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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职场幽默(5)

一次,刘震云带着一盒糖果去《红玫瑰与白玫瑰》剧组探班,一进排练场,正赶上秦海璐在哈哈大笑。和秦海璐合作过电影《我叫刘跃进》的刘震云,对秦海璐现在的阳光形象大加赞叹一番后,就跟导演田沁鑫严肃地探讨起张爱玲的作品。这时秦海璐却开起了玩笑:“刘老师,您回头来看我们的戏吧,然后您再请我们导演看电影,礼尚往来。”刘震云听了立刻掏出他的小说《我叫刘跃进》送给了田沁鑫。收到礼物的田导演非常高兴,为了感谢刘震云便夸赞他“生得眉清目秀”。没想到刘震云顺势问道:“你们剧组缺不缺演员啊?”然后拍了拍扮演男主角佟振保的辛柏青的肩膀说:“你已经被我代替了。”

△称呼

大家都说刘震云是名人,可他本人并不认可这种描述。他觉得自己携裹在人群里,时时刻刻在与人同行,为了表现这种“投入”,他逢人必称“老师”,永远自称“小刘”,只许他夸奖别人“甚是不错”,别人一赞他,他便受委屈似的头一歪,笑一笑,盯着你认真地说:“您骂人。”

一次,一个刚走出校门参加工作的记者去采访他,当时正赶上饭点。刘老师一见到人家就热情地招呼道:“哟,老师,要不小刘请老师吃饭!”这一口一个老师,只听得那年轻记者一愣一愣地,看他疑惑。一旁中青社的编辑骆军早嘿嘿笑道:“咱们刘老师就是平易近人,别说你,他管传达室大爷也叫老师的。”

△刘氏幽默的内涵

同样描写乡土,余华笔下是荒诞,路遥笔下是苦难,莫言笔下是厚重,而刘震云的笔下却是幽默。刘震云认为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有趣味的人,一种是没趣味的人。没趣味的人,比例上要占百分之九十。在有趣味的人中,又分两类,一种人一说话你就笑,另一种人他说时你没笑,出了门你突然笑了,回到家洗洗睡了,突然又笑了;回家笑,跟出门笑又不一样,出门笑的是细节,回家笑的是整体。前一种人叫说笑话,后一种人叫幽默。还有第三种人,他说着说着把你说哭了,突然你“扑哧”又笑了。破涕而笑,啼笑皆非,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但这三种人,都不是刘震云向往的。对于幽默,还有第四种人,他说时你没笑,事后也没笑,偶尔想起,在心里笑了,叫会心一笑。这时他笑的,就不是大海表面的浪花,而是海底深处的涡流和潜流。它们的根本区别是,前三种幽默笑的是词语,是事件;后一种幽默,说的是事件背后的不同的见识。前三种皆在表面,在山间或山头,后一种,被雪山覆盖着。前三种,笑完就完,后一种,保质期特别长。

幽默风趣蒋子龙

【爽爽】

蒋子龙先生是文坛名人,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天津作家协会主席、天津文联副主席。著有《乔厂长上任记》、《一个工厂秘书的日记》、《拜年》、《开拓者》、《赤橙黄绿青蓝紫》、《燕赵悲歌》、《农民帝国》等一系列名震四海的小说佳作,获全国大奖无数。闲时蒋子龙先生还爱写杂文,由于他的文笔辛辣,敢于针砭时弊,显示出强烈的批判性意向,笔锋所到之处皆中要害。加之他生了一张严肃的脸,所以大家都称他为“冷面杀手”。但是生活中的蒋子龙先生却并不严肃,更不冷漠,他是一个很热心很幽默的人。他的幽默如今春的春风一样温润和煦。

△关于我这张脸

蒋子龙先生的脸天生“严肃”,所有的肌肉纹理都呈上弦形,好似一条条弯曲的弧度线,不怒自威,令人生畏。很多人初次与他见面都对此“疑惑不解”:我没有得罪老蒋嘛,怎么他就这个表情呢?

很多文坛聚会的时候,蒋子龙先生的冷面实在有些“煞风景”,于是为了让蒋子龙先生笑起来,人们总是想方设法地逗蒋子龙先生,有人甚至建议说:“蒋先生你换张笑脸成不成?”

著名主持人杨澜见了蒋子龙先生之后,也不由地问蒋子龙先生:“作家的脸都像你这样没有笑容,严肃地让人可畏吗?”蒋子龙无言以对。他开始意识到了自己“形象问题”的严重性了。为了不被这张冷面毁了好名声,特地写了一篇文章以正视听,文章的名字就叫《关于我这张脸》,文中讲述了他因为冷面遭遇的种种尴尬。人们一看他的脸,第一印象总是“不好接触”,“骄傲自满”,“很可能是一个杠头”。最惨的遭遇莫过于在海军制图学校当学员的时候,教官因为他这张不笑的脸直接在期末鉴定的时候给了他一句:“自信趋于骄傲!”文中蒋子龙先生为自己的脸大声平反,呼吁大家不要“以脸取我”,他对自己的脸来了一个极为幽默的解释:人生下来就哭,我这“初级阶段”的标准表情,再说,我这也不是符合“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古训嘛!

△我蒋子龙不如个柜台值钱

人们都说蒋子龙先生脸“冷”,可一旦与他相处久了便能感知他其实很热心。但凡是朋友请他帮忙,他总是仗义行事。有一次,隆冬的沈阳气温已零下近十度。一位沈阳的朋友捎话告诉他开了间小书店,想请蒋子龙去搞“签字售书”,以打名气。他二话不说,连夜赶往沈阳,半夜下了火车,接站的人居然还没从暖被窝里钻出来,蒋子龙先生只好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溜达来溜达去,一直等到天亮。

上午安排在一所大学与大学生对话,中午12点多话还没对完,下午1点又开始售书,紧张得连吃饭的时间也没安排。他赶到小书店门口早已挤满了人,由于读者过于热情,崭新的柜台吱吱呀呀直往后退。小老板兄弟难为情地对蒋子龙先生说:“老师,您到外头签行不?我给您搬张桌子,别挤坏了新柜台。”蒋子龙先生二话不说就上了街,当风而坐,给读者们签字。一直签到傍晚读者才散去。这时他才感觉自己被冻得手脚僵硬,忽然醒悟到什么,转而笑着幽默地骂道:“好小子,我蒋子龙难道不如个柜台值钱!”

从此之后,那间小书店生意兴隆。蒋子龙先生每次说起这件事,都忍不住自己笑了出来。

△第一个猜中怪谜的人

作为著名作家和中国文化的使者,他先后出访过欧美亚等十几个国家,他在缅甸的作家节感受到这个国家相当高的文化素质,也在日本京都外岚山的周总理塑像前流连沉思。在美国,他不仅陶醉于盐湖城鲜艳夺目的红棉树、洛杉矶亨丁顿公园里浓烈的文化气氛,更在与美国文学界的交流中,感受到异国风情的多元色彩和创作出版的快节奏。同时,他更将中国作家的开朗形象展示给了世界。他在马来西亚做“中国当代小说的赤橙黄绿青蓝紫”的专题讲座时,大雨滂沱但座无虚席。

1982年秋天,在美国洛杉矶召开的中美作家会议上,美国诗人艾伦·金斯伯格给蒋子龙先生出了一个怪谜:“把一只5斤重的鸡放进一个只能装1斤水的瓶子里,您用什么办法把它拿出来?”

“您怎么放进去,我就怎么拿出来。”蒋子龙先生微笑道,“您显然是凭嘴一说就把鸡放进了瓶子,那么我就用语言这个工具再把鸡拿出来。”

金斯伯格听后大笑,翘起拇指赞赏道:“您是第一个猜中这个怪谜的人。”

△活埋自己

蒋子龙先生的幽默总是意味深长。前些年的一天,有记者问蒋子龙先生:“你即将跨入60岁高龄,对人生有些什么计划和安排。”

他笑着说:“说句老话,60岁不死,就得‘活埋’,我说的‘活埋’是自己把自己‘埋’起来,我想把自己‘埋’一部分,光留一张嘴吃饭,把耳朵‘埋’一部分,闲话不听,光听一些新闻、音乐就行了,眼睛不能‘埋’起来,要读书、看报,不看闲书,这样就活得舒坦、超脱一些,所以我在60岁之前写长篇,60岁以后就采取‘活埋’政策。”

记者又问:“看来你的后半生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文学创作上,其他方面,如‘下海’等考虑过吗?”

“我不能‘下海’了,已经下了几十年的‘海’了,好不容易被人打捞上来。”蒋子龙先生又幽默起来,“所以我是一个好党员,好干部,我按党的指示办。”

众人大笑,这一席韵味绵长的话令在座的人回味无穷,连连赞叹。

△奇人有异相

都说“奇人有异相”。有一次,一群作家们看指纹说手相,蒋子龙先生的手自然被他们拉来扯去,你一句我一句,凡看过的人都好生皱一阵眉头,但无论怎样审慎,最终得出的结论都是十个簸箕,无一斗。大家惊呼这是异相,但凡异相必是奇才。蒋子龙一听,马上从人们手里“夺回”自己一只向东一只向西的手谦虚地笑着说:“以前是有斗的,这都是当兵时拿枪磨得狠了,当工人时油泥糊得久了,所以现在看不太清楚了。”

△笑谈广告

前几年,蒋子龙先生推出了自己的小说《人气》,出版方给小说《人气》等了一句广告词叫“十年磨一剑”,一向谦虚的蒋子龙先生看后,笑着摇头说:“什么样的剑,磨10年还不磨秃了?”

当时的记者会上,有记者问他,现在的作品和《乔厂长上任记》那时比起来,是不是有了一些“油滑”?其实“油滑”的根本原因是时代在变,社会在变,作品也跟着再变,但他迫不及待地“承认”说:“我还不该油滑吗?我都60岁了,再不滑头就来不及了。”一时会场哄堂大笑。

△会多人无聊

由于蒋子龙先生一直担任作协文联的要职,参加各种各样的会议是少不了的,会上人们总会请蒋子龙先生发言表态。有一次“无聊会议”上,作家胡殷红调侃地冲蒋子龙先生小声说:“蒋先生你是否该说些话了?”蒋子龙先生不置可否,顺手写了一张纸条递给她:“我极少参加这样的会,这是浪费自己的生命陪别人过生日。下次倘再在这样的会上见到我,罚我请你吃饭。立此为据。”

后来,据胡殷红女士回忆说,后来她确实没在那样无奈的会议上见过他。那张字据就此变成了永难兑现的“白条儿”。

△写作败坏了前程

蒋子龙先生小时候的理想是当兵,直到现在他也认为自己适合当兵,他说:“我更适合当军人,性格里武的东西比较多。我的理想职业是当兵,当指挥官,弄个旅长团长干干保证干得不错,也可以搞管理。”但是鬼使神差,他却成了一位卓有成就的作家。据他回忆,他走上文学道路是出于赌气。上中学时因为他喜欢看小说,被人批评“受名利思想影响很深,想当作家”。蒋子龙一赌气,就开始练习写小说,要做出个样子给那些人看看。投出去的稿子却如石沉大海。后来他进技工学校,当学徒,又应征入伍,当海军,还是爱看小说,爱写作。他1965年发表的第一篇小说《新站长》就是写部队生活。因为写作,他被认为“不务正业”,结果没有得到提升,他的军旅梦想至此折腰。至今,他还为此痛惜无比,他曾“遗憾”而风趣地说:“唉!同志们,写作败坏了前程啊!”

撒贝宁:大幽默,无章法

【风语者】

撒贝宁,CCTV-12《今日说法》节目上那个正襟危坐款款而谈的阳光男主持。1998年,一脸书生气的他和开创了中国法制节目新形态的《今日说法》一同走入了观众的视野,他带着一股清新、亲切和理性打动了无数电视观众,大家亲切地称呼他“小撒”。在小撒十年的主持生涯中,人们往往看到的是一个严肃而理性的他,而走下《今日说法》主持台的他其实是一个幽默风趣的人,一如他自己所说“我是个特闹的人”,在央视,无人不知道他的幽默活泼,大家给他的外号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开心果”!

△爆笑答网友

如果你还不能想象小撒的幽默,那就请你领略一下他做客央视国际在线主持栏目时与网友的交谈记录吧:

网友:为了对每个网友公平,你是否考虑每个人的问题回答一个呢?

小撒:如果我的大脑和双手能同样快的话。

网友:你认为你的成功是因为你天生聪慧,还是后天勤奋?

小撒:也许天生就不笨,后天也不是太懒吧。

网友:你一个大帅哥主持法律节目,不觉得大材小用吗?

小撒:在法律面前再帅也没用。

网友:你喜欢知识型主持人还是活泼型主持人?

小撒:有知识并不意味着不能活泼。

网友:你是目前最受欢迎的主持人。

小撒:去掉“最”字我会更坦然。

网友:你一定要做出你的风格来,成为中国的小撒!

小撒:国外有我就告他侵权。

网友:今晚回家你可要好好休息,我可不想每天在《今日说法》里看见你的双眼黑黑的。

小撒:夏天的时候就不止是双眼,他们说我是从西非来的。

网友:舆论监督能否代替法律监督?

小撒:如果真到了那天,中央电视台改最高法院得了。

△白岩松羡慕你

2007年08月,小撒被请到第五届中央电视台电视节目主持人大赛当嘉宾评委。大赛第五场比赛中出现一位“小白岩松”——王昊,王昊擅长萨克斯、单簧管演奏,曾经说相声,善以评书方式表现,可惜他虽然会很多才艺,但当场表现太紧张,不过他极严肃的表情更像白岩松。评委张越就调侃他说:“51号选手你可实在是太严肃了,你22岁比42岁还要沉稳,已经超过了白岩松。”而王志也表示,“你看你形象非常好,真的,我觉得比白岩松好,千万别告诉他。各方面条件都非常好,就是太紧张。”轮到小撒点评时,他的调侃最为幽默,满腹鬼主意的他故意板着脸对王昊说:“你搞得我也很紧张。其实挺年轻的一个小伙子,白岩松说了渴望年老,他得多羡慕你啊,你这么年轻就达到了他渴望的高度。”

△桌椅的问题

也是在这场比赛中,评委张越对选手说:“我们现在为央视选主持人,我们承担选央视需要的主持人的责任,好,我现在有这样一个立论,我说央视现在男主持人缺漂亮的,形象好,大高个。”

但是巧得很,本届大赛进行到第五场初赛,大个男主持选手大半先后被淘汰。针对这种情况,小撒也非常明确地点评说:“之前我曾经说过中央电视台主持人大赛好像不太喜欢个子高的选手。”而在第五场中,这点再次被验证了,1。88米的优秀选手杨强被待定了,搞得这位大个子表情很郁闷。气氛有些凝重,这时,小撒幽默地调侃53选手杨强说:“中央台目前的主持台,桌子、椅子可能没有那么大号的。”台上台下顿时一片笑声。

△身高太矮

小撒的身高1米72,在主持人中不算高,甚至有点显矮,这一直是他的“痛处”。2008年12月,第三届大学生影像节在中国传媒大学落幕,小撒是颁奖主持,和他搭档的是一向以机智幽默见长的方琼,身材修长的她脚蹬高跟鞋、比小撒高出半个头的方琼不忘拿小撒的个头调侃一下,小撒马上一脸痛苦地说:“中央台有那么多合适的女主持人,为什么偏偏碰上了方琼。”众人大笑!

在2005年也发生过这种事,当时小撒和高个美女刘芳菲搭档主持某活动,他一在台上看到刘芳菲就说:“你不觉得我们很不搭配吗?有砖头吗?给我垫一下。”

小撒的粉丝们也没有忘记他的这个“缺憾”,有一次,一位粉丝直接问他说:“你对自己的身高有何感受?”

小撒沉默片刻干脆也幽默地回了一句:木已成舟,不谈也罢。

△比起幽默来我更正义

有一段时间,央视《开心辞典》暂缺男考官,而有不少传言说,小撒已被内定为王小丫的搭档,当记者向小撒证实消息时问他说:“你觉得《开心辞典》好还是《今日说法》好,您会考虑去《开心辞典》做主持人吗?”小撒巧妙地回答说:“不会!我可能不适合做娱乐节目,因为比起幽默来我更正义!”

△我就剩下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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