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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今天天气异常的好,我牵着穿着新衣服的小杰,准备去上街。小杰好久没有出街了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一下子说姐我要去看皮戏,一下子又觉得好像不值得又说姐我们还是去吃甜面人吧。我拍了拍小杰说“我们先去西街吃东西然后回来去看皮戏好不好。”

“好,姐姐万岁。”

来到永新城繁华的西街,小杰兴奋的左看右看,我笑眯眯地对小杰说:“小杰,你猜一下姐姐等下要给你买什么。”

“嗯,面人,不是糖炒栗子。”

“都不是,姐姐要给你买飞机模型,想要不。”

我眨着眼睛说道。

“真的吗?姐姐你是不是骗我的,但是妈妈要看病啊,我还是不要了,要不我们买了就回去了好不好我不要吃面人了我也不好看皮戏了。”

小杰急切又矛盾地说着万分的想要却害怕加重了家里的负担,结果还是抵补住心中的诱惑跟我说不要吃东西了好像可以弥补买东西的缺失。

我微笑地牵着小杰来到了那家杂货店给小杰买了那个飞机模型。小杰爱不惜手地抱着包装好的飞机模型,也没有拿出来玩生怕给弄坏。

我买了点吃食带着小杰去找空地玩,我知道小杰现在最希望肯定是找个地方好好地研究,小杰开心地走着,我也专注地想着这几个月的时间分配问题,却没有留意转角出开来的汽车,小杰啊的一声跟汽车“吱”的汽车猛刹车的声音同时响起,我猛地抬头,赶紧过去扶起摔倒的小杰:“小杰,小杰怎么样了,不要吓姐姐。”

小杰呜咽着:“我的飞机,我的飞机。”小杰没事我的的心放了下来,那个飞机模型已经给汽车压的不成型。我有点生气,生气中有点愤怒。

黑色的玻璃让我看不清车内是什么人,轻轻开门声下来一个司机打扮的人走过来跟我虔诚地说:“小姐对不起,转角那么边没有看到,有没有伤到你们。”

我脸涨的通红生气的说道:“你们开车不小心一点的吗?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办。”我着急地说着,我觉得我有点气急败坏。却想不出更好的语言来发表我的感情跟我想说的语句,我终于觉得学文科的我怎么到了这一刻却不能雄赳赳地找一些华丽丽的词语来批判这个罪魁祸首。

车的司机很有礼貌的说着抱歉的话。

“我的飞机给你们压坏了,你得陪我。”小杰并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全不安全有没有出事这个问题,一心想着他的飞机模型。

“小刘,赔点钱给她们吧,我们还赶时间。”

一句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汽车的后座里出来。听到声音我才发现原来后座上还坐着人,但是看不清人的长像只是隐约可以看见墨绿色军装。我有点生气因为我就很讨厌这一类的人全然不顾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是用钱了事,我欲争辩那个叫小刘的掏出钱递给小杰,小杰很理所当然的拿着,我低头看了下才看到对方给的是一张十元的钞票。我才忙对发动的车说道:“你给的太多了。”但车却呼啸而去。我牵着小杰,没有心思再玩下去,重新回到那家百货店给小杰重新买了飞机模型。小孩子忘得快,一下子又喜滋滋跟着我走了。

我牵着小杰叫了辆面包车回了爱民街。一进院子听到客厅传来谈话的声音,我一进去看到了姗姗那张明媚的脸还有少文。姗姗一看到赶紧站起来开心地挽着我的手。

“子佩我跟哥哥一早就来你家找你了。我都不知道哥哥怎么会知道你这里的地址,我问他是不是你告诉他的,他又说不是,早知道我就早点来了。”妈妈在泡茶,少文有点尴尬地正经危坐着,手本来是放在膝盖上可能觉得不舒服又把手伸到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茶。很礼貌地对正在倒茶的妈妈说:“伯母,谢谢。”然后对着我,脸有点红说:“今天闲来无事,跟就跟姗姗说来拜访下你家,没有跟你商量就来了,冒昧了。”

我淡淡地笑着说:“不会,很欢迎你们来,刚跟小杰到西关那边去玩了。”我跟姗姗坐在家里的那个老式座椅上。姗姗很是热情的说着笑着。我认真的看了下姗姗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齐耳的短发,干净而利索。穿着时下流行的学生式的及膝短裙,针织的粉黄上衣,胸前突出的百褶混搭着蕾丝,整个人显得粉嫩而美丽,仿佛春天一只美丽的蝴蝶不知道生活间的任何愁苦。

妈妈见我到家了,就带着小杰出去买菜。准备留姗姗她们吃饭,小杰挽着妈妈的手絮絮叨叨地跟着妈妈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却没有很热情的挽留,因为我一直都没有留过朋友在家吃饭,所以少文跟姗姗借着还有事的理由准备走开。我送少文跟姗姗走出了巷子发觉少文还是骑着上一次的那个自行车来的。我自顾地看着少文的自行车,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少文不想拉远我们的距离。

少文一直在看着我,我不经意的抬头,少文赶紧移开了视线。姗姗拉着我:“子佩,我们先走了,下次我们一起约好去外面玩好不好。”

“好的,不过我可能要到下个月底才有空,因为这个月我要趁着暑假帮家里做些事。”姗姗恹恹的垂下了眼睛看了下少文说了句“那”又没有说出来。“那我有空来找你玩,或者你来找我玩。”

“好,我有空去找你们玩。”我把本来想说的你字改成了你们。少文的脸上飞过一丝的喜悦,却没有说什么。

永新城新城区永富路上官府

上官司令的别墅坐落在永富路的中间,一栋欧式建筑的两层别墅,考究的装饰,偌大的前花园及后花园,在永新城来说显得特备的气派,也应该说永富这条路上本来就是有钱人聚聚的地方,所以气派的的房子不少,只是没有上官府邸那么严肃而已,虽然上官司令及他的妻子好静但是荷枪实弹的卫兵总是少不了的。

上官司令严肃的坐在沙发上,他对生活对部下对政治都是严肃,所以生活环境及政治养成了他严肃的性格,所以他经常抓全民军训。所以他对儿子也是异样的严肃,虽然只有一个独子却早早把他送去金陵那边的军事学校学习跟老部下历练。一去好几年,再严肃的人心里却抵挡不住对儿子的那种思念,只是习惯性的生活习惯他严肃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因为老管家老福从外面听说少爷上午已经回到永新城却没有直接回府邸而是去了西街的千乐门。

上官司令可以说的上是永新城的福音,对人民有着必要的建树,也从来没有风花雪月的事情传出。所以一直只有一个原配的夫人上官西的母亲,上官夫人。

上官夫人已年过中旬,眉眼眉梢透露着中年人该有的沉稳及淡定,上官夫人一直信佛教,所以眉眼中都透露着佛教的慈善。她站在大厅的门边一直看着院子前面的路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不如重重的叹了一声。侍女小桃扶着她:“夫人,你回去坐着休息下吧,我想少爷马上就到了。”

“马上就到了,你哪个宝贝儿子到底是怎么教的,我已经听老福说了,咱们大少爷先回千乐门去了,气死我了,我怎么就生了个这样的儿子。”

上官夫人看了一下上官司令知道他是气急所以她并没有反驳,不过思子情却说了一句:“你知道咱们家西儿不是这样的人。”

“哼”上官容憋过头重重的哼了一声。

“嘟嘟嘟’”院子里出来汽车鸣喇叭的声音。

“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老福喜上眉梢地跑进来说着,接着又跑去院子。上官夫人激动地站起来迎来了已到门前的上官西。

上官西走上前去扶着上官夫人,喊了一声:“妈”上。上官夫人打量着几年未见得儿子,笔挺的身躯,飒飒生风的步伐。皮肤常时间呆在军旅的原因呈现健康的微黝黑色,眼睛遗传着他父亲的睿智,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

上官夫人由上官西扶着到了沙发前,上官西喊了一声:“父亲。”

上官司令重重的;“嗯“了一声,却又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只能严肃地道:“怎么回来那么久,你妈担心你。”

“有点事耽搁了。”

“如果是正事就好,回来也累了,跟你妈聊聊上去休息吧。”

“嗯”

因为上官西的回来,上官府邸四处洋溢着愉悦的气氛。上官西跟母亲聊了下用完午饭便回到自己的卧室。梳洗后摇了头,的确有点累便上床休息。

脑海里却闪过上午的那抹清丽丽的百合,及闪过她的眼睛眉梢的倔强。

“哼。”上官西嘲笑了下自己,想些什么不过时萍水相逢罢了。何况那样的儿女情长总是跟自己不挂钩的。拉了拉被子便沉沉的睡去。

从姗姗跟少文走后,我的生活开始了往常一样的生活,我联系了几家工厂做了一个多月的女工,不过这个月的待遇似乎上天异常的照顾我,异常的好,快开学了,工厂也不需要再请零时工,我的学费还有妈妈的医药费都够了我倒没有特别的担心,想着在家陪陪妈妈也好,少文姗姗没有来我家,我知道他是怕妨碍我的时间。

今天我早早地下了班吃过妈妈做的晚饭便沉沉地睡去,工厂的工作毕竟还是累人,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九点多,小杰来房间叫我:“姐姐,外面有人找你。是上次来的哥哥,我已经请他到我家来坐了。”

小杰笑嘻嘻地拉着我的手。我刮了下小杰的鼻子:“淘气鬼,那么懂事,是不是拿了人家的好处。”

“那个哥哥给我带了很多吃的。”小杰笑嘻嘻地毫无保留地说着。

我起床洗漱完后走出了客厅,少文坐在椅子上看到我拘束地笑笑:“过来这边有点事情顺便过来坐坐。”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接触过几次后我对少文没有那么陌生,开着玩笑说:“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休息,所以你就过来了。”

“不是的,我是顺便过来的。”少文紧张地说道仿佛是我猜中他心事一般,看到我取笑的表情后却如得到了前所没有析然,盯着我说道:“子佩,其实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那么好看。”少文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说过了,有点尴尬地笑着。

“其实我也很喜欢笑的,只是你没有看到。”我抿着嘴打趣道。

少文其实话挺多的,一个上午说了很多话,我也认真的当着个聆听着。快到晌午少文跟我说:“其实我这次来这是想麻烦你一件事,我的一个朋友家要搞一次舞会,我没有舞伴所以想请你做我的舞伴,好吗?”少文真诚地看着我,仿佛在等着我的宣判。我真的不忍心看到少文失望的表情。

“我可能没有空”

“哦”少文失望地应了一声,尴尬地看着我勉强咧了咧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望着少文快成猪肝色的脸,打消了继续调笑他的注意。

“我是说我现在没有空,但是明天开始我就有空了。”少文猛地一抬头,似乎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不知道是少文太过开心还是情不自禁,猛地站起来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说:“真的吗,子佩你不要骗我。”

少文看着我调笑的表情知道了我耍弄他立刻开心地笑着:“这个月28号,子佩你知道吗?我好高兴。”我低头看着给少文握住的手,少文下意识地低了头,赶紧松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子佩,不好意思我,我很高兴。”我转身坐在离少文不远处的椅子上。

“我妈妈出去买菜了,中午在我家吃饭吧。不过粗茶淡饭,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介意,你能留我在你家吃饭我觉得很高兴。”少文傻傻地笑了一下“每次看到你我都显得很不自然,你说我是不是很小家子气,我平时不会这样的,我……。”少文没有说下去,然后又对我说:“那我要不要帮忙做什么的。”

我终于扑哧一声笑出来了“现在还很早呢,你不会是饿了吧,何况我妈妈的煮饭技术肯定不需要你这个初学者打下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肯定不会。”少文开心地点了下头说是的。

我跟少文聊了会天我到院子摆弄花草,少文跟着出来我还没有说话马上跑过去准备帮我把花盆挪个位置。

“少文,我只是要浇水呢?”少文不好意思地放下花盆站在了我后面认真地看着我浇花。

我将桂花和茶花边得杂草拔了放入花盆中,摆弄着一盆翠绿的松叶菊,已近四月份差不多是松叶菊开花时节,玫红而光亮的花蕾带着晗包欲放的娇羞煞是美丽。

“这是什么花,挺好看的。”少文望着松叶菊问道。

“这个是松叶菊,现在还没有到开花的旺季,不然你会觉得更漂亮的。”

“那我到时候要来看看。会不会很不容易养。”

我笑了笑,“她是最不娇贵的花了,极易养活,一寸土,一缕阳光她就可以生存,而且活的那么美丽。”

我顿了顿转身对少文道:“少文,我话可能不太多,你不要介意。”

少文认真地看着我:“子佩,你对我不理不睬我都不会觉得你不对的,谢谢你跟我讲这一番话,说明你有当我是朋友。”

我跟少文边晃边聊地说着。很快妈妈已经买菜回来,妈妈利索地到厨房准备午饭做了几道家里不常吃的菜,饭桌上洋溢着小杰开心的童声。少文也是高兴地逗着小杰,闹的小杰左一句少文哥哥右一句少文哥哥。

“子佩,28号的时候我顺便介绍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给你认识,你应该也听过他的名字,就是上官家的那个上官西,他跟我还有姗姗我们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我跟他也是同学也是好朋友,你不要给外面的传闻误导了他这个人啊没有想的那么坏,挺不错的一个人。”

“哦,好的”我客套地应了一句,说实话我并不在意他的这样朋友,因为我觉得我跟绯闻满天的人根本不会有共同话题,上官司令这么杰出的人怎么没有生出一个出色的儿子呢?真是可惜,永新城的百姓等他上任了肯定生活过的不好。

吃过午饭,少文没好意思继续往下待,虽然小杰拉着他的手不舍地念叨着不让少文走,少文还是不好意思地走了,末了还跟小杰说:“小杰我过几天来看你。”

第二天吃过午饭,少文拿着一个盒子和一些吃食踏进了我家的院子,小杰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接少文的东西。

少文来到客厅没有先前的拘束很有礼貌地先跟我妈妈打了招呼,然后跟我说:“子佩,我给你带了一件衣服,你不要误会,因为28号得晚宴你都是帮我忙的,我可不能在让你破费了,这个礼服是我让珊珊赔我去挑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珊珊不知道我来你这里呢。”少文说着还在后面加了一句。

我接过盒子:“你们挑的肯定好看,我还没有参加过宴会,只是到时候估计会贻笑大方了。”

“怎么会,你肯定会是最好看的那一个。”少文真诚地对我说着。

少文没有多待,因为他说他要去那个上官家,上官西从金陵回来他一直还没有过去。

少文踏进上官西的家中,上官家对少文来说可以说自己的第二个家所以少文的出入都很随意,上官司令应该在司令部,上官夫人估计又是去上香了,所以客厅只有香兰一个人在打扫。

香兰见到少文,恭敬地喊了一声:“刘少爷。”

“你们家少爷呢?”

“少爷在他的房间,也没有下来过。”少文踏上楼梯往少文的房间走去,径自地推开门,瞅了一眼床上,上官西果然还在床上,少文关上门躺在了上官西房间靠着窗的沙发上,把头枕在自己的双手上望着天花板。

上官西拉开被子,刚想发火看到沙发上少文道:“小子进门不用敲门的吗,有没有礼貌你。”

“嗯”

“嗯什么啊你,”上官西掀开被子下了床,拉开了窗帘外面阳光一片明媚。在金陵在父亲战友的部下训练着实累,何况现在父亲快退休,他知道有多少人对着父亲的职位俯视耽耽着,回到家倒是放下心来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天,母亲也是很心疼地叮嘱那些丫鬟不要吵到他。

上官西穿着墨绿色的法式睡衣到房间独立的洗手间洗刷完毕,出来一看少文还是望着天花板。

上官西走过去:“小子,你来我家那么多次了,你说这天花板现在才觉得这么好看?”

“西少”西少是他们一起在上学的时候同学给他的称呼,后来到是觉得这个称呼特顺口。

“你知道吗?我好高兴,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说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然后是刘大少爷情窦初开了,我想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把你迷成这样。”

少文坐起来看着上官西真诚地道:“上官,你不懂,她跟其他女孩子不同,她很漂亮,不对是很美丽像什么来的,总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我都不会用词语来形容她了,她清纯的像百合,可是她却很孤傲,你知道吗刚开始我都不敢跟她讲话,我好怕她以为我是那种有钱人家的游戏人家的少爷,可是我不是,她家里条件不好,可是我都不敢出手去帮她我怕她会生气。”

上官西走到房间的角落脱下睡衣,换了件长袍,在家里他喜欢穿长袍,不想部队穿着军装那么压抑,斯文的长袍却掩盖不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英气。倘若是别人也许会觉得冲突,然后在他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小子,你可别上当啊,什么清纯,我猜肯定是放长线钓大鱼,看你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估计人家快收线了。”

“你这样说我可不高兴了,喂,你从金陵回来永新这次准备待多久,回来有什么准备。”

“啧啧,这么快就重色轻友了。你还是从你的商吧,这次回来会待很久日后你便知道了。”

上官西说完,眉头不竟皱了一下,一般来说儿子接任父亲的职位并不是件难事,可这次不同,北地五个省外面看起来一团和气,相当地融洽但是上官西知道徐平那两个小省的徐两兄弟一直俯视耽耽,大家都知道,只是如果硬来,那么就会兵戎相见,又会后患无穷吃苦的就会是老百姓,在新上任就发生这种争夺之战只能民心所背,其它省的军阀也会乘机做乱。也就只能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才能得到圆满结束。

上官西摇了摇头,走到酒柜给自己和少文分别倒了一杯酒,少文可以说是他那么多朋友中唯一最信任的朋友,可是他不愿意把他参与其中,毕竟军事上兵戎相见,经常会有性命之忧。

“28号是不是可以看见你的梦中情人啊。”

“嗯,她有答应做我的舞伴,不过她对我一直很客气,客气的让我没有把握。”

“加油,兄弟:”上官西拍了下少文的背。

少文接了上官西递过来酒杯,小小地喝了一口道:“嗯,我会加油,我第一次觉得思念的味道是那么的甘甜。”上官西笑笑,没有出声,因为他说不上赞同还是不赞同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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