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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今天是28号,少文说下午会来接我让我做好准备,吃过午饭我打开了少文上次带来的盒子,我打开一看是一条拖地的真丝淡蓝色礼物,做工很讲究,胸前恰到好处地点缀着几朵纱丝挽成的的白色边花朵,精致而不夸张,礼盒里还躺着一条稍微深一点的披肩,我笑着叹着少文的细心,把礼服穿上了身,妈满意地帮我盘了一个头发,从衣柜里找出妈妈结婚时候爸爸送的珍珠耳环给我带起来,妈妈说我一定可以艳压全场。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确很美。只是女为悦己者容,这个美只是外表,灵魂深处我却能看到孤单的影子。

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跟妈妈道了别,我提着裙子走出那个跟我的裙子很不相称的的巷子上了少文的车。

少文握着方向盘看着我,在少文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惊讶和惊艳,说了一句:“今晚你很美,嗯,像什么呢?像星星。”少文踟蹰了一下说了出来。

我笑吟吟地道:“平时就很丑?”

“不是,只是你今晚更美。”少文穿了一套黑色的礼服显得很绅士,也增加了不少的成熟感,明朗的五官显得很俊美。

汽车开了近半个小时到了荔枝湾的上官附上,我才知道上官府离少文家很近,汽车缓缓地开进上官府,上官府比少文家大了很多,跟其它的欧式建筑一样前面一样是花园还有后花园,往后旁边一座稍微严肃一点楼房,少文说那是帅府处理公事就在那边。再后面是一栋有别于前面两栋的房子心里想着上官的丫鬟妈妈门住的地方吧。

我细细地打量着上官府所能看到的一切。比起少文家上官府邸多了很多严肃而整齐的卫兵,也许这就是直接判断行业的区别吧。从少文口中我知道了这次的宴会主要是上官司令为上官西从金陵回来而设的宴,所以今天参加宴会有上官司令的老部下外很多都是上官西的朋友。

上官府外的一条街上已经停了长长的一溜汽车。上官府邸面积很大,靠近街道是一扇镂花的铁门,左右各站着枪和实弹的兵戎。到别墅前面的那道闸门约莫百米的距离,两边的冬青树剪的整整齐齐,前花园的另一角载满了清新的米兰,一切的装饰都有别于中式庭院,彰显着权势人家的模样。

也许是府上丫鬟门的勤劳,庭院里片片翠绿的叶子上泛着光亮的新,不时传来阵阵清香。

虽然才是下午但是上官府外已经热闹极了,大门处有不少卫兵在守候着,一进前花园有几个长相极为标致的女孩子在招待着。上官的管事也带着警卫在安排着停车接待等好不热闹。

我随着少文步入客厅,少文把我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我有点尴尬地抽了抽手,少文笑着说:“不然他们怎么知道你是我的舞伴。”我点了点头看了下上官的的府邸,没有我想象的富丽堂皇,却不失讲究,精致而淡雅,却处处透着主人的讲究。

厅里站着很多年轻的公子小姐,个个衣着光鲜,女的珠光宝气男的俊美光鲜。我的出现倒是引来不少人的雀雀私语,少文挽着我骄傲地跟着他们打着招呼微笑着。

客厅的另外一角倒是都是清一色着军服的将领据少文所说那些都是从外地来的其它省的统治。我暗暗吸了一口气可见这个宴会是多么的隆重。

客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上官司令从二楼下走下来,今天上官司令穿的是暗黑镶纹的唐装,虽然没有着军旅的衣服却依然掩盖不住军人的威严。

上官司令清了清声音对着宴会上的人说道:“很感谢各位来参加今天的宴会,今天主要是犬子从金陵回来我在此介绍下我的犬子上官西,以后麻烦各个省的统治门多多照顾,日后我要是卸甲归田了,还要劳驾各位统治和师长及各位老朋友多多关照及鞭策啊。”

也许这不是真正为了告诉大家上官西回来永新让永新上流社会认识认识上官的一场宴会吧,如果是认识,有谁不认识他呢?

站在上官司令后面的一位年轻俊朗的着军服的少年,宴会依旧安静,不少小姐们雀雀私语,我抬头看了一下站在楼梯上的上官西的确年轻俊朗,睿智的眼神却不传递一丝温度,显得平静而深邃。的确可以让在场的未婚女性产生幻想,或者为之疯狂。

正气凛然

我对自己说怎么可能从他身上看到这几个字呢?我并没有留意上官西接下来讲的话,宴会也已经步入中间很多年轻的女孩都已经和各自的舞伴姗姗起舞。我觉得我给少文当舞伴当的有点不称职,因为我根本不会交际舞。少文却一点都不失望让我自己找些东西吃说去找上官西介绍我们认识。

我朝大厅的角落走去,宴会上官司令的朋友大部分移到了后花园的另外一个小宴会上,估计年长的兴趣爱好会与年轻人不同。

一向准时吃饭的我感觉到了肚子的抗议,宴会系上安排了很多精致的蛋糕和酒水,我给自己夹了一小块蛋糕,我一直喜欢吃甜食,不忍多夹了一块。真是没见过世面,我对自己嘀咕了一下。

“子佩。”我回头少文和上官西朝我走来,我放下蛋糕走了过去。看着少文,少文拉着我说:“子佩,这是上官,我的同学兼朋友,我们是死党。”

“你好”上官西微笑着注视着我,伸出了左手,我礼貌性地伸出了右手,上官西比我高半个头,我一抬头刚好与他的视线成15度角,嘴角明明是上扬的,可是我却明显感觉到眼睛里传来冷冰冰的温度还有微微诧异的眼神。

厚实的手掌传来丝丝的温度,也许是因为出身军旅的原因我能明显感觉到这厚实的手有着重重的茧。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传闻中的上官西,我却没有见少文的那种自然与轻松,那平静而深邃的眼神压的我有点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似乎夹杂着细碎的冷冽星光,我移开了视线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外界对他的传闻确实让我不能觉得他如上文所说的那般美好。随即对对少文说:“姗姗怎么没有来。”

“她来了,只是她来这里比我来的还多了,估计陪西少的母亲聊天去了,西少是我们对这个人的平实的称呼,你们聊我去找找看。”少文指着上官西认真地对我解析着,说了声我去去就来后朝二楼的方向走去。

我抬头朝大厅巡视了下企图能看到说在聊天的姗姗。

“她们在二楼,我母亲喜欢安静所以没有出来,子佩小姐怎么不去跳舞。”上官西站在那里微笑地对我说道。

“我不会跳舞。”我躲避着上官西的眼神,揪着披肩淡淡地说道。上官西可能感觉到了我的不自在,到旁边倒了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品着末了问了我一句“要不要一杯红酒。”

“谢谢,不用不会喝酒。”我笑着答道,心里想我已经说了两个不会了估计接下来的我还是会回答“不会”

少文走开了很久,上官西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着酒,地方我也不熟悉,所以我只好做在了沙发上认真地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布艺花,淡淡的白色淡淡的粉色做的都是含苞未放的蔷薇花,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像把她拿下来研究。才猛地想起这可不是我家,我伸回来了自己的手朝上官家的二楼望了一眼。

“你在找少文”我没有回答看着上官西,我不知道应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不是的话我只是想说在这里我的眼神都找不到支点。

上官西没再说话,把视线从看她的眼睛移她手上的位置,小巧,莹白如玉,他知道这不是他跟她的第一次见面,应该可以说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清新如脸满脸涨红地再为她的弟弟维护的她,呵呵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少文魂牵梦萦的那位女子。今天的她打扮的很清新也很美,莹白小巧的脸仿佛黑夜的星星那么闪耀。上官猛地喝完了手上的红酒。看了一眼子佩,继而看着舞会中的人群,若有所思。

“子佩”姗姗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兴奋地道“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你。”

“我在楼上陪伯母说话,我哥让我非常抱歉地告诉你他被公司给叫回去了,因为爸爸的公司有点事又不可能回去处理,所以我哥很不情愿地走了还说尽量赶回来送你回去,他说很抱歉,子佩你知道吗我哥刚急的都快转圈了,还不愿意亲自来跟你说,说他马上就回来。我可没有见过他那种样子,哈哈。”姗姗捂着嘴笑着对我道。

少文离开宴会后一直没有回来姗姗说是公司那边有点急事一直没有处理完,刚打电话回来说交代宴会后让上官西送我回去。我跟姗姗一直聊天,宴会结束的时候,上官依言准备送我回去。大家走的七七八八,姗姗也跟着他父亲的车回了家,我跟着上官走向他的汽车,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的车都差不多在还是在街上见得多的原因,总是觉得上官的车特别熟悉。想着应该是有钱人的车都这样类型,便没有多想。

上官帮我打开了车的右边的车门,然后上了车。车子发动了慢慢驶出了上官的花园。车内一片安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上官也没有说话,我干脆闭起了眼睛。车子开的极慢,上官府上这条街基本都是用永新有钱人家的别墅,所以一条长长的街房子不算太多,显得特别的寂静。

今天月亮很圆星星很亮车外的风柔柔地吹着,我有点享受地感觉着风的吹拂。不久便感觉到了丝丝的困意于是便靠在软软的靠座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上官停了车注视着她,本来想问她的地址却一侧看到她斜着头睡着了。上官习惯性地摸出了烟想点,想了想又放了回去,转头注视着旁边的她,长长的睫毛弯弯地覆盖着眼帘,肌肤几乎吹弹可破。洁白莹玉的珍珠静静地躺在她的耳坠边,映在耳坠,灿然生辉。想必肤如凝脂,领如蝤蛴不外乎如此。

时间静静地再流淌,不动生息。

我给夜晚的丝丝凉意唤醒,一睁开眼迎上官的眼神,柔情似水。没睡醒看东西都不清楚。我心里嘀咕了一下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家的地址。”

“哦,爱民街,你往街尾那边开就可以了。”我脸腾地红起来,火辣辣地好像做错事般。这样都能睡着,随即说了详细地址。

“没关系,到前面才分岔路,喝了点酒不想开太快。”上官正视着路的前方一丝不苟地说道,压抑的气氛倒是因为这两句话显得没那么尴尬。

车子开的很慢不过荔枝湾到我家不算太远,转眼到了街尾。

“在这里停车吧,巷子很窄,车子进不去的。”

“好”上官西没有多说话,我下了车,走到巷尾静静地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我才回了家。

上官西发动了车看了下汽车的右座,一个珍珠耳环静静地躺在座位上,上官伸手将耳环拾起来放入了自己的口袋,回了永富路。

上官西回到家,径自上了楼,伸手讲放在口袋的珍珠耳环拿出来拉开抽屉放进了里面那格,一个偌大的抽屉一本书,一把勃朗宁手枪珍珠的洁白跟手枪的亮黑成强烈的反差,上官盯着耳环静静地看了几秒。转身到洗漱间冲了澡将自己重重地放在床上静静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几分钟又下了床给少文挂了个电话。重新回到床上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于是下了床换了衣服到停车室发动了车朝苏桃的住处驶去。

苏桃,千乐门的当红歌星,人如其名,听起来就缠绵悱恻,娇柔百媚。而实际上也就像名字一样性感妩媚。

千乐门是永新城模仿上海百乐门的一项建筑的综合性娱乐场所。不过千乐门的消费跟百乐门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永新的贵族怎么会给予千乐门“何处寄足,唯有千乐门”的评论呢?在这个动荡的时候,千乐门却保持着夜夜歌舞升平。

上官西将车停在了苏绕的前花园,走入熟悉的客厅,苏桃正坐在客厅涂着指甲,见到上官的到来很是意外,放下手上的指甲瓶,马上热切地迎上去道了句:你怎么来了。

“我不经常来嘛”上官走至酒柜熟悉地给自己倒了杯酒,苏桃没有往下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他跟上官西的关系没有外界传闻那样,因为偶然上官救过她的一条命两个人便有了交集,只是上官会经常来她的住处,但是经常的时候都是来到客厅慢慢地喝着酒,她知道这次上官地到来肯定有着烦心事不然他不会一进来就倒酒喝,且她明明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虽然不浓。

“有烦心事吗?”苏桃望着上官问道,她在千乐门是当红的顶梁柱,永新城的公子老爷都是挥散千金就是为了博她的一笑,可是上官西不是,上官西虽然经常来他的住处但总是这么的君子或者只是聊聊天,他也会带着她出入一些公共场合,不过总是淡淡的,外界传闻他们是一对,他也没有否认,苏桃肯定是高兴的,她很乐意外界这么认为。

不过苏桃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将心放在这里的。苏桃本来是准备睡觉的所以穿了一件法式睡衣,那睡衣是薄薄的稠面睡衣,把苏桃火辣的身材恰到好处地勾列了出来。苏桃把身子靠着上官西娇滴滴地问了句:“西少,吃过饭没。”

上官西将手放在苏桃的腰上,嘴角上扬道:“是有点饿。”

明明是极其暧昧的动作,在上官西眼里却看不出丝毫的温柔。

上官西收回了放在苏桃腰上的手转身继续喝着酒。苏桃无趣地拉了拉低至胸口的睡衣。

“何妈,去煮碗面给西少。”苏桃对站在客厅的何妈道,何妈很麻利地煮好了面端给了西少,上官西没吱声,将面吃完,抬头对苏桃说:“徐平两省的统治陆常贵和陆德富这两天很不安静,到时候可要帮我做场戏,顺便你帮我探探口风,看他是不是在过两个月调他的部下秘密来永新。”

“好的”苏桃应允到,然来是因为这些事,苏桃放下了不少心,如果是公事苏桃万分的踏实,她喜欢的上官,就是因为人中之龙的他有着不甘平庸的气质。只是身边的他从来都是冷漠着,除了工作以外的事都是漠不关心,甚至很少表现出除淡漠以外的心情。但是今天苏桃却明明感觉到他的有异于往常的心情。

到了第二天起来,我才发现妈妈给我戴的珍珠耳环不见了一只,我万分的内疚,狠狠地怪自己不小心,因为我知道那珍珠耳环妈妈一直舍不得拿出来带更重要的是那一对耳环是爸爸送给妈妈的结婚礼物,我到外面转了一圈,当然徒劳无功。妈妈竭力地安慰说不要紧,我却还是深深地自责着,为此郁闷了好几天。

看看日历离开学的日子不短,少文中间来了一次,我将洗好的礼服装进盒子交给少文,少文没有多说话,接了在手。

接下来的好常一段时间我没有见着少文估计是见我开学了没好意思来找我。不过倒是经常见到姗姗,最常听到的是我哥哥说我哥哥说。也从她口中知道少文因为家里公司的事情到杭州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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