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做皇帝!”沈野沉声说。
“什么?侯爷!您说他们想做皇帝?”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沈野淡淡地道:“朝政你们都比我清楚,这十几年,东南沿海有倭寇骚扰,西北有蒙古侵犯,东北有女真族寇边。再说当前中原震荡.高迎祥、张献忠、李自成等流寇到处掳劫,闹得烈火焚天,不论是外敌内贼,他们的目的都是想窃取中原,说明白一些就是想当皇帝。高、张、李等流寇能,那个神秘组合为何不能?权欲使人疯狂,那些图谋野心份子当然亦不甘后人。他们要筹备打天下的粮饷,所以要用各种手段勒索大户富豪为了使造反保证成功,所以要控制江湖上的高手名宿,使能组合江湖的力量,以策应军事行动。”众人听了他的分析,脸都绿了。
“老天爷!如果不幸被兄弟你言中,那太可怕了!到时兵连祸结,百姓的生命财产不知又要牺牲多少。
咱们必须加紧小心进行,务必挖出他的老根来,将它铲除掉,好在发现得早,并且巳掌握若干线索,真是侥天之幸!”塞外飞龙栗然地说。
红白相间的飞燕号游艇,又在莫愁湖湖面上像天鹅般悠悠地浮游。游艇前舱甲板上的遮阳篷已拆除,乳白色的月光温柔地洒在舱面上.茶座上并排坐着沈野与陆指挥使如夫人的孪生妹妹郁红绫,所有的侍婢均巳回避.
两人默默相偎,无言胜有言。
在如水田月光下,郁红绫的神韵是冶艳而玄迷的,如雾中看花,说不出里面蕴藏着些什么?也像天际的—抹彩虹,带着那微妙的幽;又似极西的晚霞,有凄迷的嫣红紫酡,但含括于一种深深的朦胧的意味,这种神韵,令人觉得有些颤悚与失措。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影已重叠在一起了。
发乱钗横,罗衫半解,羊脂白玉似的****.以及如痴如醉的呢喃!足以升起熊熊的欲火。
沈野抱起火热柔软的侗体进入了舱房……
片刻她轻轻起身披上外衫,呼唤侍婢送来—盅人参扬.放在床头柜上。
见沈野仍在闭目养神,遂轻巧地自床头柜的暗格中,取出一粒梧子大小的黑色药丸,顿时异香扑鼻。
沈野微睁双目,伸手搂着她仅披外衫里面真空的美好侗体.
“小绫,那是什么?”他轻柔地问。
“是我姐夫高价买来的大补丸,你刚才耗神过度,我本想溶在人参汤中,现在你既已醒来,那就这样吞服吧!”她媚笑柔情万种地说。
沈野看着系在他脸上的那两根纤纤玉指,真是美丽动人之极.可是所拿着的东西.却是能使人身败名裂,又非常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