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丝者们(二)
王礼同拿枕头朝田野扔去,田野提防着王礼同的反击,一个完美躲闪,避开这个枕头炮弹,枕头掉到地上还未熄灭的烟头上,小杜鹏捡起枕头时,上面已经烫了一个洞,洞口冒着烟。小杜鹏,拿矿泉水瓶将燃烧着的布料浇灭,若无其事的扔到床上。
王礼同这个名字本来是很文雅的,但是班里非有一个要张凯凤的女孩子,而且还和王礼同前后桌,每次语文课的时候那个古暮依稀的老崔教授让田野点名,总会把张凯凤和王礼同连在一起,而且还带着田野“难过县”老家浓重的方言,被田野念成,“张开缝、往里捅。”“张开缝”这个名字是在男生宿舍传开的,一帮**丝们传着传着就传到了张凯凤女士耳朵里,为此这名女同学就把最后的凤字去掉了,从此班里只剩下‘王礼同’没有‘张凯凤’的典故了。
男孩子脸皮是天生的厚,嬉戏打闹过后开始玩牌,也许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田野用力裹裹被子,“小杜鹏你作证,要不他们不认账,以后咱们也当一个月大爷,什么也不干。”“好嘞!放心吧,田野哥。”小杜鹏兴奋的说道,四眼和王礼同狠狠的瞪了小杜鹏一眼,吓的小杜鹏与田野拉开了距离,向四眼集团军靠拢。
田野兴奋的翻开三张底牌嘴里念叨着,“大鬼,大鬼,唉!6,8,9”。田野扫兴的把牌扣上,“商量个事行吗,不叫可以吗?”“不行,两人似乎早就意料到了结果。”四眼兴奋的用手指弹了一下拍,“我踢一脚,同子你呢”。“四爷,踢一脚我岂能当缩头乌龟,我也踢一脚,”礼同落井下石到。
“一个个手里有货啊,我在踹一脚。”田野不甘心道,拿起三张牌,按顺序和手里的牌放在一起。“一张四”田野把红桃四轻轻放下,“一个勾”“等等!”还没等礼同把牌扔下来,四眼伸出手,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嘴里算着数“我踢一脚,同子你踢一脚,田野踹回来,这是两倍,对吧!”“对对对”礼同点着头掰着手指头算着,小杜鹏在旁边坐着自信的说“有我这数学小王子,算数肯定错不了,四哥招呼吧”。“好嘞,我就爱听弟弟这句话,一会别炸蒙了不会算账,弟弟你给算着点,我们报炸数,你给算倍数。”“放心吧,包我身上,我不会斗地主,但是账我会算,踢一脚,2倍,地主踹一脚4倍,再来一炸8倍,来两炸就16倍,来三炸就32倍,来四炸就64倍五炸就128倍依此类推对吗?”小杜鹏迷茫的看着几位,田野补充了一句“别墨迹,快出,来6炸就256倍,别说衣服,连毛都能镐干净。”“听说过,着急投胎的,没听过着急输牌的,你这么着急,今儿就成全你!”四眼调侃道。顺手把K扔到田野的红桃四上,“同子,把你的勾撇近来,今儿非得看看秃了毛的鸡是怎么吃米滴。”礼同看看自己的牌,犹豫了一下,把勾使劲往牌里一拍,大嚷一声“干!”他感觉形式有点不对,虽然自己手里有Q炸和7炸,但没有大锤,田野翻牌时嘴里叫大锤,那就证明田野那里没有大锤,四眼给自己发暗号,攥了拳头,那是他们昨天晚上趁田野去厕所,两个人商量出来的简单暗号,拳头往下砸代表大小王,也就是大小锤,馓子是一种油炸食品,吃四个馓子就代表4个三,四个二B就代表4个2,4个烟圈就代表4个圈Q两个锤其中一张肯定在四眼手里,要不然,他攥拳头干什么。
“大锤,”田野将牌仍出来,淡定的看着自己的牌,四眼与礼同惊讶的眼神互相碰撞,感觉是着了田野的道,礼同犹豫了一会,将拿着牌的手缩回,有点优柔寡断的意思,他把求助的眼神抛向四眼,四眼恶狠狠盯着手里欲出的牌,他不喜欢被田野这个农村来的土包子压着,礼同也不甘心,但因为玩牌,不是因为什么大事,没必要较真。“过”礼同不甘心说道,“*,****!四个3”。
“我好怕怕啊,有炸弹,完了完了,我滴乖乖呦,小杜鹏替哥玩着,哥要去趟皇宫WC。”田野表现出一股弱势的表情朝小杜鹏求救伸手去拿自己的小四角,说是快,那时急,四眼一把抓住田野的小内内,用力过猛,内内被两人劈了两半,“什么破衣服,田野你不能买点质量好点的穿,让你弟弟受这委屈,到时候新婚之夜你弟弟罢工了,到时后我和礼同给你帮忙入了洞房”四眼一脸**的笑容把小布片还给田野,“四哥;那时候,你上就行了,我在旁边搬个小凳子看着就行,小杜鹏到时候你也一块,雅嘛嘚,雅嘛嘚!”礼同一脸色相抱着胸,张着嘴幻想着日本大片里的片段,自我陶醉的享受着。“*你大爷的,你个猥琐的少先队员,还是你爸妈有先见知名给你起名李维锁。”田野冲四眼笑着调侃道,在场的人笑的,前瞻后仰。田野装着样子伸手去取裤子,被四眼一把给拦住,**的表情显现的更为淋漓尽致“玩完这把再去,咱可不能把人家纯洁善良的小杜鹏往火坑里推。”小杜鹏和王礼同坐在一起研究着牌,王礼同脸上漏出灿烂的笑容,“田野,你玩起玩不起,你尿频!还是闹痢疾?老上厕所,比女的例假来的还勤,要去也得玩完这把再去。”四眼和王礼同以为田野的牌不好要借机逃跑,二人早就提防着阴险狡诈的田野。“哥几个,商量个事行不,我放个屁可以吗?”“不行!”三人异口同声回答到。“你要敢放我就拿这捅你,给你后门安个塞子!”四眼满脸笑容的拿起一根棒球棍在田野面前比划着。“叫你菊花洞开”小杜鹏随意补充了一句,王礼同乐的跪倒在床铺上差点喘不上起来,田野嘴里叨咕着“管天,管地,还管拉屎放屁”。四眼也跟着瞎起哄,“小杜鹏你天天和王礼同在一起也变的文艺了,礼同你们宣传部缺人吗,招了小杜鹏做个跟班,多有潜力的孩子。”“唉啊!你们怎么把我扯进来了,又没我什么事,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们还玩不玩牌!”小杜鹏生气的打岔道。“对对对,玩牌要紧,不能中了田野的计,田野你出不出,不出我可出了”礼同盯着田野一脸正经的说道,“我出!谁说我不出,四个5。”田野不屑的看着下家礼同,“四个7”礼同得瑟的把牌扔出来看着田野,四眼兴奋的喊道“礼同,炸的好,****,我过”,“我也不出”田野落魄的说了一句,小杜鹏在一边建议到“出三带”,礼同也更为得意,“三个8带4,”“过”四眼死死盯着自己的牌,一只手不时巴拉巴拉底牌,心里盘算着什么。“打手里来了,3个勾带6”田野带着谢意向礼同说。“日!帮你忙了,过!”礼同失望的骂道。四眼一把摔出4个2很是嚣张“喊声大,”“过,过”田野和礼同学着电影里赌神的片段,敲敲床铺,“哈哈哈哈!,我借你一张小锤”,四眼笑着把小锤扔到田野面前,“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田野安慰四眼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山不回头哟!”礼同好意劝田野投降。小杜鹏伸着脖子看了一眼田野的牌,田野向小杜鹏笑了笑,像是胜劵在握的样子。四眼看着田野得瑟的表情很不服气“三个6带对9!”
“三个K带对9。”田野平淡的表情将牌仍出来,“恩.。恩.。。”礼同攥着手里的4个Q犹豫不绝,“同子,拿你那四个Q炸他”四眼誓要与田野杠到底着急喊道,“四个Q,拼了和你!”礼同大义凌然的把牌往床铺上狠狠一拍,誓死做最后挣扎。“大”四眼得意的说了一句,田野手里没有Q,他从四眼和礼同的对话中早已猜出礼同手里有四个Q,这把算是半明的牌,田野只能把戏做足,引他俩上钩。
“四个A;这是头,剩一报警!”田野狂叫起来,四眼和礼同傻眼了,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坐在床上,“过”,礼同低声下气的说,小杜鹏兴奋的摇着头,嘴里念着口诀“一炸2倍,两炸四倍,三炸8倍,四炸..不对,踢一脚,2倍,踹一脚...”。四眼从牌里抽出大锤,拿过那张放在田野面前的小锤不要脸的说“对锤”“锤你个脑袋,田野把8仍在床上,小杜鹏嘴里还在嘟囔着,“四哥的3炸,田野哥的5炸,同哥的7炸,四哥的2炸,同哥的Q炸,田野哥的A炸”“别算了一共256倍!”田野满脸**的看着阳萎早泄的两位兄台,“田野,你真不够凑儿,耍阴的,居然使苦肉计,就连暗度陈仓都用上了,哥几个也不是吃素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礼同拿起自己的外套,欲逃跑,四眼更快,早就在说话的功夫窜到自己的上铺了。田野抄起棒球棍,把被子裹紧,赤脚跑到门口,凶神恶煞的堵在门口,“谁跑试试,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菊花朵朵开。”小杜鹏躲到旁边自己的床铺上,哈哈大笑等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四眼将被子裹的紧紧的连头都不敢露出来,田野走到正在慌忙穿鞋礼同面前,*意销魂的挥着棒球棍“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我连你**毛都给拔秃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礼同吓的哆哆嗦嗦慢慢吞吞开始脱鞋,“一件,两件..。。”