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火发射出的幽幽红光只照亮了短短一块区域,反而为此增添了几分诡异。而在这诡异的区域内却坐着有两个年轻人和躺着一个面色略微发紫的人。突然其中一个清秀的年轻人口中突然传出了一阵冷冷的笑声,让人有点毛骨悚然。而那人正是汪宇。
“冒险?”程泉对这话百思不得其解。可直至从他口中冒出了一个有点熟悉的名词时,他才有点恍然大悟。
“三重棺。”
三重棺可谓时当今盗墓者和考古学家的一大心病,正因为当年爷爷在一次考古工作时,差点变成棺下亡魂时他才记忆犹新。听爷爷说这三重棺就相当于疑棺,并非任何一具棺材里都敛尸体。然而却它又比疑棺来得更为可怕。以至于有些见识的土夫子和考古专家,只能望棺而叹。
之所以会这样,还得说起他的创始人鲁班。原本他也只是个木匠,可有时也会受人之托,设计一些反盗墓机关。而这三重棺正是他的得意之作。可惜,这种机关太过复杂,只有少数实力资金雄厚的人,才能修建的起。
三重棺的机关十分精巧庞大,一般来说都是遍布整个棺材,不过有时也甚至会延伸到棺材四周的一定区域。而这些机关所连的并非是棺材内的机关,他连的却是整个墓室甚至古墓的核心。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打开了其中任何一个棺材,那个开馆之人并不会受到某些机关暗器。但那却是在无声无息中触动了整个墓室最大的机关。以至于整个墓室中的人都会被连累,往简单点的机关说那就是倾斜流沙,使整个墓室和入侵者同归于尽或是关闭所有出口,让入侵者困死在此地。
但还有种极为普通但又杀伤力极大的机关——万弩阵。光听名字,就知道有多少可怕了。一支劲弩射出的箭,若是不幸射中人,那就算是不死,也得搞个瘫痪。而现在却是几万支箭,而在那种密集的程度下,若是不变成刺猬他还真不信。
当年爷爷遇到的就是这种机关。虽然他之前没见过三重棺,但也早就听说过它威力极大,所以才没有鲁莽行事。可这会上级却突然指示,说要连夜开工,抢救国宝。爷爷见此,也只好无奈的听从了命令。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也给参加这次行动的人员说了实情,吩咐他们作了一切防范措施。
可始料未及的却是,在开棺之后大概几秒。耳边竟然传来了“嗖嗖”的破风声,随即一个个考古人员中箭后相继倒下。这会也幸亏爷爷手疾眼快,找准了一个夹角,及时撑出了把精钢伞,才得以存活。
因此这次参加行动的所有人员也就只剩下爷爷一个。这次考古行动更是引起了国内的巨大轰动。不过没多久,又被人所渐渐淡忘。
“怎么?你也想捞点宝贝?”程泉看了一眼他那平淡的神情,戏谑道。确实面对这等威力强大的机关,棺材内的宝贝也觉不会差到哪去,至少从中随便拿一件出来,就能卖个天价。说到这他的心里也有点痒痒,尽管机关让他胆寒。
“切!我眼界才没那么低呢?再说我是鬼舞的人,难道你忘了吗?鬼舞的弟子是不能摸金的。你不用动歪脑经,记住你也是鬼舞的人。”汪宇瞟了程泉一个大白眼,冷冷的说道。
“好吧!”程泉摇了摇头,对他苦笑了一番道。虽然此刻嘴上他表现得很轻松无奈,可是心里却不知已经骂了汪宇几百遍:“去你妈的,在这装啥好人。再说了,我啥时候承认我是鬼舞弟子了。”
“走吧!带你去看样好东西。”他淡淡的从口中冒出来这句话,然后背起汐哥,头也不回的在次走进了黑暗之中。而程泉也只好跟了上去,直至走到一处台阶前。
程泉睁大了眼睛,对着汪宇苦笑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平台?”瞅了瞅眼前那一阶阶往上攀岩的楼梯时,真是有点怀疑汪宇的感知能力了。
“这哪是还是平台,完全就是个金字塔了。一阶一阶的楼梯看起来少说也有几十米。跟那两具玉棺底下的平台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用惊讶,待会你看到的东西会让你更惊讶!”王宇说完又一步一步往上走去,可能是背着个人的缘故,在加上之前的伤还没完全痊愈,所以走起路来,总感觉很变扭,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头一样。
“哦!”看着他那仍旧老样子的表情,程泉回应了一句。可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还是不能表达我的好奇心理。于是赶忙就冲到他前面,希望早一步看到汪宇口中所说的东西。
本来我其实也不会有太大反应,上面出现一具更大的玉棺也在我的情理之中。可汪宇的那一句话,瞬间掉起了我的胃口。能让汪宇说惊讶的他可真例举不出来几个。除非上面就是条出口,但这也是跟本不可能的,本来的话他之前也不会露出那种沉重的神色。
“嘿嘿!你就别卖关子了,要不先说说看。”程泉压了压心中充斥着的好奇,向汪宇询问道。可说话间,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却因此以一跟头摔在了台阶上。跟上次在那食人蚁的洞穴里一样,又一直滚回道了第一层。就在倒下的那一瞬间,他看了汪宇微微抿起的嘴角,然后摇了摇头,接着连句关心的话都不说,接着往上走去。
“草,你这人怎么总是喜怒无常,刚才对你问话时,就板着个脸。现在见我出丑了就笑的那么开心,还不如汐哥呢?”心中暗骂了他几句,可一说起汐哥,程泉所有的怒火都转化成了歉意,想起之前他为我挡下的那一招,真是出自平常嬉皮笑脸,爱耍酷的人吗?
程泉没说话,低着头,又赶了上去,对汪宇摆了摆手说:“算了,还是赶紧想办法出去吧。我看这家伙也没多长时间可挺了。”
“出口,当然是要找的。但拿东西也是必须要拿的。鬼舞虽然有着严格规定,但我也值得为它破一次例。其实”他突然停下了脚,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可以死,你却不能死,因为你的身份很特殊。这东西你也必须带出去。呵呵!可能讲太多了。”他冷冷的笑了声,继续迈开脚步。
面对着一句话,程泉确实有点错愕,甚至有点搞混。自己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吗?有啥特殊身份,就算有不也就是他所谓的鬼舞弟子吗?
“不用瞎想了,等出去后我字然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