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的北京。花儿次第开放,满城的物质生活在人们的眼前飞扬不息,如同这个夏天漫天漫地的扬花。鼻端嗅到春的气息。一切都安静了。中国四大直辖市之一,人数在2000万左右,中国国家中心城市,国际大都市。
清晨,细雨蒙蒙,偏偏天边偶又投来缕缕霞光,映透着朦胧的、窈窕的雾气,含苞欲放的桃花在晨风中翩舞,若是仔细的观注,竟仿佛能听到丝丝绝世红颜发出的欢呼声。
早晨的街道,青石板道上积满了露水,光溜溜、水沥沥的,看上去倒也洁净。偶有无家可归的野狗,垂着耳朵,夹着尾巴从街道上游荡而过,猛不丁的,道边树叶里卷着的雨滴滑落下来,直直打在它的脑门上,野狗身体i微微打了个寒战,撒开腿就跑,犹如一阵风撩开薄薄的雾气,消失在视野之外。
街道的尽头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少年,身形消瘦修长,棱角分明的线条,一对挺秀的眉毛很惬意的直飞鬓角,一双大眼睛就好似白水银里泡了两点黑宝石,说不出的灵气逼人。
毛毛雨仍孜孜不倦的飘洒着,少年没有撑伞,也没裹上雨衣。身上只着了黑色紧身短袖T恤衫将少年健壮的身形完美的体现了出来,下身一条深蓝的直筒牛仔裤和一双黑厚底休闲皮鞋合理的搭配在一起,蓟失高贵又充满活力,及肩的头发自然下垂,再配上那英俊的就好像被上帝修饰过的面容令路过的小生都呆住了。
,少年一单肩挎包随意的斜挎在肩上,双手惬意的插进口袋,哼着信手谱成的曲调,闲悠悠的走着。
少年名叫齐晓东,刚刚满16岁,现就读于北京市实验中学,是初三毕业班的一名学生。也是中国最大集团腾飞集团主席齐震坤的儿子。腾飞集团在世界十大集团中排名第二,美国的腾飞基金,欧洲的腾飞科技都是齐氏家族的产业。齐震坤的身价已经达到五千亿元。而齐晓东则是未来腾飞集团的继承人。
突地,街边巷子里传来“救命”的声音,声音惊慌急促。街上偶然路过的人听见那救命声,步子都迈得更大,走得更快了,好似在跑一般,显然不想多管闲事,怕惹来麻烦。却又偏偏东看西看,怕自己的行为给人瞧见,真是可笑。
齐晓东鄙夷地看了看越行越远的身影,把挎包往身后一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巷子里。
“救命”的声音依然在慌张的响着,只见十几个一头黄发,发型凌乱,衣着花里胡哨,裤子肥大且满是洞洞的小混混,围着一个女孩,女孩披肩长发,一袭白衣,在雾蒙的巷子里颇为显眼。
“小妞,你叫啊,继续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就算听见了也没人敢来的。你还是别躲了,乖乖的从了我们十几个个人,包管你爽,快活胜似神仙。”一个小混混放肆地笑着,想把她往自己身前拉。女孩拼命往后退,却又被后面的人抵住。
“住手!”齐晓东的声音不太高昂,也没有传说中的一股王霸之气,立马把那几个人震在当场,只是那饱含坚毅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巷子,格外刺耳,又很是动听。
那群小混混被扰了兴致,一人走上前来说道:“哟,还来了个英雄救美的啊。小子,毛都没长齐,敢来坏我们的好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偏要闯,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女孩本听到“住手”的声音,心里涌上来一股安慰,可抬头一看,见是一个和自己一般大的男生,心里又落回了冰窖,他就是自己一个人,怎么打得过眼前这十几个流氓,怕是要将他也连累了进来,想到这儿,不由得担心起来。
一个小混混走到齐晓东面前,喝了声“滚,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老大,别跟一个小毛孩儿哆嗦了,快收拾了他,我们换个地方乐子去。”后面一个挟着女孩儿的小混混不耐烦的说道。
那个走到齐晓东面前的混混抬手便往他脸上打去。那一巴掌还没抬的起来,齐晓东一拳轰击而出。
“噗”的声音,那名被齐晓东一拳击飞的混混,落在地上,没有惨叫,没有呻吟,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嘴角渗出了滴滴血液。死鱼眼慢慢暗淡下去,在他被击飞的一瞬间,仿佛世界的时间停止一般,他好像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一切都那么自然,再无那些没有意义的噪点。随着呼气多进气少的身体。落在地上,随后,眼睛慢慢变成灰色。
那名“老大”看着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就这么倒在了他的眼前,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妈的,全都给我上,打死他。”。老大很有气势的高吼。随后,掏出电话,冲着电话大声吼叫了几句,不道五分钟,巷子内的四面八方,又涌出来了几十个人,把齐晓东包围在中间。而且每人还拿着一把开山刀。
那名老大很满意的看着周围涌过来的人,骂道,“妈的,敢打我们铁狼帮的人,真是活腻味了。”
齐晓东的右手紧了紧,“嘎巴!嘎巴!”右手的关节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他缓缓迈步走向那些小混混。肃杀的气势震慑了其他人。
那些人终于再受不了那种压抑的感觉,一群拿着砍刀的小混混向齐晓东冲了过来。
齐晓东身影快速蹿动,双脚连环点出,骨骼碎裂声连绵不绝,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十几名曾经梦想成为大哥级人物的小混混就这样报销了。
“这样活着也是一种痛苦……我就仁慈一回,让你们死的痛快点,免得你们再受疼痛的折磨。”齐晓东扫视地上奄奄一息的小混混们,一抹残酷的笑浮在脸上。齐晓东冷笑的同时一脚踹出,“咔嚓!”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刺激着人们的听觉神经,一个小混混的胸脯塌陷,脆弱的生命就如此消逝了。
“见不得光的路本来就不是一条光明大道……能出头的混混又有几个……真是悲哀,死了或许就明白了。”齐晓东扭头扫了一眼已死的十几人,浮在脸上的那抹冷笑又浓了几分。那名老大身边的三十个光头汉子目睹了齐晓东杀人,三十几颗锃亮的光头上渗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