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帷幕重重
时针已指向十点，最高执政官GucciVuitton看了看政府大楼最东边的一张小办公桌，桌上依旧只有一摞厚厚的文案和政府统一配置的电脑。那个为了全勤奖可以把三环路上的堵车大军用装甲师全部推平的林熙宸和他从不离身的小笔记本还是没有出现。他走过去，电脑没有加密码，桌面黑底白字的拉丁花体分外显眼。
“我去法国出差，晚上回来。
CecilRin”
出差？他这是要跑么，不像啊，GucciVuitton想到了之前听说的诸多故事，这个家伙曾经以一己之力了摧毁整个博洛尼亚流亡政府，若非如此，哪轮得到自己这个暴发户跑来当执政官。“法国佬，你们完蛋了！哇……哈……哈！”周围的文书们看着他，觉得他已经是疯了，毕竟这些天来由于北方战事的被动，议会已经多次打算弹劾GV了，只不过议长以健康问题拒绝列席导致始终没能提上日程。
法国人宣称里昂到马赛的防线是不可逾越的，也许真是如此也说不定，林熙宸这么想着，轻巧越过脚下的最后一道铁丝网，“法兰西第九共和国共有加莱，波尔多，马德里，马赛，里昂，波恩，汉堡，利物浦共八座要塞一百六十艘战舰，算上国立的26艘共有186艘战舰，绝大部分为帝国生产的欧罗巴级轻巡洋舰，剩下的不到20艘是犀牛巡洋舰。”他读着手机上的资料，“看来今天要多跑几趟呢。”手指凌空划出三个十字，空间破碎崩解成一个光环，“先里昂吧。”多亏了帝国军方那种把天眼看到的东西统统捅出来的恶趣味，否则他断然是无法这么轻易就一次瞬移到位的，“看来规模不小呢。”他注视着下方庞大的整备库，双目渐渐变为血红，反正没人看，不需要戴美瞳了。
天赋领域，森罗万象，开启。
易卜拉欣?阿拉德正打着牌，突然发现不知从哪个门里冒出来两个人，一个个子矮小，穿着豪华的粉色定制西装，领口敞开着露出繁杂的胸毛，另一个则穿着喇嘛的服饰，第九共和国显然有效地继承了前辈们喜欢找喇嘛开光的光荣传统传统。
不过也犯不着到这么前线的要塞来秀恩爱吧？无耻的异教徒，易卜拉欣嘟哝着。
“各位工人朋友们，大家辛苦了！”法兰西第九共和国的总统，萨隆德乌兹?科布伦兹?齐贝林向着维修工们热烈的握手，“这是我们的好朋友，印度联邦的大癞头喇嘛，他有话要和各位朋友说。”
喇嘛娇羞地握住总统的手，羞答答地说，“骨碎补噶发甘雨日晒斑年快乐也要分别和繁荣风格化将军五封，当！”
“大师说，今天天气很好，出于风水考虑，大家最好把舰炮的火控系统拆下来维修。”
虽然这话很脑残没错，但是总统立刻又开始大把的撒钞票，“为了我的达令，大家快去吧！“
果然是纯种的法国人，这么脑残又浪漫的事都干得出来，易卜拉欣想着。
林影澈满意地看着工人们干完了活，抬起手，消除了他们的记忆，其实消不消除都差不多，不过毁人清白总归不是好事。
夜里三点，终于完成了西欧要塞一日游的林影澈返回了罗马，把窝在椅子里睡着的GucciVuitton摇醒，“万事就绪，”林熙宸说着，“舰队已经出动了。”最高执政官睁开惺松睡眼：“等的好久了，说战术吧。”他知道自己问和不问差不多，反正最后的军事指挥权还是落在林熙宸身上，他只不过是想搞明白这厮到底又有什么花样而已。。
夜间的巴黎异常繁华，华灯初上人流如潮，美艳的女子与勇猛的男子寻觅着多金的顾客，霓虹灯与贫民窟交相辉映，天上的似乎还有礼炮在响着……那是教皇珍藏的七千万吨级核弹中一颗——作为一名资深神棍，格里高利十三世在核弹方面是有不小的恶趣味的，比如这颗，就被起名为“Luxuria?火焰罚之”，正符合目标客户的特点。
总统萨隆德乌兹?科布伦兹?齐贝林当时下在一个地下俱乐部里参加一个派对，因而幸免于难。穿上裤子后，他立刻发布了命令：全国一级动员，所有舰艇立刻在里昂集结，进攻撒丁岛。
回答他的是一群聚合金的霰弹，这种借助核爆生产使用的武器，是真正地无坚不摧！
“你这么打是不是太狠啦？那儿可是艺术之都！”GucciVuitton不满道，他家有不少产业在那儿，虽然投弹部队表示会偏上一点，可是那玩意儿再偏也是核弹啊！“我可不觉得靠掠夺的能有艺术。”林熙宸刚睡了半小时，精神好了很多，不过他可没有心情给Gucci扫盲。
“我怎么觉得我们要完了。“GV看着雷达屏上面渐显出两团光点汇成的云——那是罗马撒丁、西西里两个舰队的战舰，对面渐渐显现出一群黑影，是法兰西联邦的混编战舰。
“你……我们完了，老欧洲的脉冲主炮足以打穿250mm厚的战舰装甲板，我们完了！”GV焦躁地挠着头，“四眼仔，要是你能赢，不，不管你赢不赢我都马上辞职回家把这个位子让给你！我受够你了！”
“我们可比他们领先一代诶，”林熙宸笑笑，“你说的哦，记下来。”他回头对秘书说，抿了一口茶。
法兰西指挥官达?拉第看着面前六十艘欧路，数目差距太大了，“开火！”一百六十门主炮同时驱动。
一排红字闪了出来，低沉的女中音响起。“警报，警报，装甲板控制单元损坏，主炮装甲板不能打开。”
“中止。”达?拉第慌了。
“核聚变脉冲炮已进入过热阶段，五秒内充能完毕……五，四，三，二，一。”
“主炮甲板似乎比250mm厚得多吧？”林熙宸看着天空中乱飞的烟花，悠悠道，“战争开始了，我去补个觉，打完了喊我。”
“不，是已经结束了。”Gucci汗汗道，虽然他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显然对方已经折损过半了，“同学，你哪个单位的？”
“我？”林熙宸打着呵欠，“我是罗马第二共和国最高执政，军部最高执行长，国民议会常务委员会议长，我的单位啊，当然是罗马咯。”
巴黎，一个军官踢开总统的尸体，“法兰西第十共和国今天成立，”她看向背后的下属，“莱茵和伊比利亚怎样？”虽说是全国动员，可是到头来还是有四个要塞没有响应，如今这群军阀正准备吃掉法兰西的尸体。
“莱茵地区由谢尔盖少校领导，成立了以法兰克福为中心的德意志联合体。比斯克，伊比利亚和葡萄牙独立。”下属紧张地说，“爱尔兰共和国已经攻占伦敦。”“真是树倒众人推，”歌尼斯?冯?奥托?穆罕默德自语，法国已经不是大国了，她看着下属们渴盼的眼神，“和谢尔盖结盟！”
“也是时候，让我们来登上历史的舞台了！”法兰西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开国法齐赫歌尼斯?冯?奥托大佐看着东方蒙蒙的朝阳道。
这场因劣质军火而使处于绝对优势的法军成功战败的战役吸引了全世界的注意，媒体称其为：法兰西停下来等等你的灵魂事件。
楚傲宇恶狠狠拍着桌子，“你们，赶紧拿天眼看看谁干的，知不知道，已经有几个媒体已经开始发文章号召抵制国货了！唐三和三分钟前第六次跟我打电话，他表示大唐实业的产品绝对不可能有问题，但是，这货他就是炸了！”诸多高级军官们看着桌子上的凹陷，觉得自己眼下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开玩笑，楚傲宇的脾气他们就算未曾亲自领教也有多次耳闻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是装死比较好。
“召回吧，再不召回大唐实业就跌停了，全国经济都要受影响，”鲁修打破了沉默，他翻看着手机，“国外除了爆炸的一百多艘，还有一百二十艘在波斯，三十多艘在印度。印度这货就不用考虑了，他们不敢说，说了就帮他们报废掉。波斯的是一定要召回的，否则他们一旦转向，对西线是不小的压力。”
“等一下！”夏凡叫道，她是唯一享有随意打断鲁修特权的，“天哪，老欧洲的发动机什么时候有伽马辐射了？冷却剂hydrogenhydroxide导致上百万人中毒？战列舰还三个月更换一批空姐？张拾迈教授指出舰体的夏尔谢夫力导致达?拉第中将不孕？这都谁鼓捣的东西啊！”这东西和吉徽所热衷的那种文体简直一脉相承，要是说吉徽和这桩事情没有联系的话他们是一点都不信的，召回的话无疑是在落实这些口实，他们就算知道达?拉第是个男人都解释不清为什么他会不孕的。
“六十年过去了，有谁知道帝国最卖国的协议不是……”“别读了！”鲁修吼着，他咬咬牙，“送两千艘伊珀斯出去，就说更新换代，反正这玩意叶嘉琪也不肯收，大家只要咬口不承认战舰有问题看他咋办，我就不信那一百多艘老欧洲全被动过了手脚，大不了拿回来放博物馆剩下的回炉，眼下不要在乎赔款什么的了，我们又不缺这点货币，稳定舆论才是最重要的。”“那好，叫公孙特逊推销吧，哄啊骗啊他最擅长，我们看天眼。”楚傲宇一锤定音，“我倒要看看在哪出了问题。”作为帝国舰队的第二执行长，国企的股票也有他一份，虽然不过是账面里的数字可是数字也是钱啊！
屏幕亮起，他们看见了本次行动的主谋——CecilRin，林熙宸或称林影澈。“他准备干嘛？”“天啊那些工人怎么那么整齐？”“他们把火控拆了？”高层们议论纷纷，他们很少看见这么吊诡的事情了。
“看明白了吗？”楚傲宇扫视着诸多面带不解之色的军官们，“这事超自然了啊。”
“只是超水平而已，”鲁修淡淡道，他也是幻术师，“幻控而已，林家的天赋，森罗万象。”
“他果然是林封孙子。”楚傲宇顿时明白了，“营造同时控制数千人的幻象么？”“是的，”鲁修点头，“换作是我，我也能做到，只是两年前可就未必了。”他生于2226年的12月31日，算来也就比林影澈大两年。
“在场的在十五岁时5000以上的站起来。”楚傲宇突然说道，他很久没接触过这些古老的划分方式了，希望自己还没忘记。整个高层都站起来了，楚傲宇看着他们，心虚地坐着，他那时才4900。有些时候，人一旦坐上了高位，就会忘掉自己当年也是一根废柴，尽管在大多数时候未必有多废。
“5250以上的站着，其他坐下。”没有人理他，楚傲宇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同这些家伙们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如果不是在内战中自己爬上高位的话，也许他的整个军旅生涯都只能止步在省级舰队副官的职位上了。
“5500以上的站着，其他坐下。”长孙厉看着四周，颇有抵触地坐下了，5400已经是很高的级别了，放在道里亚已经可以算是万中无一的高手，可是帝国从来不要高手，他们只要顶尖——那可是从92亿人中挑出的顶尖，以及根本挑不出的天才。
“5750以上。”绥远省立舰队第一执行长鲍尔吉金戈，乌里雅苏台省立舰队的铁马，热河省立舰队的姚重德，缅江省立舰队的戴理烟颓然坐下，真是伤人的事，就算他们是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高级军官，还要被更强的损天赋差。
可是，这就是帝国生生不息之所在。
“6000以上。”省立舰队的司令官们们几乎全坐下了，十五岁破六千，这是只有天才才做得到的，他们也不觉得羞耻，只是看着那条北庭狼志得意满的样子，倒是有点气人。西北救国军首领，北庭第一舰队第二执行司令官，北庭第二舰队执行司令官，敕封一等零羽伯爵，零羽舰队司令官，这些冠冕堂皇的称号与这蠢货的样子完全不相符。
“6250以上”。众高层幸灾乐祸地看着北庭轩辕白坐下，他十五的时候是六千一，大家都知道，谁叫他老炫耀呢？可惜，他现在的风头已经被小萝莉夏凡压下去了。萝莉嘛，犯犯二撒撒娇又不会怎样，比沈吟好多了，还好沈吟眼下不在，沈吟在15岁时似乎已经6800了，可是她到现在都还是在9000的路口徘徊着，时间对她没有产生丝毫影响。
“6500。”夏凡坐了下来。
其实他们本来对夏凡是不太待见的，没有人能容忍一个十四岁的小萝莉当集群司令，尤其是这家伙是鲁修亲自点名的，可她实在是强大到了令人发指的境界，除了经常性的不成熟幼稚暴躁之外——她今年刚满十五，级别是6400。
“7000以上。”他们一起说着——他们知道不需要额外增加一个刻度了，这两个家伙显然是远远高于6750的——此时在场的只剩下两个站着的——独孤诺和鲁修。“报等级，年龄。”楚傲宇转着笔，这俩个的数据他一直没有。
“鲁修，字渊沈，水冰爆三修，2226年12月生，当时是7064级，现在7921级。”首相的强大，众人皆知，毕竟此獠也是从地方军阀一步步爬上来的货色，他的旧部们私下里还习惯称他为东南同盟首领，如果这厮没有忙着到处恋爱的话，只怕级别会更高。
“斯路，轮你了。”楚傲宇示意更加年轻的帝国舰队最高执行司令官。
“独孤诺，字千铭，地火风三修，2227年9月生，7599级。”
死一般的沉寂……
到底是总长，十五岁达到7500+，这果然不是人。
“怎么可能！”长孙厉叫道，他的实力在同龄人中已经可称作顶峰了，可是，面前这家伙怎么会……
“我应该想到的，”楚傲宇摇摇头说，早在两年前，独孤诺就曾经在被禁制的情况下解决掉押解他的宪兵，挟持当时的荆楚舰队执行司令官罗晟北伐，恐怕那时他就破六千了吧，十三岁达到6000+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散会”。
众人纷纷离开，楚傲宇正整理着东西，忽然发现长孙厉还没有走。
“怎么了？”他看着这名晚辈，他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我要参加逆鳞计划，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强！”长孙厉咬碎了牙齿。
沈阳，或者说盛都，早在龙光亚时代便是人民联邦的首都，人们说，战斗与坚守之城的名号属于龙光亚死守三年的重庆，那么毫无疑问，盛都就是一座革命之城，一座胜利之城，曙光的第一声轰鸣在这里响起，人民联邦的国旗在这里第一次升起（虽然好事者会说联邦是在白宫宣布成立的），2091年，战败的联邦把它永久租给了不列颠尼亚，可当年的起义，白色革命的第一枪响起在了这里，高吼着的军人们以强硬的《给大家讲几句不算废话的废话》的歌声，宣判了联邦与不列颠尼亚这两个世上仅有的超级大国的死刑。
皇甫盛的这首标题很烂的歌，成为了大唐人民帝国的军歌，他的名字，给了这座城市——2115年，龙羽宣布帝国定都于此，他用这位革命先驱的名字称呼自己的首都为盛都。
在市中心，联邦时代督政府的旧址上，欧洲风格的建筑早已被推平，这里眼下是一座广场，中间的参天古树郁郁葱葱，正东面，矗立着高耸入云的大革命纪念碑，淡灰色的金属反射着阳光，它的官方称呼是大革命纪念碑，而沈阳本地人称呼它为白塔——一座高度达到了令无数工程师膜拜的六百米的东西不称呼为塔未免有点说不过去了。碑前，一个人仰头默念着碑上的歌词，她约么一米六出头，赭石色的头发在脑后打成一个随意的马尾，暗红色的瞳孔带着坚定与希望。
“皇室成员宁在此立誓，我必将驱逐僭越者，恢复皇族之荣耀，以白塔为证！”话毕，她朝大革命纪念碑深鞠一躬，离开了。
“帝国舰队已经行将就木，世界会重归我们皇甫族手中！”她看着头顶的太阳——那个僭越者所在的新天国远在太阳的那头。
可是，帝国人民却在这头，她冷笑着，百鬼夜行发出嗡嗡的蜂鸣声，想来它也在笑吧。
顾恢看着面前的近卫军制服，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帝国常服素来是黑色主色配以各种条纹，礼服则是有黑白两种——他没记错的话白色是独孤诺的专属色，其余的家伙都是万年黑色的。联邦常服彼此间区别不小，各种流派都有出现，但礼服无一例外的是古典主义的白色或是宝蓝色。
可玛雅的礼服服是红底金纹，好吧，这个配色是很华丽的，满溢着排队枪毙时代的风格，正和他近卫军的身份相对应，可帽子上那一根高耸的孔雀尾羽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以为穿着红色军服头上顶一根天线就能有三倍速么！他把帽子戴到头顶，打量了下镜子里的自己，如果无视那根天线的话还是不错的，问题是这玩意儿他不知道要多严重的失明才能无视掉。玛雅社会共和国的口味，果然很奇特。
维京的皇家使臣私人来访，他得负责接待，要是因为服装不得体引发纠纷就不好了，顾恢汗汗地想着，把鸡毛掸子的毛理了理。“你好啊？”更衣室的门被踹开，雨天杰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门口，“本来看见名单就觉得这个名字很眼熟啊，找到新东家的速度很快嘛，准备什么时候卖掉他们呢？”
顾恢看着站在门口的瘦高青年，“你居然跑这里来了？”他的面孔扭曲了。
玛雅民主帝国首都利马，巫雅穿着舒适得体简洁干练的军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瞅瞅右瞅瞅，看来做一做准备还是有用的，玛雅长期被不列颠尼亚殖民，后来又成了大唐的殖民地，各种外来文化的入侵在他们的军服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随着玛雅内战的爆发，他们的军服也被分割了开来，北方主张着正统与传承，而南边索性用极简的黑色军服达成对抗。“真是无聊的过家家。”虽然玛雅内战持续了快五年了，可是他们的对立往往都出现在诸如此类的细节上，大规模的战争是一场都没见到。
真希望顾恢立刻不满，然后携起手来把共和国灭了，虽然这样子的原因很假可是结局却很明确不是么，反正他们的内战也就是这个级别啊。无论如何，只有一半的玛雅是很难对世界局势产生决定性影响的，没错，两个玛雅都算是地区一霸，可是他们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土地，海洋，星空，整个世界。
叶嘉琪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空白的显示屏，无所事事——自独立以来，堪察加民众国就处在一种裂缝上的不稳定的和平，无论是帝国还是尚处于地下的自由同盟都在尽已之力拉拢这个新生的国家，帝国甚至无条件地又送来几十艘欧路作为预付款，而自由同盟也给了诸多条件。
可是，堪察加还经得起折腾吗？无论同哪边结盟，都会被另一方直接扫平！
“这可怎么办啊！”叶嘉琪摇摇头，调整者在堪察加可就剩她一个了，而帝国5000向上的都是十位数，至于地联，虽然号称消灭了全部调整者，可是，光是她毕业的华校就有近万个，虽然这拨人都回帝国了，可是，在罗马世界调整者已是遍地开花，谁知道还有没有，而北欧大国维京和西半球第一大国玛雅，都是紧邻着堪察加的威胁——他们是自由同盟的创始国。叶嘉琪审视了一下桌上的全息地球仪，看见一块半岛，白色的。
就在对岸。
不必站队，依然能有发展的空间，白令海峡的对岸，是片三不管的热土。
阿拉斯加，育空，新哥伦比亚，温特。
“闷头发大财才是王道啊！”叶嘉琪自责了几句，冲着背后喊道：“第二舰队马上整备完成，目标阿拉斯加！”“我们要和帝国结盟吗？”“不用，我们，必须走中立的不结盟的道路，这是我们的光荣孤立！”叶嘉琪信心满满道，“你们什么都不用做，我一个人就够了！”
北太平洋是她的了！
******，一声枪响，******独立军团转眼间便攻占了君士坦丁，城头上升起红底蓝十字的旗帜，脱离大阿拉伯利比亚伊斯兰社会主义共和国的******王国宣布成立。几乎是在同时，向南六百公里的图古尔特，******共和国独立，然后，他们的旗帜又落了下去，叼着斧棒的黑色单头鹰覆盖了这片土地，独立军团的军官们恢复了罗马第二共和国的身份，欢迎着他们的议长、军事执行长、最高执政官，而这些显赫的名头，全都属于一个人。
Gucci想干不敢干的种种恶事，统统被林熙宸大包大揽了下来，法兰西第九共和国曾经的疆域上林立起无数个军阀彼此对立，可这些家伙全都不是罗马的对手，不出意外的话，罗马将控制整个西地中海。
比斯克又独立了么，正好，他早就想把巴塞罗那抢过来了。然后他要夺去直布罗陀，夺去的黎波里，夺去他所能夺得的一切。
他将会成为罗马的，新的君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