊!”桓温闻言开怀大笑,仿佛燕国大地已经纳入囊中了,“慕容厉和慕容臧都不足为虑,下去继续探!”

“大将军,我看燕军长途跋涉,我军何不乘此不备,夜渡黄河偷袭燕军,出其不备,我军犹如天降神兵,定会突袭成功大破燕军呢?”桓温之弟桓冲出谋道。

“乘其不备,夜渡黄河,偷袭燕军,此计甚好!”众将附和道。

“不妥!燕军虽疲惫,定会提高警惕,况且夜黑浪急渡河危险万分,万一靠不了岸,损失不小啊!”桓温捋着胡须老谋深算的道,“依我之见,我军兵分三路,此地留军少许迷惑敌军,其一路攻打黄墟,其一路攻打林渚,无论成败,之后进军武阳,取兵枋头,直抵燕国邺城。”

“此计更高,二处离着我营相距均不远,以我军夜行八百的速度,天亮之前定会抵达,稍作修整即刻攻打城池,料那慕容小儿也想不到我军路线。”桓冲拍手喜道。

“末将愿意领军攻打黄墟!”西中郎袁真出列请命。

“末将愿领军攻打林渚!”南中郎桓冲请命。

“高平太守徐翻才能平平,有袁真将军足矣。林渚要塞之地,桓冲可率领前锋大将邓遐和朱序前往林渚共战燕将傅颜。各领2万大军星夜启程,剩余一万军士再此诱惑敌军。”桓温迅速部署军力,充分显示一个老将的狡猾之性,十足丰富的打仗经验,不愧是个军事家啊!

“末将领命!”袁真和桓冲异口同声的说道。

天色一暗,星垂四野,夏风习习,黄河之水呜呜咽咽,哗哗啦啦的流畅不息。在夜色的掩映之下,两支大军披星而行,各自朝着所要占去的地方而去。而此时的燕军大营一片寂静,大批人马都在全力休息,营外灯火辉煌,哨兵极其警觉的注意着周围一草一木的变化,生怕敌军来袭。

军帐内,我和慕容冲、慕容厉、慕容臧等人对着地形图正在研究对策,看着那些圈圈点点密密麻麻的地形符号,我简直迷糊起来,同样黄河九曲十八弯,和现在的渠道多少还有不同呢,对于那些城池割据十分茫然,以至于他们说什么都不知道呢。

“凤凰,这两个地方是咱们大燕的领地吗?”我手指指在地图上,这两块地方在我军对岸,正是黄墟和林渚两处。

“对的!这两处都是我大燕名将守卫!”慕容冲看了看我所指的地方,点头确认。

“桓温若是派军偷袭这两处那我们可是会被牵制的啊!”我说出自己想法,虽然不懂军法,但感觉这里如虎口之食呢。

“竹公子所说不差啊!我军还是要注意这些地方,一旦发生,救援可来不及啊!”慕容厉对于我的观点点头称是。

“还是早做部署吧!”慕容臧附和道。

“即刻派出小队探子,全力渡河通知此城所守褚将备防,一旦风吹草动即刻求援。”慕容冲点头,这派头全没有一点孩子气,从容自若一副大将气派,“商议一下,一旦发生不测,我军谁去救援二地呢?”

“如若当真如此,桓温定会把主力调往那里,河对岸的兵卒不足为虑。”慕容厉道,“我愿率领一万精兵救援黄墟。”

“我率一万精兵救援林渚!”慕容臧自荐。

“一旦发生此种情况,我率余军会战晋军余力。”慕容冲点头,“那火速部署吧,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慕容厉和慕容臧领命出去了。我感觉十分疲惫,虽然和凤凰一样不用穿那厚重的铁甲,连日的行军还是疲惫不堪了,慕容冲也是如此呢。对于侍卫兵打来的水,我也只是挥挥手,告诉他罢了,因为我看到凤凰早已和衣而睡了呢。我也不想洗漱,衣服也懒得脱,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风吹云涌,斗转星移,宁静的夜流淌着河水的迅猛,战士们枕着马鞍轻轻的入睡,也许正梦着家乡的山山水水,以及父母妻女呢。

“报……”一声长长的焦急的声音划破夜的宁静,紧接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在军帐外响起,军营内顿时火光明亮,所有的将士都从梦中醒来了,一名探子火速闪进军帐。

“何事如此惶急?”慕容冲和我早已醒来,坐在帐内,对着来人问道。

“禀大司马,晋军大营内大部分军士都已经撤退了,此时只留不足万人。”探子道。

“撤退?”慕容厉和慕容臧也赶到大厅,异口同声的发出疑问。

“分两支队伍分别有桓冲、袁真带领!”探子继续道。

“可是朝着黄墟和林渚两个方向而去啊?”我暗道一声“坏了!”说出自己的疑问。

“正是!”探子道。

“再探!”慕容冲面色凝重,挥挥手道。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严肃过,不由的为他担心起来。

探子走出大帐,大帐内顿时安静起来,诸人紧看着地形图不语。良久,慕容冲道:“大家依照先前部署行动吧!行军注意掩藏形迹,到时候和城内将士形成内外夹击的阵势,一举歼敌。”

“那万一他们是诱惑我军呢?”我说出疑问,“待我军援军抵达二地,他们乘机攻打过河呢?”

“我军主力在此处,指派轻骑即可!”慕容厉道。

我不在言语。慕容厉和慕容臧退出军帐,各自带领万余将士悄悄的出发了。

突然间,我感觉精神恍惚。浑身发软无力,一不留神一脚摔倒在地下。“桐桐!”慕容冲大叫一声,迅速奔过来,扶起我坐在椅子上,大喊着,“来人!快来人啊!叫军医!军医!”

“大司马放心,竹公子并无大碍!只是连日行军再加上水土不服、劳累过度而导致昏迷的!”军医早快步奔来,对我细细诊脉后,说道,“吃几服药后,定会见效的!”

“那快去准备吧!”慕容冲用湿毛巾敷在头上,早有士兵过来把我抬到铺位上去。真想不到自己居然这么不经折腾,如果自己看到慕容冲的焦急无奈的神情,我肯定会自责的。作为好友的我,居然在这关键时刻添起乱来。

“凤凰!凤凰!快!快叫援军啊!”我在梦里一跃而起,大声喊叫起来。

“桐桐!桐桐!怎么啦?”慕容冲一下子冲了过来,手里面握着一卷兵书,“是不是做梦了?”

“我睡了多久了啊?”我看着自己身上盖着毯子,一边还有湿毛巾。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慕容冲伸手去触摸我的额头,“让我看看还烧吗?”

“我病了吗?”我乖乖的叫他摸着,对他的话有点怀疑,仍然问道,“晋军可有动静?”

“你发热无力,还好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慕容冲对我笑笑,继续说道,“晋军果然奔着黄墟和林渚而去,桓温留到此处的军队只是幌子而已!”

“完了!”我大感不妙,不无担心的说道,“我梦见二处都失利了啊!更有我军中将领降敌了啊!”

“哈哈……桐桐是烧糊涂了!梦中之事怎么能做的真啊!”慕容冲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

“报……紧急军情!”一名小校手持文书匆忙进来。

“念来!”慕容冲说道!

“邳王慕容厉统率步骑一万人和晋军战于黄墟,燕军大败,慕容厉单骑逃回,燕高平太守徐翻举郡降晋。晋军前锋邓遐和朱序又在林渚打败燕将傅颜。乐安王慕容臧统率诸军抵抗,臧深感不敌,已派散骑常侍李凤去前秦求援。”小校快速的读道。

“啊!怎么会这样?”慕容冲顿时感觉字字如针般扎在心上,发疯般的抢过文书,一遍又一遍的读着,继而大笑道,“哈哈……天亡我慕容冲啊!”

“凤凰!凤凰!”我挣扎着站起来,使劲摇晃着他,“凤凰!当务之急赶快搬救兵啊!争取在他们兵渡黄河之前,我军大部队赶来支援啊!”

“罢了!火速搬兵来援!”慕容冲稍作清醒,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是!”小校闪了出去。一骑马骑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窈窕少年慕容冲毕竟不是老狐狸桓温的对手。

大燕皇宫内,慕容暐在大殿之上走来走去,不住的唉声叹气,口里叨念着“怎么办”“怎么办”……完全没有了九五之尊的风范,群臣议论纷纷、焦躁不安,一班文武大臣竟然连个对策也商量不出来,这又如何不叫慕容暐伤心失望呢!

“皇儿!莫要先自我乱了方寸啊!”太后可足浑氏不失威严,如此关键时刻竟能不乱,足以看的出其如何见多识广,心机之深啊。

“母后,儿臣如何不着急啊!如今燕国危机,凤凰他们现在也还不知道如何呢?”慕容暐不无焦虑的说。

“哀家如何不心疼凤凰啊!这种危机时刻不能顾及个人情感,我大燕基业为重啊!”可足浑氏痛心的说。

“启奏太后、皇上,桓温进驻武阳,前燕旧将、故兖州刺史孙元率宗族起兵响应已经背国,桓温到达枋头,很快兵临邺城啦!”太傅慕容评接到最新火速情报,不待呈现待慕容暐预览,依然决定把战事公布出来。

“啊!这可如何是好啊!”慕容暐闻言脸色顿时惨白,一下子跌坐在龙椅上,颤声说道,“众卿家可有良策啊?”

“依臣之计,不如前往故都和龙啊!那是我燕国旧地,我军士皆可重新养息,待兵马强壮之时,可以卷土从来!”慕容评锊一把胡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此言一出,更有一些贪生怕死之辈出言附和,这个说“太傅之言有理啊!”那个说“确是良策,亦可保国亦可积蓄兵力”,“皇上,下令吧!”……朝堂之上顿时乱哄哄起来,搞的慕容暐更加急躁不安,一个劲的垂足叹气,焦虑的看着这个场面。太后也一旁焦急万分,就差流泪了。

“不可!”就在关键的时刻,吴王慕容垂挺身而出,闹哄哄的朝堂被慕容垂一语震慑,人们闭上了嘴,投来信任或怀疑的目光。

“皇叔!”慕容暐也被这一声震醒了,目光所接触的正是慕容垂那坚定有力的眼神。

“臣率军迎敌,若打不赢敌人,再走不晚!”慕容垂傲然请战,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非吴王不能战敌军啊!”一向不喜欢他的太后可足浑氏,也郑重地点了头,同意将军权交给他。

“好!”慕容暐此时犹如吃了定心丹,神志清醒,稳住阵脚了,“封皇叔为南讨大都督,率征南将军慕容德等5万步骑前去抵御桓温,散骑侍郎乐嵩往前秦求救,并答应以割,让虎牢以西的土地给秦为条件,请求救援。”

“微臣领旨!”慕容垂手持军符军印叩谢而去。散骑侍郎乐嵩也前往前秦搬救兵去了。

看着慕容垂远去的背影,太后可足浑氏悄悄的望向太傅慕容评,一个会意的眼神交错,一场阴谋也正要上演。

前秦天王苻坚召集群臣商议,采纳辅国将军王猛先援弱击强,后再乘燕衰而取的建议。八月,派将军苟池和洛州刺史邓羌率领步骑2万救援前燕。援军从秦洛州出发,出洛阳进屯颍川,又派散骑侍郎姜抚去燕国报信。慕容垂的大军与桓温在枋头相遇,两军恶战,慕容垂俘其向导段思,又击斩晋将李述,使晋军丧失锐气。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啊。

对于慕容垂的到来,燕军分明看到了希望,慕容冲也不再垂头丧气了,脸上露出了少许安慰,只不过那眼神里竟然还藏有一丝畏惧之意。

“凤凰,胜败乃兵家常事,临军对垒伤亡都是在所难免的,你不要想太多啊!”我与凤凰并马齐驱,看着他稍带失落的神情,心里也不免惆怅失落,可是对于历史及造化弄人,有谁能左右的了呢,只好安慰他,道:“初次交锋凤凰带兵没有经验,况且估计不错啊!要不是小人弃城投降,邳王岂能如此落败啊!”

“话虽如此,此番回朝,我还有何脸目回去见母后、皇兄以及燕国百姓啊!”慕容冲勒马扯缰,掉转马头,看着渐远的战场,耳边依稀听着风中的马鸣人死之声,眼里噙着一汪汪恨意。

“凤凰!回朝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做呢!”我看了他一眼,见他如此难过,竟有种冲动,想把自己梦里看见的事情全说出来。

“当下除了赢得战争,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啊?”慕容冲不解的问道。

“前秦天王苻坚素有虎狼之心,这次出兵助我军并非出自道义啊!”我轻轻一夹马肚子,座下的马儿踢踏踢踏的慢行起来,猜测道,“依我看定是前秦王猛匹夫的奸计!”

“何以见得?”慕容冲驱马快走几步,追上我不解的问。

“王猛素来多智狡诈,定是想来个援弱击强,而后在乘燕衰而取的计策!”我不在犹豫,大有一吐为快的意思,“要不定是皇上答应割地给秦国了!”

“均有可能啊!”慕容冲不语,良久才叹道,“这样的话,我大燕危矣!”

“这道不足为虑!只要吴王在一天,苻坚是不敢动一丝一毫的!”我尽量轻松的说道,“这次吴王定会旗开得胜的!到那时吴王的大名更会维扬宇内的,苻坚还是畏惧的!”

“为什么这样说啊?”慕容冲到没有了不能扬名立万是失望,反而不解的问道。

“依我看来,吴王在宫内定有大量敌对势力,对此战役怕是会抹去其战功的,毕竟吴王有功高震主的嫌疑啊!”我不无担心的说,“怕的就是祸起萧墙啊!”

“啊!怎么会这样?”慕容冲显然不相信这种结果,疑惑的问,“可有法子解决吗?”

“当前就是赶紧回朝,见机行动了!”我实在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因为到这的时候,梦偏偏醒了。

“那还等什么啊?快走吧!”慕容冲闻言,挥一挥马鞭,疾驰而去。我紧跟其后,后面还有一队骑兵紧紧跟着朝着邺城而去。

慕容冲的平安归来,多少叫满朝文武安了些心呢!尤其是太后可足浑氏,看到慕容冲后,当着满朝文武“儿啊”“肝啊”的叫个不停,我在一旁备受冷落呢,看着他们母子情深,酸酸的莫名的起了悲伤,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呢?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我又岂能阻止历史的车轮呢?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你乱政所导致的啊?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叫慕容冲少一些忧愁,少一些阴霾,多一些自信与欢乐了。

“母后,儿臣有负国人之托啊!”慕容冲扑在可足浑氏的怀里,完全少了战场上那股刚毅冲劲了,回归了孩子的本性。

“凤凰啊!母后和你皇兄怎么会怪罪于你呢?”可足浑氏拍拍慕容冲的肩膀,抚摸着他笑着说,“天下苍生也会知道凤凰的心呢!建功立业不是一朝一夕的,母后相信凤凰长大后定会成就大事业的!”

“母后!凤凰和碧桐连日奔波想必也累了!而且还经历这么大战争,心里肯定多少都会有些疙瘩需要解开呢!”慕容暐看看母后和臣弟当着大臣的面也不避讳,又见我在伤神,猜想触动了我的心思,连忙说道,“眼下还是休息下吧!还有一些大事等着他们汇报和商议呢!”

“也是啊!快回去休息去吧!”太后可足浑氏经慕容暐一提醒,一股懊恼自己的语气,“哀家真是老了,一经事情就忘了正事,这俩孩子也辛苦了啊!快休息去吧,哀家晚上赐宴压惊!”

“谢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闻言,我赶紧跪下谢恩。

“那儿臣退下啦!”慕容冲也离开太后怀里,行了礼退下了。

各大臣此时多没言语,见慕容冲和我向外殿走去,高喊着,“恭送大司马!”,别无多言。我跟着慕容冲缓缓步出大殿,一名军官手持文书迎面走来,招呼也不打,直接入殿而去。我心里一颤,莫非是八百里加急文书吗?果然不出所料。

“启奏皇上、太后,吴王慕容垂遣将与桓温交战,俘其向导段思,又击斩晋将李述,使晋军丧失锐气。桓温曾派袁真攻打谯、梁两地,欲占领石门,以通水运。结果袁真攻克了谯、梁而没有打开石门,晋军水运断绝。九月,慕容德率骑兵1万,兰台治书侍御史刘当率骑5000进屯石门,出晋军之后。豫州刺史李邦率州兵5000切断了桓温的陆运粮道。将军慕容宙率步骑1000为前锋,与晋军相遇。根据晋军不善于冲锋陷阵,喜欢乘退进击,遂采取后退诱敌,设伏聚歼的战术,派200名骑兵出来挑战,其他骑兵伏于三处,挑战者未战即退,晋兵猛追,中伏大败。桓温接连失利,粮草中断,又听闻前秦援兵将要到达,遂下令焚烧战船,丢下辎重、铠仗,率军从陆路撤回。诸将争欲追击,吴王慕容垂不许,他认为桓温刚撤退时很紧张,必然以精锐重兵断后,现在追击难以取胜,不如等他加快退兵速度,部队斗志大大减弱之后再攻击,定能取胜。于是,慕容垂亲率骑兵8000尾随桓温军行进。桓温果然加速退兵,几天以后,慕容垂遂令诸将急进,在襄邑追上桓温。慕容德先率领4000名精锐骑兵埋伏于襄邑东涧中,和慕容垂东西夹击桓温,大败晋军,斩首3万人。秦将苟池又于谯郡截击桓温,晋军死者复以万计。晋将孙元据守武阳抵抗燕军,被燕左卫将军孟高擒获。”我故意放慢脚步,耳边传来那将士洪亮的声音不卑不亢的语调。

“将军辛苦了!”慕容暐接过内侍递上来的文书,不觉得喜上眉梢,连忙宣道,“将军快去休息吧,而后给朕谈谈具体战况!”

“谢陛下!微臣告退!”那将士谢过皇恩后,退出殿去。

“皇上,看来军士们不久将会凯旋归来,哀家认为还是备好赏宴,好普天同庆啊!”太后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快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快,语气也不是十分爽利。

“母后说的是!待皇叔归来,儿臣定会重重赏谢皇叔!”慕容暐没有感觉出可足浑氏的寓意,依旧开心的说。

“陛下,太后说的是,是该犒劳三军将士啊!”太傅慕容评早已明白太后的言外之意了,也故意不提慕容垂之事,反要犒劳三军。

我在外面听的这个气啊,乱贼误国啊!只是我又不能说出来,前面的凤凰见我走的缓慢,赶紧过来拉我。

“怎么啦?累了啊?”慕容冲十分关心的问我,“要不要抬个软脚来啊?”

“哪里就那么娇弱啦!我只是听到里面讲吴王打了赢仗,很快就会班师回朝啦!”我赶紧快走几步,撵上慕容冲。

“桐桐,你知道吗?皇叔从小就是我的偶像,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他已经随军征战高丽了!而我却不及皇叔十分之一呢!”慕容冲有点懊丧的说。

“不呢!在我眼里,凤凰是最棒的!”看着他不自信,我感到心痛,赶紧规劝道,“以后多和吴王接触,学点本事倒是真的呢!”

“嗯!等皇叔回朝,咱们一起去!”慕容冲拍一下我的肩膀,点头应道。

我也伸手握住他。有谁会知道等待慕容垂的会是什么结局呢?太后和慕容评又会耍出什么花招呢?这样平静的日子能够持续多久呢?不得而知啊!

这正是:有心出战拒强敌,失手独尊慕容垂。

凤凰九霄鸣一声,天下苍生俱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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