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后,他的眉头亦已皱成一条。
他一向喜欢自由自在的在江湖遨游。天拘无束亦无心理负担此次来南京他就坚拒了他的两个随从随行,正感可自由自在地逍遥时,师父却又给他上了一具枷锁。
众人见他又皱眉又叹气,以为出了什么难以解决之事,却又不便询问。
总督终于忍不住关心问道:“兄弟,有什么不对?你没事吧?
沈野一抬头笑道:“没事,没事!小弟只不过很久没见恩师了,所以见字思人,一时失态。”
谁都听得出他说的是鬼话,才离开龙飞峰三个月,就想师父,那以前在江湖浪迹了六年又怎么说?
总督是见过世面的人,心中不由暗笑,也不点破:“令师手谕中说的是私事呢?抑或是与本案有关的公事?”
“是公事,不不,是私事……”他语无伦次地说。
总督似乎存心与他将上了,笑吟吟道:“如果是公事,愚兄站在协办的地位,当然有权要求一阅老人家的谕示;如果是私事,你我口盟兄弟,俗云:兄弟如手足,我这当哥哥的当然要关心弟弟以便为你出个什么主意,你说是吗?”
说罢手—伸,笑笑地看着他。
沈野对他简直头大了,只好把信递给他,叹气道:“难怪有人说千万别沾上做官的人,一沾上终生都不得安宁,我是服了你!”
一座的其他三人十分迷惑,不晓得他们两人在搞什么鬼一个不愿给,一个非要看,究竟信中有什么秘密?因此都在看着总督,希望在他神色中能看见些什么。
可是总督看完信后,表情并无特殊变化,因此,他们就更奇怪了。
总督将信还给他:“前面的谕示,与为兄的想法相同,咱们就可在此讨论。至于后面一段,就由愚兄来安排,你不要担心。”
“我担什么心”你可千万别乱来!否则万一出了什么纰漏,我可对你没完没了!”沈野情急地威胁道。
总督哈哈—笑,不理会他的威胁。
众人更加疑惑不解,不知他兄弟俩打什么哑谜。
总督敬了各人一杯后道:“刚才老神仙在手谕中提及本案的背景极不单纯,我想他老人家必有独到的见解,目前的状况是;
他将沈野来南京后的遭遇,督府调查的状况,以及昨日游湖所见,详详细细地为塞外飞龙说了一通,最后并征询各人意见。
塞外飞龙眉头紧皱:“陈阁老令侄属巨富,他们引诱他染上毒瘾,其目的在勒索金钱,事实上已被勒索走二十万两银子。引诱江湖名宿,或可解释为储备该神秘组合日后称霸江湖的本钱。但引诱官方人员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既无利可图,在江湖上亦没势力与影响力.他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