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儿啊,明天杨家小姐要去趟西川老家,杨老爷要你去做她的保镖。记得,要小心湖南南山道上的那群土匪,据说最近那里匪患横行,可别给我出了岔子。”康少天对康怡说道。
“哪个杨小姐?”康怡赖洋洋地问道。
“自然是杨市长家的千金啊,不然还有谁?”康老爹拿出一把短枪,递给康怡,“带上这个,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知道了吗?”
康怡一听是杨雅玲,顿时兴奋的忘乎所以,也没听清康老爹的话,只一个劲地点头:“恩,放心吧,爹。”
杨雅玲坐在一辆黄包车上,后面跟着老管家。康怡骑着马,走在前面。一路上,天平无事。三天之后,到达了南山。
“都给我停下!”只见一群人,从山上冲了下来。为首的一个光头对我们怒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女人和钱。”边说着,边一脸淫笑地望着杨雅玲。这让杨雅玲感觉十分恶心,急忙把头别在一旁。
“哦?!你说这路是你开的,可有证据?”康怡微笑着问道。
“要什么狗屁证据!老子就是证据!”光头说完话,底下的喽啰们又是一阵欢呼。
“哦!原来你是真猪(当地方言,证据谐音真猪),不是假猪呀,哈哈。”康怡笑道。
这一句惹得杨雅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从的车夫和管家也哈哈大笑起来。气得那光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把康怡大卸八块。
“臭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南山方圆百里,谁不知道我郭大头的名号。老子动起怒来,可是要杀人的。”说完,亮起了手中的朴刀。
“康少爷,要不给他们点钱,让他们放我们过去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说对不?”管家建议道。
“哼,今天我还偏要替杨伯父管教管教他们。”说完,从腰间的皮夹里掏出手枪,啪地一声,正好打在郭大头的右手上。
“啊!”随着一声惨叫,那柄朴刀也掉落在地。喽啰们哪见过这架势,吓得早就跑得没影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狗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您抬抬手,放我一条生路。”郭大头跪在地上求饶道。
康怡冷笑一声,正欲结果他的小命,被杨雅玲拉住了:“康哥哥,放了他吧。你都弄伤了他的一只手,他也害不了人了,就放了他吧,恩?”
雅玲温柔甜美的声音顿时将康怡心中的戾气化为乌有,康怡点了点头。收起了枪,对郭大头说:“今天就放你一马,下次不要再害人了,否则,定要你脑袋开花!滚吧!”
“多谢好汉大仁大义!多谢好汉不杀之恩!”郭大头连忙叩头谢恩,起身时,忽然跳到杨雅玲的身旁,用手臂勒着杨雅玲的脖子,从左手袖口中滑出一把尖刀,抵在了雅玲的脖子上。
“都他妈别动,再动我就给她抹了脖子!“说完,还用头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你冷静点,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康怡不禁吓得背后发凉,额头上蹭蹭地冒出阵阵冷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柄匕首,生怕郭大头手一滑,伤了她。
“冷静你姥姥!小子,你跪下,给爷爷磕三个响头,爷爷再跟你谈条件。”郭大头喝到。
从小到大,康怡何尝受过这等屈辱。可是一看到那柄匕首还抵在雅玲的脖子上,只得咬牙求道:“好好好,我磕,我磕,求你冷静点。”康怡双脚缓缓弯曲跪下,对着郭大头磕了一个响头,眼睛的余光死死地停留在那柄匕首上。
“不够响,爷爷我听不见!”
康怡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磕得额头都破了,往外渗着鲜血。雅玲看到康怡受伤了,眼泪便止不住地留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郭大头看到康怡的狼狈相,不禁仰头大笑起来。
就趁现在,康怡从皮夹中掏出手枪,啪的一声,正中眉心。
“你。”郭大头瞪大了牛眼,缓缓的往后倒去,死了。吓得杨雅玲闭上了眼睛,大叫了起来:“啊!”。
众人也吓得惊呆了,足足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了,各自庆幸自己没事。
康怡一把抱过杨雅玲,笑着说:“没事了,没事了。”
杨雅玲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是康怡,竟然哭了起来:“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干嘛那么傻。。额头还疼吗?”
“没事没事,皮外伤,小儿科。快赶路吧,不然天黑都到不了前面的客栈咯。”康怡笑着安慰道。
“恩!我给你把伤口包起来。”说完,用纱布将康怡的伤口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了起来,看得下人们纷纷想笑。康怡也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哼!肯定是嫌我包的难看。”雅玲羞红着脸娇嗔道。
“哪有,包得比我好多了,真的。”康怡安慰道。
“这还差不多。”雅玲笑着,转过身,坐到了黄包车上。
七天后,终于到达了西川石象湖。在马路上,都能看见满湖边的木芙蓉。
“停车,我要去摘一朵木芙蓉花,康哥哥,你陪我去吧。”雅玲将黄包车喊停,对我说道。
“好,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