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小子,快起床了。”轻轻的一巴掌甩在了程泉到的脸上,耳边也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音。这时,他才清醒了些,原来又是做梦。
“头好痛哦。”程泉用手指使劲按压了会太阳穴,苦苦哀怨道。同时也瞟了一眼他跟前的这人,也正是汪宇。红光满面,气色不错。没想到这么短短一夜,他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只是动作还有点不协调,不过他想,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反之,躺在一边的汐哥。虽说昨天休整之前,汪宇就对他做了些简单的处理:在胳膊出用刀拉开了个大口子,放出了将近半碗黑血。可也没能醒过来。
不过,这虽是那诡异的灵火所致,并非真正的蛇毒。但似乎这误打误撞也有些见效。原本微弱的呼吸,变得平稳了些。
但他们心里也是清楚的,这种处理,顶多只是起到了些微乎其微的辅助作用。当初阿良在医院的时候,接受的是高级治疗,不也还是……
说时话,就汐哥那种没跑多少路,就气喘吁吁的不入流的耐力,而拥有这么强悍的体质,确实是没有想到。
“怎么样,昨天做恶梦了,汪宇站起身来,摇晃了几下脑袋,发出咔咔的清脆骨头声,旋即,看了程泉一眼,用零下几百度的话语问道。
程泉没有太在意他那种态度,可能是经过这么久的时间相处,也略微能了解一点他的脾气。然后程泉也就学着他的样子,平淡的说了一句:“恩。”
接着程泉摸了一把头上的虚汗,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又加了一句话:“一个很奇怪的梦。”
汪宇没有回话,背起一旁的汐哥,缓缓地走向那黑暗之中,也就是巨石废墟后的空间。而程泉只好收拾了下背包,不过着一路走来,扔的扔,掉的掉,也不剩多少东西了。最后索性把那背包也往边上一扔。理了理自己狼狈不堪的面貌,跟了上去。
而让程泉始料未及的事,让他一度想起了昨天那个奇怪的梦。甚至有点认为那是昨天梦游时所发生的事。
沿着那“有点熟悉”的路线,很快就发现了一个90度的大转弯和一处较大的空间,还有两具不符合规则的玉棺。
所有的惊讶,如今也只能随着下咽的口水流进肚子里。程泉心想:“跟汪宇说实情?算了吧!他信不信都是个问题。所以只好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当做一次凑巧。”
可程泉还是有点心有余悸。拿着灵火,他尽量远离了那两具玉棺,只怕真来个意外,玉石俱焚。弄不好,又引来一大群火蟒。
另外也留意了下,四周是否有奇怪的。昨天可是梦见鬼了。但这一点却没有意外的重合,墓室中安静的出奇,没有奇怪的事发生,更没有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声。
“这怎么是间墓室?”汪宇不知道程泉昨天做的梦,所以对这事有点意想不到。
程泉果断的回答了一句:“恩!”望着这四周诡异的氛围,吓得都有点心慌了。
“你先留在这照顾,我去周围看看,找找出口。”拿过了程泉手中的灵火,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就准备里开。
“那个,可不可以我跟一起去?”当然程泉也不愿自己一个人傻愣在这,所以才请求道。
…………
“那算了!你自己小心点,我总感觉这怪怪的。”望着汪宇的那面无表情,程泉只能收敛了点,无奈的说道收回了请求。
火光渐渐在黑暗的笼罩下变得更迷茫了,而程泉却还是双眼发呆的目送着汪宇直到火光变成一小点。
这样的发呆,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等我再次回过神来时,汪宇也已经回来了。只是脸色略微有些沉重。
“怎么了?”心中充斥着莫大的好奇,站起身来,问了一句。
汪宇,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这四周有好多座雕塑,看样子都是火蟒的原型。不过这么多雕塑后面又有同样多的通道,不知哪一条才是出口。“
“什么?”程泉心中暗念了几遍这个结果,没想到这墓室竟然那么大。但随即又想起了另一个现实的问题:“那现在该怎么办?要是座座试探过去,那就算汐哥生命力在强悍,也不可能挺住这么长时间啊!”
汪宇像是看透了我在想什么,旋即淡淡的说道:“靠想是没用的,还不如在这古墓中找找看出去的线索。”
“哦。对了,那你刚才除了这么多座雕塑外,你还发现了什么吗?”最近几年侦探片看多了,也知道了一个理。那就是,任何一条信息,都有可能成为有用的线索。所以才向汪宇询问起。
他把灵火搁在了一边,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张纸递给我,道:“自己看看吧?”
借着熹微的灵火,还是能看清点。“可….这根本就不是张纸,却是张照片。而且….”程泉心中吃惊的喃喃道。
“这不是那个青铜盒子吗?”程泉看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照片,他摸了摸下巴。没错,就是跟爷爷当年交个我的那张一样,“你哪来?”
“在那边的石台上发现的。”汪宇,看着程泉一脸迷惑,就白了他一眼,道:“那以为我哪来的?”
“没什么!不过那边怎么可能还有石台。”
程泉此时确实被“石台”这两个字给挨住了。如果说那两口玉棺中的人是这个墓室的主角,那么在下面垫个石台情有可原的,因为这是象征身份和地位的高高在上。而如今又在墓室的另一个地方出现了另一个石台,那岂不说这墓主人还另有其人,也可以通俗点讲这两口玉棺是相当于一个陪葬(可能就是那两条火蟒),而真正的墓主人却在那个石台上。
恩!现在想想还是这种几率大点,本来无缘无故的出现一个石台又如和解释。程泉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汪宇:“那边的石台上是不是也有一口玉棺。”
“恩!”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然后又闭上了那双眼睛,直到半响之后,才微微张开眼皮,冷笑了几声道:“看来真正的冒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